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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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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这般打熬,何时是头?

    天幸,这害瞌睡终于来了枕头。

    那一夜咱因多吃了半碗灶下剩的冷饭跑肚,不得不半夜起身放茅,事毕回转时却无意间发现同屋那厮居然想将一个自家顺来的银酒杯塞进咱的衣箱里。

    狠心贼!

    就算不看同在一个房檐下歇宿的情分,单是这些年你一口一个胡哥叫得口甜,哪回外出放风,不是咱出钱请客会东!

    受人恩惠却抹嘴就忘,这几顿酒肉权当是喂了狗吧!

    还是阿玛说的对,在高门大户里混,各人背后需要多长一只眼睛!

    于是,咱趁其不备,又将那厮藏过来的银杯并咱顺来的一对金花耳环放进这人的衣箱之中!

    哈哈哈哈,咱永远也忘不了挨屋搜检贼赃的使唤婆子大呼小叫地举着从那人衣箱里翻出的银酒杯时,这厮脸上那副呆如木鸡的表情。

    只可惜咱事先考虑不周,光想如何将同屋小厮赶出府去,却忘了这搜检婆子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主儿……可惜了那对好不容易才顺出来的金花!

    也罢,也罢!

    人善会被人欺,马善会被人骑。

    自做得了初一,休怪咱做十五!

    忽有一日,武勋老爷时常在手头把玩的玉如意突然不翼而飞。

    骤然失却价值高昂的心爱之物,老爷于厅堂中一连砸了三个碗盅,不但喝令门房把住前后各门,还亲提马鞭挨屋搜检……箱要见底,人要露肉,连伺候福晋的丫鬟仆妇也不例外。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咱本意只是借玉如意修理一下先日顺去金花的婆子,何曾想自家的衣箱竟是整个王府最干净寒酸的……不但绝无贼赃,箱里还整整齐齐叠放着两套穿破之后预备拿给家中小弟穿的衣袍。

    那一日,老爷持鞭连敲了咱的衣箱三下,口中赞了一句“此人可堪大用”,不但命管家提拔咱当了外宅的副管事,还亲口赐了一个“元魁”的大号。

    自此,咱就开始和各路商号讲商价收牌票。

    这些跑商队的,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不但夹眼皮使眼色,动不动还请混道上的爷们找上门来跟咱论朋友。

    咱能有今天,会是那怕事的人么?

    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咱遍邀各大商号朋友,一起坐下来吃锅子。

    待酒过三巡,咱二话不说,棉袍下摆一撩,棉裤管往下一抹,白生生的大腿就这么亮在人前。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咱从靴筒里拖出一把雪亮尖刀,咬着牙在自个腿上这么一剌,刀尖上挑着一块血淋淋的肉,笑着问众人需不需要下锅烫熟。

    这才镇住了那帮桀骜不逊的马队商贩,自此乖乖地按月将咱定下的数目向王府交款。

    我胡元魁不怕死,这些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场面见得多了!

    但我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今天王府外面这群花马队不对劲,那些给大爷安布禄助拳的粗豪汉子也不对劲!

    我,必须试上一试!

 第四百一十一章 鹰神傩面(16)

    “白云黄鹤道人家,一琴一剑一杯茶,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红尘桃李花。”

    一间不算太大的厅堂正中,此刻一个身着清布道袍,双手相交倒抄在身后,左腋夹着一柄拂尘,右肩膀头还扛着一条火红狐狸的峨冠道士正在那里摇头晃脑地唱着道乐。

    随着道士低沉却更显得磁性地吟唱,围拢在其身旁的男女老幼个个双手合十,仪态恭敬地随着领唱逐字吟诵,就连道士肩头那条红狐都眉开眼笑地摇晃着两只黑色的爪子打拍子。

    这些或高或低或清或浊或快或慢的嗓音腔调混杂在一起,居然也带上些许混响,给领唱者的嗓音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悠扬,俨然已经有后世维也纳金色大厅的三分韵味。

    好吧,又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都懒得吐槽了。

    想必看官业已知晓,这个为头领唱道乐的道士,正是杨从循。

    不过杨道士他怎么不去给武勋王爷祛除行秽,反倒吃饱了撑的,领着一帮男女跑到厅堂之中唱开道乐了?

    这事儿,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自打从王管事那里得知武勋王爷因为佩戴一个饰有雄鹰面孔的羽毛面具而举止乖张,杨从循立时就联想到一种专门出现在巫蛊傩戏中的行秽,“魕”。

    这玩意儿说厉害是不咋厉害,随便一道朱砂黄符就能吓跑,但想干净利落地治好武勋王爷,那也不是件容易事。

    因为这个附身作恶的魕不是武勋王爷引来的,而是被那件赫哲族祭司赠送的“鹰神傩面”吸引来的。

    这副“鹰神傩面”肯定是好东西,毕竟是赫哲族大祭司日常使用的通灵道具,至少也得是魔力+1,感知+2的稀有装备。

    然而武勋王爷不是赫哲族的祭司,他没有掌握如何沟通交流神灵的诀窍;而赫哲族的守护鹰神安徒也不会随便回应一个陌生人的祈求。

    一方根本不屑搭理,另一方却铁了心的反复叩拜祈求……诸位请牢记,舔狗没有前途,无论再如何屈尊附和,都不会等到结果的那一天。

    咳,上面这段话其实是在说武勋王爷,信不信由你。

    于是,“魕”主动送上门来了……没人搭理你是吧,我来跟你玩啊。

    整件事要命就要命在这个地方。

    正因为“魕”是一种没有多大本事的行秽,所以“魕”特别喜欢寻觅占据一些无主的通灵器具,而后借助器具本身的力量来冒充神灵,欺骗那些前来叩拜祈求的信徒。

    除非下手毁了这副“鹰神傩面”,否则那个已经被傩面勾起贪欲的“魕”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宝贝,无论被赶走多少回,都会去而复返。

    至于为何不干脆将其消灭……“魕”这玩意儿无形无质,通常人们根本感觉不到,只有带上“鹰神傩面”才能“听”见“魕”的一阵阵低语。

    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如何能轻易消灭?

    可毁掉“鹰神傩面”这条路更是行不通,真干了,武勋王爷要跟人拼命的!

    思来想去,杨从循最终决定下一盘大棋。

    事先由王管事出面,联系了附近几只有交情的商队,选出了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跟着武勋王府大少爷安布禄回家去护院。

    剩下的人马则预先埋伏王府门前胡同之内,冒充前来攻打的土匪草上飞以及后续杀来的朝鲜花马队。

    不得不说,这些往来关外的商队真是藏龙卧虎。

    拿腔拿调地冒充土匪溜子倒还罢了,这口前轱辘不转后轱辘瞎转的棒子腔一开,武勋王府阖府上下男女几十口全都开始撕心裂肺的哀嚎。

    就连持刀在手,脸上还扣着一副怪吓人得鹰头面具的武勋王爷,此刻也开抖抖擞擞得浑身筛糠。

    一不留神,老王爷手上那口雪亮钢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原因无它,这些年花马队在关外实在是凶名素著,奸淫掳掠之类的恶行倒在其次,关键是手上从来不留活口,连毛遂自荐、想凑上去给人家当压寨夫人的都不容活命。

    就在一干人等哭天喊地之时,突然就听见身边有人轻咳一声,“咳嗯”!

    而后这人抻开嗓子启唇唱道:“常世人间笑哈哈,争名夺利你为啥,苦中觉迷修正道,无忧无虑神仙家。”

    杨从循唱得这首歌叫《道情》,相传为正一派南宗祖师白玉蟾所作,大意是道家淡泊名利,劝人从善修持。

    (白玉蟾,原名葛长庚,南宋琼山人,今海南琼山县人,曾为宋理宗讲道,受封紫清明道真人。)

    估计武勋王府几十口丫鬟仆从应该听不太懂《道情》中蕴含的大道哲理,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在杨从循的歌声响起之后,只稍稍一怔,就争先恐后地开口随唱。

    “天可怜见,竟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不怕死的疯子?大家伙赶紧跟着他一起唱;待会花马队冲进来,一准先拿此人脑袋开刀祭旗……天爷,这道士干得也实在太嚣张了!”

    尽管在场众人心里十分清楚,等花马队斩杀杨从循之后,多半不能饶过旁人。

    然而人的思维就是如此奇怪,但凡身处绝境之中,哪怕如稻草般轻乎的希望,也会被溺水之人紧紧搂在怀中!

    “也许面前这道士有啥脱身妙计吧,要不咋能在生死关头如此淡定从容地开口唱歌呢?”

    不得不说,《道情》这类言辞通俗琅琅上口的道乐很适合在集会场合“忽悠”那些不明真相的信众。

    毕竟那年月普通人家过得都苦,像“无忧无虑笑哈哈”之类言辞可不是寻常人能说的。

    待两阙唱过,绝大多数咏唱者心头惧怖之意大半消泯,渐渐沉浸在平缓随和的唱词之中。

    连一直执迷于“鹰神傩面”的武勋王爷,此刻也似有所悟得低头反复吟诵起“争名夺利你为啥”。

    如是再三,老王爷因畏惧花马队凶名而颤抖不已的身子终于止住筛糠,盖在鹰头神面具之下的脸孔也渐渐神情平和起来。

    “清静无为勤修持,持剑在手荡群魔”。

    这两句唱词仆一脱口,杨从循忽一转身,猛地伸手从身旁武勋王爷脸上摘下“鹰神傩面”,顺势反扣在自己脸上:“门外花马队何在?吾今奉老王爷之开门讨贼,这安徒神傩面便是证见……尔等妖魔小丑,有不怕死的,尽可来试某手中之剑!”

 第四百一十二章 鹰神傩面(17)

    “竖子敢尔!竖子敢尔!左右,速速与我取索子来!”

    上回书说到在武勋王府一众家仆内眷面前领唱《道情》的杨从循趁着武勋王爷垂首吟诵之际,猛然间身形一长,伸中食二指捻住老王爷脑后的黑色束带,顺势朝头顶一撸,登时就将其面上所戴鹰神面具褪下。

    事起突然,厅堂内众人不由齐齐心头一怔,谁也弄不清他杨从循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一个个眼睁睁地目送前者将那副从老王爷头顶撸下的鹰头面具反扣在自己脸上,而后大喊大叫地迈步出门。

    眼瞅杨从循潇潇洒洒地迈过西跨院的半月门,被当众抢去面具的老王爷方才后知后觉得醒悟,登时气急败坏地重重跺足,接连骂了几句“竖子敢耳”,不住口地催促身边人赶紧去将那胆大包天地混账道士捆来。

    谁知老王爷刚喊了声“取索子来”,这嘴就被人从身后以手强掩,耳边只听那人焦急惶恐地连声叫嚷。

    “额吉克(满语叔叔),眼下都啥时节了?眼瞅朝棒子的花马队就要打破大门烧杀进来!您现在还管什么面具?让那疯道士去前院出头……由着他死!”

    最后这句“由着他死”是如此阴狠怨毒,就连暴怒作色的老王爷都不禁猛打一寒颤,转过身来,似是不敢相信地瞧了瞧身后的索尔果,之后闭眼仰头一声长叹。

    “罢了,罢了,权指望那姓杨的疯道士能拖住外面的花马队片刻。”

    接着,老王爷伸手一扯索尔果的衣袖,将侄子拽到自己身前,特别压低嗓子嘱咐道:“依诺(满语侄儿),你赶紧去后院书房盘架后的夹墙暗格内避一避,机关就在盘架最下侧的横档中。当年你阿玛将这武勋王的爵位承袭给了我,总得想方设法给舒穆禄家(武勋王姓舒穆禄)保留一点骨血。”

    说罢,老王爷最后扫了一眼脸色喜忧交加的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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