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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鉴赏辞典-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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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确的。如“雁起青天,数行书似旧藏处”,用“起”字不用“过”字,足见炼字之功。“过”是经过,“起”是生起,借以见出作者从沉思中突然惊醒,忽见数行雁字横空而起,如用“过”字就不能摹出这种思想状态。还有“数行书”三字也是锻炼出来的,它既写雁字,也兼写石匮山中夏禹藏书中的字,一笔而两面俱到。又如“岸锁春船,画旗喧赛鼓”,“春”是炼字,关合着今日的秋船与未来的春船,也是一笔而两面俱到。“喧”字亦炼得好,喧是声音,属听觉,是赛鼓所发出来的,画旗是可见而不可听的,现在把“喧”分属于画旗与赛鼓,则把听觉与视觉合而为一,使人既看到画旗的飘扬,又听到赛鼓的喧阗。还有,词中炼句,不但使一句中无多余的字,而且能关联上下文。如我们前面已经说过的,上片的“无言倦凭秋树”和下片的“同剪灯语”都是如此。有此二句,便可以情、意为经,以景、事为纬,把全词贯串起来。可见不管炼字、炼句、都是有关内容、有关全句以至全篇的。有人批评吴文英词只有词藻的涂饰,典故、套语的堆砌,没有感情,没有意境,这显然是一种误解。我们即使就这首《齐天乐》来看,也并非如此。(万云骏)
踏莎行
  吴文英   
  润玉笼绡,檀樱倚扇,绣圈犹带脂香浅。榴心空叠舞裙红,艾枝应压愁鬟乱。 午梦千山,窗阴一箭,香瘢新褪红丝腕。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秋怨。
  这也是一首感梦怀人之作,时间是端午佳节。上片写人,首三句描绘的是:软绡轻笼着莹润的玉肤,彩扇半遮住檀红的樱唇,绣花圈饰散发出脂粉的幽香。这是从脂肤、双唇和服饰点出伊人的年龄、妆扮与姿态。“榴心”两句,先从石榴红的舞裙暗示伊人歌女的身份,再从鬓发散乱暗示她小睡乍醒的神情。“榴心”、“艾枝”点出端午节令,“空”字、“愁”字说明伊人无心歌舞,不事梳妆的娇态。
  下片首两句先写午梦方醒,揭出上片全为梦境。“千山”句用李贺《四月》诗意:“晓凉暮凉树如盖,千山浓绿生云外。”以云外千山形容梦境之遥远悠忽,然而醒后炎阳高照,窗前日影才移一箭之地,又可见午梦何其短促,这又颇具一枕黄粱的味道。接着作者思绪又跃回梦中,“香瘢”句借伊人手腕印痕说明消瘦之甚。“红丝腕”,即以红色丝线系于腕上,这是端午习俗,用以避邪。“香瘢”指旧日红丝系腕所留的印痕,“新褪”指目前红丝直往下褪,表明近来日益消瘦。此是以梦中伊人的瘦损,引出作者因之而生的怜念。
  “隔江”两句写雨声惊梦,其中景致,李廌《虞美人》上片仿佛似之:“玉阑干外清江浦,渺渺天涯雨,好风如扇雨如帘,时见岸花汀草涨痕添。”江雨细密,菰叶摇绿,所展现的是葱郁的初夏晚景,但对作者来说,却与一般人的感觉迥乎不同,他触景生愁,满目凄凉,禁不住发出悲秋的幽思。
  本词不用典,也不堆砌,可又并不好懂,其故安在呢?这大概是由于脱离了传统写法的轨道。历来作词都讲求章法、句法、字法,在运意布局方面要求脉络清楚、前后贯串、层次井然。对小令的要求虽然不像长调那样严格,但亦不可全无规格,试以晏几道《临江仙》为例: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这首词写的亦是感梦怀人。上片先写酒醒梦回,再写人去楼空以后的思念。下片回忆当年与伊人相见,并描绘了她所穿的心字罗衣,她的琵琶传情。末两句与首句呼应,点出如今见月怀人,因而引起物是人非之慨。词中以虚字“记得”、“当时”、“曾照”等贯串词意,无论是叙事或抒情,做到曲折含蓄而又前后呼应,层次分明。这也是一般人所熟悉的写法,较易领会接受。与此相比,可以看出梦窗这两首小词的表现方法是完全不同的。
  张炎称梦窗词“如七宝楼台,眩人眼目,拆碎下来,不成片断。”(《词源》)王国维则以“映梦窗、零乱碧。”(《人间词话》)一语以概括之。两者虽都是贬语,却是以传统的眼光从反面道出个中奥秘。《踏莎行》词的结构如同散落的珍珠,句子之间不用虚字相连,首尾既乏呼应,叙述也无层次,时叙时而颠倒,脉络更无迹可求。在构思上则专写自身内心意识,用跳跃变幻的方式传达出作者的感受和印象,类似的手法在李贺、李商隐笔下也有出现,可以说颇具现代意识流的味道(关于这一点,近来也有人提到过),而在前人看来,这样的“创新”是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只能以“零乱”、“不成片断”来褒贬。
  试看本词上片写梦境,作者笔下的伊人形象系从几个方面得出,如透过轻绡中的玉肤、半露扇后的樱唇,散发脂香的圈饰,其间不用虚字相连,又无前后必然的关系。至于“舞裙”闲置、“发鬟”生愁,虽然反映了伊人的身份、感情,亦是作者主观联想所及,并非如温庭筠的《菩萨蛮》,其中“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乃是出之于思妇之口,在温庭筠说来,只是客观描叙。另如“空叠”、“愁压”也都是作者本身印象中的产物。
  再看下片前三句跳跃性极大,用传统的眼光衡量,则是时而说东,时而说西,各自独立,不相关联。“午梦”句刚点明上面所写是梦境,下文却又立即折入梦中,所摄取的伊人手腕印痕亦是借以透露作者的思恋之情。“隔江”两句又以眼前自然景色衬托内心迷惘。“江暗雨欲来,浪白风初起。”(何逊《相送》)时当夏令江上暑雨,而他却闻雨声而生“秋怨”,这种时序颠倒乃是来之于悲离伤别的感情变化,那“别有幽愁暗恨生”的怅惘,使词意充满着朦胧的感伤情调,从而体现也似梦非梦,若秋非秋的意境。
  王国维自称“最恶梦窗、玉田。”(《人间词话》)但他又说:“介存谓‘梦窗词之佳者,如天光云影,摇荡绿波,抚玩无极,追寻已远。’余览《梦窗甲乙丙丁稿》中,实无足当此者;有之,其‘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秋怨’二语乎。”(《人间词话》)此二语给予我们以迷离惝恍、似是而非的感觉,正如晃动于水波之间的天光云影,是那样的不可接近而又难以捉摸;也就是这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朦胧意境,使人在企待和寻觅的悬念中获得了美的享受,王氏之所以对这两句表示欣赏,其原因殆在于此。(唐圭璋、潘君昭)
南乡子
  题南剑州妓馆   
  潘牥   
  生怕倚阑干,阁下溪声阁外山。惟有旧时山共水,依然,暮雨朝云去不还。 应是蹑飞鸾。月下时时整佩环。月又渐低霜又下,更阑,折得梅花独自看。
  端平二年(1235)登进士第名列第三的潘牥,做过太学正、潭州通判等官,不幸于43岁的盛年溘然长逝。这位福建才子擅长诗词,也贪恋风月,这首词无疑是一个很好的佐证。
  词人当年定然较长时间地游冶于这家南剑州妓馆。今朝旧地重来,物是人非,自然不免触目伤怀,于是情不自禁地提笔在那粉墙上题写了这样的诗篇。
  “生怕倚阑干”,劈头一句开门见山就把词人来到此间的心情披露纸面。为何“怕倚阑干”?当然是因为当年在这楼阁上、栏杆旁经历过许许多多难以忘怀的赏心乐事。而今,楼阁还在,栏杆还在,可那些明眸皓齿、莺声燕姿却梦一般风流云散了,时间的流水、岁月的风尘不知将她们飘向哪里?在此情此景下,词人怎能不“生怕倚阑干”呢?
  “阁下溪声阁外山”是词人此刻倚凭时的所见,溪声与山色勾勒出一个诗的境界,词人在凝视这山色、倾听这溪水时,脑中萦绕的是对昔日繁华的憧憬和回忆。“惟有旧时山共水,依然”是在梦一般的记忆甦醒时,对眼前景物的感叹,这“山共水”的不变更反衬出人事变迁的可悲,因此“朝云暮雨去不还”就成为往事的一个指向明确的象征,它不仅包括情爱和粉黛的倩影,而且包括青春、燃烧的激情和心灵的火焰……
  下片是对远逝的倩影的遐想和带有梦幻色彩的猜度:当年仙子般神采飘逸的她定然是乘鸾远去了,此刻在这明月如霜的静夜,她可是在团的圆月下对镜夜妆,整饰她腰间的玉佩、耳边的金环。她可曾想起当年在这楼阁上与她共度良宵的他吗?而今朝凭栏瞩望那永远逝去了的倩影的他,已待得月落西沉,早霜又下,还迟迟不肯离去。在夜阑更深之际,他折来一枝梅花。独自睇赏。这梅花莫不是她留下的影子吗?那样冷艳,那样莹洁,那样让他心醉向往……(张厚余)
浪淘沙
  别意   
  洪   
  花雾涨冥冥,欲雨还晴。薄罗衫子正宜春,无奈今宵鸳帐里,身是行人。 别酒不须斟,难洗离情。丝鞘如电紫骝鸣。断肠画桥芳草路,月晓风清。
  离别是令人惆怅惋惜的,与心爱的妻子或钟爱的情人作别就更令人留恋绻缱、难舍难分。自号空同词客洪的这首词就为我们描绘了这样一种具体的情境:
  春夜,花明月暗,雾霭迷濛。方才还飘落了几点零星小雨,转瞬间流动的云层里又露出微微的月色。倾诉了千言万语的她在绣着鸳鸯的锦帐中已悄然入睡,眼角还留着一滴未干的泪痕。薄如蝉翼的罗衫,罩着她雪白的酥胸;藕节似的玉臂,裸露着青春的丰腴……这是多么令人销魂的春夜呵,罗帐中的春色比窗外的春色更迷人!然而明天,天色一亮,词人就要远行了,他一点都没有睡意,只用怔怔的眼睛望着她,心绪像被秋风吹乱了的蛛网,凄恻恻,乱纷纷……
  词人在本阕中用的是一种反衬的手法,先极写春夜的美妙,美人的风情以及鸳鸯帐中的旖旎销魂。直到最后才轻轻点出“无奈……身是行人”的真谛,因而使读者在回味追思中益发为抒情主人公惋惜。
  下阕状写临行前的作别情景。短暂的、一刻值千金的春宵眨眼间过去了,天色已微微泛白,黎明的晨光已射上窗棂,轻轻地睡着的她梦里都惦记着他今早一大早就要上路,第一声鸡鸣就把她惊醒。她一骨碌起来,披衣下床为他准备早饭,给他送行。
  她用纤纤玉指捧起那银亮银亮的酒壶,要为他斟一杯送行酒,要他满饮此杯,要他一饮而尽,祝他早日归来,祝他一路顺风。可他,心中溢满离情别绪的他,默默地一言不发的他却轻轻地按住了她的玉臂,示意她不要去斟:“送别之酒是不需要斟,不需饮的呵,即使是斟了、饮了也难于洗去一点点离情,一丝丝别绪,反而会使这离情别绪更沉更重更难禁……”。
  门外传来了紫骝马嘹亮的嘶鸣;仆夫手持的丝鞘在门边一闪,如电光一样照人眼睛。马嘶鞘光已在催人上路了,纵有千情万意也须立刻割舍,去迎接天涯路上的漫漫风尘,即使有画桥流水,芳草香径,也不敌晚风残月的凄清孤冷,只令人更添离情……
  这一阕把现实的情景、人物的内心活动和即将来临的情境都次第井然地展示了出来,既符合生活发展的逻辑,也增加了描写层次的厚度和密度。(张厚余)
祝英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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