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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鉴赏辞典-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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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阕抒写的是少妇白昼在灿烂的春光里、在花丛柳荫中的苦闷心情。下阕时间有所推移,展示她在夜间的心绪和情景:她独宿空房,久久地抚弄那张排解她内心哀怨的古琴,琴声鸣响着、鸣响着,心中的哀怨不但无法排解,反而更加烦闷,于是她便弃置了琴弦,翻身上床,企求在睡梦中寻找片刻的安宁,然而孤衾难眠,她辗转反侧,依然不能入眠,当年与他欢爱相携、海誓山盟的情景又历历浮在目前。这头上的金钗还是那时他相赠的呵。“但愿心似金钢坚”的誓言盟愿犹清晰分明在耳,当初谁能料到今朝有这样的结局……
  这位少妇会不会被遗弃?他的夫君是不是就永远不再回来?词中尚未点明。作者所描写的只是抒情主人公──少妇的一种心境和心路历程。它给我们留下一个悬念,一种设想,而这正是本词另有的一种艺术魅力!(张厚余)
沁园春
  饯税巽甫   
  李曾伯   
  唐人以处士辟幕府如石、温辈甚多。税君巽甫以命士来淮幕三年矣,略不能挽之以寸。巽甫虽安之,如某歉何!临别,赋《沁园春》以饯。
  水北洛南,未尝无人,不同者时。赖交情兰臭,绸缪相好;宦情云薄,得失何知?夜观论兵,春原吊古,慷慨事功千载期。萧如也,料行囊如水,只有新诗。 归兮,归去来兮!我亦办征帆非晚归。正姑苏台畔,米廉酒好;吴松江上,莼嫩鱼肥。我住孤村,相连一水,载月不妨时过之。长亭路,又何须回首,折柳依依。
  税巽甫何许人?无从查寻,《宋史》亦无记载。然据词人小序所记:“……以命士来淮幕三年矣,略不能挽之以寸”,可晓亦乃有才之人。他来淮南西路衙门已届三年仍不见用,命运较唐宪宗时河阳节度使所提携的石洪、温造二处士来,不知要凄凉多少倍。词人曾历经坎坷,自知当局用人之弊。如《宋史》记载;“曾伯初与贾似道俱为阃帅,边境之事,知无不言,似道卒嫉之,使不竟其用之。”所以,他从自身经历出发,在对友人税巽甫既感歉然,又很同情。故为此词,既为赠别友人,亦作论世明志之用。
  词起笔即为“水北洛南,未尝无人,不同者时”。说“水北”如昔日“洛南”之石、温之辈,并不是没有人才,只不过前人能得重用,而现在的巽甫却终于只有失意而去。为什么呢?词人马上一语道破天机:“不同者时”!言辞掷地有声,愤慨之情溢于言表。这三句,词人直发议论,完全不同于以往送别词故意造悲景、设悲情的框框,为全词的思想、语言和行文定下了基调。然而词人并不再对此一味深论,而是宕开一笔,从无可奈何的愤懑中把笔尖温情脉脉地转向友人,侃侃而述两人的往日情谊,使文气从开头的沉闷和力重千钧一瞬间遽变为轻松和清新,显出“赖交情兰臭,绸缪相好”的美好回忆来。“兰臭”,见《易经》的“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谓其气味相投;“绸缪”,见《文选·汉高祖功臣颂》的“绸缪睿后,无竞帷人”,言亲密貌。以此二句写友情,足见二人感情之深。但随即又想到离别在即,因再发议论曰:“宦情云薄,得失何知?”紧承第一句,点明官场是非莫辨,黑白难分,那番无奈和歉疚之意,哪能以言语明述之!可是,词人本乃狂放恃才之人,友人也非泛泛求官的谄媚之徒。所以,笔锋又陡然一跃,回忆起“夜观论兵,春原吊古,慨慷事功千载期”的溢满壮志豪情的交游,令人难忘。可叹毕竟友人即将离去,他一个人还将孤孤单单地浪迹天涯,往日的相互期许也就成了空言,真真是愁烦人也!至于临别的巽甫又是怎样的呢?他仅是两袖清风,“萧如也”,“料行囊如水,只有新诗”,真是不忍触目!不忍言及!这片词里,词人在貌似平平而叙的语言中,以“友人即将离去”为内在情思,把友人行将离去,友人与自己的昔日情谊、友人前途的不堪和当时的黑暗官场串结起来,从而显示出其内在的逻辑因果关系。文气和感情也一波三折,跌宕有致。在语言方面,语调平稳,没有丝毫斧凿之痕,来得自然,来得流畅,可是平淡中又能见真见神!这是与他对离别理解的特别真切是分不开的。
  词的下片在于安慰友人,并陈述自己的归隐去向。“归兮,归去来兮”,此句本于东晋陶潜之《归去来兮辞》,原句为:“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所以这一句意在言志,既表达了对当局的极端失望,同时也暗示友人不必为离别而心碎,因自己亦将不久与之同行于自由自在的田园山水之中。这种安慰显得十分特别:不劝友人,而仅有鼓励之意。这,怕也只有情怀隐退之意的李曾伯才写得出来了!接着,词人就倾其笔端所能,梦幻般地憧憬起回归家乡后的神仙生活:“正姑苏台畔,米廉酒好;吴松江上,莼嫩鱼肥”。彼时彼地,米贱酒醇,莼菜羹香,鲈鱼脍肥,好一幅秀美的水乡图画及其丰富的饮食文化景象!这里用晋张翰的典故,见《晋书·文苑·张翰传》:“因见秋风起,乃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曰:“人生贵得适志,何为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驾而归”。张翰不囿宦情之累,毅然“命驾而归”,不过是意在逍遥江湖。久在官场早就心生厌意的李曾伯又何曾不思如此?所以,醉了,词人此时已经为想象中的那片魂萦梦绕的天地而醉了!更兼“我住孤村”,仅“相连一水”,友人也将“载月不妨时过之”,那种快活放纵的自由生活,多么的闲适,多么的悠然啊!就凭这几句,词人那份志在山野、纵情草泽的愿望得到了强烈的显现,比起陶翁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毫不逊色。因而词人对友人劝慰道:“长亭路,又何须回首,折柳依依”。杨柳本是柔情物,但在此处,词人以它作反衬之用,说不必惺惺作女儿态。这是一种男人的分离,这是一种有所期盼的分离,透露的是真实的感情,没有半分消沉,也不见分毫的矫作的清高!全词在这里就结束了,可是那延伸出去的希望和现实对希望的打击却又分明历历在目。
  饯行诗词,古往今来,名篇如汗牛充栋。或似柳永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般缠绵,或类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样潇洒,就连豪放有加的东坡居士,在《江城子》(“翠蛾羞黛怯人看”)中赠别友人陈述古时也难免“欲棹小舟寻旧事,无处问,水连天”,留下一片无所适从的凄然和茫然……这些诗词,总是毫无例外地为离情别意抹上一些夸张了的乐观或修饰过的消沉色彩,令人只耿耿于离别而已,而李曾伯的这首《沁园春》(“水北洛南”)相较而言,就显得更深沉、更真实。这不是一首只为送别而送别的词,在内容方面,它包含了词人对时局、对友情、对人生诸问题的看法,并由此揭示出与友人不得不天各一方的原因,以及自身极力想对现实超脱的愿望。据《宋史》可知,词人在颠沛奔波中为官一生,人情冷暖,世道沧桑,早在或升或贬的命运里历历尝尽。自己送过远行的友人,同时也被友人多次地送过。所以,对于离别,词人的态度是从容的、冷静的,略无半点泪眼凄恻之状,亦不似“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那样惊心动魄。是以,在词人的笔下,既未对离别的环境大肆渲染,也未对其内心的惨愁之状过多地描述,惟信手拈来,随意为之。但绻缱之情思,沉郁之心境,不平之孤愤,归隐之志向,无不有所暗示,读者也能从中领悟。(龚钧)
沁园春
  丙午登多景楼,和吴履斋韵   
  李曾伯   
  天下奇观,江浮两山,地雄一州。对晴烟抹翠,怒涛翻雪,离离塞草,拍拍风舟。春去春来,潮生潮落,几度斜阳人倚楼。堪怜处,怅英雄白发,空敝貂裘。 淮头,虏尚虔刘。谁为把中原一战收。问只今人物,岂无安石;且容老子,还访浮丘。鸥鹭眠沙,渔樵唱晚,不管人间半点愁。危栏外,渺沧波无极,去去归休。
  这首词是作者于宋淳熙六年即公元1246年所作。曾伯时年48岁,正任两淮阃帅,掌握一定兵权。吴履斋,即吴潜,与曾伯为同时代人,年长于曾伯,官居左丞相。多景楼,在今江苏省镇江市北固山甘露寺内,系宋太宗时陈天麟所建,为甘露寺风景最佳处,宋书法家米芾称之为“天下江山第一楼”。此地风景秀丽,历来题咏颇多。吴潜曾作《沁园春·多景楼》,曾伯此词即是和其韵而作。
  词中有画,可说是此词的最大特色。寥寥几笔绘出一幅清新、俊逸的江水山色图;而且沿着笔触,读者又能明显地感受到作者思绪的起伏变化。
  上片触景抒怀,情融景中。开首“天下奇观,江浮两山,地雄一州”三句,意谓登上多景楼,迎入眼帘的是奇特壮观的景色,长江浩浩荡荡直泻而去,上面的金山和下面的焦山,仿佛是被江水托浮着向前移动。我国东南除此地外,哪还有如此胜景!实景与幻象相融合,其中用一个“奇”字,表现出了奇妙的视觉幻象。“对晴烟抹翠,怒涛翻雪,离离塞草,拍拍风舟”,画面进一步活跃起来。看吧,江面开阔,水雾缭绕,晴日下,格外分明,江那边,只能模糊地看见青青的山影。句中“抹”字,生动地绘上令人神往的一笔。灵动的笔触一转,绘出浪声阵阵,一浪高过一浪,如一堆堆白雪翻滚。句中“怒”、“翻”二字,将气势浩大的江涛表现得极有力度。江边苇草丰茂,江船迎风击水前进。“离离”,茂盛貌;“拍拍”,浪击船头声。登斯楼也,睹其江水、远山、烟波、怒涛、塞草、行船,画面生机盎然,气势宏伟,怎不激起有志男儿的壮志豪情呢?但是,现实残酷地粉碎了词人的宏伟抱负,不禁悲从中来。他感到“春去春来,潮生潮落”,岁月如此匆匆消逝;对照之下,他却只能“几度斜阳人倚楼”。于是一种愤懑压上他的心头,“堪怜处,怅英雄白发,空敝貂裘”,英雄老矣,什么都不可能了,难有作为。如此写来,感情一波三折,起伏有致,令人感动。
  下片直书感喟,情中带景。曾伯怀才不遇,一生所学,报国无门,可此时国家还失地未复,社会动荡不已,他怎不忧国忧民呢?“淮头,虏尚虔刘”,淮头”,淮水上游,此指淮西;“虔刘”,劫掠,杀戮。淮西(当时为金人统治)的父老乡亲还处在夷虏的铁蹄之下,怎么无人过问呢?无疑,其矛头是直对南宋朝廷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词人更明确提出:“问只今人物,岂无安石。”词人此时想起镇江曾作抗敌前线的情景,晋宋间就有许多英雄从此挥师北上,与敌作战,特别是谢安(字安石)更在淝水之战中大获全胜,收复了许多失地。那么,当今难道就没有谢安那样的英雄么?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潜语为“我就是”。词人自比谢安,志愿出征,领导抗战,可是,朝廷却不任用他,使他壮志难酬。既然如此,词人只好退而求隐:“且容老子,还访浮丘。”此句意谓,还是归隐去吧,去与浮丘公相伴。浮丘公,仙人名,相传黄帝时隐于深山修行。下面,词人更进一步抒发了归隐的思绪,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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