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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寒囚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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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陪你到白骨,可是我们不能成亲。”
  “我知道,虽不能成亲,可我们心上已经为夫妻,有何不可?”想来是自己的理由过于繁琐,说出的话不能收回了,只得转移话题,“罢了,一个称呼,既然你介意,那我以后就不说了。”
  妃谧以为他生气了,知道他的小气,又道,“我…只是不想你受牵连。”欲言又止,最后闭嘴不语了。
  凌锦寒从椅上坐到床榻,揽过她的双脚,令她坐在凌锦寒的腿上,这样也好抱,吻了吻妃谧的脸颊,问道,“还疼?”
  妃谧正发着自己的呆,闻言,鼻音很重地嗯疑惑一声,“你说什么?”
  “问你还疼不疼?”
  “其实本来就不疼,比起被三昧真火烧伤,这点鸡毛蒜皮的疼算不得什么。”妃谧无意回答,正好戳到凌锦寒的痛处,又想起妃谧被他刺了一剑,深恶痛绝自己持剑的手。
  “我是雪狐,所以三昧真火对我的伤害比普通烧伤甚于千百倍,而你是凡体,所以只会感受到那灼热的疼痛,而我…毛烧没了,肉也差点熟了。”妃谧嘟嘴道。
  “怪我,把那道士带回府,我还…刺了你一剑。”凌锦寒眼神散乱,懊悔地别过头。
  妃谧眉开眼笑地用食指戳了戳凌锦寒的脸颊,好玩似得,“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原谅你。”
  凌锦寒回头过来,抚了抚她的发髻,“我以后还会对你做错什么呢!”
  妃谧信了,喜滋滋地靠在身上,玩弄绷带。
  “那道士已经被我处死,你以后毋须担忧他会来扰你。”
  妃谧嗯了一声,微侧着身子,“就算你处死了这一个,人间还有千万个呢!”
  “那我…”凌锦寒狠话未讲完,妃谧心知他要说什么,“你也别想把人间的道士处死得干干净净,有些已经成仙了,况且,人间若有恶妖横行,你还指望我帮你除么?”
  “依你。”凌锦寒笑了笑,按住她的背脊,让她倒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以死要挟

  昔日挚言,今朝变数,说的就是这回。
  凌锦寒和妃谧回了将军府,手上牵拉动作逐渐松开,并肩而行,犹如共赏九霄浮华尘嚣,好景不长,皆被凌瓷打破。
  一一打破。
  侍女焦头烂额地跑来禀告,“二小姐一回府就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房里,还赶下人们出去,奴婢担心二小姐…轻生。”
  又是凌瓷,她要闹腾多久才肯消停消停,妃谧吐出口气,不知不觉走来一段路程,手上已经不经意地缠上凌锦寒的手臂。
  凌锦寒一想大事不妙,倍感不安,撸开妃谧的手,几个轻快的步子,就走远了。
  原来凌锦寒离她那么近,抬头可见,侧眼可寻,可他若离开,挣脱妃谧的手,几个步子就离开她,彼此隔了一个天涯,难寻一个海角。
  她跟了上去,眼前一片水雾氤氲,这眼睛似乎要毁了。
  凌锦寒来敲门,凌瓷开了门,她依旧一身光鲜亮丽,然而泪眼婆娑,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手腕,脉搏之处。
  “凌瓷!”凌锦寒严肃惊慌地喊了一声。
  “哥哥,凌瓷今日不卖关子,不吊胃口,直言了罢,我凌瓷今日以命要挟,”凌瓷在手腕上轻轻一抹,见了红线变粗,“你若再同妃谧那狐媚子在一起,今后就当你翾御将军从来只有一个妹妹。”
  “你这是要挟为兄!”凌锦寒咬牙切齿道。
  “哥哥你当是什么就是什么。”凌瓷不在意地撇撇嘴。
  “我不能负她,你也不能死。”凌锦寒决绝道。
  凌瓷看了内室一眼,闭上眼,决意往手上狠狠再割一刀,血流的汹涌,凌锦寒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凌瓷失血过多晕厥在他怀里。
  内室女子抿口茶,形体逐渐消失,妃谧踏脚进了房内,别无旁人,一股妖气还在房内徘徊。
  莫非是有妖唆使凌瓷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或者真如凌湮所言,凌瓷不愿一个妖物做她的嫂子。
  凌瓷昏迷不醒,失血过多算是止住了,凌锦寒守在床前,倚靠在红木旁,目光向着窗外的一轮残月,如湖水冰冷,如烟雨朦胧。
  妃谧止步在门槛,没出声打扰,又令他为难了么,心想,是不是她妹妹不喜欢我,这偌大的将军府就容不得一只狐狸栖身?
  毕竟非他族类,其心不一。
  晚风吹过,吹进里屋,凌锦寒下意识转头向门口,隔着珠帘幕,看到妃谧在咬唇,粉珠摇曳,有种迷离的疏远。
  凌锦寒身着水蓝长袍,披着烛光,熠熠生辉,原本朝颜精神焕发,暮容垂眼恹恹。
  妃谧脚下如有千斤石磊拖住她的脚步,却不能阻止她上前,所有伤害的源头,不正是妃谧。
  有种意识,认为她做错了事,生怕凌锦寒会抛弃她,她跑来认错,如同做错事的孩子欲领责罚。
  凌锦寒站起身,拂了拂衣袖,妃谧抬眼,同他对望。
  凌锦寒伸手拢住妃谧,妃谧埋头枕在他肩上,凌锦寒嗅着妃谧青丝上魂牵梦萦的清香味道,良久良久,他道,“没事的,你别放在心上。”
  妃谧没有说话,呆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凌瓷,心生怨恨愤懑。
  “一切都会过去的,凌瓷就是这个性子,来日方长,你同她好好相处,她定会接纳你,你这不同凌湮相处得极好。”凌锦寒似在劝慰妃谧,又在告诉自己。
  如今,凌瓷醒不醒的过来都未成定数,何谈以后。
  灵术不是万能的,不能令人起死回生,万事皆有定数,即使法术高超,违背天道,即是逆天。
  “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妃谧捧着他的脸,水盈盈的眼眸泛着泪花。
  凌锦寒延迟了好久,才回答,“没有。”
  江仙儿告诉他,“凡间药材能强身健体,治病救人,可其效果是有限的,我曾救过一个落难的神仙,他曾同我说,传说有一山,名曰天山雪岭,雪岭上住着玄雪之狐族类,其中有几只拥有稀罕的透明的心,其心不难寻,只是需要开一场杀戒,不过天山雪岭上的狐妖多数爱吃人,将军就当是替天行道。再者,其心可以救治你的妹妹,说不定待凌瓷醒过来,见是他哥哥不惜一切救了她,她会感动呢,你乘机提出迎娶妃谧,这样不正是一石二鸟之计?”
  “胡说!玄雪之狐怎会吃人!”凌锦寒反驳道。
  “将军此话怎讲?”江仙儿挑眉,一副茫然的模样。
  “没。”凌锦寒慌乱垂首,转移话题,一脸警惕,“你怎么知道…我和妃谧姑娘的事?何人告诉你的。”
  江仙儿胸有成竹,含笑道,“将军同妃谧姑娘每日成双出入,旁人再怎么无知,也略知一二了吧?”
  淡定地太高调了。
  忆至。凌锦寒缓缓抬眼,为了让妃谧心里释然,他强颜欢笑,内心酸涩,“以我现今的身份,寻遍天下名医也不是不可能,你也勿须徒然担忧。”
  妃谧轻轻点头,无论所言虚实,只要爱他,爱他所言所行,这就是妃谧对爱的信仰,对凌锦寒的信仰。
  凌瓷从此昏迷于床,妃谧瞬时觉得耳根子清净了许多,可凌锦寒的笑意越发稀有。
  妃谧记得同他初见时,就是淡漠少言,冷如寒霜,大抵是对外人如此,情绪不轻露,可逐渐熟稔,方知他素来待人温和,却不像陌仟逸那种君王的祥和,表露出来。
  她以为只要自己在他的身边,他就会永远开心,不是地久天长不如留在身旁吗?就算爱得多深沉,兄妹之间的感情仍是他们不可跨越的阻碍。
  ╭╯
  那时候天色还早,白云挡住蓝天,乌云也密密麻麻地凑着热闹争得自己一袭天地,天空下着蒙蒙胧胧的细雨,隐约地上撩开烟雨的美景,雨声拼命拍打芭蕉大叶,拍不开倔强的脊背。
  妃谧在长廊踱步,时而倚靠在镂空朱漆门墙栏面,扑面而来的水汽,添了凉快,垂眼低眉,不知其想。
  一阵不疾不缓的脚步声徘徊在回廊,妃谧蓦然侧头,见到粉腮脂肤的凌湮一身柠黄锦衣。
  妃谧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教我了…毕竟…凌瓷是因为我而昏睡的。”
  凌湮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拂了衣袖,抖了水袖,坐在一旁,言语中没多大起伏,“唉,我也算是自私无情,对于姐姐,她的生死我还真是一点也不在乎,小时候有一次,我同她玩耍,我不小心掉进猎人设的陷阱,她吓得拔腿就跑,还对哥哥闭口不言,幸好我有神明保护,被猎人发现后把我送回府中,身上虽说只是擦伤,可我就再也不敢黄昏出门,那次嫁给李幕,如果晚上没有你陪伴,我真会露出马脚。”凌湮托腮,抬眼一笑,“当初我是真怀疑你是刺客,可我又想,哪里有这么笨的刺客呢?”
  “笨!?”妃谧突然跺脚狂抓尖声道,“哼!我初次下凡,难免对肢体不太娴熟,这是妖之常情,你懂什么!”
  “我懂不懂?那要看你想不想学礼仪了。”凌湮掩唇坏笑,美目流转。
  “学!当然学!”妃谧趴在凌湮腿上,可怜巴巴的双眼含着星云一般。
  妃谧学习凡间礼仪,不仅是多了解凡间凡人的规矩,更是不愿给凌锦寒添麻烦,令他难堪。她也常常联想,如果凌锦寒知道她为了他这么努力,会不会更爱她一层呢?喜甚如此。
  十里长廊,下人们都被摒退,遥闻两道女声如出谷黄莺,谈笑风生。
  正直兴热,却闻江仙儿急步,闯破二人之兴,一问下去,江仙儿莞尔一笑,回答道,“萦宓公主同凌瓷姑娘志同道合,行游江南美地,二人已经是知己,现今凌瓷姑娘昏迷不醒,公主甚是忧心,欲亲驾将军府,却怕污秽之气染身,特让我前来打探凌瓷姑娘的情况。”江仙儿笑的人畜无害,话中锋芒毕露,凌湮黯了黯脸色,上前一步,遮住妃谧,气氛暗波汹涌,“公主自己不来,固然是身娇玉贵,千金之躯,可你毕竟是奴婢,染不染污秽也无所谓,我姐姐昏迷不醒,可世间神医居多,还怕因将军命令,没人敢医?”
  妃谧听得出二人挑衅的话语,却并不明那污秽之气所指何物,后来一想,想了明白。
  江仙儿轻哼一声,满脸不屑,转而换了惋惜的神情,“我曾告诉过将军一种办法可以医治凌瓷,医治他的亲妹妹,你的亲姐姐,可却以他的实力恐怕力不从心,毕竟玄雪之狐透明之心也不是好寻得了,如若他寻来,救醒了凌瓷,妃谧姑娘和凌瓷姑娘之间的误会也好解除了。”
  妃谧登时一惊。
  凌湮知道妃谧是狐妖,却不知她是玄雪之狐,没在意妃谧的神情,道,“什么透明的心,这世上哪有透明的心,简直是妖言惑众。”
  江仙儿没有恼意,笑道,“我认识一个神仙,身着月白仙袍,额上朱红仙印,举止落落大方,就是他告诉我的。”她面对凌湮,看似对她言,实则想要妃谧听到。
  妃谧听进耳里,思绪混乱,凌锦寒知道妃谧是玄雪之狐,而江仙儿告诉他玄雪之狐透明之心可以医治凌瓷,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没信江仙儿,还是因为舍不得伤害她,听进心里,犹豫不决,隐瞒她。
  凌湮正同江仙儿斗唇舌战,却不知妃谧突然提裙走开。
  妃谧找到了凌锦寒,他在照顾凌瓷,一方白净手帕湿了水,轻轻拭在躺在榻上的凌瓷额上,宠溺无奈地自言自语,“哥哥在这里陪你,你可要醒过来,哥哥陪你去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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