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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寒囚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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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凌锦寒被召回宫同圣上商量要事,照道理来说,妃谧没有夫人的名分,所以由凌瓷当家。
  妃谧扇了凌瓷,固然大快人心,本想分享给凌湮,不料凌湮道,“妃谧,同我的姐姐道歉。”
  妃谧赌气不理会她。
  “妃谧,难道哥哥没同你讲我和姐姐的事吗?我们兄妹三人自小父母双亡,幸得高人指点,哥哥自小学得武功奇术,后来受圣上赏封,所以有了今日的地位,父母临终前嘱托哥哥万事以我们姐妹二人为先,我们兄妹相亲相爱,所以姐姐特别敏感和重视哥哥的妻子,对你出言不逊也是情理之中…”
  “出言不逊也是情理之中?此话说得理直气壮,害得我不敢回应了!”妃谧咬牙切齿道,“还有,她何止是出言不逊!还妄想出手捆掌我,幸好我是敏捷,否则真是白白受了冤枉气!待是歌回来,我定要好好同凌瓷算账,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凌湮提壶倒了杯茶递给妃谧,“你是狐妖,这是不可泯灭的事实,你是哥哥的妻子,我们的嫂子,你更要收敛自己的脾性,否则浑身刺,不仅刺痛了哥哥,还伤害了你们的感情,再者,你可曾想过哥哥的感受?一边是他骨肉相连的亲妹,一边是至死不渝的爱人,你想过他有多纠结?多苦恼?多恨自己不能两全?”凌湮的声音不缓不急,调子轻柔,让人听了很容易平下心来。
  “你若是真的爱哥哥,你就不能要让他为难,作为一个好妻子,你要体谅夫君,作为一个好嫂子,你要善待姊妹,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尽自己努力减少他的忧愁,不让他难做,自己多苦也好,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爱,也要撑下去,不是吗?”凌湮泫然泪下,嘴上却笑着,“你能够去爱,我已经很羡慕你了,你也要懂得知足,我呢…我对于自己心爱的男人,只能在他登临府邸,看着他的背影,口上一如既往的恭维,内心却是汹涌澎湃。”
  妃谧抿嘴苦笑,用丝绢擦了擦她的眼角,“听说书人讲,爱就是爱,因幸福而快乐,怎会让有情人如此辛苦,如此煎熬?”
  凌湮不答她,又想了想,道, “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此话之意,我已经懂得透底。”
  “是不是因为陌萦宓喜欢陌仟逸,所以使你的爱受到阻碍?我可以帮你。”
  凌湮惊愕,“哥哥把这件事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外传,你我心底知道就好。”
  “我知道,是歌同我说了,我会守口如瓶。”妃谧捂嘴道。
  凌湮摇头,说回了正题,“正如你的师兄,如果你的师兄有了所爱之人,你扇了他爱之人一巴掌,你师兄必须要选择护你们二人之一。”
  “我师兄成仙了,不会有爱。”
  “我说的是如果。”
  “如果也不行,这个问题没有逻辑,出于复仇心理,师兄一定会扇我一巴掌,而出于正义心理,师兄还是会扇我一巴掌。”
  “……”
  凌湮无奈,“好了,不说你师兄,我言尽于此,你如何抉择?”
  妃谧没想到红尘之爱,会给自己徒增这么多烦恼,为了凌锦寒,妃谧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要他愁思纠结。
  妃谧选择了同凌瓷道歉,明明是她先打自己,自己只是还手,却不料还要同她低头道歉,昔日高傲不屈均淹没在情海的狂潮里。
  凌瓷没想到妃谧会来道歉,变本加厉,要妃谧把温热茶水恭敬递来,尔后,这蛇蝎心肠的女人把水泼到妃谧身上,可却被凌湮挡住了,妃谧瞪红了眼眸,也没把凌瓷身上瞪出个洞,最后忿愤甩袖离开。
  ╭╯
  妃谧鼻尖一阵酸涩,吸了吸鼻子,理了理心绪,笑着回头面对凌锦寒,梨涡浅浅。
  凌锦寒嘴里含着一颗冰糖葫芦,把手里另一串冰糖葫芦送到妃谧嘴边,她也没有接过,反而撩起面纱咬下一颗,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凌锦寒抽空一只手,用腹指摸索她的唇瓣,把沾在嘴边的冰糖弄下来。
  妃谧笑逐颜开,处事经历多苦都好,有你都是甜的。
  躲在巷子里的女子手上抓紧石柱,石柱面上竟硬生生挖出四条抓痕,泷织心有不服,她也为凌锦寒有所牺牲,凌锦寒心里难道连一丝丝感动都没有?可笑她喂凌锦寒吃了手臂上的龙肉。泷织按着手臂上缠着的纱布,隐隐作痛,回想起举刀割肉那种痛,是她一生的羁绊,痛到了心底,可凌锦寒却一点也没察觉,她没有告诉他,只想他自己领会,没想到他竟不闻不问。
  泷织几个疾步,还差几步就可以拆开凌锦寒和妃谧,可手上有一道力度把她强行拉了回来,回头一看,惊愕种反抗不得,随他离开了。
  水神寻了一地,劝说泷织的清净之地。
  “泷织,你还惦记着凌锦寒?”水神的声音不温不愠,恬然绕耳,威严深意。
  泷织不惜冒犯神灵,言之凿凿,“是,不仅惦记着,我还深爱着,我都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给他疗伤,水神大人,泷织也算是你半个子女,为什么你要成全那只狐妖而摒弃泷织呢?”语气逐渐缓和。
  “你不懂,其中缘由,天知地知,我知无人再知,泷织,早日回龙宫,你出宫已久,你父王很是挂念你。”水神淡然道。
  “我不要回去…我要跟凌锦寒在一起。”泷织瞪眼水神。
  “泷织,你听话,这世上…”
  “我不听我不听!”泷织捂上耳朵,嘟着小嘴委屈状。
  水神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条绳带,“如今本神掏出的只是一条绳带,你信不信你若执着如此,本神他日掏出的就是龙筋!”把绳带扔到泷织身上,泷织面无表情,难言惊愕。
  泷织瞬时泪流满面,可怜楚楚,水神心有不忍却也无动于衷,甩袖离去。
  泷织抱头痛哭,想她堂堂龙宫龙女,婚姻也道阻且长,莫非是玄雪之狐族有什么水神把柄?不可能,水神乃是上古悠久之神,对一切看的透彻。思来想去,她对凌锦寒的心有所动摇。
  “龙女不必如此难过…一切皆有希冀。”筱筱一身白衣出现,恍然几分救世主的气势。
  “你是…何人?”
  “我只是一只被红尘伤过的小妖罢了。”筱筱移着莲步,走下台阶,美目弯弯如月。
  “龙女的情况小妖也是一知半解,听闻妃谧和将军初见之时,是妃谧妙手回春救了将军一命,尔后将军守护有加,宠爱有余…”
  “我也舍命救过他!只是…晚了些…”泷织越说越小声。
  这不是重点,“翾御将军素来重情重义,而妃谧的出现,说不定是将军纯属想要报恩,情根未深,说不定龙女还有机会呢。”
  “纯属报恩…怎么可能。”泷织哽咽,她亲眼目睹他们二人草丛缠绵缱…绻,怎么可能……呵…
  “投机取巧,乖巧机灵,可怜楚楚,是男人心底的弱处。”筱筱走过泷织身后,不曾回头,“小妖言尽于此。”
  泷织就是不服输,狠下心来,什么事都做的出。
  ╭ ╯
  泷织去了皇城最盛华的酒楼,因为凌锦寒在此地。
  美味佳肴,八珍玉食皆聚此地,仅次于皇宫的美食,若不是凌锦寒以将军名号,若妃谧独身而进,还不被华丽丽赶出门。
  泷织在环廊的另一边,躲在红柱背后,侧头观望二人的一举一动,妃谧疯狂地往嘴巴塞东西,凌锦寒先拿银针检验,再一旁倒酒,妃谧含糊不清说不能喝酒,凌锦寒叫人换来栀子茶。
  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台下宾客吃得也乐,他们在二楼,厢房内,掩了门,透过窗纱,泷织看到妃谧吃饱喝足后,凌锦寒开始舔咬她的颈脖,以泷织龙的意识,他在说,“我还没吃饱。”
  台上戏子咿咿呀呀,台下宾客吃得也乐,他们在二楼,厢房内,掩了门,透过窗纱,泷织看到妃谧吃饱喝足后,凌锦寒开始舔咬她的颈脖,以泷织龙的意识,他在说,“我还没吃饱。”
  泷织气急败坏地闯进房间,凌锦寒缓缓坐起身,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衣襟,妃谧躺在那里,没有起来的意思,低眼一看,是泷织,更是没有理会。
  “凌大哥,二月中旬之约,莫非你忘了?”泷织忍住哭泣,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妃谧撑着地板,也起了身,看看这出好戏凌锦寒怎么接下去。
  “近日我没空,择日再聊。”凌锦寒淡淡道,不说他还真忘了。
  “凌大哥,你说好要陪我看萤火虫,错过了,就要等下个二月中旬了!”泷织瞪眼妃谧后,深情不减地对着凌锦寒。
  妃谧捂嘴偷笑,撒娇一般拖着凌锦寒的手,“你无时无刻都要陪着我,还有什么择日?”
  果真,泷织气得脸色发青,却不能当着凌锦寒的扇妃谧一巴掌,气塞,果断翻眼一晕。
  凌锦寒见大事不妙,连忙上前搀扶,泷织朦胧的眼神夹杂着水汽,望向凌锦寒。
  凌锦寒却侧头看了眼托腮看戏的妃谧,道,“妃谧所言并无道理,我最近确实不能抽身。”
  泷织瞪红了眼,看似更甚虚弱,跪坐在地,凌锦寒也没放开手,单膝跪地扶着泷织,泷织心有气消了少许。
  “凌大哥,我身子如此,就是因为我割了自己的龙肉给你…不然,你气急攻心,早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凌锦寒登时诧异。
  “我心倾君,莫非你感觉不到?哪有一个女子愿意不顾名节尾随你身后?”泷织梨花带雨的小脸倍受怜爱。
  凌锦寒看了眼妃谧,无言。
  “咳咳…还不是你一厢情愿。”妃谧啃了一颗葡萄。
  凌锦寒心乱如麻,终是放手,“你我有缘无分,况且我早已有妃谧,心里容不下另个了,泷织,你好自为之。”
  为了给凌锦寒建一个台阶,妃谧捏碎瓷杯,落得满手为血,痛得夸张叫出声。
  凌锦寒嗖地起身,夺过妃谧的手,瞧得仔细,嘴里嗔斥,“怎的这么不小心?这瓷杯质量有待保障,待会为夫带兵来把此楼封了。”凌锦寒心思缜密,拱手对泷织,“龙女若不嫌弃,就随在下的家奴回府修养,在下先告辞。”他把银两放到桌上,带妃谧离开。
  妃谧藏在他的怀里窃喜,凌锦寒捏她清瘦的臂膀,多一分力度则会不舒,少一分力度则会松手。
  妃谧望着凌锦寒,那般柔情似夜里月光融入清澈湖水,那般深邃,似无底幽潭引人驻足。
  凌锦寒笑了笑,把她送到了医馆,医女说只是皮外伤,不碍事,凌锦寒给她上了药粉,绷带包扎,妃谧的狐爪成了厚实的兔子的尾巴。
  妃谧把受伤的手往前递,质问道,“我就不信,你一个将军,上战杀敌,受伤流血,总会自己包扎一次两次,你的手艺就这么幼稚?”
  “这手艺为夫固然娴熟,只是为了惩罚你故意伤害自己。”凌锦寒抚摸妃谧的脸颊,见她耳边零落一缕发丝,顺道撩起。
  为夫……
  凌锦寒在妃谧面前用二字自称,她可以喜极而泣,可是他们中间隔着一道隔膜,那就是殊途,他是将军,如果妃谧跟他成亲,此事必会记在史书,凡间从来没有叫妃谧的人,只有妖界中的一只狐妖…
  如此,对凌锦寒和妃谧都不好,妃谧只想着,陪他到二十八岁之劫,他已死,她仍活,它日经过他的墓碑,仅此徒添一份悲叹,扬沙走尘,
  大约还有两三年,不久了,不久了?妃谧心里苦涩更甚安慰。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陪你到白骨,可是我们不能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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