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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外交官-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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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事实上,此人仍然在京城,只不过居无定所,或许一转身,就能发现他在蹲在某个墙角摆弄着几个古怪的钱币,或者在街边的包子铺里买了几个热腾腾的馒头,不过大多时候,就算是有人看见了也不会注意到他,即便他们前一秒还在为那些关于他的故事热血沸腾,好奇心大作。
  “混账!”
  一声怒喝从这个不知名的死胡同的某一个宅院中穿了出来,说这句话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肤色偏黑,洋人一样凹陷的眼窝里,嵌着一双鹰眼,拳头重重地砸在木桌上,本来就是一副有些严肃的长相,在盛怒下更是凌然。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行动显得有些沉不住气,少年将手从桌子上拿下来,拳头也松开了,少年的声音显得平静许多,却比刚刚显得更加冰冷。连嘴角刚刚沁出的笑意,此时在众人眼里,都显得诡异狰狞。
  “你们有谁能说一下,我让诸位脱离那个不见天日的坟墓来京城里干什么?”
  年轻的清陵卫们看了看领头的被称为“书生”的卫诘义,见他只是淡然地低着头并没有多少表示,似乎对于这个顶头上司并没有什么惧意,众人见状,似乎知道了这个人在清陵卫中不过是一个傀儡的角色,便也照葫芦画瓢保持沉默,不加理会。
  少年倒是完全不复刚才的盛怒,好像是妥协一样地问道:
  “是我说过了,你们忘记了,还根本就是我忘记说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放告诉各位,我知道,诸位被清陵卫训练,无过于清理掉那些让朝廷头疼的人物,但是找这几年看来,成果似乎都不太显著,当然诸位都是新人,这件事与你们自然无关,不过,在我看来,你们的前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责任,毕竟时过境迁,且不说清陵卫自成立之初就比不上前朝的东厂,就算是和前朝的东厂一样,现在也不是杀人就能解决问题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做的其实也很简单,无过于就是探听京城里的消息,及时通知我罢了,这比让你们去人性命应该是容易多了。”
  半天不吭声的卫诘义终于开口道:“属下明白。”
  “明白?”少年冷笑道:“既然明白的话,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就没有一个人通知我,是我的路线太隐蔽,还是你们这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
  少年的眼神陡然凌厉,一个刚刚成为清陵卫,被经过多少功夫训练的十五六岁的少年,被吓得打了个冷战,而“书生”仍然很是镇定,让其他底下的“小弟”,们都很是佩服,想来不愧是清陵卫中的“老人”。
  “沈大人严重了,属下并不是有意要欺瞒沈大人,只是属下与这些人都是清陵卫中的‘新丁’着实没什么经验,有些事情要独当一面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望沈大人能有所体谅,另外,要说能用得上的人……”
  卫诘义将眼睛瞟向双手背在身后,百无聊赖地望着窗纸上印出的树影的达古,说道:“属下也是在没有福分共事。”
  卫诘义的话很明白,就是说这个鄂伦春族的少年不服管教,他本以为,对于此时这个盛怒的年轻上司而言,这样的不服从与蔑视他无异,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但是这个少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愤然,反而显得比刚才淡然得多,冷冷地对卫诘义道:“管不好你的属下是你的无能,我要的就是结果。别的话我也不想多说。”
  少年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瞥了达古一眼,当然是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而达古也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
  少年稍顿了一下又道:“这次的事情我就当算了,但是如果有下次的话,那我就不得不向清陵卫的大人们承认,清陵卫的确不是改变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各位兄弟,也只能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了。”
  夏日将至的季节,晌午的太阳还不至于毒辣,在京城啊的四合院中,搬一张躺椅,泡一壶清茶,是十分惬意的事情,唐庆刚刚闭起眼睛准备假寐,就听见来自他的主子的那匹阿拉伯骏马坚实有力的马蹄声。
  唐庆听见声音立马一骨碌坐起来,虽然心中仍然疑惑,少爷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到了京城,但是双脚的速度可没有因为他内心的疑惑而减慢,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就赢到了门口,将铁门打开,便看见了一批棕色的高头大马已经停在了他的面前,一个身影敏捷地从马背上翻身而下,习惯地将缰绳往他的手里一扔,朝唐庆点了下头,就快步超屋里面走去,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再加上这一个多月来的连体奔波,竟然连院子中央摆着的那张与周围的欧式风格格格不入,极具东方式的闲情逸致的藤制躺椅,一个不小心险些被绊倒。
  唐庆接过缰绳,拽着仍然有点儿闹脾气的阿拉伯骏马,艰难地跟上沈哲的脚步。见此情景,心中一阵紧张,见沈哲并不以为意,心情才平复下来。将马交给恰巧过来的马夫,就快步跟着沈哲进了屋子。
  沈哲在沙发上坐下,并没说话,只是眼睛在房间里来回打量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唐庆搓着手问道:“少爷不是过两天才回来的吗?”
  沈哲瞥了唐庆一眼,眼睛里因为连日赶路而不满鲜红的血丝,似乎是在说“你怎么管的真么多。“
  唐庆经他这么一瞥,也识相地闭口不言,过了片刻,沈哲似乎是实在沉不住气,问道:“绛秋姑娘呢?”
  唐庆听罢立刻满脸堆笑,那笑意过于灿烂,显得有些虚假,又像是在有意掩饰着某些不安:“绛秋姑娘嘛,小的正想跟少爷说这件事来着,绛秋姑娘半个月以前,遇到了一个西洋传教士,似乎是她的故人,就跟着那个洋人到南方去了,似乎是去了香港一代,还让小的跟少爷说她有她必须做的事什么的,不过也好,少爷也不必再惦念着他,反正若是少爷要跟这么一个来历不明地女人,老爷那边说什么也是不会同意的,这回绛秋姑娘自己走了,也是老天爷在给少爷指了条明路呀。”
  看着沈哲眼睛中的寒意越来越重,唐庆立刻闭嘴,低首不语。
  “老天爷帮我?”沈哲冷笑道,“你懂什么,她这个时候走,是坏了我的好事。”
  唐庆见沈哲的申请,立刻意识到“少爷”说得好事绝对不是什么儿女私情,说严重点儿甚至可以关乎到这位沈大公子的生死存亡,粗糙的手指在腰带处摸索了半天,终于犹犹豫豫地从腰带里面抽出一个信封来,双手递给沈哲道:“少爷,其实绛秋过娘走之前曾留下过一封信给少爷,说或许少爷能用上。”
  连沈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的能耐才强压住自己的怒火,没在这个老仆面前爆发出来。
  沈哲接过信件,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他此时倒是没有闲情逸致对美人的得而复失而伤春悲秋,在这个时候他更加担心的是,绛秋的这封信里是不是有他想要知道的内容。如果有固然最好,如果没有他也只能另想办法,至于这另外的办法,他心里面却还是一点规划都没有。
  沈哲正准备将信奉拆开,却听见唐庆又说:“少爷,恕小的多嘴,小的以为现在比起这个来说,恭亲王那边已经派人来请少爷很多次了,说是让少爷一回来就过去一趟,似乎有要事相商。”
  沈哲终于忍不住了,低叱了一句:“你早干什么去了,才说。”
  策马赶到恭亲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门房似乎认得沈哲,将他引到了正厅,一踏进厅堂,沈哲就看见了一个熟悉身影,那身影本来是背对着门,不安地踱着步子,听见背后有声响便转过头来,只是这个身形和脸庞并不属于这座王府的主人——恭亲王奕䜣,而是如今的大清正如日中天的另一位亲王——醇亲王。而让沈哲没有想到的是,就连一向飞鹰走马,不涉政事的恭亲王世子载澄,竟然也坐在一边的木椅上,眉头紧锁。
  意识到了事态紧急,沈哲只是向醇亲王草草行了个礼。
  醇亲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京城的事,沈大人想必在路上已经听说了吧。”
  沈哲虽然知道此时非同小可,但是具体是什么却并不得而知,只有苦笑着摇摇头。
  醇亲王有些急了,想来这个少年还是在朝中根基不深,要不然就算在外省办事,京城有个风吹草动也得要让他知道才是,还是,这位沈大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心跟他装傻充愣。于是道:“沈大人难道没有对近来京城的那个方士有所耳闻?”
  “只是一个神棍罢了。”沈哲一愣,心下有些疑惑,要说那个方士,对他来说是个定时炸弹,那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所谓的西藏方士,极有可能是绛秋的兄长,而自己的真实身份恰恰又握在这个人的手里,这个人对他而言是一个极大的潜在威胁,而对于朝廷而言,此人不过就是一个方士,何以至于让醇亲王甚至是载澄这样的公子哥儿也如临大敌。
  醇亲王摇摇头道:“本王一开始也以为是一个普通的神棍罢了,但是自从此人被请进宫中,皇上就对他深信不疑,本王本以为皇上年纪小,容易受蛊惑,满朝文武也到圆明园请圣母换太后出来主持大局,可是圣母皇太后召见其人之后,亦是惊为谪仙,深信不疑。国之大事,皆先卜之,皇城之内,乌烟瘴气。民间都说,这是秦末的亡国之诏。”
  沈哲轻点了一下头,心下明白了个大概,此时的同治皇帝载淳虽然还没有想当年秦始皇那样,焚书坑儒,四处求贤,但是亲近方士,本身就已经犯了皇帝这个身份的大忌,更是犯了满朝文武心里的忌讳。大清经历了几十年的动荡好不容易将将安定了下来,大臣们都养成为防微杜渐的习惯,稍稍有一点不好的苗头,都浑身不舒服。想来,是想让他这个当今圣上面前的第一红人出面劝谏,虽然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吐蕃先知很是忌讳,但是沈哲心里也很明白,在这样一个时代永远东不要用所谓的道义或者是道理来质疑神力,其结果往往是以卵击石,这样的后果很容易遇见,因为至少从表面上来看,神力可以无条件地带给人好处,充其量让你掏钱做几场法事,但是道义看的往往是自身的修为,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而人本就不是自虐的物种,能靠钱财瞬间打发的事情,绝对不会想要耗费个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去修为,对于有钱人更是如此,因此这滩浑水,或者说现在正是这汤水最浑浊的时候于公于私他都是不趟进去为好。于是道:“若是王爷认为下官可以让皇上改变主意的话,那下官怕是担不起这个重任。”
  “沈大人这……”醇亲王心中有火,但又不好发作,只是在心里埋怨着到底是一个汉人,对他们爱新觉罗家的江山果然是漠不关心,出了这么大的事就像没事人一样,身在清廷心在汉,说不定哪天要是有汉人揭竿而起,这帮湘淮党人士还会云集景从,一起把他们这些“异族人”给赶回黑龙江老家呢。
  沈哲没想到醇亲王想得那么多,只是瞅了一眼载澄说道:“王爷恕罪,下官说这话,并不是下官想要明哲保身,只是下官虽然近年得到皇上的器重,但是对于皇上而言,下官不过仅仅是一介臣子,但是澄贝勒对于圣上而言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情同手足,连澄贝勒的劝谏都没有用,难道下官说几句话会管用吗?”
  醇亲王还想说什么,却见一直沉默不语的载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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