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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佳人董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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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得出神,书厢外突然有人传报。 
赵昆将侍从领入,他跪下道:“启禀皇上,汉水洪灾已平,王莽带兵返回长安,于汉高祖庙恭请皇上,前去告慰先祖。” 
一提王莽,刘欣不禁冷笑。这几年里,他也算是大起大落。自己本已将他派去驻守南阳宛地。王莽在那里住了几年,太平无事。 
一年前,他的堂弟在当地杀了人。王莽大义灭亲,不但秉公执法,还将堂弟的尸首挂在城楼上,暴晒三日,以此谢罪。 
大汉律历中,灭亲孝忠者,授以晋升,外加他在京城的党羽联名上书。王莽又名正言顺地回到了长安。 
刘欣也不会眼睁睁地看他东山再起。几年内,大大小小的苦差分给他不少。前不久,又分派他两万军力,前去汉水治涝赈灾。不料王莽命硬得很,不久就传来捷报,声称已将百年难遇的洪水挡下,并新建大坝,重修民居。 
大汉一旦经历了场大事,当今帝王势必要去祖庙祭祀。汉水一带,地广人多,此次顺利治洪,理当告慰先祖。 
刘欣命人将刘衍带下。更衣戴冠,入座轻纱八抬皇轿。他做事向来谨慎,外出总有两千精兵随行,浩浩荡荡地前往汉高祖庙。 
汉高祖庙位于芒杨山主峰,大队人马赶到时,已近黄昏。山腰云雾缭绕,到达庙前,其余人皆留下等候,由赵昆陪同刘欣登上百级台阶,入到庙中。 
素衣、高冠,一路都有道童向刘欣行礼。正殿内供奉着沛公坐像,穿过中央的亭院,便直达后殿。 
后殿依崖而建,背后就是悬崖峭壁。殿内富丽宽广,四壁上,各刻有大汉历代君王生平盛世。 
敬香、告慰结束,刘欣举步,前去后殿。他选择站在,刻有汉武帝的生平的石壁前端望。董圣卿曾说他,将武帝的好劣划分得不够公平。 
不知再遇时,他还会不会问自己,李延年为何要写《佳人曲》给刘彻了?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仅凭这点,武帝便是大汉皇帝中最杰出的人物了。” 
刘欣闻言转身,见王莽笑吟吟地站在身后。本以为他在一线救灾,会黑瘦不少,不料久别再见,却仍是风度翩翩。 
刘欣淡道:“许久不见皇叔,别来无恙。” 
王莽未接他话,径自走到武帝壁前,又说:“不过他这一生,太急于开拓疆土,以致弄得穷兵黩武,用尽兵力,好战无厌。皇上可不能再步这条后尘。” 
“你一脸春风得意,想必除了治水一事,还有其他好事?” 
“皇上果然眼力非凡,不知还能不能具体说出,是因何事?” 
刘欣不动声色,低道:“这世上能让你高兴之事,怕是只有取刘氏而代之,坐上大汉的龙椅了。” 
王莽听后,哈哈大笑:“不愧是刘欣!你从小不爱搭理别人,我还道是你性格孤僻,后来才知,这就叫真人不露、居高临下。” 
“过奖了。”刘欣一瞥四周,又直视王莽,“比起一些人为达目的,不惜卑躬屈膝,处心积虑地想要卷土重来,实在是望尘莫及。” 
这话本是极具讽刺,王莽却依然照单全收,一撇唇角,道:“既然要做大事,又何必在乎手段?大汉先祖在与楚霸王争夺天下时,可念及兄弟之情?” 
刘欣不屑一顾:“所以皇叔就以此效法,按个莫须有之罪给令弟,处以极刑,以此换回京城一席之地?” 
赵昆站在边上,忽觉气氛不妥,刚欲出庙唤人,却已被庙中道童劫下。 
王莽看他一眼,冷道:“总管不用徒劳,这高祖庙内,上下百人都听我发号施令。没有我的口谕,无人可以踏出此地半步。” 
赵昆怒瞪王莽:“混帐!你此举是要软禁皇上?” 
“软禁?”王莽听后,笑道:“你这主子阴险狡诈,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了太子,还成了天子。假意委任,几次三番将我派离长安。我怎敢软禁他?总管放心,今日一过,本王会命人在这后殿壁上,好好凿刻刘欣的生平。” 
他话一撂下,周边的道童拔剑聚来,个个眼神凶悍,丝毫不像清修之人。 
刘欣心中已然明白。必是王莽在此设下埋伏,祖庙中的人怕是早已被他杀害,调换。 
“总管不用去想庙外的两千精兵,即使出的去,他们也已无力救我们。”数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刘欣确认道:“朕分派给你前去治水的两万军力,应该一人不少的回到长安了吧?” 
“不错,一人不少。大概现已将皇上的精兵团团包围。与其去抢一块洼地,谁都愿意不费力气地留守长安。” 
“百年洪灾,你带兵去治,全数而归,汉水应该已变成水乡泽国了。” 
王莽鼓掌道:“皇上果真高明!如今放眼汉水,已是滚滚江河,那里地势低洼,早该弃城不要了。” 
“不可能!”赵昆大叫道,“朝廷已派钦差前去寻查,说是洪水已退。难道你连他也收买了?” 
王莽悠然答道:“朝廷派来的钦差忠心耿耿,收买他谈何容易?不过,将他的高堂、妻儿全吊在大坝上受洪涝洗礼,和汉水人一起陪葬,效果就不同了。” 
湖北汉水被弃,当地子民之多达到数十万,竟已成了祭品。 
刘欣紧盯王莽。眼前这个男子也算传奇,与刘氏皇族两代积怨,此刻由自己接手,或许还不能彻底消除。 
刘欣叹道:“汉水被弃,你不怕激起民怨,重蹈秦亡覆辙?” 
“汉水人尽数死绝,剩下的也是些老弱妇孺。要等他们起义攻打,恐怕未到长安,就先死在半路上了。”王莽在殿中踱起方步,续道:“大汉版图中,以长安为心;数洛阳水陆最为便利;黄河以北,以邯郸最赋鼎盛;南北官道都要路经南阳宛地。除这四地外,根本无需在意一些小地方。” 
刘欣冷笑,看来王莽只攻于如何夺取天下,对于治国,还是漏洞百出。他不明白‘野火未尽,重浴春生’的道理。也不知,身为前朝皇亲,谋朝篡位,不比农民起义改朝换代。前者即为大奸大佞,侍主反弑主,遭万人唾骂。民间迟早会有正义之师,举旗根除。 
可如今身陷敌人之手,自己也无可奈何。 
刘欣苦笑:“你要朕如何?” 
王莽仰天大笑,随之上前轻抚刘欣的脸庞:“皇上长得真是俊,难怪我过去派最信任之人到你身边,非但没把你扳倒,反而推波助澜。不过现在,董圣卿已经走了,不能再为你出谋划策了。皇上放心,你死后,就算翻遍整个神州,我也会把那贱人找到,让他下来陪你。” 
王莽说完,从侍从处,随手抽出一把剑扔给刘欣:“自行了断吧。” 
顷刻间,户外狂风大作,风势极猛,吹开后殿门窗,强行灌入。案上的烛台全数滚落,祖庙内的纸品、纱帘触火即燃。外加强风一吹,悬纱房梁上即刻盘踞上一条火龙。 
赵昆心急如焚,连连叫唤刘欣,但他依然面不改色,望着王莽,沉声道:“朕只求你放过刘衍。” 
风吹火长,此火如同天降一般,眨眼间已遍布大半个后殿。王莽自知,再不离开,自己也将葬身火海,立刻让人搬开几案,飞身从窗口跃出。吸入了不少浓烟,他低首咳嗽两声,又命人守住殿门,以防刘欣逃出。 
邪恶瞳中印出熊熊大火,王莽冷笑:“放过刘衍?没想到你竟如此天真,留下刘骜之后,那我又何必费尽心机将你们一一铲除?” 
后殿内,带火梁不断落下,噼啪作响。地表也已烫热起来,火舌越发逼近。四周皆是灼热浓烟,难以吐息,眼前一片黑雾,几乎无法辨物。 
“皇上,拉牢奴才,千万别松手!” 
灰朦中,只听赵昆嘶声大叫,身上的冕服被人不住拉扯着。刘欣分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一股力量猛地将他推开,一刹那,身体犹如凌空一般…… 
一声轰然巨响,祖庙后殿应声倒塌,火光冲天,彷若永无止镜的欲望之火。 
长安今日的天气如同受了蛊惑,先是狂风平地起。不到片刻,又下起倾盆大雨,雨水势如破竹,抬头仰望,犹如万丈江河从天砸下。 
坍塌的高祖后殿上的火苗,在大雨浇淋下奄奄一息。雨水笼罩中,废墟上如同笼着一层光蕴,圣洁灵异。 
风狂雨猛,殿外众人几乎难以睁眼。 
王莽合着风雨声,大吼道:“来人,去把刘欣的尸首挖出来!” 
天色已黑,雨下作业不能撑灯,挖掘极难进展。足足候了两个时辰,终于有人拖出一具焦黑尸体,前来禀报。 
王莽迫不及待地上前确认。只见尸首上,唯有那顶珠帘冕冠依稀可辨。 
帝王的头冠以纯金所制,一时半会儿是烧不掉的! 
心中得出这个结论后,王莽大笑不止:“刘欣死了!他终于死了……哈哈哈哈……” 
凄厉笑声盘旋在整座祖庙上空,天色混沌,仿佛要压下来一般。 
□ 
“啊——”董圣卿猛然惊起,颊上已经汗湿,呼吸急促。他颤抖着撑住欲裂的额头。 
还记得自己原是伏案读书,不知不觉,就昏昏入睡。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不知是谁于其中行走,没有四肢,没有身体,不过是一颗心、一种触感于黑暗中茫然摸索。 
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像是用尽一生,也摸不着一个边际。忽然间,感觉像从高空坠落,整颗心都悬了起来。这才将他惊醒。 
董圣卿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那幅铜纸前。未曾衰逝的容颜依然如昔,倾城倾国。微变的是,相较过去,他更显清瘦,似水美目中也很少泛起光蕴。 
相思煎熬,古往今来,多少人可以挺住,不变?即使表相的变化再小,心上的疲惫却是难以掩饰。 
刘欣刘欣。这个缠绕了无数不眠之夜的名字。此时此刻,他是否与自己一样,脆弱到几乎崩溃? 
身上的力气像被全部抽走,董圣卿无力站立,倚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第三十一章 
元寿二年(西元前一年)冬,汉高祖庙后殿失火,孝哀帝刘欣于内遭焚,不幸驾崩,英年早逝,享年二十有六。 
次年,朝中以王莽为首的党派将刘衍扶持即位,改年号为元始。王莽自封为辅政大臣,助幼主掌管朝纲。 
□ 
益州云南,无风无浪,生活平淡如水。若说过去还觉得此地山青水秀,与世无争,此刻倒觉得它有些闭塞了。 
身处他乡,凡事都要自给自足。村内有所学堂,董圣卿上午便来教书,下午则惯例前去澜沧江边,遥望来往船只。 
报信驿使将近半年没有来了。心神也越渐不安,莫非是长安出了什么变故? 不会不会,以刘欣的作为,怎会有巨大变故? 
心中反复挣扎,董圣卿早已忘记还站在讲台上。底下孩子闹成一片,若在过去,他定会严加管教一番,但今天格外提不起兴致,干脆早早散了课。 
下课后,依旧是走去江边。劲风掠面,江涛拍岸,心境也渐渐平稳。不过这又能如何,到了无人之际,自己又会失魂落魄,宛若行尸走肉。 
心里正在不住叹息,忽见一艘官船驶来。 
董圣卿顿觉浑身乏力,只因那艘官船从桅到篷,皆上布满黑布白纱,远远望去,犹如江上的一座灵堂。 
战战兢兢地等到官船靠岸,下船官员身着的孝衣,这更让董圣卿呼吸逆流。周边百姓都已看出是朝中有了丧事,纷纷上前询问。 
连当朝官员都要戴孝,那定是极为重要之人。心猛地绞痛起来,董圣卿怔在原地,不敢去问。 
终于,驿使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横劈而来——“孝哀帝已于去年驾崩。” 
眼前刹时灰暗起来,所有的情象、所有的声音顷刻隔绝,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难以移动。董圣卿踉跄着扶住一根石柱,脸色苍白得惊人。 
不知如何走回了家,如何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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