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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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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八爷齐声叫:“大哥!”



半截铁塔似的那个暴跳如雷:“债又多了一笔,他得百倍偿还,剁他,剁他,剁烂他!”



六、七、八爷动了,中等身材的六爷使一对九齿钢轮,鸡眼鹰鼻的七爷使的是剑:尖嘴猴腮的八爷使的是一对护手钩,三个人齐扑击,三种兵刀立即罩住了关山月。



高梅吓得又叫:“关大哥!”



关山月道:“不要紧,只管站在我后头就是了。”



这不用他嘱咐,小姑娘胆大归胆大,却有自知之明。不会往前去,更不会抢着出手。



关山月话落出剑,又是一片血光,又是几声惨叫,那三个退了回去,一样的左手握右腕,一样的满是鲜血,地上多了三只手,各握的一只九齿钢轮,一把剑,一把护手钩,另一只九齿钢轮,另一把护手钩也在地上,都扔了,左手得握右腕,顾不得兵刃了,跟九爷一样的下场,又多了三个残废,算算恐怕有二十个了。



那手臂跟腕子断了的,恐怕还能接上,能接上归能接了,只怕也不好使唤了。



半截铁塔似的那个何止暴跳如雷,人简直都要爆炸了,他要动。



那阴沉瘦高个的二爷没有暴跳如雷,只是脸色大变,也要动。



只听一声冷喝传了过来:“你几个不行,差人太多了,还下让开!”



有这么一声冷喝,眼前那一片人跟大爷、二爷等,立即潮水般退向两旁,让出了中间一条路,那条路是石板路,直通往后头。



明亮的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石板路上站着一名中年黑衣人,身材颀长,白面无须。只是脸太白了些,白得都没了血色。长眉、细目,长眉斜飞入了鬓,细目开合之间精光隐现,算得上是美男子,而且绝对是好手,只是脸白得没血色,让人看着不舒服,胆小一点的会头皮发麻。



大爷、二爷等跟那一片人都躬身,还齐声叫:“二舅爷!”



“舅爷”,年纪只三十上下,难道是此间主人“南昌王”的内兄或内弟?应该是,还应该是“南昌王”内弟,小舅子,而不是“南昌王”的内兄,大舅子。



“二舅爷”,恐怕“南昌王”还不止一个内弟。



宫里跟民间都说,衙门里的“三爷”当权,难缠,难侍候,三爷,舅爷,少爷,师爷,这就难怪“南昌王”府的这些人,对这位舅爷这么恭敬了。



白脸黑衣人冷然又发话:“受了伤的还站在这儿干什么?上药裹伤去!”



舅爷发了话,受伤的忙都往后去了,连大眼高壮的三爷都去了,该去了,没什么好看的了,他想亲眼看着关山月十倍偿还这笔债,恐怕不可能了,早离开这儿,应该是只有好,没有坏。



那位十爷没走,他没伤,也又找到了说话、表现的机会,他扬声叫:“禀二舅爷……”



白脸黑衣人望向那位十爷,两道目光像两把利刃。



一般内外双修的好手,目光都凛人,可还吓不了也算是好手的那位十爷。



可是那位十爷如今却怕白脸黑衣人的两道目光,硬是把余话咽了下去,闭上了嘴。



白脸黑衣人像个没事人儿,利刃似的两道目光敛去,走了过来,走得不快不慢,不慌不忙。



眼前这么多人,却鸦雀无声,一片寂静,静得几乎能听得见白脸黑衣人的步履声。



白脸黑衣人是有他的威严,是有他的慑人之处。



近前,停步,白脸黑衣人凝目望半截铁塔似的那个:“此人何许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全不知道!



是吗?



“南昌王”府眼前的这些人都知道了,身为舅爷的不知道,难道是瞒上不瞒下?



难道这些人的胡作非为,这些人的恶劣作为,“南昌王”府上头都不知道?



半截铁塔似的那个道:“老十清楚,让他跟二舅爷详禀,老十!”



这是让那位十爷说。



那位十爷说了,说的却是:“请二舅爷恩准。”



不听大哥的,听二舅爷的。



理虽应当,可也有点拍马屁。



白脸黑衣人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你可以说了。”



话声却没那么冷了。



谁都喜欢这个,他应该不会例外。



那位十爷说了,从头到尾,倒是没有说假话,没有无中生有,没有添油加醋,只有连说带比,一会儿悲怒激动,一会儿咬牙切齿。



他不必说假话,不必无中生有,不必添油加醋,“南昌王”府不怕错在他们,惹了他“南昌王”府,只有死路一条,他何用说假话,何用无中生有,何用添油加醋?



那位十爷说完了,白脸黑衣人转向关山月,利刃般目光又现,话声也又变冷了:“你姓关?”



关山月可不怕他目光利如刀刃,也不怕他话声又变冷,道:“不错!”



白脸黑衣人道:“他说的你都听见了?”



关山月道:“都听见了。”



白脸黑衣人道:“可是实情实话?”



关山月道:“是实情实话。”



的确是实情实话。



白脸黑衣人道:“那就行了,以你的过错,你的罪行,你该死,甚至该百死!”



他要动。



关山月道:“慢着!”



白脸黑衣人收势停住:“你还有什么话说?”



关山月道:“你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脸黑衣人道:“不错。”



关山月道:“如今知道了?”



白脸黑衣人道:“不错。”



关山月道:“你认为你‘南昌王’府的人,无法无天、胡作非为,都没有错,只要谁惹了他们,谁就该死!”



白脸黑衣人仍道:“不错。”



关山月道:“难怪他们如此这般,我没有话说了!”



还真是,还有什么好说的?



也是告诉白脸黑衣人:可以出手了。



白脸黑衣人还真听话,闪身就扑,疾快如电,不但带着一阵风,这阵风还逼人,有点阴冷,隐隐令人窒息。



这才是高手!



关山月扬眉收软剑,因为白脸黑衣人没用兵刀,他虽没用兵刀,看他这扑击,跟用兵刃没什么差别,甚至此用兵刃还强,强多了。



就这一转眼工夫,白脸黑衣人已经扑到,抖手挥出一掌,直劈关山月。



关山月挺掌直迎。



砰然一声震,白脸黑衣人退了回去,衣袂飘扬。



关山月一动没动,道:“你也未必行。”



白脸黑衣人目闪厉亡,脸色更白,道:“你再试试!”



他再次闪身扑击,犹在半途便已挥动双掌,带得阴冷之风大作,站得近的半截铁塔似的那个,跟阴沉瘦高个儿等,个个面现惊容,急忙后退。



看来白脸黑衣人之所以慑人,所以能让这些穷凶极恶的狠角色个个敬畏,并不只因为他有威严,他是舅爷。



翻飞的掌影罩向关山月,关山月飞起一指点了过去。



只听一声闷哼,翻飞的掌影倏钦,白脸黑衣人再次退回,这回身躯轻颤,满脸惊异之色,两眼厉芒闪铄不定,道:“你能破我的‘阴煞掌’?”



关山月淡然道:“侥幸,情急乱出招,误打误撞,碰对了!”



明白人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白脸黑衣人不是糊涂人,绝不是,可是他还要动。



他受不得这个,尤其在“南昌王”府这些人众目睽睽之下。



关山月道:“以你,不该不到黄河心不死吧!”



对真正的高手来说,这么样的两招,这么样的结果,够了,足够了。



识时务,知进退,该收就收,还能保住自己,否则就……



白脸黑衣人收势未动,他自己知道,关山月也看见了。随即,他两眼厉芒也敛去了,道:“姓关的,自有‘南昌王’以来,你是头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



关山月道:“好说,你抬举。”



白脸黑衣人道:“你伤‘南昌王’府的人够多了,也够重了,你灭‘南昌王’府的威名也够多,够重了,该知足了,‘南昌王’府无能无力要你偿还这笔债,也只好放你走了,你可以请了!”



承认败了,承认不行了,认了,要关山月走了,在“南昌王”府来说,这还真是绝无仅有的事,传扬出去恐怕不止震动“南昌城”!



关山月却没动,道:“不够,我还不知足。”



白脸黑衣人脸色又变,一双细目中厉芒又再现:“怎么说?还不够,你还不知足?你还要怎么样?难道你……”



关山月截口道:“我不是来伤人的,我是来除恶的!我要责此间主人纵容所属,我要对此间主人施以惩罚,并要他立即遣散这帮人,改过向善。”



白脸黑衣人脸色连变,双目厉芒连闪:“你要此间主人立即遣散这帮人?”



关山月道:“不错。”



白脸黑衣人道:“你这是断人财路,砸人饭碗。”



关山月道:“以这帮人的所作所为,只施薄惩,或者根本就毫发无伤,他们就应该知足,应该庆幸。”



眼前这么多人,没人吭一声,恐怕真已知足,真已暗自庆幸了?



白脸黑衣人道:“你还要责此问主人纵容所属,对此间主人施以惩罚?”



关山月道:“不错。”



白脸黑衣人道:“这就更不可能了……”



关山月道:“是吗?”



白脸黑衣人道:“你根本见不着此间主人,再说,‘南昌王’府还有人在,也不会让你冒犯此间主人。”



关山月道:“我试试!”一顿,又道:“姑娘,跟着我!”



他要往后走。



白脸黑衣人抬手拦:“你要干什么?”



关山月停住,道:“你是此间主人的姻亲,我大可以拿你逼他现身,但是那对你是伤害,我不愿意那么做,我宁愿自己去找他,你要是自认拦得住我,wrshǚ。сōm尽管拦!”



他又要往后去。



白脸黑衣人知道拦不住,但是他不得不拦,他咬了牙,打算尽他的所能拦。



就在这时候,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不敢劳动大驾,我自己出来了。”



白脸黑衣人忙回身望。



那通往后头的石板路上,二前一后走来了三个人。前面一个,四十多近五十,须发灰花,白白净净,一袭黄袍,一付养尊处优,有钱大户模样,后头两个,年纪跟白脸黑衣人差不多,一穿白衣,一穿青衣,都皮白肉嫩,白白净净,尤其穿青衣的那个,看上去年纪最轻,长得跟个姑娘家似的,可是也看得出来,跟白脸黑衣人一样,都是好手,真正的好手。



关山月也看见了。



半截铁塔似的那个大爷,阴沉瘦高个儿那个二爷,还有那一片人,立即躬身齐叫:“老爷子、大舅爷、三舅爷!”



“南昌王”现身了,没有王者之风,也没有王者的气势,只有那袭黄袍,表示他是个王者。



这“南昌王”府也果然不止一位舅爷,共是三位,也就是说,“南昌王”的夫人有三位兄弟。



照眼前的情形看,“南昌王”似乎是由两位舅子护着出来的,只不知道“南昌王”的这两个舅子,根本就是“南昌王”的随扈,还是临时充当了“南昌王”的随扈。



不管是什么,理所应当,天经地义,自己人嘛!



从看见黄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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