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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史-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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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宗媛,台州人,儒士杜思纲妻也。归杜四载而亡。矢志守节。台州被兵,宗媛方居姑丧,忍死护柩,为游军所执,迫胁之,媛曰:“我若畏死,岂留此耶!任汝杀我,以从姑于地下尔!”遂遇害。
其妹宗婉,弟妻王淑,亦皆赴水死。
高丽氏,宣慰副使勃罗帖木儿妻。至正二十七年十二月,其夫死于兵,谓人曰:“夫既死矣,吾安能复事人!”乃积薪塞户,以火自焚而死。
张讷妻刘氏,蓝田人。讷为监察御史,早卒,刘守志不二。河东受兵,刘氏二子衡、衍俱以事出外,度不能自脱,遂与二妇孙氏、姚氏决死,尽发赀囊分给家,妇姑同缢焉。
又有华氏,大同张思孝妻,为貊高兵所执,以不受辱见杀。其妇刘氏,僵压姑尸,大骂不已,兵并杀之。后家人殓其尸,妇姑之手犹相持不舍。
观音奴妻卜颜的斤,蒙古氏,宗王黑闾之女。大都被兵,卜颜的斤谓其夫曰:“我乃国族,且年少,必不容于人,岂惜一死以辱国乎!”遂自缢而死。时张栋妻王氏语家人曰:“吾为状元妻,义不可辱。”赴井死。其姑哭之恸,亦赴井死。
安志道妻刘氏,顺州人,志道及刘氏之弟明理,并登进士第。刘氏避兵匿岩穴中,军至,欲污之。刘氏曰:“我弟与夫绵进士也,岂受汝辱乎!”军士以兵磨其体,刘大骂不辍,军士怒,乃钩断其舌而死。
宋谦妻赵氏,大都人。兵破大都,赵氏子妇温氏、高氏,孙妇高氏、徐氏,皆有盗色,合谋曰:“兵且至矣,我等岂可辱身以苟全哉。”赵即自经死,诸妇四人,诸孙男女六人,众妾三人,皆赴井而死。
齐关妻刘氏,河南人。关应募为千夫长,战死泽、潞间,刘氏贫无所依,守志不夺。有来强议婚者,刘氏给曰:“吾三月三日有心愿,偿毕,当从汝所言。”是日,径往彰德天宁寺,登浮图绝顶,祝天曰:“妾本河南名家刘氏妇,遭世乱,适湖南齐关为妻。今夫已死,不敢失节也。”遂投地而死。
王宗仁妻宋氏,进士宋聚之女也。宗仁家永平。永平受兵,宋氏从夫避于铧子山。夫妇为军所虏,行至玉田县,有窥宋氏色美欲害宗仁者,宋氏顾谓夫曰:“我不幸至此,必不以身累君。”言讫,遂携一女投井死,时年二十九。
王履谦妻齐氏,太原人。治家严肃,守妇道。贼陷太原,齐氏与二妇萧氏、吕氏及二女避难于赵庄石岩。贼且至,度不能免,顾谓二女曰:“汝家五世同居,号为清白,凯可亏节辱身以苟生哉!”长女曰:“吾夫已死,今为未亡人,得死为幸。”吕氏曰:“吾为中书左丞之孙,义不受辱。”齐氏大哭,乃与二妇二女及二孙女,俱投岩下以死。
王时妻安氏,名正同,磁州人,平章政事佑孙女也。至正十九年,时以参知政事分省太原,安氏从之。及贼兵寇太原,城陷,众皆逃,安氏与其妾李氏同赴井死。事闻,赠梁国夫人,谥庄洁。
徐猱头妻岳氏,大都人。兵入都城,岳氏告其夫曰:“我等恐被驱逐,将奈何?”其夫曰:“事急,惟有死耳,何避也。”遂火其所居,夫妇赴火以死。其母王氏,二女一子,皆抱持赴火死。
金氏,详定使四明程徐妻也。京城既破,谓其女曰:“汝父出扞城,我三品命妇,汝儒家女又进士妻,不可受辱。”抱二岁子及女赴井死。
孛术远妻雷氏,南阳人,孛术鲁翀子妇也。远为襄阳尹,拒贼被害。雷为贼所执,欲妻之,乃骂贼曰:“我鲁参政冢妇,肯从汝狗彘生乎!”遂见杀。
武管婴,太原人。年十七未嫁。至正示,避兵山洞,其父被执。女走至父所,谓:“兵勿杀我父,请以身代。”父脱去,又言:“我有金,早瘗井边。”兵往掘之,女投井死。
王子温妻诸氏,华亭人。子温家贫,诸氏以女工资给。贼入松江,子温欲挈之逃,诸氏泣曰:“岂可以我一妇人,致累汝等耶?我自为计。”乃与邻妪避贼。贼至,不屈而死。
蒲氏,行唐人,嫁樊氏。山贼至,逼为妻,蒲氏投塘而死。乡人号曰义姜,称其地为玉女塘。
又赵氏,平阳人。年二十,未嫁。贼至,投于厕而死。诏旌之。
李宗颐妻夏氏,富州人;季■〈钅邑〉妻何氏,龙泉人;至正中,贼至,俱不屈死。
李哥,霸州倡家女。年十三,母教之歌舞,不肯从。母告以倡业不可废,哥曰;“若此,听母。母亦当从我好。”自是不粉泽茹荤,所歌多道情仙曲。有如者,必询主客姓名,乃往。人亦预戒毋戏狎。
孟津监县赂母,夜抵舍,哥怀利刃,闭卧内曰:“汝职风化首,而狗彘行,恐血污吾刃也!”监惭去。
明日,知州闻之,曰:“此间有贞女不知,吾过矣。吾子明经,举秀才,真若配。”以礼取之。
未几,红巾入寇,夫妇皆见执,觇哥美,将杀其夫。哥前抱夫颈,大呼曰:“吾断不斯须求活!”寇并杀之。
卷二百四十七?列传第一百四十四
卷二百四十七?列传第一百四十四
○宦者
李邦宁 张仲翥 野先帖木儿 赵伯颜不花 朴不花
蒙古功臣子弟给事内廷,虽间用宦者,不为上所亲信,故弄权病国者无闻焉。至惠宗之世,朴不花始以孽后里,夤缘柄用,遂与奸臣同恶相济,譬之鸩酒,稍濡口吻,而毒已溃裂矣。李邦宁请武宗亲祀太室,可谓昌言。野先帖木儿、赵伯颜不花谏惠宗,尤无愧于吕强、线承业。备着其人,以为彰瘅焉。
李邦宁,字叔固,钱塘人,初名保宁,宋之小黄门也。宋亡,从瀛国公入见世祖,命给事内庭,警敏称上意。令学国书及诸番语,即通解,遂见亲任。授御带库提点,迁章佩少监、礼部尚书、提点太医院使。成宗即位,进昭文馆大学士、太医院使。帝尝寝疾,邦宁不离左右者十余日。
武宗立,命为江浙省平章政事,邦宁辞曰:“臣以奄腐余命,无望更生,先朝幸赦而用之,使得承乏中涓,高爵厚禄,荣宠过甚。陛下复欲置臣宰辅,臣何敢当。宰辅者,佐天子共治天下才也,奈何辱以寺人。陛下纵不臣惜,如天下后世何,诚不敢奉诏。”帝大悦,使大臣白于及后及皇太子以褒之。
帝尝奉皇太后燕大安阁,中有故箧,问邦宁曰:“此何箧也?”对曰:“此世祖贮裘带者。臣闻圣训曰‘藏此以遗子孙,使见吾朴俭,可为华侈之戒。’帝使发箧视之,叹曰:“非卿言,朕安得知之。”时有宗王在侧,进曰:“世祖虽神对,啬于财。”邦宁曰:“不然。世祖一言,无不为后世法;一予夺,无不当功罪。且天下所入虽富,苟用不节,必致匮乏。先朝以来,岁赋已不足用,又数会宗藩,耗费无算,旦暮不给,必将横敛于民,岂美事耶?”太后及帝深然其言。俄加大司徒、尚服院使,遥授丞相,行大司农,领太医院事,阶金紫光禄大夫。
太庙祭祀,皆遣官行礼,至是复如故事,邦宁谏曰:“先朝非不欲躬亲飨祀,诚以疾废礼耳。今陛下继民之初,正宜开彰孝道,以率先天下,亲祀太室,以成一代之典。循习故弊,非臣所知也。”帝称善。即日备法驾,宿斋宫,旦命邦宁为大礼使。礼成,加恩三代,皆赠官谥。
仁宗即位,以邦宁旧臣,赐钞千锭,辞弗受。国学释奠,敕遣邦宁致祭于文宣王。点视毕,至位立,殿户方辟,忽大风起,殿上及两庑烛尽灭,烛台底铁入地尺,无不拔者,邦宁悚息优地,诸执事者皆伏。良久,风定,乃成礼,邦宁惭悔累日。
初,仁宗为皇太子,丞相三宝奴等用事,条画新政以乱旧章,畏仁宗英明,邦宁揣知其意,言于武宗曰:“陛下富于春秋,皇子渐长,父作子述,古之道也,未闻有子而立弟者。”武宗不悦曰:“朕志已定,汝自往东宫言之。”邦宁惧而退。仁宗即位,左右请诛之,仁宗曰:“帝王历数,自有天命,其言何足介怀。”加邦宁开府仪同三司,为集贤院大学士。以疾卒。
又宦者张仲翥,亦钱塘人,累官翰林学士承旨,工行、草书。
野先帖木儿,佚其氏族,事惠宗为宦者。帝制龙舟,自后宫至琼华岛,往来游戏,水浅不能行舟,命野先帖木儿浚之,辞曰:“频年水旱,盗贼纷起,不宜从事游嬉,妄兴工作。帝大怒,放之高丽,改命宦者答失蛮浚之。
又有赵伯颜不花,亦惠宗宦者。至正二十八年,帝御清宁殿,集三宫皇后、皇太子、大臣,同议北巡。赵颜不花与知枢密院事黑的等谏,帝不听。赵伯颜不花恸哭曰:“天下者,世祖之天下也。陛下当以死守奈何弃之?臣愿率军民及怯薛官,背城一战。”帝又不听,后从帝北巡,卒于和林。
朴不花,高丽人。皇后奇氏微时,与不花同乡里,及选为宫人,有宠,遂为第二皇后,居兴圣宫,生皇太子。于是不花以阉人入事皇后,皇后爱幸之,累迁至荣禄大夫、资正院使。
至正十八年,京师大饥,时河南北、山东郡县皆被兵,流民避乱聚于京师,死者相枕籍。不花欲要誉一时,请于帝,市地收瘗之,帝赐钞七千锭,中宫及兴圣、隆福两宫,皇太子、皇太子妃,赐金银及他物有差;不花出玉带一、金带一、银二锭、米三十四斛、麦六斛、青貂银鼠裘各一袭以为费。择地自南北两城抵卢沟桥,掘深及泉,男女异圹,既覆土,就万安寿庆寺建无遮大会。至二十年四月,前后瘗者二十万,用钞二万七千九十余锭、米五百六十余石。又以大悲寺修陆大会三昼夜,凡居民病者予之药,不能丧者给棺木。翰林学士承旨张翥为文颂其事,曰《善惠之碑》。
帝在位久,军国之事皆取决于皇太子。皇后乃谋内禅,使不花喻意于丞相太平,太平不答。及太平罢去,搠思监为丞相。时帝益压政,不花乘间用事,与搠思相为表里,四方警报,皆抑而不闻,内外解体,然根株盘固,气焰薰灼,内外百官趣附者十九。又宣院使脱欢,与之同恶相济。
二十三年,监察御史也先帖木儿、孟也先不花、傅公等乃劾奏朴不花、脱欢奸邪,当屏黜。皇太子执不下,皇后尤庇之,御史皆坐左迁。治书侍御史陈祖仁,连上皇太子书切谏之,台臣大小皆辞职,皇太子乃为言于帝,令二人辞职。祖仁言犹不已,又上惠宗书言:“二人乱阶祸本,今不芟除,后必不利。汉、唐季世,其祸皆起此辈,而权臣、藩镇乘之。故千寻之木,吞舟之鱼,其腐败必由于内,陛下诚思之,可为寒心。臣愿俯从台谏之言,将二人特加摈斥,不令以辞职为名,成其奸计。”语具《陈祖仁传》。
会侍御史李国凤亦上书皇太子,言;“不花骄恣无上,招权纳赂,奔竞之徒,皆出其门,骎骎有赵高、张让、田令孜之风,渐不可长,众人所共知之,独主上与殿下未之知耳。自古宦者,近君亲上,使少得志,未有不为国家祸者。望殿下思履霜坚冰之戒,早赐奏闻,投之四夷,以快众心,则纪纲可振。纪纳振,则天下之公论为可畏,法度为不可犯,政治修而百废举矣。”帝大怒,国凤、祖仁等亦皆左迁。
时御史大夫老的沙执其事颇力,皇太子因恶之,而皇又谮之于内,帝乃封老的沙雍王,遣归国。已而复以不花为集贤大学士、崇正院使。老的沙至大同,遂留孛罗帖木儿军中。是时,搠思监、朴不花方倚扩廓帖木儿为外援,怨孛罗帖木儿匿老的沙不遣,遂诬孛罗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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