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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岭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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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三个司机也朝她们友好的笑着,其中一个说:“是的勒!这位师傅说的对,我们大家都要感谢你们勒!我们真的想再多送你们一段路,免得你们走那么多路。可车子实在是开不上去了!”
那两个师傅说地很快,又带着浓重的地方音,秦然和雨燕也没全听明白,只懂了他们的大体意思,忙叠声道:“多谢了!谢谢!”
那几位司机热心的帮她们把包摆弄,才走了。
秦然对沈玉梅和章玲道:“这里的人挺热情的!”
沈玉梅道:“咱这里的人本来就纯朴、热情,再加上你们是志愿者,是为大家造福来的,那就更是了!”
秦然和雨燕听了这话,笑了笑。
这时,章玲说:“小汪、小秦,从这里爬上坡往左是去珠尼村的,往右去南寨。你俩就得在这里分手了!”
秦然听了这话,默默的看着雨燕,只见雨燕的披肩发也散了,吹得满脸都是。头发上、脸上、身上都是灰尘,整个人看上去脏兮兮的。秦然知道那是在摩托上吹的,她想,自己肯定也跟她差不多。
秦然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帮雨燕理了理她松散的头发。
此刻,两个好姐妹拥抱在了一起,秦然看着她,道:“雨燕,等事情弄顺了,我去你们那儿看你!”
雨燕点了点头,也帮秦然整了整治头发,道:“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跟你写信的。”
两人搂了搂对方的肩,相互注视了一会儿,便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从此,她们将各自面对自己的人生。
秦然她们是往南的方向,她与沈玉梅一人拎着一个大包,背着一个小包,往前走去。
她问沈玉梅:“到南寨小学要走多长时间啊?”
“三个小时左右吧!”
秦然说:“哦!你对这个小学熟吗?那你返回的时候怎么办,能叫到摩托车吗?”
沈玉梅苦笑道:“回去时,我沿路返回,只是要多走一个小时才能走到先前路过的一个小集市,看那里有没有摩托车。如果机会好的话,会有摩托。哦!先路过那里的时候忘了跟你说了,去西岭镇的时候,你可以在那里等,看有没有摩托。不过,你以后第一次出来,不要一个人,让你的学生带你一下,你就会走了。”
秦然点了点头,她看看周围,全是弯弯曲曲的山路,路上布满了石子。真是走到哪里都是山,一眼望去尽是坎。偶尔会看到一小块土地,但也是贫瘠得只能长马铃薯和包谷的土地。
秦然没想到如今这年代,还会有这么贫瘠的地方。看着看着,她觉得这里似乎不属于地球,倒像是火星或是月球,因为这里太荒凉,感觉不到地球上人脉存在的气息。
举目四望,她心里发怵,也害怕,不知道自己能否坚持得住。
沈玉梅想歇歇,她停了下来,她注意到秦然正锁着眉,看着四周,似乎在思索什么问题,她便问:“小秦,你是不是在想这儿为什么会这么穷、这么荒凉啊?”
秦然也停了脚步,的确,她是这么想的,她默认的点了点头。
沈玉梅沉沉的说:“我们贵州与甘肃同为全国最穷的省份之一,我想可能是这里的地形地貌造成的吧!你看,这里全是喀斯特地形,没有成片的可耕地。只有一小片土地,而且土质也非常差,产不了水稻和主粮,只能产马铃薯和玉米。至于这里的路,你也看到了,全是崎岖的山路,以目前的经济条件,是根本就通不了车的。没有车,就等于几乎是与世隔绝,没有路、没有车,就只有穷上加穷了。”
秦然听着,点了点头。
沈玉梅的这番话,让秦然明白了一些。从她的那番话里,秦然觉得沈玉梅还是个挺有水平的人。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着。
时不时的,路上又有些陡坎和陡坡,秦然和沈玉梅两个只有放下包,先上一个人,再将包托上去,再去拉另一个人上去。
趁着偶尔走平地的时候,秦然又向沈玉梅询问了小学的一些情况。
沈玉梅说南寨小学是村里办的小学,因条件差,只设了一至四年级,而五、六年级的孩子就得到邻村的小学去上学。
这时,正值九月初的中午时分,盛夏的炎热并未尽散去。太阳依旧执着的、炽热的悬挂在空中,散发出令人烦燥的热光。
两人在烈日下继续走着。沈玉梅穿着件衬衣,背后已渗出了许多汗渍。秦然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短T恤和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她的额头上、脸上、背上也流了很多汗。经过一路颠簸,她那件浅黄色T恤变成了灰黄色、那条浅蓝牛仔裤也变成了灰蓝色,再加上汗水一流,整个人便像个灰黄色的泥人。
沈玉梅回头看了看她,突然被秦然的样子给逗笑了,她想,自己想必也好不到哪去吧。秦然被她这么一笑,心想,怕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吧,于是,她用手擦了擦脸。这不擦倒好,经这么一擦,脸上更是花一块,白一块。
沈玉梅再一看她,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长且扬。
秦然经她这么一笑,干脆将包放到了一块大石头上,也不走了,从鼻腔里说了句:“笑什么呢?”
沈玉梅知道有些无礼,忙收拾起笑,道:“不是故意笑你的,估计我也跟你差不多。我们这脸啊、身上啊,真是花一块、白一块,看来只有到了学校,才能洗干净。”
秦然知道是因为自己脸上的灰,道:“反正这会也没人看见,将就一下,干脆到了学校再说。”
沈玉梅点了点头,说也是。
两个人走了半日,觉得又饿又渴,便在大石头上歇息了一会儿,拿出包里带的矿泉水与面包,吃了起来,权当是今天的午餐。
经过近三小时漫长、艰苦的步行,她俩终于远远看到了一座山脚下有一面退了色的国旗,那旗子在空中悠悠的飘扬着。
秦然知道那面国旗必定就是南寨小学的所在之外。俩人朝那面旗子的方向走着,但看着近,走起来却甚远,又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秦然才清楚地看到:在那面国旗旁是一排低矮的房子,那排房子的外围是一圈残缺不全的矮围墙。
秦然知道,那就是她的目的地南寨村小学。
那天的风有些紧,那面旗子沿着一个方面使劲地舞动着。虽然国旗上也蒙了一些灰,但仍无法掩住它的娇艳。
此刻,这片土地是灰黄色的,周遭的一切都是灰蒙蒙、黯苍苍的,甚至连树和山也是暗苍苍的。然而,这一片灰蒙蒙却使得这面退了色的国旗在这里显得如此光艳照人。
而学校的周围则是一大片荒地。
荒地,只有荒地。大片大片的荒地。
如果要问这里有什么点缀的话,也就是那漫山遍野的荒烟漫草。
看到这里的荒凉,秦然的脑袋此刻有些发懵,好像脑子被什么卡住了,运转不过来。
这里比她先前预想的还要穷上十倍、百倍。
她又从包里拿出了她的近视眼镜,戴上眼镜看了看远方。还好,学校的西南边,大概一里外有十几户人家,这使这个学校看起来不是完全孤立。
秦然和沈玉梅沿着那院墙绕了一圈,从残缺的围墙门里走了进去,那门上的旧牌子写着:西岭乡南寨村小学。院内是一排矮房和一块空地。那排矮房大概有五、六间房。
现在是下午二点多,教室里传来了学生们朗朗的读书声。
沈玉梅带着秦然在一间教室门口停了下来,秦然正想叫里面的老师,但沈玉梅对她小声地“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做声,于是二人悄悄地站在教室门外看着。
只见教室里没开灯,里面暗暗的,密密麻麻挤满了孩子,秦然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七十多个人。有二十多个学生朝黑板的方向坐着,而另外五十多个孩子则背对着黑板坐着。秦然知道,这就是在培训时她早已听说的,一些贫困山区的复式教育法(因只有一位老师,只能有一个班,老师给一个年级讲课时对着该年级的学生,而其他年级的学生则背对着老师和黑板而坐,复习自己的功课或是做功课)。
教室里的桌子很破旧,桌子与桌子之间很近,没有空隙,几乎走不过一个人。秦然注意到,这里虽然条件艰苦,但孩子们都认真地看着黑板,认真地学习着。
秦然头一回这么真切地看到这个场景,她有种被震撼的感觉,眼泪不自觉地往外渗。
这个场景的确深深的打动了她。她想,她,是来对了!
屋里的老师在专注地念着书,还是没发现她俩,但有几个孩子已看到了她们。那几个孩子似乎知道她们的来意,友好地冲她俩笑了笑;又见她俩的脸花糊成了那样,那几个孩子们便在那里吃吃的偷着。屋里的老师还在抑扬顿挫的读着课文,一个小男孩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句:“卢校长!新老师来了!”
那位卢校长如梦方醒的看到了她俩,操着一口地方口音的普通话说:“啊!你们来了,真是太好了,欢迎欢迎啊!”
走近了,秦然这才看清楚那位“卢校长”是位近五十的男人,偏瘦,眼窝往下深深的陷去,眼睛上架着一副宽宽的黑边眼镜,下巴上一圈硬硬的胡子喳,头发和那胡子遥相呼应着,在头上硬生生的竖着,似乎要表明那头发与胡子是绝对的同一款形。他的脸色看上去很有些黑,深得近似那种寒风中松树皮的颜色。
沈玉梅显然是认识那位老师的,她看了看“卢校长”,笑道:“卢校长教书好专心啊,我俩在这儿可站了几分呢!”
“卢校长”有几份难为情的笑了笑,说:“别叫我什么‘校长’了,我只是光杆司令一个,叫我老卢就行了。我刚才在念书,念得太专心了,一直没看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嘞!”
秦然笑道:“没关系,这也说明你讲课讲得投入啊!”
老卢听了她这话,便回笑,又问:“你就是新来的志愿者吧?”
秦然点了点头。
沈玉梅在一边介绍道:“她叫秦然,刚从大学毕业,从湖北来的。她可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以后肯定也是个好老师。”
老卢伸出了一双被粉笔染得变了颜色的手,同沈玉梅握了握。沈玉梅此时的手虽然也不干净,但经老卢这么一握之后,她手上的粉笔灰直往下面掉,像粉墙粉不上去、直往下落似的。沈玉梅将两手轻搓了几下,想将这些粉笔灰搓掉。她这个动作虽隐蔽,却还被老卢瞧见了。老卢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自己的手很脏,他正踌躇着还要不要与秦然握手,一支手小幅度的伸了出去,又停在那里,想收回来。这时,秦然大方地伸出手去,同老卢握了握,同时说:“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这才解除老卢的尴尬。
这时,反而轮到沈玉梅不好意思了。
过了片刻,沈玉梅道:“卢老师,我们来的路上,弄的脸上、身上都是灰,要不你先带我们去洗洗脸,等一下我们再来看学生。”
老卢见沈玉梅与秦然的确是一路风尘,脸上也花花黄黄的,还一人抱一个大包、肩上背一个包,就道:“是该先洗洗,我帮你们把包放到宿舍里吧,回头再过来跟娃娃们见面。”
沈玉梅她们点了点头。老卢想拎过她俩的大包,可他想着自己手上有厚厚的粉笔灰,忙将手在身上的衬衣上擦了擦,才去抱秦然的包,秦然指着沈玉梅说:“你还是帮沈姐拿吧,她也是在帮我拿包。”
于是老卢帮沈玉梅拎过了包。
出了那间教室,老卢道:“志愿者同志能来,太好了。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勒!这些天,这学校上上下下就我一个老师,忙得都忙屁股朝天勒!”老卢无意中说了句粗话。
他说完,突然意识到对方是两位女同志,这么说太不雅了,又不好意思地冲着她俩笑了笑。
沈玉梅和秦然倒也没在乎这事。倒是老卢的这番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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