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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只在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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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么无聊啊,都快闷出抑郁症来了。”锦秋牵起我的手边往里面走边嘟喃着。
院子里零星散布的树木上挂满了翠绿色的嫩叶,金色的阳光洒照在上面发出闪亮的光泽。树梢上三五成群的小鸟正在不停的欢快跳跃着,鸣叫着,尽情享受着春日午后微醺的喜悦。
锦秋幽怨的念叨让我一时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像你这样一刻也没法安静下来的也懂得何为抑郁,看不出来啊?”不能怪我大惊小怪,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悲观的言语会从向来活泼好动的她嘴中蹦出来。
“还不是肚子里这个害的!”她指了指自己鼓起的肚皮,面带忧虑的正色道:“你还记得我们穿过来那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吧,这一晃又过去了十年。从理论上来讲我今年已经是三十八岁的高龄,绝对称得上是危险系数极高的高龄产妇,你说我能不担心吗!你想这儿的医疗条件又落后,万一有个什么特殊情况还真就只能等着完蛋。我倒不是怕——”
我偏头狠狠瞪她一眼及时制止住她的危言耸听,抬手帮她理了理鬓边微乱的发丝后揉声安慰道:“谁让你整日没事做胡思乱想的,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大夫不是一直都说很正常,宫里最好的太医也来瞧过了,不也没说什么。这些专业人士都没说有问题,你瞎操什么心。”
其实我的这些言语此刻对我自己也没有多少说服力,她的这些担忧一点也不多余。这些年来她的身体几乎一点变化也没有,着实太过怪异。真不能怪一向乐观积极的她在此特殊时刻变得用心忡忡,我当然是不能把我心底的这些跟她一样的担忧说出来的。
“还不是一个人无聊闷出来的,好了,咱们不说那些。看你也挺累的,我这就带你到屋子里去。”她风风火火的在前面带路,一点也不像行动不便的孕妇该有的走姿。
“还是你上次住的地方,后来有几个人来偶尔住过几天。我让她们比照着上次的样子收拾的,如果觉得不合适就让素黎香给你换。你家陛下可是特别交待一定要让你住得舒心,我可不敢怠慢。”
看着她回过头来对我露出促狭的笑容,我不由得感叹她的烦恼去得真快。这样也好,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宽慰她。我也是刚刚才忽然意识到在古代生小孩的确是件有生命危险的事,尤其她的身上可能还存在着与寻常人不一样的不确定因素。
可如今事已至此,唯有勇敢的去面对,我相信她一定有着无比坚定的信念。
“不久之后都要拆迁了,还有什么好折腾的。”我白了她一眼,语重心长道:“你走路的时候不要老把头昂得高高的,也看看脚下有没有坑洼不平的地方。现在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摔一跤很可怕的。”
回到平城怎么可能不怀念我那可怜的洁儿姐姐,那是我心底永远无法抹灭的痛。由于我的大意疏忽,让我只能无奈的看着她逝去。等过两日一定要去看看她,她一个人躺在郊外的荒地当中肯定很孤单吧!
“知道啦!我会小心的,再说不还有她呢!”锦秋大言不惭的努嘴指了指紧随在她身边的羽弗灵,抱住我的胳膊笑着对我道:“现在又多了一个细心你,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能住过来真的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我前两天接到通知时有多开心。然后我就天天盼啊盼啊,就差坐在大门口等了。”
明明是我无处可去来投靠她的,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成了我是她千盼万盼等过来的。我们何其了解对方的心思,真的很感激她的这份体贴。
到了内室我先四处看了看之后在床榻边坐下,刚才走过来的路上只觉脚步虚浮,待静坐下来又觉四周仍像在不停的振颤着,头一阵阵的晕沉得厉害。
锦秋挨着我身边坐下,一手轻搭上我的肩头。“你还是先躺下休息会儿吧,我让素黎香在外头守着,有什么事叫一声她就会过来的。我站了半天也有点累了,就先回去了。”
她定是见我的精神不济,又不太肯说话,所以领着羽弗灵匆匆告辞。
我和衣躺在床榻上面对一室的空寂,脑海中却乱糟糟的一刻也无法安宁。这一半是晕车的后遗症,还有一半是抑制不住的对拓跋宏的思念。
才分开不过一个时辰而已,我怎么会觉得自己好似被全世界给遗弃了一般孤单。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顺着他的意思回到宫中,可只要一想到他将要面对的那些女人们我的心便如针刺一样的痛。
正因为我深深明了我们两个谁也没有错,所以我才宁可独守着寂寞也不愿他看到我落落寡欢的模样,我真的不愿他因我而左右为难。
以前从不相信爱情会让人变得很傻,现在才知道那些所谓的傻全都是因为太在意对方,而总想将自己所以为最好的给对方。
他应该已经回到了宫里,这个时候会在做什么?对了,他说接下来很快便是一年一度的盛大的祭天仪式,是需要他亲自主持的。还有那些留守的百官,一些性急的老古董们一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就迁都的事情当他的面问个明白。
据说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们愿意搬家的可不多啊,不过我相信以他的雄辩能力说服那些人也不难,顶多多费些口舌而已。
瞧我想的些什么心事,想到此我不觉苦笑。既然如此的惦念,又何必执意自苦。人啊,怎么会这么矛盾。
事情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虽然明知大势已去,但那些古董们果真还是不肯放弃这最后一次上诉反抗的机会。
大部分人始终坚持认为在平城定都已久,百姓生活基本安定。洛阳看起来是比平城的条件要好一些,但如今四方未定,强敌环伺。若轻易迁都势必会给安定的魏国带来很大的波动。
还有人说洛阳没有大的马场,如果没有好的战马将不利于将来打仗。
总之他们所提的问题均在拓跋宏的考虑范围之内,自然被他轻易的一一辩驳回去,且几乎让所有反对迁都的人欲辩无词。老臣拓跋丕无奈之下居然提出迁都大事当卜卦来论断吉凶,他怎会愿意,自然又是大量举例论证彻底灭了那些不愿迁都的人们的最后一丝希望。
我虽没能亲眼看到拓跋宏与众人争辩的场景,却也可以想象那些存着一丝侥幸心理的顽固分子们无言以对时的懊恼心情。拓跋宏最终并没有强求那些年事已高的老臣一定全部都要搬迁到洛阳去,几个实在不愿意走的干脆将他们留了下来做留守旧都的官员。
自此花费了拓跋宏相当长时间和精力的迁都大事终于正式确立,他也终于成功的向自己的理想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四月底拓跋羽上书请求对已经三年未进行考核政绩的在京官员进行一次大的考核,不想这项艰巨的任务兜兜转转最后居然落到拓跋澄的身上。
当事人拓跋澄对此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意见,反倒是锦秋对这事颇为愤愤不平,直嚷嚷着这是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十三,北巡(二)

锦秋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看着距离产期越来越近,我几乎日日积极的陪着她在园子里散步。
她家的后院有一大片修理平整的绿草地,半尺来高的翠绿色小草毛茸茸的散发着勃勃的生机。草地的中间有一条曲折迂回的狭长小径,沿着小径两边种满了一团团一簇簇高矮不等的各色花木。
这些都是热爱园艺的素黎香特地按照锦秋的要求来布置的,尽管锦秋跟我一样分不清这开得分外荼糜的花朵具体叫什么名字。
现下正值百花竞相绽放的时节,空气中处处弥散着诱人的浓浓花香。忽一阵强劲的晚风袭来,卷起大片大片的花瓣胡乱飞舞,我们脚下的小路顿时被纷纷坠落的花雨给淹没。
锦秋随手摘下一朵在风中摇摇欲坠的粉色小花,凑到眼前凝视片刻神思渐渐变得无限幽远。她轻叹一声,执起我的手念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景再来,小园香径共徘徊。”
我本欲斥责她又胡乱更改人家的大作,当我抬起头看到她发丝间粘到的细碎花瓣时,蓦然间明白了她所改的那三个字的含义。
她指的是我们初中时期唯一的一次春游,还记得那是一个暮春的午后,我与她、叶晓晨还有冷雨菲也是走在这样一条落花满地的林荫小道上。那时我们还傻傻的拈花起誓,说一生都要做最好的朋友。
原本以为这些属于前世的深刻记忆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被我们逐渐淡忘,却没想到我们只是将那些珍藏在了心底。
“想家了?”
“嗯,有一些。”锦秋将双手放到肚子上后默默点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素净的面庞上散发出柔亮的光泽。
“刚来的时候我特别的兴奋,一点也不想家。后来又总以为反正有哥哥在,爸妈他们一定不会特别牵挂我的。现在轮到自己快做妈妈了才忽然明白每个孩子在父母的心目中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我与你不同,刚来的时候想家想得厉害,几乎每天睁开眼之前都会认真地祈祷一番,希望自己已经被送回到现代。”想起十年前初来时的无法适应,自己也觉得很好笑。
事实证明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只要愿意努力便能做到自己原先想都不敢想的事,我现在不是已经很习惯这儿的生活。
“你说现在老天如果忽然给你一个可以选择回不回去的机会,你会做怎样的选择呢,一定舍不得离开这儿了吧?”锦秋笑着问我,却又没有等我的回答径自说道:“我想就是有这样的机会我肯定也是会选择留下的,我已经离不开这儿了。”
会有这样的机会吗,我可不敢指望天上会掉馅饼。其实早就不存回去的希冀了,且现在的我也舍不下拓跋宏。若是真有,我肯定要在亲情与爱情的选择间为难死。
只是现在的我哪里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在很多的时候是没有选择的余地的,当命运为你做好了安排之后你唯有乖乖的去接受,无条件的服从。
“天还没黑,就不要做白日大梦了。”我扶着她沿着小径继续向前走,小径的尽头是一面长长的围墙。围墙的那一边便咸阳王拓跋禧的府邸,早先锦秋在墙上打通的那扇小门被半堵起来,不过透过敞开的上半部分还是隐约可以窥见那边园子里的一些不错的风景。
“对了,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你们家小澄子?”
“还不是忙着核查京官的施政成绩去了,明明知道是件得罪人的破烂差事,偏他还做得格外的尽心尽力。”锦秋抬脚踢飞路边的一颗小石子,面孔上十足的幽怨表露无遗。
她说得一点也没错,评定出来的政绩将直接关系到各人接下来仕途的沉浮,如何做到公平公正让所有的人都能心服口服真的很难。最近就老听到管家须卜宁抱怨登门求见任城王的人忽然变得好多,忙得他团团转还应付不过来。
“他将这事做好了,那边一定会论功行赏的。”我指了指皇宫的方位,笑说道:“谁让他是公认的宗室领袖,这件事非他莫属。”
“赏赐还是算了,不被贬职就不错。”她径自笑了笑,紧接着道:“不过小澄子被贬职对我来说却是件好事,他的活少一些就可以多出些时间来陪我。”
她的想法我非常理解,就不知道任城王乐不乐意。我不也时常期望拓跋宏能多些时间来陪我,而不是夜以继日的忙着他的工作。可我却不能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怎么可能让他为了儿女私情而忽略了对他来说分外重要的国家大事。
自我住到任城王府之后他基本每隔三日来一次,从他偶露的疲倦可以看出他一直都很忙。我从不主动问他在做些什么,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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