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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只在梦-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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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难伺候吗?”我故意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倚靠到他身上,侧头含着笑意定定的凝视着他清亮的眼眸。
“算我说错了好不好!”拓跋宏在我的逼视之下立即告饶,凑到我耳边柔声道:“是我的心眼太小,小得只容得下你一人。”
“好吧,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心爱的人所说的甜言蜜语哪怕听得再多心里也是美滋滋的,更何况拓跋宏他还很少说。



、十二,迁都(六)

我们在铜雀台上逗留的时间较长,它本就是三台的主台,可看性自然比另两台强。最后去的冰井台,它因有藏冰的深井而得名。
据说井深约十五丈,里面曾储有大量的冰块,同时也储有煤炭、粮食、食盐等物,以防不虞。冰井台应是用来储备粮草之物的,实用性比较强。
美好的时光转瞬即逝,转眼已是出发在即。王肃接受了拓跋宏的邀请,决定在魏国入仕。而王庆也就是那位卖字的王公子却不愿跟王肃同去平城,不过他言语间曾好多次有意无意的提及锦秋,让我不得不生出点小想法来。但可不可行还得到了平城问清了再说,反正洛阳离邺城不算远,将来大有机会。
回去与来时走的并不是同一条路,想来拓跋宏是要抓住途中的任何机会认真察看他的国土。这次我们沿着黄河北岸一路向西南而行,车驾依旧行得缓慢。
许是前些天舒适的日子将我的身子养娇贵了,居然又晕起了马车。夜间更是认床认得厉害,躺在床榻之上只觉得四周到处都在不停的震荡摇摆,每日唯有颠簸之中我才能倚在拓跋宏的怀里昏昏睡着片刻。
“醒醒,要下车了。”迷糊中感觉到拓跋宏正抱住我的身子轻轻摇晃,缓缓睁开眼这才发现天色已近昏暗。
揉了揉依旧有些睁不大开的眼,坐起身来套好拓跋宏给我披上的棉衣。刚下车就见元凯候在车边笑嘻嘻的小声问道:“娘娘不会又是刚睡醒吧?”
我瞪了他一眼,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很闲啊,要不要我帮你向陛下讨些活计给你打发时间。”
“娘娘真是会说笑,小臣怎么会闲。”这小子是越发的能说会道了,多半是与拓跋宏相处久了受的影响,我可不是推卸责任,拓跋宏本来就比我会说多了。
在人前拓跋宏不便扶我,他走在前头看了眼元凯问道:“朕昨日吩咐你的事可办妥了,明日便至朝歌县境内。”
“回禀陛下,小臣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将祭祀所需的物品准备好了。”元凯认真答道。
拓跋宏早就提过回程途中会经过商朝有名的大忠臣比干的墓地,他想亲自以太牢之礼祭祀忠诚的比干。比干剖腹挖心的故事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封神榜里看到过,这样敢于舍弃自己的生命去直谏的人是何其珍贵。
任何一位明君应该都非常希望自己也能拥有像比干那样对朝廷忠心耿耿的臣子来协助自己的大业,也不怪乎他会特地用最高的规格来祭祀这样一位已逝千年的忠臣。
用完晚膳拓跋宏照旧伏首在案几边处理他的政务,我则是早早窝到床榻上。外面寒风不断的呼啸着,室内也分外寒冷,我的身子更是不耐寒。
尽管上榻之前我已用热水将双脚泡得暖暖的,可那些热气不多会儿便逐渐散去,还没半个时辰被褥内已然恢复冰凉,我只得蜷缩成一团。真的好冷啊!
“冷吧?早该想起你的身子一定耐不住这冷的。”拓跋宏上榻休息时见我在被褥里冻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立即蹙眉。
他伸手欲将我曲起的双腿拍直,我却坚持不愿将脚伸到更冰冷的地方。他干脆掀开被褥,伸手握住我的双脚,当他暖和的手触及到我冰冷的脚时,眉头瞬间皱得更紧。
“怎么这样冷,我先躺这侧帮你捂暖和,可不要冻坏了。”他说完不容我抗议,立即脱下外袍在我的脚侧躺下。将我冰冷的双脚牢牢抱紧,贴身放置在他温热的胸口。任我怎么挣扎抗议他就是不肯松手,无奈之下只得安然享受。
他的身子很暖和,源源不断的暖流很快从他的身子传递到我的身上,不一会儿被褥里也变得温暖。直到我的脚再度恢复暖意,他才放心的躺回我的头侧。
这几日我夜间时常睡不着,尽管翻身的时候已经很小心,可还是会无意中将他吵醒,以致他原本就略显苍白的面孔更是添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可今日的他面孔上不止疲倦,还有些许伤感。
“是不是又有烦心事,你看起来好累?”我将他的手抓到胸口,小心翼翼的问。
“不是!”他笑着摇头,凄惨的笑容分外的熟悉,一如深刻在我脑海中的初遇他时的那般模样。
“刚刚忽然忆起些十多年前的一些旧事,有点难受。”
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我也安静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诉说。我深知他若是想告诉我,我即便不问他也是会说的,而当他不想说时,我就是苦苦追问也没有用。
“早先你在宫中应该有所耳闻,这件事在当年也算是众所周知的。”拓跋宏沉默片刻忽然又轻笑出声,只是苦涩的笑声在冰冷的寒夜里格外的刺耳。我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身子,试图给他一些微薄的力量。
“不过她对身边的人一向严苛,眼线又多,也没人敢那些事翻出来嚼舌根子的。”
这个她自然是那位太皇太后,每次他特别难过的时候一定是想起了他早逝的父母,而害他父母致死的罪魁祸首当然也在他的回忆之中。
“父皇去世那年我十岁,那时皇祖母对我也是时好时坏。她用计毒死了父皇之时本欲嫁祸于我,好借机将我一并废除,再立她一向偏爱的永寿为帝。她原本以为这件事做得秘密,却不曾想被她身边的一个宫女无意中听到。而她身边的那个宫女为人正直,又将此事及时告知于我。我便以比干不怕剖腹挖心,勇于直谏其君主的过错的事来劝说她和那位给父皇送毒酒的宫女,要求她们两个在朝堂之上对着众臣将真实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没想到皇祖母她还是先一步得到消息,索性将全部的责任推卸到那名送毒酒的宫女身上。好在这两名宫女在我的劝说之下一直意志坚定,皇祖母最终只能默认此事。”
原来那狠心的老太婆当年不止害死了他老爸,居然还想同时把他也给废了,真是好冷酷的心肠!虽说她这么做也有着她的无奈,可是虎毒善且不食子,何况拓跋弘还有拓跋宏都是她亲手抚养长大,与亲生的又有何区别。
父皇去世之后拓跋宏深知自己的处境微妙,主动请太皇太后来主持朝政。但太皇太后还是时不时心生猜忌,曾几次欲废掉拓跋宏,幸亏一班老臣的以死相抗,才让她不得不改变了主意。
只要一想起他当年过的那些如履薄冰的日子,我的心就格外的疼。很后悔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好好的对待他,无端浪费掉好几年时光。
我理了理他耳边杂乱的卷发,将头挪到他的颈窝,低声道:“你还真是伟大,他那么对你你都不恨她。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如今我们也算是苦尽甘来。”我故意笑出声来,鼻子微微发酸,因为心在隐隐作痛。
“以前是太小还不懂那么多才对她心怀怨恨,也因此时常遭到她的责罚。”拓跋宏轻声解释:“后来才知她的那些举动大多对我魏国来说都属明智之举,只是手段过于凶狠。跟她相比,我这个皇帝做得其实是不及她的。”
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时常过于仁厚,做出了一些不属于帝王该有的举动。可我却觉得他在承受了那么多的苦难之后还能保着一颗仁善之心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他是生活中的强者,天性仁善之人。
比干的墓地比我想象的还要荒凉,拓跋宏祭拜之后当下便决定给比干建一座庙宇。经过昨夜我已知道他对比干格外的崇敬,还因比干曾间接的救了他一命。
月底终于到达洛阳,宫殿建设的工程在李冲他们的认真监督之下已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拓跋宏参观过之后很是兴奋,因为只有宫殿落成之后才能正式将国都迁徙过来,他自然急切盼望这边的宫殿快些建成。
在洛阳休息的这几天总算有了一件让我特开心的事,终于有一位名叫韩显宗的中书侍郎对拓跋宏夜以继日不辞辛劳的处理政事的方式提出了反对意见。
当然他的那份折子上提了很多于国于民有利的建议,可却只这一条最合我的心意。
他说陛下虽然天纵英明,并不觉得处理繁琐的国事麻烦。但废寝忘食的工作绝不是修身养性,保有无边幸福的方法。盼望陛下能总其大成,分层负责,把工作交给下面的官员去处理,这样天下照样可以得到很好的管理。
这个韩显宗说得真的是太好了,他说的这些不正是我一直很想说却又开不了口的。我总对拓跋宏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让他要注意劳逸结合,可每次他一忙起来依旧不管不顾,甚至连饭也不记得吃。
希望他这一次真的能把这些意见听进去,对自己的身子好一点。



、十三,北巡(一)

在洛阳又住了将近一个月,拓跋宏终于应下众臣的请求启程北返平城。自去年秋出发至今过去已有小半载,想必平城有不少人早就翘首以盼着他的归去。
只可惜这半年来,大半的时间都奔波在了路途之上,我并没能如愿的将他瘦弱的身子养胖,自己却也在颠簸之中轻减不少。
旅程中身体的疲累在所难免,心情却是无比愉悦的。只是这如同借来的幸福时光实在太过短暂,在我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去品味之时已然宣告结束。
三月初的北风依旧凛冽,即使躲在车厢内仍旧不断有寒气从缝隙中袭来,凉飕飕的不时刺痛着我□在外面的皮肤。越接近平城我的心情变得越低落,一如外面阴晴不定的天气,矛盾纠结着。
拓跋宏素来敏感,每当我的心绪变得无端的烦躁时,他总是静静的拥着我,用力握住我的双手。我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一如他明白我不开心的缘由。
我愿意相信他之前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也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已经无人可以取代。可如今他三年孝期已过,是怎么也该给后宫里那些期盼等待已久的女人们一个交待的。
明知自己不该如此固执的守着这个问题不放,但真的让我做到毫不在乎又怎么可能。我对他的爱从来就是自私的,不容分享的。真希望这回去的路能变得无比的漫长,漫长的没有了终点,而我也永远不必面对那些我所不愿面对的事。
既然现实无法避免,我只能选择自欺欺人的方法。三月底拓跋宏的御驾准时抵达平城,在他正式抵达前一个时辰一辆轻便的小马车将我送到了任城王府。也许眼不见心就不会烦,就让我暂时选择逃避吧。
才刚跨进大门,锦秋便已经冲了过来迎接。她变胖了,腹部已经明显隆起,整个人包裹在灰褐色的厚实冬装之下,圆滚滚的,活像一只可爱的笨熊。
她一看到我便用戴着毛皮手套的双手捧住我的面颊哇哇大叫:“怎么搞的,下巴尖成这样,一路上受人虐待了?”她边说还边不停的动作着,苦得紧跟在她身后的羽弗灵半抬着手,警惕的关注着她,以便及时制止住她可能有的危险动作。可以想象这大半年以来,锦秋这两个贴身丫头的日子过得有多么的辛苦。
“你也知道这年代的交通有多么的不便,晕马车的滋味可一点也不比晕汽车要好受。”我轻轻拍下她毛茸茸的爪子,才下马车不久,头依旧晕沉得厉害。
“那倒也是!回来就好,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么无聊啊,都快闷出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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