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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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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着,却不见欢颜?”

他们父子俱是一样,若是刺人一刀,一定要刺穿后背才能后快,他所想的,不过是伤害她,让他得逞了,及早放她走,再这样耗下去,她不能确保自己不崩溃。她惨白了脸,眼神坚毅地看着他,嘴唇抖动了几下,终于说道:“是我爱他,他并没有那么爱我,我这单相思怎能愉快!”

她说的是她自己,可他听上去却象在说他一样,她承认她爱皇帝,那么那之前她对他的那些若有若无的亲密,被她一句话,都变成了他的幻想。他最后一丝希望被撕成了碎片,心情反而沉静下来,眼睛里添了奇异的色彩,如她初见他时那样高傲地瞥着她,半怜悯半轻蔑地说:“你是个蠢女人!”

她泪水夺眶而出,是啊,她是蠢,早就知道不该爱他,却一步步地走进他怀抱,他是高人,想来只付出了部分的情感与她周旋,所以如今置身事外,可以毫发不损,她呢,蠢到百分百地投入,如今泥潭深陷,难于自拔。

白色的猞猁毛帽包裹那张白瓷般的脸,她的泪一滴滴地往下掉,可这眼泪从来都不是为他而掉。胤稹呵呵地冷笑起来,是怜悯她,也怜悯自己,抬头望了一下天,那夜黑的一粒星子也无。 

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说就是自取其辱,他转过身子,迈开大步,毫不停留地离她而去。

她麻木地沿着来的路走回去。如蝉开了门,发现她神情恍惚,一摸她的额头,烫得跟火烧似的,赶紧拉她进门,手忙脚乱地招呼人喊太医,她却倒在如蝉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医说风寒所致,加忧思过虑,无碍,但需养一些时日。

不知是中医的药性缓慢,还是她意愿上不欲好起来,一直快到正月十五,她才勉强离了床榻,在室内走动走动。

十五那天,皇宫学民间,摆起了花灯节,御花园走廊树枝挂上各省贡的彩灯,太监们学商贩摆起百货摊档,整个御花园灯火辉煌,难得恩赐,宫人太监不当值的都可以参观,充当熙熙攘攘的行人。

一到傍晚,洛英就看如蝉及几个小丫头有点坐不住的样儿,笑道:"你们只管去吧,我今天好些了,不用你们照顾!"

几个宫人得了主子的令,欢喜来不及,精心打扮,花枝招展地出门去了。

洛英呆呆坐了一会儿,写了几个字,觉得心情烦躁,放下笔,拿了本书靠在暖炕上看着,不知不觉睡去了。

迷糊间只听门吱呀一声,她睡的不知道时辰,只当如蝉她们回来了,闭著眼说道:"我已经睡了,不用你们伺候,你们自己休息去吧!"

来人却不发出声音,掩上了门,慢慢地踱步走向暖炕,那脚步的节奏熟悉地让她心抽搐起来,她豁然坐起来,发现快消失了一个月的康熙居然又出现在她眼前。

康熙已除去外套帽子,穿了一件青色的府绸棉袍,腰间玄色腰带,除此之外,别无饰物。

他瘦了些,两颊微微下陷,更显得双目迥然有神。

下过几百个决心见着他要从容,好风度地去结束这段把她放在火架上烤的恋情。可是他在她面前,有些严肃有些忧郁又有些爱慕地看着她,她无端地眼眶又要湿起来,只得用手指捋了捋睫毛,把头侧向一边。

康熙也不言语,走到她身旁,顺着炕沿坐了下来,静静地坐着,细细地端详她。

有院门被打开的声音,回院的宫人们小小的惊呼,即被人轻声喝止了,悉悉索索一阵,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他手伸过来,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手心中摩挲,她想抽手回来,被他抓紧了,她转过头来,眼眶红着,颤声说:“你这是做什么?”

“让我好好地看看你!”他沉默了片刻,暗着嗓子说道。

这是她第一次听他用"我"跟她说话,泪水决堤而出,她使劲挣脱了他的手,离了暖炕,走到几步远的落地罩前,背对了他,以手拭泪。

他还是坐在暖炕上,怅然若失地看着空了的手心,好似自言自语:"老四走了!"

她闻言怔住了,他的声音有些倦怠,继续说道:“年初三他就来要差事,去往宁夏押送粮草,朕告诉他不必如此,他只是不听!"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描金小几上明灭跳动的烛火,声音越来越低沉:"是朕不好,不该要了你,否则你们俩现在不至于这么苦!"

她心里明明都是他,他却要把她往别处推。她转过身子,泪眼婆娑地,恨声道:“苦,是苦!我恨不得把心都挖给你看,可你。。。”

他闻言居然笑了两声,站起来徐徐走向她,脸上的笑容看着凄凉,走到她跟前,负手站着,目光在她脸上流连,道:"朕怎么会那么昏庸,竟象下九流的梨园天子般与儿子看上了同一个女人,而且还恬不知耻地占为己有!”他的眼色锐利起来,又道:“应该把你处死!"

她镇静地看着他,一点也不惊慌,说清楚,她倒坦荡了,她是他手里的蚱蜢,为了让他的一世英名没有任何瑕疵,让她死不过捏动一下手指而已。

眼前的她瘦了一大截,那小脸不过他巴掌大小,也许是病中,或许是哭泣,那杏核般大的眼睛眼角略略下垂,更有我见犹怜的风致,他举起手,绺着她的发丝,惶惶然说道:"怎么舍得!"

四个字让她重又泪盈于睫,遇着他是她的宿命,若他此刻一剑刺了她,她也会带着对他的爱离开人世。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盘旋,梦呓般地轻声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听政的时候想,进讲的时候想,写字的时候想,用膳的时候想,眼前明明站着别的女人,脑子里却都是你的样子!"

她再次泪如雨下,脑袋昏沉沉地,除了哭,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托起她的下巴,双目失神地看着她,说:"他们说你是妖精,不是妖精,你怎么就攫住了朕的心,这颗心被你拽的生疼!"

说着,他吻住了她颤抖的双唇,她没有一丝反抗,任由他越抱越紧,任由他攻城掠地,只绝望地想,就这样死了吧!在他手里,她死得其所。


作者有话要说:
以泪洗面!狞笑!

  



第35章 私奔
纠缠了半夜,洛英昏昏睡去,醒来的时候康熙已不在身边。

她愣愣地想着昨夜的事,好似一场梦一样,仿佛自己半梦半醒地说过:"我这颗心里只有你,为什么你不能理解?"

如蝉推了门进来,看到洛英穿了件单衣坐在床沿,便上前拿了件衣服,批在她身上,说:"千万别再着凉了!"

洛英看她笑吟吟地,问道:"什么喜事?乐成这样?"

如蝉格格笑道:"奴婢哪有什么喜事,不过替姑娘开心!"

洛英刚想说:"我哪有什么喜事?",就想到如蝉是指昨晚康熙的到来,便红了脸。

如蝉又说道:"皇上对姑娘,真是无上的恩宠,昨夜索了姑娘的药方,连夜唤了孙太医,细细叮嘱,一定要精心调制,说,若是半月之内,姑娘面色还不能好转,就革了孙太医的职。姑娘,别再闹别扭了,在这宫里,没什么比皇上的恩宠更重要的了。”

如蝉嘴巴一张一合地,她没有完全听进去,走到镜子跟前,镜子里的女子面色苍白,形容憔悴,这大半年的,别的成效没有,减肥倒是极成功。被他宠着,她过着云里雾里的日子,他一撒手,她就摔得鼻青脸肿,按理说,她应该痛定思痛,狠狠心置身事外,可昨晚这么一闹腾,她又对他服帖地死心塌地。说她蠢,真没冤枉她。

她无奈地深深叹了一口气,指着镜子里地自己,自言自语道:“蠢女人,你是一个失去了理智无可救药的蠢女人!” 。

二月里,虽然还是冷,偶尔还下春雪,毕竟春天到了,墙角的野草冒出了一点头,嫩嫩地绿看着可人,她坐在廊庑下,觉得心境舒展很多。

“如蝉,今天是初一吗?”过了大半年,还是弄不清农历是怎么算日子的。

“可不是吗,正好是初一。”

如蝉估摸着她大概问的是皇帝的归期,皇帝去畿甸视察河务了已有好几日,算时间也该回来了。于是说道:“要不奴婢去问问顾公公,得个准信!”

“什么准信?用不上!”她有些置气,那日后,没有见过他,是真的忙,还是因为他平日一直高高在上喜怒不形于色,那晚暴露了心迹,觉得不好意思。她思来想去,总不得要领 。想着他忽然暴风骤雨地来一番,然后又偃旗息鼓地让人无所适从。这皇帝的女人真不好做。

如蝉看她嘟着小嘴,知道她又犯上脾气了。她穿着浅粉色苏绣梅花的织锦夹袍,衬里的白狐毛隐约地露在领口袖口,这段时间太医卯足了劲地调养,她面颊上长了点肉,今天日头好,衬着她粉嘟嘟的脸白里透红,这个样子要是让皇上见了,不知道又要多稀罕她了。 

东拉西扯间,院门外疾步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到了近前,原来是顾顺函。顾顺函低头对洛英做了个揖,洛英正要吩咐人倒茶,顾顺函却满脸堆笑地说:“多谢姑娘,茶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皇上的差使可怠慢不得,请姑娘赶紧收拾一下,跟着奴才去见皇上。”

“皇上回来了?”刚才还在生气,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喜形于色,如蝉抿嘴笑了,这主子真是小孩一样的脾气。

“是!”顾顺函笑得更欢,洛英得宠,他也沾光,忙不迭地添油加醋。“皇上昨晚戌时回的紫禁城,他老人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过问姑娘的身体,本来想来看姑娘,看了看时辰,又怕太晚扰了姑娘睡觉。今儿忙过政务,可不,紧赶着奴才上这儿来请姑娘。”

顾顺函巧嘴配着眉飞色舞,听的人仿佛身临其境一样,洛英一边听,一边喜滋滋的自我感觉良好,想见他心情益发迫切,转头吩咐如蝉,如蝉作势臊了臊,便牵了她手进房打扮。

顾顺函在外侯着,听见洛英对如蝉说:“衣服不用换了,头发梳理一下就好!”,听这口气,这姑娘有些迫不及待啊。

顾顺函咂嘴一笑,别的女子都特意矜持,就她喜的怒的都在脸上,哪里像个女子。也好,皇上就爱这一口。看来,以后天下女子的风范应该改一改。 

肩舆并不往乾清宫走,她怀疑起来,问道:“顾公公,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顾顺函仰头笑得都快看到牙肉了,道:“皇上在等着呢,总之是个好所在!具体奴才也不知情。”

什么玄机?看这情形是往宫门走去,是去宫外吗?想不明白就不想,她靠在椅背上,想起自己刚入紫禁城时看到肩舆上粉涂地白墙似得神色肃穆的嫔妃,决意自己不能这个死样子,刻意地展开眉眼,让人看着喜兴点。

抬出了神武门,她才着急起来,真是出宫了,皇帝没见着,不会是有诈吧!她刚要嚷起来,肩舆停在了神武门外一辆四轮马车前,顾顺函对着车厢行了个礼,作揖道:“皇上,洛姑娘到了!”

她有些疑心地看着顾顺函,车内熟悉的声音响起:“愣什么,还不上车来!”

嘻,是他!她不假人之手,三下两下就进了车厢。

预备好被踩背的太监茫然失措,看了看顾顺函,顾顺函眨巴了下眼睛,好似在说:“没事,这姑娘是个实在人!”

端坐在车厢正中的康熙儒生打扮,一袭酱紫色长袍,外套着玄色的丝绵绸马褂,头上一顶玄色瓜皮帽,帽正中一瓣碧绿澄清的和田玉,眉似浓墨,目似点漆,笑吟吟地看着她,她刚才还迫切又喜悦的心情遇着他的目光,又感觉害羞起来。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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