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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回到过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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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烟霞顾顺函他们几个,木门又不隔音,这么唐突与大庭广众有什么区别。

她红了脸,道:“门外有人!”

他噫道:“门外什么时候没有人?” 

话说得也是,她一时语塞,说话间,那手已经伸将进去,活动开来,她咬紧了唇,努力不发出声音来,实在承受不住,在他耳边娇喘道:“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吗?”

“等,朕等你等得还不够吗?为了等你,朕受得煎熬不比你少,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为了你,朕几乎废了整个后宫,你不好好犒劳朕,还让朕继续等下去吗?”


小小肉,不好意思,脸红,遮颜,下。


  



第33章 冷落
胤稹是洛英的在此除了康熙之外唯一的熟人,有日子不见他了,她站在珠帘后面,瞧他站起来,眼神向珠帘处斜睨过来,两人视线接触,她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胤稹的脸却霎时转色,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年轻面孔一时间变得纸一样白。 

最不想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在南书房,十有八九成了皇帝的近侍,若是关系一般,他来觐见,她不需要到珠帘后回避,她与他阿玛的关系,不存在其他的解释了。 那温暖的想像,全都成了泡影,仿佛面前五彩缤纷的世界,突然间失了色彩,只有黑白二色孤单乏味地让人难以接受。

胤稹斜睨过去的眼色怎么逃得过皇帝的眼睛,康熙默然地坐在那里,看着儿子的脸色由不安转到惊惧,由惊惧转到失望,此刻面白如纸,整个人颓然地仿佛站也站不住。胤稹果然对洛英有情,他站起来,走了几步,转过身子,看珠帘内的洛英。洛英眼见胤稹瞧见她仿佛见到鬼似的神情大变,她顿时错愕不定,联想到木兰及畅春园的两次会面,怔住了,莫非自己那无名的猜测是对的?她怔忡之间,感受到一道如炬的目光,回过神来,康熙看着她,拧着的眉头森然可怖,深邃的眸子里黯淡无光,她悚然一惊,想做手势,可是他傲慢地仰了仰头,转回身去,坐下来,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差事办好了吗?”那声音云淡风轻地似乎没有一丝乌云。 

"办好了!"胤禛惨白着脸,胸口被打了一根闷锤,窒得无可名状,生平头一回心里有了个人,期盼着自己刻板冷漠的生活有一抹温情,眼下这个人就在眼前,可是那距离比千山万水还不能企及。他不敢抬头看他的父亲,手握成一个拳头,越捏越紧。

看着他别扭痛苦的样子,皇帝的五脏六腑绞成了一团,他的理智喋喋不休对自己说,你错了,你不该去染指她,看看你做的好事,那么聪敏睿智的儿子,此刻这么痛苦,她那错愕的神情,不是受尽煎熬是什么?你的私欲虽然得逞,可是你快乐吗?你的儿子因为这事恨你终生,她呢,永远心外有心,而你自己,那横亘的心病,能让你得到坦然地幸福吗?

那思想蚕食着他,他虽然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太阳穴上的青筋却噗噗地跳动,谁也没有心思再让这剐人心的场合继续下去,他波澜不惊地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后,说道:"事情办的不错,你也乏了,去看看你额娘,就好生歇着吧!"

看着胤稹迟钝钝地退了出去,他自己也仿佛打了一场恶战般地身心疲惫。洛英掀开珠帘走了出来,见他默然无言地呆呆坐着,她虽然在他面前,他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她打心底地惧怕起来,蹲下了身子,手刚要放在他的膝盖上面,可是他象触电般地站了起来,径自走到书房门口,让人掀起明黄镶边宝蓝棉绸的门帘,想起她此时正茫然无绪地尴尬地坐在地上,别过半个头,沉声道:“这屋里空气滞地很,朕出去走走!”

她心里噎得慌,哑声说道:“你有什么事,说清楚!”

他脚步一滞,抬头看出去,雪片絮絮地又飘起来,说,说什么,他没有兴致,甚至不想回头看她皎如日月的俏脸,想起胤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痛苦地闭上了眼,抬起脚,连外衣都不批,走了出去。慌不迭的李德全率领一众宫人太监拿了狐裘追赶出去,空荡荡的南书房只剩下她一人呆若木鸡地坐在地上。

胤禛到了德妃宫中,含糊地请了安,德妃留他晚膳,他推说劳累,辞了出来。

脚步踩在厚厚的雪上,发出卟卟生涩地声音,他推掉了高无庸递上的风雪衣帽,任由雪纷纷落在他的身上脸上,那冷冽的风吹着,他的头脑渐次清醒起来。

思恋,使他失去了冷静的判断,一厢情愿地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去想,现实总是丑恶,特别是与美好的想像两相对照,带来的冲击超过他的想象。

洛英与他已经咫尺天涯,不可亲近了吗?是阿玛的强权?还是她也心甘情愿?他千头万绪地愁丝缠绕,郁怀难解。

洛英心情复杂的回到了她的住处,她住在离乾清宫不远的一处小院里,一进院门,左右中三间房,她住在中间,两旁是太监宫女的住处。

她自到紫禁城后,身份比较特别,是高级女官,配置却与贵人一致,还不归六宫辖治,平日闲暇事务就是帮皇帝整整笔墨纸砚,或者在养心殿处理堆积已久的书籍及其他器具。

对她的安排虽然颇受后宫及大臣的非议,但谁也不敢公开表达意见,其时太皇太后、太后已经作古,皇后位子一直虚着,四妃轮流代管六宫,因为是轮流,谁也不专权,这些贵族女子,生来谨言慎行,况且洛英没有头衔,没有子嗣,没有娘家利益关系,对于不触及她们关键利益的,她们从不多言。她们不表态,其他嫔妃哪里敢多说一句话。康熙朝正当昌盛繁荣,皇帝本人勋业卓著,已被誉为一代令主,里里外外无人敢对他的私生活说三道四。

她与他日日相见,夜夜同宿,回这小院倒是很稀有的事。

如蝉伺候她卸下风雪斗篷,用热手巾敷了面,又递上珐琅嵌丝铜手炉,泡上一杯热茶,把她安置下来,看她呆呆地沉思,作势几次,终于说道:“姑娘!”

姑娘两字刚出口,洛英摆了摆手,止住了如蝉的提问,她心里明镜似的,因为胤稹对她的情愫,康熙心存了芥蒂,或许这个芥蒂早就存在,今日因为三人的见面,才触发起来,他尚儒,伦常看得比山还高,又一意地要做万世彪炳的明君,难道就为了这他要放弃她?她心酸得很,那么些卿卿我我原来都不作数,到头来,连句澄清的话都没有,就把她打发回来,在她还没有准备好要不爱他的时候,他难道要嘎然而止?她不甘心。

辗转了一夜,未得好眠,第二日,一早起来,被提拔了的顾顺函就来传话,说"洛姑娘这几日养息身体,不用御前伺候,有事奉召!"

这下又被撂下了。

一连好几日,连康熙的影子也见不着。

她打发了如蝉去乾清宫找顾顺函,无论如何得安排让她见一次康熙,或者讨句明白话,不管什么事,明明朗朗说开了,就是他执意要散,也散的敞亮。如蝉走了,她一颗心悬着,生怕如蝉带回来“散”这个字,光想着“散”,就让她心灰意懒,肝肠寸断。

如蝉回来,结结巴巴抱歉万分地说顾顺函帮不上忙,只是说了让姑娘好好为自己的前程打算打算。

前程,在此,她有什么前程?她恼恨起来,当日他千方百计地掳走了她的心,如今又把她撂在半道上。他有政务,有妻妾,有万千子民,他或许可以转移情感,而她呢,这心里总共只有一个他,就为了他儿子也爱慕她,就把她放在油锅里似地熬,那些柔情蜜意,顷刻间都消失地灰飞烟灭,她恨他,可是恨地无可奈何,除了熬着,她还有什么去处。

十二月底,宫里张灯结彩地准备过年的庆典,大家赏的赏,赐的赐,只有她的小院,冷落地仿佛遗世独立。

除夕那晚是皇室的家宴,洛英理所当然地不在被邀请之列。

然而她也没有被遗忘,到了傍晚,御膳房专门给她的小院送来了一桌席面,原本以为没着落的宫女太监喜的眉开眼笑。

洛英懒洋洋地提不起劲,如蝉给她挑了一些菜,她拨拉了几筷,就吃不下了。

走到院子里,见平日肃穆的紫禁城被装点的灯火通明,隐约传来人们的笑语与喜气的鼓乐声。

一人寂寞尤可忍受,别人欢喜,对映着自己的凄清落寞,则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了。

他在干什么?妻妾成群,子孙满堂,葡萄美酒,歌舞升平。她是他的生命中兴之所至的一段小插曲,若是音色上稍有生涩,即刻中止了也无伤大雅。

这样也好,逼得她痛下决心,还有半年,半年期满,她走的一丝都不留恋。

她披上白色的猞猁毛裘,没有惊动正在守岁的侍女太监,走出院子,轻轻地掩上院门。

高高的红色宫墙被大红的灯笼映的通红,明晃晃的走道空无一人。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刺骨的冷风吹来,有树枝被风吹的声音,原来已经到了御花园。

梅花清香袭鼻,她想起他说的“你做的梅雪茶,朕很喜欢”这句话,泪水涌了上来,她扬起头,让泪水凝在眼眶里,不落下来。她不喜欢自己变的柔弱,一个人过也可以过得很好。

树林发出索索的声音,有人在树林深处向她走来。

她不想遇到任何人,还是走吧,她转过身,后面的人突然说道:"来了这一会,就走吗?"


  



第34章 舍得
除了胤稹,谁会拥有这冷到骨子里的声气。

她叹了一口气,也不回头,说道:"你不在家宴上,在这里做什么?"

家宴!他哼了一声,那和乐隆隆的场面,不过是维护皇家体面的粉饰,再座的每一个人,包括他至高无上的父亲,也从来没有相信过这几百号人是和睦的一家。

她的口气透着哀怨,难不成是为了不能参加“家宴”,就愁苦成这个样子?她不是他父亲的新宠吗?据说皇帝为了她,几乎绝迹于后宫。令人匪夷所思地是圣眷隆重地前所未有,却连封号也没有一个。这里面有什么样的曲折?是她不愿,还是皇帝不给?他颇费心力,也只是了解些一鳞半爪。放弃不是他的作风,他认定了要的东西,终究要属于他。只听他呵呵冷笑道:“你是皇阿玛的挚爱,怎么今日在家宴上没有看到你!”

他在“挚爱”这两字上加重了声调,毫不掩饰的讥诮刺痛了她。搁着以往,她或许会反唇相讥,此刻,她恹恹地连说话地情绪都没有,曲了曲身子,算是一礼,起步要走。

他疾走几步,绕到了她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她的沉默让他恼怒,是她话里话外地让他有了绮想,及待她在他心里生了根,却连个解释都没有,与他父亲双宿双飞。冰冷的口气里加了几分愠怒,道:“怎么,攀了高枝,就忘了故交,连叙谈的心思都没有了吗?”

她不得不停下脚步,他虽清瘦,但身量极高,她不得不仰视,见身着深蓝色吉服的他面容阴郁,细长的眼睛虽是厌恨,又有几分期盼。

这是不该有的期盼,她叹了一声,清澈无波的眸子望住他,耐住性子,慢声慢气地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父亲的挚爱,就应该知道我们在此单独叙谈有多么地不便!”

这就是拒绝,他的心仿佛缺了一块,痛地失去了知觉。只是他不是凡人,自小就有坚钢不能夺其志的雅号。眼眸只暗淡了一霎,瞬间又星光闪烁,他斜了斜薄唇,道:“怎么你被他爱着,却不见欢颜?”

他们父子俱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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