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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当昏君-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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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中的贵族有的莞尔一笑,看看,百姓就是这样的不堪用,这都能哭哭啼啼的,就这种人还配和他们穿一样的衣服,乘一样的马车?岂不是笑掉大牙?
  但似傅言、甘盆一般有些远见的贵族,却纷纷提起了心,百姓们真心相投,这意味什么?
  子受隐隐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他离得近,比谁都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皮肤,结满老茧的双手,破烂布衣上还有伤口,有些是新添的,可见一路上并不容易。
  这些百姓是真正的民,并不是哪个大臣想出用来解围的伪民,而是和张山所说的一样,特意从鄂城北上来投的百信,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子受轻轻吐出一口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当下的局面,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之前连个汇报的人都没有。
  这时倒也有人想起,两天前就有人来报南方有一群百姓向着朝歌的方向行来,只是这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且两天前不是上朝的日子,没法向纣王禀报。
  本来是准备留着一起今天说的,但今天早朝还没开始,就因为流民暴动的事情散了朝,匆匆赶到淇水,忙着忙着,也没工夫搭理这些,最后就忘了。
  商容急切地扶起一个老汉,这老汉年岁与他相仿,大概七十岁上下,只不过没他那种气度,佝偻着身子,兴许数月前都还在地里劳作着。
  商容不断安慰着,这群人里没有一个能捋直舌头,想将一切问个明白,只能先行安抚。
  老汉惊魂未定,好一阵子之后,才拜道:“陛下万岁,陛下万……万岁,万万岁……”
  子受的脸当时就黑了,你怎么咒我早死?
  朝歌之民基本已经不喊万岁,可边地之民不懂。
  不过子受觉得这老汉说的也没错,这十多万人一来,自己还真就只能万岁了。
  商容温和问道:“你有何名?”
  老汉期期艾艾回道:“王老五……”
  “年方几何?”
  老汉又道:“三十七。”
  便是吃瓜百姓也不能忍了,怎么能张口说胡话呢?
  数数脸上的褶皱,这老汉应该和老丞相差不多年纪才是,怎么平白到了孙子辈的年纪?
  贵族们忍不住笑,看来这些“民”是假的,朝廷弄来忽悠人的罢了。
  王老五见此,忙道:“俺在家里排行老五,家里还有四个兄弟,都比俺大些……”
  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别人会怀疑他的年龄,同龄人几乎都是他这个模样,还能有假不成?
  早出晚归地里劳作,也年轻不起来。
  傅言却在此时忽然从人群中钻出,道:“陛下,还请让在下询问一二,老丞相久在朝堂,积威已久,只怕是吓着这人了。”
  这番话颇有道理,这些百姓都是怕官的,看着官帽,都得颤上一颤。
  其实是因为他确定王老五是纣王找来遮掩的人,继续让朝臣相问,岂不是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子受不认识傅言,见他出列,又身着华服,只当是个贵族,寻思着贵族总不可能帮自己,于是大手一挥,道:“问便是,朝中官员确实有些不适合。”
  傅言一拱手,看来纣王也是彻底没办法了,他转而对着王老五道:“是谁让你来朝歌的?如实招来!”
  傅言因为早有猜测,所以直接便问幕后指使他们来朝歌的人是谁,只要说出朝中大臣或是纣王,这事就结束了。
  王老五啊了一声,道:“是……越王,越王和张将军。”
  越王……张山……
  傅言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人都在南方,怎么会知道朝歌的变化?
  还是说纣王早就料到了可能会有流民暴动,提前和张山打了招呼?
  这么一说也有可能,毕竟是纣王迫使流民做工,当时他们就觉得这事儿里透着些诡异。
  傅言继续问道:“那你为何要来?他们要你来你就来了?”
  王老五老实道:“不来也没其他地方去,南方还在打仗,鄂城都快被堵上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
  傅言脸色微变,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故土难离,若非天灾和刀兵,贵族百姓都一样,不会随便离开故乡。
  他再问:“那为何非得来朝歌?”
  王老五奇怪道:“不来朝歌,还能去哪儿?”
  选项只有一个,这压根就不是个选择题,除开纣王,天底下根本没别人收纳流民。
  傅言不明白,吃瓜百姓也不明白。
  西岐流民与北地牧民,却是面色一变,想到了什么。
  王老五解释道:“离了家,俺就是流民了,看看这天下,还有哪儿地收流民?”
  “朝歌连奴隶都收,还能不收流民么?再说去年也有过这事,一寻思,就来了,一路上还有张将军护卫,也没什么事,不用怕被虎狼给叼了去。”
  就这?
  傅言很想这么说,但他却知道,并没有这么简单。
  王老五继续道:“到了朝歌,有房子,还有吃的,听说去赌马,还能等着慈善道人发钱。”
  “只要能随着狩猎队打猎,说不准还能沾着些荤腥,再不济也不用担心风餐露宿,也不用担心兵戈灾害,要是还呆在鄂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刀子捅了哩!”
  “我……”王老五哇的一声就哭了:“俺上头有四个兄长,两个几个年前就去世了,还有两个在城外耕种,不知是被哪路兵马捋了去,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俺命苦,来朝歌,才能安定下来……”
  他捶胸跌足,似是在后悔,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些,兴许便能带着兄长们一同逃到朝歌了。
  傅言忍不住道:“你莫非不知道朝歌要强迫流民做工?你等做了工,是不会有工钱的。”
  王老五一愣:“工钱?什么工钱?”
  他回过神来:“俺前一阵子也听说,朝歌流民必须要做工,做工没工钱,可俺要这工钱干什么?”
  “扩建朝歌本就是因为流民多了,俺为自己干事还要工钱吗?”
  “就算不给工钱也没事啊,有地方住,能填饱肚子,俺心里愧疚,做点事心里才好受,这些东西,俺也不能白吃白住吧?”
  这些从鄂城而来的流民思想很是单纯,你给我吃给我住,那我给你做工,不发工钱也正常。
  因为,朝歌他是在战乱中看到的唯一一丝曙光,过的兴许不是什么好日子,但至少是较为安稳的日子。
  人群中的西岐流民皆是无比动容。
  鄂城流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吗?其实并没有。
  他们去年的处境,比鄂城流民更惨一些,鄂城流民至少遭遇的是中原兵将,而他们却是被羌人收割着性命,即便是东逃来到朝歌,路上也不一定安定。
  是朝歌接纳了他们,重新给了他们安稳的生活,虽说没能如以前一样,但至少不用再担心被羌人劫掠,不用再担心妻儿家小被羌人施暴。
  这么说来,纣王对他们恩德,比对这些成流民更大一些。
  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忘记了这份恩德?
  也才过去了一年多,还不到两年,他们怎么就将一切当做理所应当了呢?
  能苟活到现在,不都是因为纣王的恩德吗?
  不过是做工而已,就像这王老五所说,不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为什么还会因为拿不到工钱而抱怨?还大打出手,斗殴打死了人,让朝廷极为困扰。
  他们纷纷深思起来,只觉得羞愧难当。
  傅言沉默起来,他发现自己因为久在朝歌,忽视了很多东西,他人对朝歌的看法,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王老五此时已经习惯了周遭的一切,缓过神来,直勾勾看着上首穿着皇袍的子受。
  这人帅气一些,有气势一些,这种情况下还能安心嗑瓜子,比所有人都有气度一些,必然,是纣王。
  “陛……陛下……”
  他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本来早已干了的眼睛,又湿润了。
  其实王老五也知道,纣王没那么好,坊间早有流言,说鄂城遭逢诸侯乱战,是因为纣王定下的计谋,正是因为纣王,他们才不得不流离失所。
  但他也知道,纣王没那么坏,其他诸侯都不会收纳流民,只有纣王会,而且即使纣王不用计,当今乱世,他人还是要来攻打鄂城的,结果没差。
  王老五就那么哭了起来,又说不出话了。


第394章 大恩如仇
  王老五有着所有百姓的特点,升斗小民,文化不高,道理懂得不多,但他有着小民的智慧,看到了哪儿有希望,就会紧紧抓住不撒手。
  他身上可能没有钻石,但他的话比钻石还真。
  就这么几句话,触及到了所有人的盲点。
  是啊,无论是贵族还是百姓,就连流民都在一年的舒适生活下,习惯了朝歌的一切。
  可是,朝歌是天下中心,天底下最发达的地区,即便是流民的生活,但凡努点力,过的也比寻常百姓要好。
  这就是奢靡治国所带来的好处,上层贵族、公卿的消费,全都转移到了下层流民、百姓之中。
  别的不说,一个酒池肉林,就养活了无数酿酒的、打猎的,可以说,在这朝歌,只要有手有脚,就饿不死。
  子受他实在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看看这地上,还有他随地乱吐的一堆瓜子壳呢!
  甚至特意在刑场玩闹,将一干囚犯全都扔到了水里,行事乖张荒诞,可怎么就突然蹦出来这么一堆人,对自己感恩戴德呢?
  反倒是群臣感慨不已,今天严明律法,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杀得太多,无法让流民心服口服。
  可现在呢?
  还有谁不服?
  还有谁敢不服吗?
  群臣一下子便抖擞起精神来,方才贵族的压迫,流民的怨言,吃瓜百姓的指指点点,着实让他们很不自在,可现在全然不同了。
  难怪纣王不仅吃烧烤还嗑瓜子,原来一切尽在掌握中。
  前些天报纸上还登载着时日曷丧,没错,夏桀当太阳,百姓们都要和他同归于尽,但纣王当太阳,百姓就跟个向日葵似的,仰着头依附。
  群臣纷纷大笑,今天不管是干什么,底气都足了起来,因为他们背后,站着的是万民啊!
  商容对着傅言揶揄道:“三皇五帝神圣事,知民之疾,体民之苦,治天下以仁,因而万民从之。”
  “陛下所为,不忘初心,看看这些鄂城来的百姓,十几万人,不惜翻山渡江,也要来朝歌,能有吃的,有住的,便会积极做工,再看看这朝歌之人……”
  商容也不在乎了,指着在场的贵族、流民直接骂了起来,往常他是不会这样的,但今天,那些南方之民,让他没了任何顾忌:
  “知恩图报,应是所有人都知晓的道理,你们难道不会感到羞耻吗?”
  傅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商容继续道:“老夫今日见了这一幕,尚且还惭愧,枉为三朝之臣,而你们,享受着朝歌的一切,享受着陛下给与的一切,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升米恩,斗米仇,是这个道理没错,现在流民们就处于一种斗米仇的状态。
  但毫无疑问,他们在最初时还是怀着感恩之心的,并非是生来就是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
  这恩,每个人都懂,只是一直藏在心中,又经过了一年之久,被他们忘了罢了。
  又或是他们知道自己被纣王接纳,受了莫大的恩情而无以回报,感觉压力太大,潜意识中将这份恩情忘却,可毫无疑问,每个有良知的人,都知道这份情谊。
  在他们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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