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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厮-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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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娘,坏了楼里规矩又得了脏病死的。”
  “李小曼。。。。”
  武杭城外的乱葬岗,是城里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去处,胡乱盖了几坯土,走不了几步便能见到被野狗刨出来啃干净的白骨,大大小小的坟头林立,不是亲眼看着人葬下去的,找寻起来便难了。
  然而穿梭在坟头间举着油纸伞的人却像是走在自家中,这个一身白衣的男人弯下腰,将手中的一摞黄纸分出些来,再捡块石头,压在那些没有墓碑的坟前,说上几句话。
  他身后侍立着锦衣翠袄的美丽女人,只是看着这个喃喃自语的男人,这个在武汉城内以美貌著称的女人就这么侍立在这个怎么看都平平无奇的男人身后,以即便对待一掷千金的客人都没有的恭谨顺从,耐心地等,没有任何不耐的言语。
  白衣的男人在乱葬岗中穿梭,前后用大小石块压了数十叠黄纸。他口中所念的名字其中有相当数量都是武杭城胭脂巷内有名花魁,记性稍好的武汉城百姓都记得的,那些曾经家喻户晓的,让多少娶妻汉子晚上同床异梦的女子。
  那些曾经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
  然而不论这些女子生前是何等的出名,尽数知晓得如此详尽仍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除非他曾和这些女子朝夕相处过很长很长的时候。
  “她们。”白衣的男人抬手,将周围的坟茔都划了进去,或大或小几十座,随后对身后绝色的女人说,“这些都曾是我捧在掌心的花,有的夭折了,有的在盛放的时候被人折下了,有的生长得歪斜被修剪了,而今她们都被葬在这里,和污秽之人的尸骨为伴,而不是安眠在花海中,希望你不会步她们的后尘。”
  毫不顾惜身上昂贵的衣裙,她跪在的白衣男人的身前,低下头,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朱唇要去亲吻他的脚背。
  男人将脚收了回去,将手递给她,这个女子受宠若惊。
  她虔诚地吻了白衣男人的手背,这个对江州所有烟月之地女子而言地位之高仅次于大尧皇帝的男人,泰然接受了这个能让武杭城无数男人为之宁愿自断一条臂膀的吻,更何况她之前想要吻的,还是这个白衣男人的脚背。
  他是她心中慈父一样的人,手把手教会了她所有在胭脂巷中存活的技艺,让她时至今日还保留着清白之身的同时还能有武杭城花魁第一的名头,她爱他。
  她才二十三,正是女子一生中最好的年纪,她的命是他救的,她的筋骨皮肉是他揉捏的,她的魂是他塑造的,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什么都没有的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她仅有的,清白的身子,也只想给他,她爱他。
  白衣的男人却皱起了眉,眼前顺从得像是提线木偶的女子原先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花香淡了,恶俗的脂粉气浓了,让他不由地泛着恶心,后悔将手背递给已经与庸脂俗粉无异的女子亲吻。
  他将眼前跪着的女子随手推倒,这朵娇艳的花跌入地上的尘埃中。
  绝色的女子不多时又恢复了跪姿,依旧是恭顺至极的,却彻底惹恼了这个白衣的男人。
  哪怕是有一丝的恼恨不满,她的魂便还不是那样的俗物,此时看来却已然与之无异了。
  挥袖离去的他将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的女子丢在身后,乱葬岗外守着漆金粉的四驾马车,车旁的仆役将身子放平下来,为白衣男人作登车的梯。
  马车碌碌行驶向武杭城,城内江州刺史府,刺史大人正等着他的车马大驾光临。


第109章 公子无双
  武杭城东面城墙外乌压压的饥民不见踪影,是城门尉手下兵卒尽出,刀剑出鞘,耗费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将这些许多没有走路气力的人驱走。
  本是一小张饼子或小碗稀饭便能让这些人自觉离去,然而仓促受命下,也仅能动用胁迫的手段,以至于见了血,才稍有成效。
  自打秋末便盘桓在武杭城东面城墙下的饥民转到了其他三面城墙下,留下相当数量的窝棚和其中许多因为寒冷还暂时没有散发出恶臭的尸首,并没有多少火堆余烬,照理来说这般苦寒总是要生火的,饥民却多没了拾柴的余力,几人几十人缩在一处取暖。
  方才驱走这些饥民的城门尉兵卒们转而又干起了苦力的活计,将阻塞了大半道路的破烂窝棚都拆解丢入两旁的沟渠中,连带着其中的尸首,破麻袋一般的抬起来丢进去,再胡乱堆些搭窝棚的枝丫破布进去,便是这些尸首的坟。
  城门尉素来以懒惰著称的兵卒们此刻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得好了一人五两银子的赏银和做差了一人十下鞭子的军法,纵是傻子都看得清楚厉害,这些个油滑的昔日青皮无赖怎能不通透?
  不多时,有碍往来车马中贵人观瞻的物事便都腾挪到了隐蔽处,路上琐碎的灰土也都清走了,武杭城东门自入冬以来头一次大开城门,沐浴更衣净手煴香以待那位极尽尊贵的来客。
  所有的城门尉的兵卒都走了,包括当值者在内,空无一人的入城大道上被洒扫得干净,若是有往来的人却不会想到,在他们身旁几尺的沟渠下,便有人的尸体在其中缓缓腐烂。
  江州有公子,绝代而无双。
  在武杭城内等候已久的江州刺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公子远游归来,不是第一时间便赶去他的府邸,而是去城外乱葬岗去祭奠那些死去的女子。倘若知晓了,只怕内里颜面会相当难看,却也断然不会流露出来,因为这位一州的封疆大吏有求于他,有求于这位富甲江州的公子。
  城门大开了有半个时辰后,那辆江州刺史翘首以盼不知多少日子的四驾马车终是回来了,站在城门楼上远眺的刺史府幕客被其上漆着的金粉晃了眼,大喜过望之余,连滚带爬下了城墙,骑着早便备下的快马直往刺史府去通禀消息。
  凤臆龙鬐的四匹神骏不紧不慢地拉着漆金粉的马车,仅比小跑的人快上些许。千金难买的坐骑充当着辕马的角色,车中的人却不见丝毫的可惜,像是习以为常。
  白衣的男人掀起车帘,眼见车外道路都被洒扫得如女子闺房般整洁,不由地失笑道:
  “粉饰骷髅而已,刺史府的那位若是还想凭这些小把戏再进一步,只怕是难了。”
  “不过也好。”他将车帘放下来,接着又笑着说,“至少这位刺史大人还知道武杭城外还有数以万计的饥民,否则这回再如何都绝无可能帮他。”
  “公子。”驾着马车的人声音极浑厚,应自丹田处发声,“进城了,是不是先去刺史府?”
  “不必,在这城里转转,武杭城也有三年没来了,四处瞧瞧也是好的。”
  “遵命。”多半有深厚武艺傍身的马夫说道。
  于是乎打开中门的江州刺史宅邸前,收到幕客消息后赶出来的宅邸主人又得多等上不知多久。
  。。。。
  “公子,胭脂巷就在前头,要不要进去瞧瞧?”
  “看一眼便走吧,也不好真教刺史大人多等太久,毕竟也是京城那位钦点的官吏,这点颜面还是要给的。”
  这辆招摇的车马一进武杭城,若说是不引人注目是毫无可能的事,稍有眼光的富家子都能看出那四匹神骏中随意一匹都能抵得上自家十乘马车的价钱,便开始动用关系打听这马的主人是哪家子弟。
  车马中的人随手往跟着跑动的乞儿身前随手丢去些金豆子,在引起一阵哄抢后又抓出一大把来洒出来,见即便是路过的成人都有忍不住上来争抢的,救抛下一句话来:
  “每人一粒,不准多拿。”而后远去了。
  这句话霎时间唤起了所有人的记忆,那位曾终日醉醺醺乘着马车在武杭城里游荡抛洒金豆子玉珠子的公子,终于回来了。江州的穷苦人家得知了,为生计忧愁的神情便放松下来,而那些纨绔子弟听闻了,便收敛起所有的动作回府。
  被武汉城纨绔畏惧如虎狼,为穷苦百姓由衷喜爱的公子在胭脂巷前掀开了车帘朝巷头望一眼,又笑道:“胭脂巷什么时候成了武夫卖艺的地盘了?才走三年便没了一点规矩。”
  胭脂巷口,光着膀子也没有多少肌肉的少年郎摆出个架子来,一板一眼地打起了一套拳,身前摆着一只碗,碗里稀稀落落的有三两枚铜板,围着看的人也只有七八个人,多半还都是孩子,断然是不会给钱的。
  “阿五,他比你如何?”白衣的男人百无聊赖地问驾马车的人,一边看着那个少年郎翻来覆去地打那一套拳,让人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只会那几招,那几个孩子也渐渐觉着无趣了,纷纷走开去找些更好玩的东西,试着能否从墙缝中抠出几只蜷缩成球的地牛儿来。
  “回公子的话,云泥之别,胜负生死都是一招的事。”
  “你啊你,也就是在武杭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能逞逞威风,出了江州,还不是被人揍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白衣的男人无奈说道,“瞧瞧人家才多大年纪,你多大年纪,说不得人家后来居上日后成就远胜于你也未可知。”
  驾着马车的汉子露出憨厚的笑来,却仍是有如洪钟大吕:“回公子的话,武道一途,虽有笨鸟先飞一说,比起真正要翱翔九霄的鹏鸟来,是不论如何勤勉也难弥补的,俺虽说比不得那些鹏鸟凤凰一般的人物,但好歹也是能飞百丈高的大雁,不是随便什么小雀儿就能比的。”
  白衣的男人听了驾车男人的言语,付诸一笑后放了车帘,想了想,又往那只仍是仅有铜板三两枚的碗里扔了粒金豆子,才让驾马车的汉子动身。
  是雀儿吗?他想,雀儿中说不准也能有像鹏鸟一样展翅高飞的。


第110章 君问归期未有期
  武杭城上的天放晴几日,城里城外的残雪也渐消融,唯有极少的隐蔽处才能偶见一星半点的残余,过巷穿堂的风也稍许和缓了些,再加上衙署设的粥棚这两日像是换了个样,城外饥民里有五六成嘴上都能沾些粥水,是故试图闹事进城的也便少了许多。
  前些天府衙和城门尉里抽出五十个人来,去抬城外的饿殍,比起先前日夜颠倒不眠不休的辛苦来,眼下还算清闲,只消早晚各自绕城走一圈即可。城外自然是还在死人的,只是比起之前来算是微不足道的数目。
  城东的乱葬岗在挤满了武杭城里的穷苦人和徽州宿州两州的饥民后,武杭城里的豪商杜老爷怜悯如此之多的无名尸首无处安葬,便舍出自己在城南的百亩荒地以设义冢,更兼有富户捐银五千两购置了千副薄皮棺材,供其地下安身。
  靠着一门盐铁生意于短短十余载内发家的杜老爷根基尚浅,此前一直为城内世家所鄙,不屑与之交游。设义冢之举一出,博得满城赞誉之余,才为武杭城内世家所容,那捐银富户也借此疏通了好些门路买卖,捐银五千两,挣进的,只怕是五万两都不止。
  白衣男人的马车终是驶近了那不如何堂皇的刺史府邸,以显这位江州一州封疆大吏作为两袖清风。
  被唤作阿五的车夫跳下车来,这实则还担着护卫白衣男人周游各州护卫之职的汉子伸手往车下扳动了什么机括,那驾惹得一路上来不知多少行人侧目马车旁放下条阶来,他从车上走下,被大开中门的刺史府迎了进去。
  刺史府的下人要去牵那驾马车,那四匹被充作辕马的神骏顿时暴躁起来,那人也不再敢上去,陪着白衣男人正要进刺史府的阿五回头见了那手足无措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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