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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时代之1993-第8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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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行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烟灰缸上的芙蓉王狠狠抽了口:“不是我同意不同意,而是我们必须面对面问清楚女儿的具体想法。”
  贺香兰问:“要是女儿固执呢?”
  希行扭头:“从小到大,女儿什么时候不固执了?”
  不等妻子搭话,希行又道:“固执不固执的,等见了面再说吧。”
  贺香兰望了望丈夫,嘴巴张了张,最后叹口气说:“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不该把她送市一中,直接送到长沙长郡中学多好?大姐还能照顾到她。”
  希行哭笑不得:“这和送哪里有什么关系?不照样以全省第二名考上北大了么,捷宝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她读小学时我就坚信这一点。”
  贺香兰说:“至少不会碰到张宣。”
  希行语噎,良久默默说了一句:“缘分这东西不好说,就算两人高中碰不到一起,搞不好大学又碰到一起了。”
  贺香兰怨念:“两人大学一南一北,怎么会碰到一起。”
  希行说:“命运这根线非常奇妙,说不准就因米见又偶遇了呢。”
  听到“米见”这名字,贺香兰低声叹口气:“碰到张宣这样的混蛋,米沛两口子估计也跟我们一样烦心。”
  希行把一根烟吸完,随后躺下去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你还要主持一个会议。”
  贺香兰伸手把电灯拉熄,人却坐着没动,而是用商量的口气说:“老希,我有个新想法。”
  希行问:“什么想法?”
  贺香兰说:“既然张宣知道了,那我们就早点过去。”
  希行想了想,问:“你决定哪天过去?”
  贺香兰说:“明天就去,明天我开完会就去坐飞机。”
  希行思索了十来秒,最后竟然同意了,“好,那我明天上午把工作调整下。”
  次日。
  贺香兰起得很早,天还没完全亮就起来收拾行李了。
  她打定主意了,要是这次能顺利劝回女儿固然是好。要是劝不住,就在那边待一段时间,打长久战。
  贺香兰整理衣服时说:“老希,那边地势高些,我给你带两件冬衣。”
  刮着胡子的希行撇过头:“不会那么冷吧?”
  贺香兰说:“还是带着好,免得到时候又要买。”
  希行道:“行,你要是不嫌折腾就带上。”
  上午开会临时安排工作,两口子中午汇合出发去长市黄花机场,一直到傍晚6点才到达敦煌。
  亲爸亲妈突然来袭,希捷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提前从剧组赶了回来。
  陶歌同样意外,她第一反应就是给张宣发短信:希捷父母到了。
  第二条短信就是:你要不要提前过来?
  此时张宣刚吃完饭,正陪同米见在外面散步,问:知道提前的原因吗?
  陶歌:几乎不用猜,用脑子想想也知道。
  张宣:防着我?
  陶歌:你什么时候动身?
  张宣:按原计划,4月1号过来,有特殊情况你告诉我。
  陶歌把手机揣兜里,没回复,走过去陪同希行两口子聊天去了。
  晚餐是陶歌请的客,热情招待希行和贺香兰夫妻俩在外面大酒店吃了一顿。
  回到家时,希捷找到陶歌,“陶姐,晚餐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陶歌捏了捏她脸蛋,揶揄道:“用你男人的钱招待你父母,还给什么?”
  希捷浅个小酒窝:“大叔的钱啊?”
  陶歌伸个懒腰:“反正自从我来了敦煌后,咱两大的花销都是挪用他的钱,不然就凭我们俩那点工资,怎么够折腾的。”
  闻言,希捷当即钱收回了钱包,把手伸到陶歌跟前,甜甜一笑:“那就再给我笔钱呗,当做今晚挨双红花棍的赔偿金。”
  陶歌侧过身子问:“你父母今晚就会发难?”
  希捷抿笑抿笑,“找茬这种事,当然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晚是最好的时机。”
  陶歌认真思考一阵,觉得这话非常有见地:“你男人4月1号会过来,你到时候向他要吧。”
  听到他要过来,希捷没感到惊讶,只是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个荒唐念头:把家里所有门板拆了。


第1034章 希捷一击必杀
  看到希捷转身要回隔壁,陶歌问:“要不要今晚我找借口过去跟你睡?”
  希捷抿笑着拒绝了,意思是这一关迟早要过的。
  等到希捷出了屋子,从浴室走出来的陶莹好奇问:“她父母是冲着张宣来的?”
  陶歌回答:“差不多。”
  陶莹问:“这夫妻俩跟张宣照过面没?”
  陶歌说:“以前可能见过几次。不过这层窗户纸捅破后,应该还没正式见面。”
  陶莹坐下问:“你觉得夫妻俩拆散张宣和希捷的概率有多大?”
  陶歌坐堂姐对面,翘起二郎腿道:“关键看希捷态度,不过我揣测不存在概率问题。”
  陶莹一副请教的样子看向陶歌。
  陶歌解释:“你跟希捷相处也有两年了,对她应该有一定了解,她看起来长相柔和甜美,很好相处,但却是一个极其有主见和执着的人。”
  陶莹问:“你的意思是,希捷虽然表面抗拒和张宣来往,其实心里早就接受对方了。”
  话到这,陶莹补充一句:“我说的接受,就是指接受张宣有其她女人的事实。”
  陶歌往后靠着沙发背,懒懒地眯着眼睛说:“不接受能怎么办?张宣摆明了车马不会单独跟一个女人厮守到老,杜双伶没那个本事,米见那么漂亮都不行,文慧外在内在直接双线拉满也失败了,希捷除非选择离开,不然就只有被动接受这一条路可走。”
  陶歌又笑眯眯地说:“我跟她酒醉后谈过心,过去几年希捷下过三次决心想离开他,但最终因忘不了而导致结果不理想。
  这期间要是张宣不来找她,她自己说可能就真的成功离开了他的世界。
  当每次她觉得快要成功了时,那坏胚子就赶过来把她给睡了,这一睡不仅让希捷前功尽弃,还加深了张宣在她心里的印象。
  如此三次后,希捷觉得……”
  见堂妹说话到一半就不说了,胃口被叼起来的陶莹急切问:“三次不成功,希捷这是彻底认命了?”
  陶歌说:“差不多。希捷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也是一个对自我认识很彻底的人。三次不成功后,她说这场缘分不管是老天注定的也好,还是他处心积虑也罢,当两人睡在一起时,至少证明她自己是真的喜欢他,那种很纯粹地喜欢,所以她现在想尝试着看一看。”
  陶歌最后说:“要不是思想观念的转变,要不然以希捷的自尊心,是不会还呆在央视的,更不会间接接受张宣的金钱援助。
  你应该很清楚,一个新手拍摄纪录片,光练手的胶片花费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陶莹点头:“我和你的观点大致相同。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没有张宣,我也会尽力留住希捷的,她的性格我比较喜欢,工作能力也很不错,是个好苗子。”
  接着陶莹又看着堂妹发出感慨:“也不知道张宣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个死心塌地的。”
  陶歌笑道:“他长得好看。长相好看的男人从古至今身边都围绕有一堆死心塌地的女人。”
  陶莹跟着笑了:“不否认你说的事实。可女人就截然不同,女人生的好看,要么成了红颜祸水,要么被强人霸占了,而且还要被身边的女人嫉妒。”
  陶歌说:“张宣的手段算是最温柔的了,起码懂得尊重人。”
  陶莹无语:“你还夸他?”
  陶歌说:“我这年纪了,想要更新换代也难,再说这世间也找不出更好的了,我不夸他那我去夸谁?”
  陶莹想到什么,问起了正事:“你天天为他鞍前马后,事业要帮,连他的女人你都要照顾,你就真的没怨言?”
  陶歌摇了摇头:“一来他没强迫我;二来我觉得手里有点事做总比闲的好,只要我是心甘情愿的,就不会有怨言。”
  陶莹问:“那家里的意见呢?你打算就这样拖着不给明确回复?我妈为这事可打电话催我好几次了,说让我给你做做思想工作。”
  陶歌知道“意见”指的啥事,思虑半晌说:“你先帮我拖着吧,等他的事忙完了,我跟他谈谈。”
  听到让家里人操碎了心的堂妹第一次松动口风,陶莹知道今天得适可而止了,于是连忙应承下来。
  两姐妹像小时候那样互相看了会,某一刻陶莹关心说:“隔壁电视声音没了动静,估计在开三堂会审。”
  陶歌从靠到躺,把整个人直接陈列在沙发上,“不用替她担心,她智商这么高,我相信她超过相信我自己。”
  隔壁。
  正如陶莹猜测的那样,希捷一家面对面坐在一起,开启了三堂会审。
  希捷知道自己父亲因为长年累月坐办公室的缘故,喜好喝茶,所以这个晚上一直在帮着泡茶续茶。
  希行已经慢慢啜了两小杯了,举起第三杯啜一小口时,他放下茶杯看向了女儿:“能不能跟爸爸说说,你和张宣是怎么认识的?”
  贺香兰虽然知道女儿喜欢张宣,但同样对过去的具体细节一无所知。
  面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两双眼睛,希捷沉静地回忆说:“我们并不是同班同学,我认识他是因为我们高中三年一直在同个考场考室,每次坐的距离都隔得很近,他经常找我借笔和橡皮擦用。”
  当然了这个“借”是艺术加工。事实就是张宣都是伸手就拿,拿前不打招呼,用完后也从不说谢谢,两人最多眼对眼几秒,不说话交流。
  贺香兰插话问:“刚开始是你喜欢的他,还是他喜欢的你?”
  他们家一向很开明,从希捷记事起,一家三口行事都施行投票制。
  比如周末去哪里游玩?
  比如晚餐吃什么菜?
  比如家里谁拖地?谁洗碗?
  每当遇到三人意见不同时,都是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
  这些年来,希捷同他们即是爸妈和女儿的关系,也是朋友的关系,相处一直很和谐。
  要不是中间出了个张宣这样的变故,一家三口会永远那样和谐下去。
  所以,这次贺香兰问起这么隐晦的问题时,知道时机已然成熟的希捷没打算隐瞒:“我喜欢的他。”
  贺香兰就知道是这样,忍不住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希捷顿了顿,回答:“你女儿第一眼就看他对眼了。”
  贺香兰惊愕:“高一?你对他一见钟情?”
  希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升起淡淡红晕。
  看妻子问的太过直接,希行主动接过话题,问:“后面呢?”
  对这事,贺香兰从杜钰口里得知了大概,但具体过程她不知道,所以没打断丈夫的问话。
  希捷十分坦诚地开口:“后面你们眼里的乖女儿一直暗中关注他,从杜钰那里拐弯抹角地打听他的一举一动,高中三年差不多每次月假都会乘坐公交车假装偶遇他,虽然能偶遇到的次数不多,他也不曾注意到我,可我就是这样偷偷暗恋他。”
  听到这么执着这么心酸的暗恋,贺香兰情不自禁和希行对视一眼,忽然有点理解女儿的满腔感情了。
  要不是两人是希捷父母,肯定会被这份绵绵情意真切感动到。
  刚才听了女儿过去的自我剖白,贺香兰主动把谈话权交给了丈夫,她怕自己脾气太急而伤害到了女儿。
  希行这次过来就是想同女儿敞开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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