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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时代之1993-第8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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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双伶感慨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初中的事情好像就是昨天才发生一般。”
  张宣听了没做声,右手缓缓抚摸着她,明白她之所以不经意间发出这样的感叹,是缺少安全感导致的。
  闭着眼睛享受了会他的细腻动作,杜双伶末了说:“这个春节我过得很快乐,谢谢你。”
  张宣说:“叫老公。”
  “不叫。”
  “真不叫?”
  “不叫。”
  “为什么?”
  “床不是在叫嘛……”女人声音都酥了。
  “嘿嘿……!”小人得志。
  中午,黄花机场。
  “爸,我们走了。”杜双伶和张宣同杜克栋道别。
  “叔叔,再见噢!”临到邹青竹检票进去时,返身用力挥了挥手。
  杜克栋跟着挥手,看着三人消失在视野里。
  “媳妇你怎么哭了呢。”飞机上到平流层后,老男人骤然发现自家老婆眼睛润润的。
  “我不知道,我舍不得爸爸。”
  杜双伶有些伤感地说:“刚才我发现他耳后有十多根白头发。”
  张宣拍拍她后背,安慰道:“下次回来我们多待一段时间。”
  杜双伶轻嗯一声,问:“暑假我们回来吗?”
  张宣说回来。
  杜双伶又轻嗯了一声。
  为了不让双伶孤单,老男人这次在中大多待了一个星期才走。
  临走时还对邹青竹说:“我不在的时候,你陪双伶睡吧。”
  见他说的郑重,邹青竹满口答应,不过还是口直心快地多说了一句:“其实双伶大学四年挺坚强的,可这次不知道你在外面招惹了谁,她变得脆弱了很多。你以后有空就多回来陪陪她吧,她最需要的是你的陪伴。”
  张宣沉默,半晌才开口:“我知道了,谢谢你。”
  邹青竹慌忙摇摇手,开着玩笑说:“不用不用,你这表情吓人,咱们可是朋友,都是应该的。”
  回京城的路上,老男人一直望着窗外的白云愣神,看似双伶和米见有约定,但和米见结婚生子还是不可逆地伤害到了她。
  可是下一秒他又收回了这念头,正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前生如此,今生更是如此。
  要是有来生,他依旧会放不下,还是会如此。
  “叮……”
  刚出机场,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陶歌的。
  点开短信,内容是:确定了,希捷父母3月29号来敦煌。
  张宣想了想,问:这个日期有什么特别的吗?
  陶歌:姐替你问过了,没有,他们选这天的原因是要到那时候才能抽出空。
  张宣:知道待多久不?
  陶歌: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吧?我也不确定,但希捷是这样说的。
  张宣打字:好,我4月1号过来。
  陶歌:成,你过来时告诉我,姐去机场接你。
  陶歌:嗯。
第1033章 双红花棍至
  邵市。
  相比于希捷在敦煌自由自在做她想做的事,她父母此刻彻底陷入了慌乱中。
  看到丈夫放下电话,正在厨房做晚餐的贺香兰跑过来问:“女儿怎么说?有没有答应你回湘南电视台来?”
  希行摇摇头,轻声叹口气:“捷宝正在筹拍‘我从汉朝来’的纪录片,目前处于兴致最高的时候,不愿意回来。”
  听到这话,贺香兰连做饭都没心思了,沉默坐到对面,过了许久说:“老希,你这女儿我一个人劝不了,这次你得跟我站在一条心。”
  希行点燃一根芙蓉王,询问:“你打算怎么做?”
  贺香兰说:“你安排一下工作,我们抽时间去一趟敦煌。”
  希行问:“你上次不是去了,还去?会起作用?”
  贺香兰说:“不管起不起作用,我们都得去,不然拖得越久,她就和那张宣纠缠的越深,以后想脱身都难了。”
  希行忍不住问:“我一直没好问你,她和张宣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提不得这问题,一提就心里堵得慌,贺香兰痛心疾首地说:“发展到哪一步了?已经是最亲近了,进无可进,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而且还是两年前就走到这一步了。”
  闻言,希行就那样夹者烟蒂沉思着,好半晌才道:“女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性子你理解,她既然愿意交出身子,怕不好回头。”
  贺香兰怎么可能不清楚这个道理,但还是讲:“无论无何,我们得尽早过去一趟,越往后拖延,希望越渺茫。”
  希行点点头,完全赞同这看法,于是拿过日历开始安排未来一段时间的工作。
  3月24号。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香兰忽然翻过身子问:“你说我们这次去敦煌,张宣会不会知道?”
  希行看着妻子。
  贺香兰半坐起来,“前几天我联合小妹问了钰宝,她说跟咱女儿玩一起的那女的和张宣关系非常要好。”
  说着,贺香兰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找出一张照片,这是希捷和陶歌的合照,过年前寄回来的。
  贺香兰伸手指着照片上的陶歌说:“你看看,就是这人。”
  希行凑近仔细看了看陶歌,问:“小钰还说了什么?”
  贺香兰回答:“她就说这陶歌和张宣关系好,和那杜双伶也要好。在中大读书时,陶歌曾多次来两人同居的地方探望。”
  希行问:“你是说陶歌有可能是张宣的人?”
  贺香兰说:“我也问过羊城的二姐,没问出什么,不过二姐倒是在一年前的报纸上找到过关于陶歌的报道,好像是什么银泰资本的副总。”
  “银泰资本?”
  希行抬头:“是不是张宣的公司?”
  贺香兰琢磨着说:“我和二姐不敢确定,但都猜测是。
  毕竟天河区银泰地产、京城的银泰地产、以及现在很红火的沪市银泰手机前面都冠有“银泰”头衔,所以我们分析着银泰资本应该也是张宣名下的公司。”
  希行点头:“你们分析的在理,不过这银泰资本可不得了啊,听说在这次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中挣了几百亿。
  要这公司真是张宣的,那他的财富比我们想得还要恐怖,财富就代表地位,我想这陶歌十有八九是张宣的手下,或者……”
  贺香兰紧着问:“或者什么?”
  希行作为邵市电视台的二把手,自然对体制里的那一套了解更深,“我怀疑这陶歌和张宣不仅仅是工作中的上下级关系,可能更亲密……”
  经丈夫一点醒,贺香兰反应过来了,“你是说陶歌有可能是张宣的女人?”
  希行反问:“你会放心几百亿的资产让一个外人掌管吗?”
  贺香兰说:“银泰资本的老总不是叫、叫什么邓达清?”
  希行没否认:“是邓达清没错。可过去两年媒体把这位邓达清的老底都揭明白了,是清华高材生,曾在美国名校留过学,工作经历无可挑剔,和张宣曾有过很深的交际。
  其履历光鲜,但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家底浅薄,往上数几代最显赫的就是他父母,都是中大教授。你觉得这样一个人能守住几百亿的财富不让外来者觊觎么?”
  贺香兰辩驳:“你不说这财富是张宣的……”
  话到一半,贺香兰就说不下去了,她也是报社的主编,不是什么职场小白,有些事情一点就透,在人均几百块一个月的年头,几百亿现金是何其耀阳?
  是何其让人妒忌?
  就算张宣是闻名全世界的一代文豪,也不一定能阻止某些野心之辈。
  所以,答案呼之欲出,张宣也好,那邓达清也罢,都不能百分百为这庞大财富兜底。
  贺香兰疑惑问,“那、那这陶歌身份不简单……?”
  希行抖了下手里的照片,“按照这思路,这陶歌确实不简单。”
  说着,希行拿过床头的烟点了一根,吞云吐雾一口就道:“女儿在央视的上司是不是也姓陶?”
  贺香兰对女儿的大小事格外关心,脱口而出:“是姓陶,叫陶莹,据说是这陶歌的堂姐。”
  闻言,希行陷入了思考中,过了好会才指出:“二姐在羊城虽然过得滋润,但说到底也就是一普通百姓,没能力打探到陶歌的真实背景。
  但我想陶歌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既然小钰有说过陶歌是京城人,其父母在羊城工作,那就让二姐找找羊城领导班子是不是有姓陶……”
  说到这,希行摇摇头:“如果来自京城,又要庇护这么大一笔财富,羊城体量似乎小了点,你让二姐从粤省boss团入手,看看有没有姓陶……”
  没说完,希行再次摇摇头:“算了,还是我来吧,要真是到了粤省这级别,我就能拖关系找到。”
  说做就做,希行把烟嘴搁烟灰缸上,开始拿过床头柜上的座机打电话给在湘南电视台工作的同学朋友。
  10来分钟后,湘南电视台的朋友回电话了:“老希啊,我刚帮你问了粤省的同行,你说的人很好找,粤省的银角大王就姓陶。”
  希行想了想问:“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陶歌”
  电话那边秒懂,笑呵呵地说:“这我得打个电话再问问,不过下次你可不准再赖酒。”
  两人曾是传媒大学的室友,关系铁的很:“你放心,我答应了的事就没赖过皮。”
  “行,我再问问,你等下。”那边挂了电话。
  7分钟后,电话又过来了。
  希行问:“怎么样?”
  那边说:“陶显来自京城,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叫陶歌,小女儿在部队,叫陶芩。另外据说……”
  那边观察了下四周,小声说了一个八卦:“老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探陶歌?但咱哥俩有消息不能隐瞒你,接下来你听到的就当一乐,不要往外传……据说这陶歌啊,毕业于剑桥大学,曾在人民文学当编辑,后来跟那大作家张宣搅合到了一起,就专门给他当起了管家。”
  希行同妻子贺香兰默默对视一眼,出声问:“管家?”
  电话那边说:“管家,粤省同行就是这么形容的。听说两人关系一直不清不楚好多年了,虽然没人敢公开说,但这在粤省小圈子里并不是秘密……”
  挂断电话,希行和贺香兰都说不出话了,夫妻俩之前猜测的都对上了。
  同时很多事情也能解释得通了。
  比如张宣的财富,比如女儿为何在央视坐的那么稳,比如这叫陶歌的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女儿工作起居?
  这都是有根的,有说叨的。
  沉默一阵,贺香兰率先打破僵局,“陶歌和张宣的关系可能比我们想得还深,看来我们去敦煌的事情,估计张宣早已经知道了。”
  希行点点头,伸手捏捏眉心,道:“你要有个心里准备,这趟过去可能白去。”
  说着这话,夫妻俩不由对视一眼,都产生了一种念头:连陶歌这种家庭出身的优秀长女都心甘情愿地退居幕后给张宣当管家,这足以证明张宣的男性魅力。从这个角度出发看待问题,女儿说不好也早被迷得不要不要的了。
  或者不是说不好,而是既定的事实,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把身子交出去?还那么早?
  见妻子板个脸很烦闷,希行只能收起情绪安慰道:“连陶家这样的大家庭都能接受,女儿这点事,日后就算被亲戚朋友知道了,也勉强有借口。”
  贺香兰眉毛紧紧蹙起,“老希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同意了?”
  希行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烟灰缸上的芙蓉王狠狠抽了口:“不是我同意不同意,而是我们必须面对面问清楚女儿的具体想法。”
  贺香兰问:“要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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