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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全功-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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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朱步芳从机井里面战战兢兢的爬了上来,浑身上下**的,还跌的头破血流,一副狼狈样子,可怜兮兮。

    叔父道:“毒墨斗呢?!”

    朱步芳一愣,随即拿手往腰上摸,叔父喝道:“别动!”

    朱步芳连忙举起双手,道:“不动,不动……”

    叔父亲自上手,去朱步芳腰上摸,我忍不住道:“大,那东西有毒!你碰它干什么!?”

    朱步芳道:“不妨事的,不妨事,毒在墨匣子里,不动转子就不会出来。”

    那毒墨斗别在朱步芳的腰间皮带上,叔父解了下来,见是个方形的铁墨斗,一头大,一头小,浇筑的几乎严丝合缝,大头处有转轮,小头处有线环,还有个塑胶小嘴,应该是喷毒用的。

    叔父拿着墨斗,塑胶小嘴朝向朱步芳,作势要搅动转轮,朱步芳吓得连忙嚎叫:“不敢啊!”

    叔父猛然一转,塑胶小嘴稍稍移了方向,正对着朱步芳的肚子,只听“嗤”的一声,焦烟四起,衣服烧灼出了个大洞,肚皮也黑了一片,朱步芳惨叫着,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我听得心中恻隐大起,叔父却冷笑道:“用这歹毒的东西害人,自己不尝尝味儿会中?!”

    丁藏阳等吓做一团,瑟瑟发抖不止。

    老爹道:“二弟,你也是狂手,万一把肚子烧出个洞怎么办?!”

    叔父满不在乎,道:“那是他倒霉!相脉阎罗能是白叫的?饶了他的命都算是手软啦!”

    老爹哼了一声,道:“你得改改了!”

    叔父把墨斗丢给我,说:“道儿,你拿着玩!”

    我本想扔了,又觉得不妥,思忖叔父拿着说不定还会狂手,便收着了。

    老爹道:“中了,咱们该做的也都做了,二弟、三弟,你们还有要问的话没有?”

    叔父和三叔都说:“没有了。”

    老爹又看我,我也摇头。老爹便道:“那剩下的就是通知五大队过来抓人了。”

    丁藏阳、朱步芳、狗剩等醒过来的人纷纷大惊,丁藏阳颤声道:“神,神断先生,您,您真的跟五大队在打连连?!”

    老爹道:“五大队缉捕邪徒,剿灭异类,正四处奔波,在替术界做贡献,我和他们打交道有什么不可以的?”

    “您不能这样啊!”丁藏阳吓得脸都扭曲了:“我们落到五大队手上,生不如死啊!”

    老爹道:“那谁叫你们自甘**呢?”

    丁藏阳道:“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以后绝对不敢了!您看,您问什么,我说什么,您瞧着我们老实的份儿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

    老爹看向我们三人,道:“你们的意思呢?”

    我看老爹的神情,不像是真的要把这些人交给五大队,十有八九是出言恫吓,便不做声。叔父道:“要是搁以前,我自己就杀干净了,现在嘛,呵呵……”

    三叔道:“还是交给五大队省事。”

    丁藏阳、朱步芳等连连求情,纷纷道:“千万不要把我们交给五大队,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们能做到就一……”

    老爹道:“那好,我问你们,知道了人的生辰八字,拿了人的头发,又取了人祖坟的土,能下什么厌?”

    丁藏阳和朱步芳面面相觑,道:“惑感之偶!”

    我紧张道:“有什么说道?”

    丁藏阳道:“烧发成灰,坟土为泥,蜀黍做骨,和而塑偶,刻生辰八字姓名家世,以时辰祀,这就是’惑感之偶‘。做成以后,能跟活人相互感应。比如说,撅断偶人的脚踝,活人就会崴断脚踝,撅断偶人的胳膊,活人就会脱臼,撅断偶人的脑袋,活人就会截瘫……”

    我吓得浑身冒冷汗,道:“这,这厌,你,你们试验过么,准吗?”

    “惑感之偶”如果真像丁藏阳说的那样厉害,爹娘就岌岌可危了!

    但偶能跟人相互感应,休戚与共,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还是将信将疑!

    丁藏阳道:“反正我师父说是准的,不过我们没有试验过。毕竟,还是少做缺德事儿好嘛。下这种厌,很损德行的,也折寿数,万一被道行更高的人拆了厌,那下厌的人可就惨了……”

    我道:“拆了厌就是破掉厌胜术的意思?”

    “对。”

    “那惑感之偶怎么拆?”

    丁藏阳思索了一番,道:“我记得师父说过——需在五月五日取梧桐树东南枝,雕刻成人偶,也做成被厌之人的模样,大小五寸,刻上被厌之人的生辰八字在偶的前胸,写上被厌之人的姓名家世在偶的后背,另外还要裁剪出彩色的衣服,裹在男偶的左肩,女偶的话,需要裹在右膀。然后用搓麻为绳,系住偶人,挂在被厌之人的胸前,挂上七天七夜,沾染生气,也成惑感之偶,且代替本主受罪,则千灾万祸不能为害。”

    “五月五日?”我道:“必须是这个日子吗?”

    “是。”丁藏阳道:“五月五日是端午,那时候的暑气最重,就是要在这时候取梧桐木才管用。”

    我心中凛然,道:“那除了五月五日以外,就不能拆厌了吗?”

    丁藏阳摇头道:“不能。除非是’截厌‘。”

    我道:“什么叫’截厌‘?”丁藏阳道:“’拆厌‘就是破解厌胜术,’截厌‘就是在厌胜术发作之前把’镇物‘给毁掉。比如说’惑感之偶‘的镇物是木骨土肌的人偶,’截厌‘就是要在厌胜术发作之前,由被厌之人本主把人偶给毁掉。”

    我点头不语。

    丁藏阳道:“但是相尊请想一想,一般人下厌都是暗中秘密进行的,被厌的本主很难知道下厌的人是谁,又怎么会知道镇物藏在哪里?更难以取回来毁掉!所以啊,我说截厌很难做。”

    我陷入沉默。

    现如今是十月,早过了五月五日的端午节,要是按照丁藏阳所说的拆厌之法,还需等到来年,可这中间相差七个月之久,那谁知道曹步廊会不会催动厌胜术,为害老爹和娘?

    所以,当务之急只能是截厌,也就是去把“惑感之偶”从曹步廊那里取回来由爹娘亲自毁掉!但是这又谈何容易?

    虽然说陈汉礼误打误撞已经追踪曹步廊而去,沿途又留下了记号,找到曹步廊未必是难事,但是“惑感之偶”被曹步廊藏在了哪里还是未知!当然,十有八九可能就藏在曹步廊自己身上,但是索要他必定不给,强夺还可能激的他提前催动厌胜术,对爹娘不利……总而言之,这可真是进退维谷!

    三叔在旁边道:“除了’拆厌‘和’截厌‘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丁藏阳摇头道:“没有了。”

    我急道:“你再好好想想!”

    丁藏阳思低头索了片刻,又抬头看我,道:“怎么,小相尊问这些做什么?”

    我道:“随口问问。”

    丁藏阳道:“这些在《厌胜经》里都有记载,而且书中写的肯定要比我说的详细,说不定还有别的法子,小相尊要是感兴趣的话,就去翻书看看。”

    丁藏阳等人以为《厌胜经》在麻衣陈家,可我们根本就是被曹步廊嫁祸!但现在又不能说,否则就得把爹娘被曹步廊下厌的事儿给抖搂出去,这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心中愤然,口中便不耐烦道:“我看你们那害人的东西干什么?”

    丁藏阳道:“其实厌胜术也不全都是害人的,也有助人的,比如说风水摆件、春联桃符……正所谓厌也分黑白,前人说是白巫术和黑巫术……”

    “好了,好了。”我道:“什么白巫术黑巫术,都不稀罕!你快说你还知不知道有别的破解’惑感之偶‘的法子!?”

    第197章 木堂圣兽(五)

    丁藏阳悻悻的闭了嘴,又想了片刻,然后摇头,道:“我真是想不起来了,肯定没有了。得去查查《厌胜经》。”

    我闷闷不乐的看向老爹,老爹倒是神色无恙,看上去坦然的很。为此,我更觉心中惭愧。

    “怎么没有?!”一旁的朱步芳突然道:“我就知道还有法子!”

    我不由得大喜,连忙道:“你说!”

    丁藏阳瞪视朱步芳,道:“朱步芳,我是你的师兄,比你早入门几年,难道你知道的还能比我多?!你少在小相尊面前邀功,故意胡扯八道!”

    朱步芳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道:“有志不在年少,无志空活百年!我虽然比你入门晚,叫你一声师兄,难道就真的比你差劲儿?我知道的不一定就比你少!嘿嘿……谁晓得你是不是刻意不说,有意隐瞒?”

    丁藏阳大怒,道:“朱步芳,你——”

    我连忙阻止两人吵闹,道:“丁藏阳,你吵吵什么?你让朱步芳说!”

    丁藏阳急道:“小相尊,我刚才告诉你们朱步芳藏在井底下,把他给揪上来了,所以他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要诋毁我——我刚才说的可全都是实话!”

    我道:“没说你说的是瞎话。”

    丁藏阳道:“我是他的师兄,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这个人阴险歹毒的很,不信你问狗剩。”

    “对对!”狗剩连连点头,道:“我这个师叔啊,最会骗人,之前我说我们来了只有十来个人,就是他教的。刚才你们用毒墨汁烧了他,他心里头肯定恨死你们了,你们可不能信他的话啊!”

    “你放屁!”朱步芳大怒道:“你们师徒俩沆瀣一气,老母猪不嫌乌鸦黑,都是一路货色!”

    叔父“啧啧”道:“狗咬狗,一嘴毛啊,我看仨都不是好东西。”

    朱步芳辩道:“相尊啊,我从来不说谎话!”

    丁藏阳道:“你这句话就是谎话!”

    眼看俩人又要吵闹,老爹咳嗽一声,道:“中了!有我察言观色,谁也不敢说谎!”

    “是嘛!”朱步芳得意洋洋的乜斜了丁藏阳一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会在神断先生跟前说谎?”

    丁藏阳怒目而视。

    我道:“你快说罢!还有什么法子?”

    朱步芳道:“我有个法子,不过不是’拆厌‘,也不是’截厌‘,而是’制厌‘。取的是‘制衡’、‘制止’的意思。”

    “别关子!”叔父不耐烦道:“快说正儿八经的!”

    “是,是!”

    朱步芳最怕我叔父,见叔父瞪眼,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说道:“就是不必选特定的日子,找来梧桐木,雕刻两个木偶,做一黑一红两顶小帽子,再做一黑一红两身小衣服,一个木偶红帽黑衣立在本主卧室门口左首,另外一个木偶红衣黑帽立在本主卧室门口右首,把木偶没入地下,衣服露在门外,再用酒浇一遍,然后用左脚踩踏,各踩二十七次。”

    朱步芳一口气说完,然后才敢喘气。

    我道:“这样就行了?”

    朱步芳道:“这样虽然没有拆了对头的厌,可是却制止了对头催动厌胜术。对头一旦催动厌胜术,就会自己先受到反噬。所以叫’制厌‘。等到有朝一日,对头死了,或者对头的镇物毁了,那这两具木偶就可以起出来烧了。”

    丁藏阳嘟囔道:“治标不治本。”

    朱步芳道:“那也比你不会强!”

    朱步芳的“制厌”法子听起来确实是治标不治本,但是我的心中却十分欢喜,因为只要会了这个制厌的法子,就可以暂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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