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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密码6:醒世大结局-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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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不住拍按扶手;陆青则肃然静坐,凝望窗外。独不见作绝张用。
  顾震抬腿跨进门槛,才发觉张用站在墙角,正在细瞧那盏鹤形立地铜灯,手指捏着那长喙,嘴里啾啾低唤。顾震不由得暗暗笑叹:好一幅五绝相会图。
  五人名冠汴京,彼此之间却无甚过往,这是头一回共聚。他们虽一起卷进这梅船案,却各在一支,并无直接关联。每一支又都丛杂纷乱,即便想谈论,一时间恐怕也难以寻着话头。何况此案关涉重大,乍然相见,更不便轻易开口。另外,顾震也忽然发觉,五人禀性才干虽各不同,却有一个相似之处:都非同流合俗之人,皆不爱与人泛泛相交。即便冯赛终日游走于商贾之间,也只以礼待人、以信自持,极少虚情应付、假意求欢。
  顾震忙笑着走进去:“抱歉,抱歉!这一向每日不到五更天便已醒了,偏生今天竟睡过了时。”
  其他四绝都微微点头,张用却回头笑道:“你怕是特地来晚,好叫我们眼瞪眼,看谁能瞪赢,再比出个瞪绝来。”
  “哈哈!恕罪、恕罪!难得五绝相聚,本该好生贺一番。但事情重大,咱们就不必拘于虚礼。今日请五位来,是为那梅船案。这案子重大无比,又繁乱至极。既然你们五位全都卷了进来,咱们就一同商讨商讨,看能否理出个头绪。就由讼绝先起个头?”
  顾震坐到了主位,张用也回到自己椅子上,敛去了面上那嬉笑神色。
  赵不尤搁下手中那份邸报,低头略沉思片刻,才沉声开口:“这梅船案看似始于梅船,其实只是集于梅船、现于清明,事件因由至少始于去年腊月。至于究竟缘于何事、发自何人,至今不明。目前只知上到那梅船的紫衣客是其中关键。我这里共出现三个紫衣客。不过,其中两个只是替身——”
  赵不尤将章美、董谦、何涣、丁旦等人的经历细述了一遍,最后又道:“其中真正紫衣客应是何涣,但何涣又被样貌酷似的丁旦调换。丁旦则中途逃走身亡,有人又用董谦替换了他。至于章美,上的则是假梅船,缘由是有人欲害宋齐愈。从这几道调换中,可以断定一事——紫衣客是何人并不要紧,只需样貌周正、体格略魁梧,穿耳洞,着紫锦衫。”
  冯赛想了想,轻声道:“如此说来,还可再断定两件事——”
  “哦?什么事?”顾震忙问。
  “其一,这紫衣客恐怕是个诱饵,诱使人去那梅船上劫夺;其二,劫夺者并未见过紫衣客,只凭大致样貌和紫衫耳洞去判断。”
  “有道理。”顾震笑赞,其他人也一起点头。
  梁兴接过话头:“紫衣客不是寻常诱饵,必定身负重大干系。我这边要劫夺他的是方腊。至今方腊手下宰相方肥仍潜伏京城,继续追寻紫衣客下落——”他将自己这边的情势讲述了一遭,“想劫夺紫衣客的,还有冷脸汉一伙人,至今不知这伙人来历,更不清楚缘由。”
  张用笑起来:“赵判官那边有高丽使,豹子兄这边又是方腊,我这边也是他国间谍——”他将自己所涉所知也讲了出来,“首犯银器章诱骗天工十六巧,偷盗天下工艺图,又向北逃到了黄河边,恐怕是辽国派来的,唯有辽国才会如此贪羡我大宋工艺。”
  冯赛也将自己一连串险遇讲了一遍,最后思寻道:“赵弃东所图恐怕绝不止是那八十万贯,否则他骗到百万官贷后,便可抽身离开。他却拿出二十万贯来搅乱鱼猪炭矾四大行——”
  赵不尤听了叹道:“商如链条,一行连一行,此乱彼必乱。他这是意图引发整个汴京商行紊乱。汴京乱,则天下乱。”
  冯赛点头沉吟:“他之所图,的确并非区区钱财,人也绝非单枪匹马,背后自然有人操使。你们所涉既然是高丽、辽国和方腊,所剩邻国,西夏最近,莫非这赵弃东是西夏派遣?”
  赵不尤点了点头:“仁宗年间,有个士子,名唤张元。由于累试不第,便向西潜逃,投靠西夏,得了国主李元昊重用,出谋划策,于好水川一战,大败我宋军。此后,屡有落榜士子效法于他。这些人熟知大宋内情,晓得从何处下手最能切中命脉。赵弃东假借于你,便占住了汴京商行枢纽,恐怕真是西夏唆使——”
  顾震听了,越发震惊,忙问:“陆先生,你那里可有紫衣客?”
  “有。不过并没有上那梅船。”陆青将王伦、王小槐之事细细讲过,而后道,“目前所知,王伦是受了杨戬指使,并于正月赶去了登州——”
  “登州?”顾震大惊。
  张用笑问:“登州有何大机密?”
  “不知诸位是否听过‘海上之盟’?”
  赵不尤点了点头,其他几人却都是头回听到。
  “此事极隐秘,只可在这屋中说及,万莫传到外面——”顾震压低了声音,“六年前,金人阿骨打立国,此后不断抗击大辽。金人勇悍异常,北地有谚,‘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大辽果真难抗其锐,节节败退。辽国五京,两京迅即被金人攻破。那时枢密童贯恰好出使辽国,有个燕京文士,名叫马植。他献策于童枢密,大宋可联金抗辽,夺回当年被辽国所占的燕云十六州。
  “这燕云十六州是古长城所在之地,更有山岭险阻,是我中原千年屏障。后晋时,石敬瑭却将它献给辽国。此后,中原便失去这屏障,只余千里平原,北地兵马轻易便可长驱南下。我大宋立国后,太宗、真宗都曾御驾亲征,意图收回燕云十六州,却始终未能如愿。最终只得结下‘澶渊之盟’,年年向辽国进纳岁币,又在北地边界开垦淤田,以阻限战马直驱,如此才勉强换得这百余年安宁。唯有夺回燕云十六州,才能免去岁币之辱,保得大宋强固久安。
  “童枢密将马植密带回汴京,将那联金抗辽之计上奏给官家。官家听了,自然心动,却又怕辽人得知,坏了百年之盟。宰相蔡京、太宰郑居中、枢密邓洵武等人也极力反对。官家犹豫良久,见辽人屡战屡败,国中更是内乱不止,便定了主意,差遣秘使自登州乘船渡海,以买马为名,与金人密商攻辽之策。几番往还,直到去年,才定下盟约,原纳给辽人的岁币转输金人。双方一同夹击,金人攻取辽国上京与中京,宋军则进击其西京、南京——这便是海上之盟。”
  梁兴忙问:“商定的何时起兵?”
  “原定大致是今春。年初,金使由登州上岸,欲来京城商定日期。然而,偏逢方腊在江南作乱,天下骚动,哪里有余力再去北攻?官家深悔前举,便命登州知府拦住金使。听闻那金使屡次出馆,欲徒步来京城,如今恐怕仍滞留于登州——”
  赵不尤疑道:“照陆兄弟所言,王伦是受杨戬驱使去登州,难道和这金使有关?但官家都不愿见那金使,杨戬寻他做什么?”
  冯赛却笑道:“至少大体能断定,那王伦去登州是与金国有关。这么一来,辽、金、西夏、高丽,邻国全都凑齐了,还有个内乱称帝的方腊。只是,王伦为何也要扮作紫衣客?这五个紫衣客里,哪个才是真的?”
  冯赛眼含忧虑:“我那胞弟冯宝自然并非真紫衣客。”
  “董谦、何涣、丁旦也不是。”赵不尤接道。
  “王伦也不是。”陆青轻声说。
  “我这边紫衣客是何人,还不知道。”梁兴叹了口气。
  “我这边是一具尸首——”张用笑着道,“宁妆花的丈夫姜璜在应天府诈死,宁妆花将丈夫棺木运回汴京,途中,姜璜半夜跳水上岸。清明上午,那棺木抬下梅船后,却被人劫走,棺木中尸首也变作了另一个人,身穿紫衣,生死不知,身份更不明。”
  顾震忙问:“这么说来,真紫衣客是你们这两边中的一个?”
  “未必。”赵不尤摇了摇头。
  “皆是替身,一个真的都没有?”
  “眼下还无法断定。只知这紫衣客无比重要,否则不会引动这五方来争。”
  “恐怕不止五方——”梁兴摇了摇头,“至少我这边还有冷脸汉一伙人,他们与方腊并非一路,却也为紫衣客而来。他们能买通军中及朝廷中人,势力也非同寻常。”
  冯赛点头道:“我这边也一样,即便赵弃东真是西夏间谍,仅凭他与少数同伙,绝闹不出这般阵仗,似乎背后另有势力。”
  赵不尤也点头赞同:“我这边除了高丽使,也另有几股暗力,造假梅船、换紫衣客。”
  张用笑起来:“这么瞧来,全天下都被这梅船紫衣客搅了进去。什么人能有这天大来由?”
  冯赛琢磨道:“能这般倾动天下的,恐怕只有一人??”
  “当今官家?哈哈!”
  赵不尤摇头:“官家倒是符合,但一来,官家绝无可能这般置身险地,任人劫夺暗杀;二来,官家样貌年纪也与那紫衣客相异甚远。”
  “那会是什么人?”张用笑着又弹响了舌头。
  顾震忙道:“还有一人——”
  冯赛接道:“林灵素?”
  三、尸解
  顾震点头道:“清明后,我发了驿马急递去温州永嘉,叫当地县令去林灵素墓冢查验。前天收到那县令回书,林灵素墓室完好,但掘开之后,棺中只剩一件道袍,尸首不见踪影。果真尸解飞升了——”
  张用笑起来:“不过是造戏罢了。林灵素被贬回温州,自然不甘心,便用这诈死尸解之计,来迷惑世人。清明又扮作神仙,现身汴河,打算再次诱动官家。”
  赵不尤却道:“虽是造戏,却也极奏效。清明当日,河岸边便有许多人跪倒叩拜,如今满京城都在纷传他这神仙异象,这异闻恐怕已传遍天下。世间之人,易惑者多,独清者稀。只看遍地寺观神祠里,多少人求签问卜、拜神祈福,便知他这戏法魔力难敌。何况这些年官家独崇道教,深迷神仙之说,世人便越加陷溺难拔??”
  顾震望向张用:“五岳观那道士,手脚被绑、面裹湿帕而死,你推断他是受人迷惑,为求飞升而自尽。除了他,那同一天,另有四个道士也离奇死去。据万福查问,五人都是林灵素亲近弟子,都于寒食前离开宫观,他们恐怕都去见了林灵素,而后被邪术迷惑自尽。这五人为求成仙,连性命都能舍弃,可见林灵素蛊惑之力的确难以抵抗——”
  赵不尤点头:“如今,汴京又五妖同现,四处施法杀人。这五妖又与梅船紫衣客紧密相关,看来林灵素并未罢休。”
  顾震忙道:“市井间又纷传这五妖,是前年那杀龙食肉的五个士卒所变,是龙王驱遣他们来复仇。各方势力来争夺紫衣客,难道正是因这秘闻?”
  张用又笑起来:“五卒食龙那事,我当时便去打问过。那五个兵卒是偷了那茶肆的看户狗,杀来煮吃了。店肆主人发觉,争嚷起来,让他们赔十贯钱。五个士卒自然不肯,说张口十贯钱,莫非你那条狗是天龙?店肆主人斗不过他们,只得认冤。那五个士卒倒得意起来,四处夸耀自己吃了龙肉。这世间,真话人难信,假话传千里。这吃龙肉的话头便传遍京城,越传越真。恰好那年汴京又连遭暴雨,全城洪涝。两下里凑到一处,五卒食龙、触怒上天,便顺理成章、因果扣连,那五个兵卒因这句戏言,被发配沙门岛,如今不知死活。”
  冯赛接道:“林灵素被贬,也因此事。官家见洪水不止,命林灵素施法止雨,他去城头设坛作法,烧了许多符纸、念了许多咒语,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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