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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封诊录二册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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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什么?”李凌云愣愣地问。
  明珪知道李凌云在这方面非常愚钝,只好叹道:“这说明,如果你我不出面,让谢三娘与凤九郎两个人上,大理寺必定不敢追究。”
  “是这样啊……”李凌云想了想,歪了歪脑袋,思索着说道,“我觉得谢三娘不是关键,凤九郎才是让大理寺避忌的缘故,否则在东都城外,就不用等凤九郎来给我们解围了。”
  明珪听得一愣,拍腿大笑起来,语无伦次地道:“李大郎……哈哈……这话你藏好了,绝不可以在谢三娘跟前说……否则,她一定会给你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阿嚏!”谢阮身穿红罗裙,臂上戴着两个金臂环,身后缠着一条白地泥金缠枝纹的帔子,脚踏明珠线鞋,站在明氏前院中的树下。
  冷不丁打了个大喷嚏,她抬起手,毫无女子形象地揉了揉鼻头,费解地自言自语:“这是热得伤风了?怎么这两天,我总是喷嚏不断?”
  话刚说完,她就看见明珪和李凌云中间夹着凤九朝她走来,三个男子看见她时,脸上表情都有些呆滞。过了片刻,就见凤九转头问明珪:“这女子……是谢三娘吗?”
  “应当是,看着很像,一般女子可没有这么高。”明珪小声应道。
  谢阮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模样,正要发飙,却见李凌云大步走到她面前,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她,突然说道:“谢将军这样穿很好看。”
  谢阮挑眉看看李凌云,在他脸上没看出调侃的意思,便抬手提起红罗裙问他:“你真的觉得好看?”
  “真的好看,额上的花钿也好看,只是没见你这样穿过。”李凌云点点头,又问:“谢将军今日这样穿,是有什么缘故吗?”
  谢阮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没有女儿家不喜欢被人夸赞的,一时之间,她也忘了明珪和凤九方才的故意作弄,长长叹了一口气。“天后让换的,说是再不穿裙插钗,我就要忘记自己是个女子了。”
  “啊?”李凌云吃惊道,“可谢将军就算穿着男装胡服,也是个很好看的女子。”
  “……果然痴得厉害。”谢阮无奈地看着他,“李大郎有时真让人不知用什么表情面对才好。”
  “怎么了?谢将军不是说,穿男装只是为了方便吗?”
  “是是是。”谢阮见他又要追问,连忙堵住他的话头,“天后让我随婉儿在宫中习琴,我本不喜欢那些叮叮当当的丝竹玩意儿,所以没换衣裳就赶过来了。不过你们到底找我有何事?”
  面对难得做女子打扮,显得异常明丽动人的谢阮,明珪和凤九都觉得很惊艳。此时听见她提及正事,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明珪忙让下人在院中铺设银丝草席,照例摆上了木几和瓜果。
  众人围着几案坐下。谢阮仍是武人一般盘腿而坐,更是自己上手,拿了一块井水湃过的蜜瓜来啃。
  在场的其余三人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的做派。明珪清清喉咙道:“前日,天后留下我单独说话,按她的意思,虽然我们还是不能跟大理寺正面冲撞,但可以暗中施为,不拘一格地把案子查了。”
  凤九闻言冷笑道:“什么不拘一格,在座四人,大理寺唯独不敢不给我颜面而已,你们不就是要拉我下水吗?”
  “那就有劳凤九先生了。”李凌云与明珪早串通一气,见凤九跳进坑中,二人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连忙起身对凤九长长一揖。
  “不敢受礼。”凤九抬手一边托住一个,冷冰冰地说完,却听见了谢阮的笑声。
  谢阮用手背擦得嘴唇上的口脂一片血红模糊,笑道:“凤九郎演什么戏,你又不是什么好请的人,今天明子璋一请就来,天后肯定早就在你那儿招呼过了。”
  凤九眯起狭长的眼睛,双眸中光芒闪烁,最后脸上绽出笑容。不知为何,李凌云发现他笑的时候,看起来竟与天后武媚娘很有一些神似。
  “谢三娘最会拆台,”凤九叹道,“但也没有说错,天后的人今天一早就来找过我,让我配合你们。”
  说着,凤九从怀中摸出那枚白玉如意,在自己头上轻轻按摩,微微合眼道:“说吧!要我做些什么?只是先跟你们说好,若是让我的人玩命,那我一定是不做的。那些人或许在别人眼里算不得人,但跟了我,我总要保全他们的性命。”
  凤九声音轻轻柔柔,但越说到后面,话语里的肃杀之意越浓,就连李凌云也听出了一些不对味的地方。他皱眉道:“只是从大理寺里偷些案卷,总不至于会死人吧!”
  凤九睁开眼睛,凝视着李凌云,确定他是真的这么想,而不是故意嘲讽,这才缓缓点头道:“如果是这一桩事情,于我来说倒也没什么困难。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大理寺中的案卷何止成百上千,就算去偷,总归也要有个清晰的目标吧!”
  “此事我们也已想过了。”李凌云看向谢阮,道,“大理寺每到休沐之日总是人手不足,如今既然知道两桩案子,一桩发生在去年春天,一桩发生在去年夏天,总能大致摸出案卷存放在哪个柜中。到时先麻烦谢三娘一路冲进去,不必看案卷细节,只要确定第几柜第几格,然后凤九郎派人,想办法将其盗出即可。”
  谢阮闻言有些不快。“原来你们是在打我的主意……算了,我本来也横惯了,大理寺的人可以抓我,却不可能随意处置我,最多不过把我送进宫里。既然如此,我也不妨走上一回。”
  “再过几日便是休沐之日,不如我们提前一天到这里筹备,等谢三娘找到案卷所在,便立即知会凤九先生。”明珪说完,恭敬地朝凤九拱手道:“届时还要麻烦先生,让你家小狼提前到我宅中,方便查探消息。”
  “好说,就让小狼跑一趟。”凤九点头,算是应允下来。
  …………
  明珪虽是个闲散少卿,但怎么说也是大理寺的人,又因其官位极高,徐天虽能阻止他翻看案卷,却也拦不住他去案卷库中溜达。
  其实,他早就有心留意那两份案卷大致的存放之处,只是多年来,库藏的案卷极多,又是按大唐地理分布放置的,哪怕只是一两个柜子,寻觅起来也并不容易。
  因谢阮此次需打头阵,明珪便特意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当两人讨论详细对策时,在一旁无法插话的凤九转头问李凌云:“天后那边传来消息时,说那死水湖案和另外两桩案子的凶手,可能与杀明子璋阿耶的家伙是同一人,到底何以见得?李大郎能解释一下吗?”
  只要谈起案子,李凌云总能打起十二分精神。他回道:“我们调查的第一桩案子,便是明子璋阿耶被杀一案。凶手从天师宫悬崖处的窗户进来,杀死了他阿耶。而当晚,他阿耶因为要引雷,就坐在丹炉前,位置正好面对那扇窗户。他阿耶如果能看见来人,不会不反抗,除非他阿耶受害时已彻底昏迷。而那死水湖案也是一样,受害人双目被挖,双手双脚捆于原木,被投入水中,身上除了被绑缚的痕迹外,却不见其他伤痕,尤其被挖眼时人还活着,也没有反抗。用尸首胃内残液喂验鼠,验鼠瞬间昏迷,显然死者当时处在深度昏迷状态。”
  凤九并不打扰李凌云的谈兴,安静地听他分析案情。
  李凌云继续道:“明子璋阿耶的案子已发生很久,且多人经手,胃内之物在先前查案时已经用完,所以查不出是否用过迷药;而死水湖案尸首新鲜,胃内药酒中含有迷药。虽然是根据案情推导,可是两桩案子在这一点上却是相合的。之后,另外两个相合点,却不是仅存在于这两桩案子里,而是四桩案子中都有。”
  闻言,凤九忍不住问:“是什么相合?”
  李凌云道:“每桩案子的被害之人,最后都面目难辨。明子璋的阿耶被砍了头;死水湖中的尸首被挖了眼不说,经水一泡,面目肿胀,也无法辨识;明道和尚发现的被钉死在树上的人,面门被锤烂;最后那个封门村的腐尸,据我们封诊道去查案的弟子说,其面部被人用重锤之类的东西锤得稀烂,骨头都碎了,更别说辨识容貌。”
  “凶手在刻意隐瞒死者身份?”凤九揣摩道。
  李凌云点头。“不仅如此,四人被发现时都浑身赤裸,其中明崇俨被穿在引雷针上,湖中尸首被捆在原木上,林中人四肢被钉于树上,封门村那人则是被挂在祠堂中间。另外,我封诊道弟子的手记上说,在此人体内还发现了一些锡块。”
  “锡块?”凤九睁大眼。
  “双拳大小,不规则的金属锡块,似乎是熔化后从口中灌入体内的。手记很不完整,需要弄到案卷细查此案,才能完全确认。”李凌云有些失落,搓搓修长而有力的手,感慨道,“以如今的线索,我只能粗粗推测,这一切或许是一名医道所为……对了,那湖中死者恐怕也与明崇俨一样是个术士,所以,不排除术士杀术士的可能。唉……要是大理寺不妨碍我们查这些案子就好了。”
  李凌云说起案子便露痴态。凤九垂下双眸,轻声问:“硬黄纸上那两桩案子的传言我也看了,的确像你所想,或许是个头脑有毛病的人所做。只是起初我不懂你为何把这两桩案子跟明崇俨案联系到一起,眼下听你所说,竟也觉得很有一番道理。”
  李凌云叹道:“我也并非一开始就拿得准的。起初我只是觉得那凶手下手非常利落,天师宫又看守严密,于是便假设他不是第一次动手杀人,而是经验丰富的惯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麻烦你帮着查对……后来正巧死水湖案被报上大理寺,我们抢了先,铤而走险去查探案情后,回来又发现死水湖案正好与你提供的案子关联上,谁知会这么巧呢?”
  “确实很巧。”凤九话语中,“很巧”二字咬音有些重,他抬起头来盯着李凌云:“按现在的情形看,大郎觉得杀明崇俨的还会是东宫的人吗?”
  “目前而言,是不太像的。”李凌云道,“虽不能说全然无关,但如果这些案子当真是同一人所为的话,我觉得与东宫应该扯不上关系。”
  “东宫那边也是有亲近的术士的,大郎这样说有何缘故?”
  “缘故自然是有的,”李凌云伸出手指,一根根掰着手指数起来,“其一,要是东宫养了个专门杀人的杀手,那么他杀人一定是为了给东宫扫去障碍。可是这名凶手杀的这些人里,与朝中有关的只有明崇俨,首先从动机上就说不通。其二,像这般连续杀人,死者受害之后,被摆成奇怪的姿势,不像是复仇,倒像是与祭祀之类的事情有关。上古殷商时就很流行人祭,杀人不为仇怨,也不为谋财,而是要祭祀上天和神明。鼎这种国之重器,也曾有人用来烹煮过人头……”
  “我读过史书,与人祭有关的事确实也听过一些。”凤九赞同道。
  李凌云又屈起中指。“其三,这杀人凶手,手段层出不穷,将死者挖眼、剖腹、砍头、划烂面部,其举动堪称疯狂至极,但其思路又很缜密。这种嗜好杀戮之人,或许会出现在杀气很重的军队中,却不该被安排在太子身边,毕竟太危险了,而且带有杀气之人,与普通人相比,目光犀利,举止暴虐,很容易被认出来。所以我觉得,这个凶手应该不是太子的人。”
  “原来如此……”凤九随着李凌云的讲述陷入思索之中。片刻后,他自席上霍然站起,口中道:“明子璋、谢三娘,你二人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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