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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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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就凭它那俩下子,连人间一个寻常的猎户都能轻轻松松抓了它去下酒。

    那么请问,这只肥兔子又是如何在这危机重重的人世间活到二百来岁的高龄呢?”

    “兄弟你的意思是?”

    “这不明摆着吗?人家肯定是有后台罩着的,而有这份闲心去罩一只又大又肥还没什么本事的兔子,除了他兔儿神胡天保,也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了。”

    “所以兄弟你一早就知道胡天保他会出面救走这只兔精?”

    “我自然知道了,那胡天保还是我托朋友喊过来的呢。

    就算这只大兔子不是他兔儿神养的,照他那爱兔如痴的性子多半也会出言向咱们索要这只上了年岁的兔精。

    所以这回他胡天保的竹杠,咱们是敲定了,嘣嘣嘣!”

    解释到最后,小胡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之情,将那张宽宽的嘴巴一嘬,居然“嘣嘣嘣”得学起人家敲竹杠的声音。

    见此,杨从循和杨四两人都是心下一紧,不用自主得伸手按住自己放在前胸内兜里的钱袋,心说得亏那胡天保见事不妙拔腿就溜,要真拖得久了,备不住身上穿的那件织锦长袍都得让小狐狸给扒下来。

    “行了,这闲话也说完了,杨四哥且把陆大舌头他扶到板车上,让他脸朝上躺着。等我一会帮他控控肚子里黄泥,这事儿就算完了,咱们也好早点回家庆功去。”

    若干年后,已经须发花白的杨四拿着一块高粱饴逗弄着一个用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撑起自己胖嘟嘟的下巴,此刻正兴高采烈得坐在杨四的膝头听他讲当年那些稀奇古怪经历的小男孩。

    突然间,这个听故事入了谜的小男孩问出一个令杨四心惊肉跳的问题:“爷爷,爷爷,当年胡三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帮陆大舌头来控这些已经吃进肚子里的黄泥呢?”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多年,可杨四依旧像是被水呛了似的,揉着自己胸口缓了半天气,才心有余悸得跟孙子回忆。

    “我的亲娘哎,那个胡三他居然把陆大舌头他肥嘟嘟的肚子当成是蹦床,就那样踩着大舌头他的肚子一上一下得蹦跶了一路。

    不光是吐泥了,这一路上大舌头他那吥吥的响屁就没断过,那些脏东西淅沥了一裤裆啊!”

 第三十九章 冥官怪事(1)

    书接上文,那杨从循和杨四一道驾着板车,将那个在吐完腹中黄泥的陆大舌头运回观柳书院,交给一直在房中提心吊胆守候的陆氏照顾。

    经过兔妖和胡三前后两番折腾,陆大舌头他好悬没送掉一条小命。

    然世事祸福相倚,经过这一番磨劫,原先面方口阔,这脖子几乎比脑袋还粗的陆大舌头,他居然……瘦下来了,而且这做饭的手艺也提高了不少。

    话说杨从循他从杨四口中得知那个不幸殒命在班主藤鞭之下静官的遭遇后,也动了怜悯之心。

    于是杨从循又从自家盘缠中取出十两银子,托人在易县左近寻了一块坟地将静官那具埋在荒坟岗子上的棺木迁过去重新下葬。

    斗转星移,昼夜交替。

    转眼功夫这日子就过去了七八日,这天杨从循他日中散学之后,正在自己房中攻书习字,忽然就听见房门外小院之中,有一年轻男子开口发问。

    “敢问杨从循,杨年兄可在否?小弟孙益亨特来拜见。”

    杨从循闻声登时一愣,心说我不认识什么孙益亨啊?怎么还有人特地来拜我呢?

    杨从循心下虽然疑惑,可嘴上丝毫不敢怠慢:“原来竟是孙年兄到了,只怪小生方才读书入神,竟未能提前出门迎候,真是礼数不周,还请孙年兄海涵。房门没关,还请年兄入室叙话。”

    杨从循的客气话刚出口,就听院中那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此番本是小弟不告而来,杨年兄你何故如此拘礼?也罢,既是杨兄诚邀,那孙某就厚着脸皮,当一回恶客了。”

    院中那人话音刚落,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响,有一个身穿宝蓝缎文生公子袍,未曾戴帽,手摇一把山水题诗折扇的年轻秀才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见了杨从循,顿时闭上折扇横持手中,冲杨从循拱手行礼。

    “不才孙益亨,本地人士,如今正在这观柳书院中入泮。小弟先前听人说过杨年兄的大名,一向甚为心折,故而此番冒昧来拜。

    都说这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真是丰神俊朗犹胜所闻,哈哈。”

    见对方上来就抬举夸奖自己,杨从循也是赶紧拱手还礼,接连口称:“兄台如此盛誉,杨某实不敢当”之类客套谦让之辞。

    之后两人在杨从循房中又是一番吹嘘互捧,这书之无聊,听来无趣,故而闲言尽皆从略。

    最后还是杨从循他先沉不住气,终于开口询问。

    “杨某一向为人性直,还请孙年兄恕我冲撞冒犯之罪。从循并非本地人士,这书院投师后亦不曾与院中同科生员有太多来往,之前也与孙年兄并未谋面,实不知年兄此来寻杨某所为何事。

    孙兄如有用到从循之处不妨直言,从循自当竭力。”

    那孙益亨见杨从循主动挑起了话头,先是微微一点头,接着就将先前脸上那副轻松嬉笑的表情收起,这面容一肃,一脸郑重得拱手冲杨从循致意。

    “说起来真是唐突,孙某此来只想请杨兄你坦承答我一事,这伙房中早晚为炊的陆大舌头所害的鬼病,可是杨兄你出手治愈的?”

    得知对方竟是为了陆大舌头害病一事而来,杨从循他心里登时一怔,接着就摇头否认。

    “陆伙夫前些日子罹患恶疾一事,杨某也有所耳闻,只是此人后来痊愈一事却并非是杨某之功。

    不瞒孙兄,杨某身边有一自家中携来的健仆杨四平素与那陆伙夫最是要好,对陆家近来发生之事也有所知。

    孙兄如有其它想问之事,待杨某唤杨四来一一回禀孙兄就是。”

    见杨从循矢口否认,孙益亨笑着摇头道:“此事都怪孙某行事荒唐莽撞,杨兄且不去忙寻杨四哥,请先听孙某一言。”

    说完,孙益亨他来了个竹筒到豆子,将自己此番的来意一五一十得讲给杨从循。

    听了孙益亨的解释,杨从循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前些日子告诉陆氏,这陆大舌头梦话中提到的静官是一个被梆子戏班班主失手打死小旦的秀才,正是自己眼前这个孙益亨。

    就连静官头次下葬,也是戏班主出钱请开寿材铺的孙家出面寻人代为操持的。

    因此,这个孙益亨对陆大舌头罹患鬼病一事十分清楚。

    他当时见陆氏得知事情真相后一时痛哭失声之状,也动了恻隐之心;心想自家因为靠那寿材纸扎一类活计营生,所以对这等幽冥鬼怪之事也有避讳讲究,也因此结识了一个善于驱邪捉鬼的阴阳先生。

    然而事不凑巧的是,就在孙益亨辞别陆氏,匆匆赶回家,想找人去寻那阴阳先生来给陆大舌头驱鬼治病的时候,一个下人却跟他回禀。

    昨天下午这位阴阳先生突然匆匆得收拾了一下行装,只给家里人留下一句‘自己有急事要出门,过个三五日就能回来’的话之后,就急急火火得出门了,连个具体去向都未曾告知家人。

    这孙益亨一听不免就有些傻眼,但现在谁也找不到这位先生,那就只能说是陆大舌头他命中有此一难,眼下只能替其祷祝,希望他能逃过这一劫吧。

    因此孙益亨就吩咐那个仆人,让他这几日,每天都去那先生家里转转,一旦先生回家,就立刻来通知自己,之后就将此事放在一边了。

    一转眼就过去了四五日,这天孙益亨刚散朝学,那仆人就跑来回报说那阴阳先生昨日晚间刚刚回家,如今正在家中吃早点。

    一听先生回家,孙益亨连忙封了一个红包,径直去那先生家里恳请其出面来给陆大舌头驱鬼治病。

    谁知当孙益亨与阴阳先生一起赶到陆大舌头一家居住的小院时,却发现他陆大舌头身上所害的鬼病,早在三天之前就已经痊愈了。

    再与陆大舌头打了一个照面之后,那个阴阳先生悄悄告诉孙益亨。

    “从面相上看,陆伙他神朗气清阳火充盈,并无半点阴邪侵害之兆。如先前阴鬼入梦为祸之言不虚,则必有高人暗中作法驱邪相助,不然绝难有此之功。”

    一听这先生说有一位驱邪捉鬼的高人暗中相助陆大舌头,孙益亨他顿起结交之心,于是就对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格外留心起来。

    这易州左近吃迁土下葬这碗饭的人家,十有八九都和孙家有来往。

    所以孙益亨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到观柳书院当中有一个叫杨从循的书生居然出了一笔钱给静官移坟迁葬,这才施施然上门拜访结交。

    说到最后,孙益亨他冲着杨从循哈哈一笑:“杨兄休怪孙某这个恶客来的唐突,且先听某说一个故事如何?”

 第四十章 冥官怪事(2)

    上回书说道,家中开着寿材铺的孙益亨孙秀才因为替陆大舌头驱鬼治病一事,而起了与杨从循结交之意,这才兴致昂扬得跑上门来寻杨从循。

    为了彻底打消杨从循对自己的疑虑,孙益亨不但将自家来意和盘托出,还主动提出要给杨从循说一个故事。

    就像杨从循家里的绸缎庄也兼买一些香料脂粉月布胰子之类杂货一般(过去到绸缎庄买布料的顾客大多都是女子),孙益亨家的寿材铺也不只卖棺材,像纸扎香烛堪舆动土之类的相关营生也是多有涉猎。

    而这其中最为特殊的一种,就是‘捐冥官’。

    话说当年圣祖康熙爷为平‘三藩之乱’筹饷,首开清季捐纳入官一途,时至今日已成惯例。

    世间多有乐求功名出身却无科举出头之能的人争相捧着白花花的银子前去户部大门前排队捐官,名曰‘谋个花样’。

    受此影响,世间一些广有积蓄的大户人家也喜欢给自家新近亡故此时尚未下葬且未曾科举入仕的长辈出钱捐个空官衔头,以求能在下葬时穿一身官礼服风风光光入土。

    听孙益亨讲,这官礼服样式与一品文官大员平时所穿戴的仙鹤补服及礼帽相似,但无礼帽顶上所顶的红宝石珠子与帽后翎管中所插的花翎,这项间所挂之朝珠也并非珍贵正品,仅以木珠染色聊为充数而已。

    据孙益亨所述,京城户部将这冥官衔头作价高昂,若无百两纹银送出是绝难成事。

    可这白花花的银子捐出的冥官其实只是一纸空衔,并无实官补缺,这买官之人将出大把银钱换来的只有那一领虚有其表的官礼服而已。

    然而就是‘可以着官礼服下葬’这一纸虚名,却引得世间无数大户如过江之鲫般纷纷追捧,还美其名曰:‘替祖上谋个冥缺’!

    听孙益亨讲,他家的长辈在京城贵人中颇有些门路,能以低行价三成左右的价格换到户部加封冥缺的委状,因此就做起了代人捐冥官的生意,而孙益亨他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正与这捐冥官有关。

    正说着,孙益亨他忽然冲杨从循一声长叹:“想必杨兄也已从塾师山长那里知悉,孙某并无应举中试之能,之所以要来这观柳书院读书,无非是想少碰家里那些铜臭之事罢了。”

    然而孙益亨他是孙家独子,将来这寿材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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