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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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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而总之,徐叙征在那间裁缝铺搜到一身合适的行头 临走前还从人家后厨的灶台旁顺走一把半开刃的柴刀开局一双手,东西全靠搜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呗?

    长话短说,徐叙征很快搜刮完合身装备 总算再度动身追寻罡风来处。

    然而这一路走来 饶是见多识广的徐叙征也不由得暗自咋舌。

    只见路旁随处可见被连根拔起碗口粗细的树木 更有数十间房舍连排而垮,齐刷刷盖地的屋顶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土,还布满了许多核桃大小的黑色污泥。

    这一路行来,不时能在道旁坍圮的瓦砾堆中看见或手或足的人类残肢,这鼻翼之间更隐隐有一股肉类腐败的恶臭袭来,令人不由得掩鼻欲呕。

    又行得里许,徐叙征不由得一下瞪圆双目:只见石驸马巷口那尊号称重逾五千的石头狮子,此刻正横躺在道路中间,而且石狮的首级还齐刷刷地从脖颈处断下,大口向天地停在街道正中。

    “这也是仙人登天时所为?”

    虽然越行这心底就越忐忑,但徐叙征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好走,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罡风始发之源处寻去。

    又胆战心惊地赶了两三里路,徐叙征来到一处四五里方圆的空地。

    就像有一个看不见的巨人伸手抹平了此处所有建筑似的,原本应有些许高低起伏的地表已经厚厚地覆盖了一层各种各样的砖块瓦砾,根本看不出此处原本该有的景致。

    身处这块空地正中央的,是一个径逾二百丈的黑褐色巨坑,此刻正有十数缕或如杂绦乱丝,或如奇形灵芝一般的黑色烟柱打巨坑中淼淼升起。

    “看来此处便是那阵罡风刮起之处了只是咱怎么觉得这地方有那么一点眼熟呢?”

    再度仔细端详一番附近的景物,徐叙征猛然间大惊失色:“淦!这里不是上月才来领过料的王恭火药厂么?可负责发药的料仓衙门哪里去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 莽林罴精(23)

    如果徐叙征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的话,王恭火药厂应该是一间设立于明永乐十八年1420,距今已有两百余岁天启六年1626的天字一号兵工火药厂。

    历经两百多年的发展,王恭火药厂的规模一再扩建,终于成为下辖核准、发料、制药、更夜、惜薪五大部门,拥有常驻工匠三十余名,另有夫役守卫上百人,可日产火药百余斤,同时在仓火药两千斤的超大型火药兵工厂。

    可这家占地七百余亩,房舍四百多间的厂子,怎会在几天之内变成一堆残砖碎瓦了呢?

    还有眼前这个方圆二百丈,还不停往外冒着黑烟的大坑又是怎么回事?

    那一日,徐叙征站在那个又大又深的巨坑前左顾右盼了好一阵子,终于通过二里外一棵歪脖子柳树辨认出自己脚下这片占地数百亩,两尺多厚的巨型瓦砾堆应该就是昔日的王恭火药厂。

    而这个大坑之前究竟是火药厂哪个部分徐叙征就不清楚了,无非就是借着职务之便锦衣卫是高等武官,可以配火器防身,见月来药厂这里取几回药罢了。

    至于徐叙征来火药厂取得什么药,这药又送给了谁毕竟现在大环境是阉党当权,不光指挥使要巴结九千岁魏忠贤,底下这些试百户小旗牌们也得多多交好皇城内宦才是。

    徐叙征由于比较痴迷丹鼎修炼的缘故,平素与神宫监掌管皇家太庙洒扫与香油添置司香总管王秉言神宫监一把手,正四品走得较近,时不时就带着自己从民间淘换来的丹药仙方来和这位王总管交流一二。

    这从火药厂取来的药,自然就是药厂工匠们一点点水发将可燃矿物浸泡在水中研磨后阴干成细粉的硝石硫磺之类炼丹炉中的常客火药厂忌讳火字,一应与火有关的物品都要换名称呼。

    说来也是巧了,若论世间何等人最痴迷丹鼎方术,排第一的肯定是那些一心想要飞升成仙的修行方士;而这第二,多半就要数那些身处皇宫大内身体不全的内侍阉宦。

    据说,北宋徽宗年间出了一位名为童贯的巨宦,不但以宫刑残破之身活到一般宦官根本不敢指望的七十二岁高龄,而且这位爷八成还能继续往下活他是因为兵败失势而被钦宗论罪处死的!

    最令人咋舌称奇的,莫过于宋史当中对其相貌的描述:童贯颔下生须十数,筋骨粗健似铁,不类阉人。

    当太监居然都当到长出胡子来的地步,古今中外也是没谁了。

    有传言说,童贯起初也是没有胡须的,直到其后来统兵进攻西夏青唐州今青海西宁,从一个党项贵族手中得到仙方,以此练成一颗仙丹服下,这才尘根复苏颔下生须。

    对于一个肢体不全的内宦来说,能不能成仙那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把自家那个宝贝兄弟活生生地接回去,好歹也能过上几天正常人的生活。

    于是 徐叙征就和王秉言一拍即合:今后老徐你借随时出入宫禁的便利给咱带药携货 那咱家就和你共享这些年从皇宫大内当中搜集到的典藏丹决仙方。

    从今往后,咱俩合起伙来炼丹 依照着丹决上的方子一样一样往下炼;看是老徐你运道好 先咱一步飞升登天,还是咱先人一等尘根复生。

    “瞧王恭厂眼下这副鬼样子 怕是再也没机会来此替人取药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咦?”

    就在徐叙征起意趁着四下无人的机会悄摸摸离去之际 眼尖的他突然觉得两里外那棵歪脖柳树上突然映出一道金属器皿独有的反光。

    作为一名长时间于暗处埋伏潜藏的锦衣卫 徐叙征对自然这种金属反光再熟悉不过:这是潜伏之人不慎将所佩刀剑的尖刃暴露在阳光下而倒映出的反光。

    “竟然怀揣利刃来一片废墟的王恭厂窥探,此人是敌是友?”

    作为一名资深锦衣卫,徐叙征深知令对方保守秘密的最佳方式就是让其不再喘气。

    在这毒蛇一般的念头疯狂唆使下,徐叙征举起手中的柴刀 朝着闪光射来的方向 顿足飞奔而去。

    前面讲了,徐叙征这人脚力雄劲轻功上佳,不过才二三十个呼吸的光景就冲到那棵歪脖柳树的跟前。

    然而等待徐叙征的并非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那棵歪脖柳树枝叶稀疏,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棵树上绝不可能藏人。

    不过在柳树离地四尺来高的那根歪脖树杈上 倒有一个树枝搭成,足有水瓢一般大小的喜鹊窝徐叙征先前瞅见的金属反光 就是打这喜鹊窝中映射出来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徐叙征凑到树前掂起脚来 伸手向那只早已不见喜鹊的空巢,顿时从中摸出一枚只剩底下一个光秃秃托座的金戒指?!

    望着手中那枚戒面打磨到足可反光鉴人的半拉戒指 徐叙征强忍着一把将其丢到街边的冲动 随手揣在身上那件从裁缝铺老翁身上扒下来的半旧长袍的内兜之中。

    “要搁以前 像这种破烂扔在脚边,咱都懒得弯腰去捡;眼下身边一个大子儿都没,就留着这块金子傍身吧哎呦,我怎么忘这茬了?”

    本是兴冲冲来王恭厂找寻仙人遗迹的徐叙征在歪脖柳树这边扑了个空后,不禁垂头丧气地捶胸顿足起来。

    刚敲了两下胸口,徐叙征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貌似何枢他们家还有一个女眷活口从房倒屋塌的惨祸当中幸存了下来然后这人接着就被他二度掩埋在瓦砾堆下了。”

    “坏了,坏了!此时已经过去两刻多钟,那人的小命儿不知还在不在”

    就这样,惶恐不安的徐叙征疯了似的顿足飞奔,直直得奔着何枢家的小院而去。

    作为一个每日刀头舔血得锦衣卫,徐叙征其实不在乎一两个人的死活。

    或者换句话说,那个被他掩埋在瓦砾堆底下的女人最好就这般憋死了。

    但要是这人还有一口气,就必须得紧紧扣在他的五指山下,今后一言一行都得按照授予的方略去说去办,千万不能把今日他徐叙征带着两个心腹小旗来敲何枢竹杠的事情说出去。

    要不然徐叙征可没法跟上司解释自己那两手下究竟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那个女孩命中有此一劫把。

    当徐叙征气喘吁吁地扒开何府那堆瓦砾之时,何枢夫妇并一个使唤婆子以及徐叙征带来的两个小旗官五个都已经浑身冰凉僵硬,只有那个名为素绢的俏丽丫鬟兀自用一条紫色丝帕紧紧掩住口鼻,躺在瓦砾堆下微微的喘息。

    竟然真有活口?!

    该怎么处理你呢

 第三百二十四章 莽林罴精(24)

    发觉那两个跟随自己前来何枢府上打秋风的小旗官皆是浑身冰凉不着寸缕得僵死多时,一直将心悬提到嗓子眼边的徐叙征终于释怀地长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瓦片破碎声自徐叙征身后传来,咔!

    原来是先前那个尚有一丝微弱呼吸的丫鬟素绢,在徐叙征埋头在瓦砾堆上刨挖小旗与何枢夫妇等人尸首的时候,逐渐恢复了一些体力,这才趁着悄无声息地起身逃跑。

    然而这个女孩却因为太过提防徐叙征的缘故,在跑路时一不留神踩到一片薄瓦。

    这声清脆的破音登时打破了周遭那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同时也令耳力过人的徐叙征警觉地转头于是,四道目光就这样直直地撞在一起。

    发觉自己已经无法逃跑的素绢迅速从最初的慌乱中强行镇定下来,认命般闭上双眼,放下了一直交叉掩护胸口的双手,同时似是无意地冲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挺胸膛。

    本以为女孩会惊慌失措亦或大喊大叫的徐叙征见状目光顿时一凝,接着就以一种近乎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起面前这个虽然双目紧闭,那修长的睫毛却因难掩心中的恐惧而不停颤抖的俏丽丫鬟。

    “是个聪明的女孩,而且知道如何发挥自己的长处有趣,也许咱可以留她一命?”

    很快徐叙征就在心里给素绢下了一个有继续活下去价值的考语毕竟他也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不是么?

    不过,供职锦衣卫已达五年之久的徐叙征十分懂得该如何用希望来折磨那些已经在心底放弃抵抗的物,以及如何从这些物身上获得更多好处。

    只见他如同一只正在戏耍掌中瑟瑟发抖困鼠的老猫一般轻轻地眯缝起双眼,同时兴奋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我一样可以在享用完你的身体之后就动手杀了你,而且这样做并不会给我带来丝毫的麻烦!”

    “不我,我还对大人你有更多用处!我可以给大人您作证,何大人夫妇和那两位将官大人都是死于堂屋垮塌!”

    “奥,是么?”

    徐叙征冲着身前瑟瑟发抖的女孩阴沉沉一笑:“莫说何枢只是一个小小的兵部佥书,就算是他们兵部的顶头上司王侍郎,也不敢到我们锦衣卫的衙门要人!”

    说罢,徐叙征又抬腿踢了身前那两个小旗的尸体:“今天这场房倒屋塌的天灾少说也压死数百男妇,光靠一个顺天府尹和他手底下那六百民丁,连收敛尸首的坟坑都来不及掘只要用刀割坏这两人的面目,也就不会有人来关心他们究竟是谁了。”

    闻听徐叙征轻飘飘地口吐一个刀字,素绢的身子顿时就抖得像一片秋风中的黄叶:“不要啊,大人!婢子,婢子还有机密要跟大人您禀报。我们家何大人,他,他是东厂的密番!”

    此言一出,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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