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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朋仙友-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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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究其原因,不外乎锦衣卫是一群直属当朝皇帝管辖,而且还身体健全的武官甭管是不是三更半夜,锦衣卫都有自由进出皇城,直接面见皇帝的权利。

    这要是让皇帝对他头上那顶帽子的颜色起疑心,那这个锦衣卫脖子顶上吃饭的家伙可就不稳当了!

    闲言且住,当徐叙征发觉周遭实在没有可以供自己遮挡身体的布片帛头时,只好硬着头皮蹲下身子,腾出捂住下身的双手,朝着呼救声传来的方向刨挖碎石。

    只好搏一搏了!

    听声音,这个呼救得像是个女子只要她不是吃人肚肠的恶鬼,那就是何家后宅的家眷。

    也只能想法子跟人家赔小心,先从后宅衣箱里借出两件旧衣遮住了身上的丑物,再论其它!

    然而那一天老天爷似乎就想跟徐叙征开一个玩笑:他刚往外扒了几捧碎石,就从身下的瓦砾堆中掏出一条白嫩嫩脆生生,一头还套着一只绣花小鞋的女子小腿。

    淦,怎么这个身埋瓦砾之下女人的身上也是赤赤条条,连条丝线布星都没有呢!

 第三百二十一章 莽林罴精(21)

    手把着那条光滑细嫩玉肌粉砌的女子小腿,时年二十有六的徐叙征心中顿时浮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

    前方高能预警!

    只见徐叙征猛地将手中那条女子朝边上一掼,接着右手下意识地往左胯上一按:“大胆犯妇,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赤身裸体地戏耍本官,真当本官腰间这口快刀是吃素的么?!”

    只可惜徐叙征这一下并没有在左胯上找到那把通常该在此处的钢锻快刀,不然他刚才那番义正辞严的叱喝就显得更有说服力,不会像眼下这样两手空空的,只是滑稽。

    不得不说这些做锦衣卫的脑洞都有些不同凡响,一接触到那片光滑细腻的女子肌肤,徐叙征的脑海中登时就升起这样一幅画面。

    原来这何枢已与仍然在朝的东林党人勾结,故意授意自家使女主动在自己面前褪去衣衫,欲以色相构陷自己。

    就连背后这两个往日视为心腹的小旗官也已被那觊觎自己试百户职位的小人收买,只等自家在女色面前显露出意乱神迷之态,就要背后偷袭下手,一举将自己制服。

    在那一瞬间,徐叙征甚至连那个背后收买自己心腹手下的幕后黑手都已对号入座。

    “姓吕的,你既不仁就休怪徐老子不义我倒要看看,将此处目击之人尽数杀了,来上一个死无对证,届时你又能耐我何!”

    只可惜老徐他在腰胯之上摸了个空,不然何家的小院里就要血溅五步了。

    “哎,老子的刀呢?”

    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其实大家不光想知道你的跨刀上哪里去了,更加想知道你徐叙征身上那身衣服袍裤都上哪里去了。

    然而老天爷似乎并不想给徐叙征继续思索的时间。

    就在徐叙征松手丢开那条女子小腿之际,突然从何府院墙之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似乎有一群人正沿着小巷,急匆匆得往何家这边赶。

    “狗日他天王老子的,那何枢果然早就有埋伏。这些人如不是赶来跟咱为敌做个对头,难道都是抢着来看俺的光腚不成?”

    想到这里,徐叙征赶忙用手一推面前那堆瓦砾,将先前那只从废墟堆里扒出来的女子小腿再度严严实实地掩埋起来,又不放心地重重踩了几脚。

    只见徐叙征一个箭步蹿到何家那两扇歪歪斜斜地挂在门框上的木质大门之后,将一只眼睛凑到门扉间露出的狭窄缝隙,屏气凝神地向外观察起来。

    谁知这一看却险些惊掉了徐叙征的下巴。

    原来从何家门前匆匆跑过的这一行十余人并非是先前想象中那些持枪拿棒的练家子,而是一群徐叙征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的人。

    这伙人不但有男有女,还几乎个个都精赤着身体有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在腰间缠了一只不知从哪里捡来,瞧上去又脏又破的罗袜,而她身后那个年纪稍微轻一些的青年男子则双手抓住一大块水缸残片,狼狈不堪地挡在自家要害之前。

    诡异的是这一群人既不开口说话,也没人抬头环顾张望,只是低着头,紧紧跟住身前那人,不声不响撒腿急奔。

    许是一群人全都赤身急奔的画面实在是太过震撼,躲在门口的徐叙征一时间看直了眼睛,直到这群人全都消失在小巷尽头 才后知后觉地咋舌惊道:“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唉!我咋就没这等成仙登天的福气呢?”

    你看看 一群人精赤着身体打眼前跑过,第一时间不是疑心这些人是不是私底下偷偷搞什么不正当的集会 反而一脸艳羡地口称自己没福气。

    这得是什么样的脑洞才能想到?要不说锦衣卫的路子野呢!

    目击到一群人精赤着身体从眼前跑过 徐叙征心头登时咯噔一下:“你们一个个光着屁股也不先就近找点东西遮羞挡丑,这是急着去抢什么呢?”

    等往深处一想 徐叙征的双目却一下子变得无比炙热起来:“纵使有恶鬼要掏人心肝,也绝无一下子将十几个人全都脱地赤条条的道理 看来咱身上的衣衫也并非被鬼所褪。这褪人衣服的主儿既不是地下的鬼那就一定是天上的神仙了!”

    嗯 既然不是鬼,那就一定是神笃信二元论的古人就是如此可爱。

    而徐叙征他当时想到的却是一个传说,鸡犬升天!

    相传汉代的淮南王刘安密谋造反,结果因谋事不密而为汉武帝知晓。

    然而就在汉武帝遣来平叛大军将淮南王府团团围住之际 刘安却携家人谈笑风生地从房内走出。

    当发现刘安一行人全都未携兵刃之时 门外统领平叛大军的将领伍被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淮南王是准备授首投降如此最好!毕竟人家是天家贵胄刘安是汉武帝刘彻的叔叔,这人要是真伤损在俺的刀下也是件大麻烦事,不如将其全须全尾地送交陛下发落。”

    然而就在伍被喝令刘安一行立即束手投降之时,对面那群人却突然开始伸手解褪身上那件衣摆曳地的长袍外裙,就这样一边脱 一边你推我搡地小步快跑起来。

    也许是这种男女老少一起动手除衣奔走的场面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以至于伍被手下的士卒一时间只顾着瞪眼张口地发呆 连一个站出来阻拦的都没。

    就在这时,一股烈风突然从淮南王府洞开的大门中刮出 而正在褪衫除袍的刘安一行人乘着这股怪风刮出之际,纷纷纵身向空中一跃 居然就这样互相牵着手乘风飞到半空之中。

    须知西汉前期社会大众普遍崇信通过服食丹药而飞升登天的黄老修炼之术 因此那些前来围捕平叛的军卒一见刘安全家竟然一下子飞升登天 立时纷纷丢掉手中兵器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向天上的刘安磕头祈祷。

    个个口称自己有眼无珠不识真仙,求其大发慈悲,原谅无知冒犯之罪,竟无一人敢于对准天上的刘安一家开弓放箭。

    就在这时,忽然又从淮南王府内跑出一只遍体雪羽的白鸡与一只浑身黑毛的乌犬。

    这俩居然也学着刘安一行人的样子,两肩并排着往空中一跃,居然就这样凌空飞起,缀在刘安一行人的身后一同登天去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莽林罴精(22)

    “常听人讲淮南刘安一人得道,家中鸡犬随之升天,难不成刚才吹倒何家堂屋的那阵怪风就是得道之人飞升之时搭乘的罡风?”

    那一日徐叙征在心里好一阵琢磨,终于摩拳擦掌双目放光地抬起头来:“嗯,一定就是这样!若不是这幢看似高大坚固的堂屋毫无征兆地突然散架倒下,以咱的身手,说啥也不能被压在底下想来也就只有那九天之上的罡风才有如此恐怖之威。”

    一想到方才从门前街上经过的赤身男女居然是想追逐那阵只要跃身其上就能飞升登天的罡风,妄图以此成就自己一番仙缘,徐叙征顿时就皱着眉头闭目沉思起来:“和飞升登天的仙缘相比,小小一个锦衣卫试百户的前程那就是个屁!所以咱要不要也跟在方才那群人身后,一同去追这阵罡风呢?”

    不得不说,徐叙征这人还当真有几分头脑,那个动身追风的念头刚在脑海中打了个转就被其迅速否定:“不成,若是何家堂屋真是被这阵罡风刮倒,岂不是说风已经刮过去大半注香的功夫,就凭咱一届肉体凡胎,如何还能追得上?有了!”

    就在徐叙征因为错失登天机会而拍头懊丧不已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有一道电光闪过:“昔日刘安一家飞升登天之时就曾一边跑一边褪衣除衫,而今自己被这阵罡风刮过后也是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模样,莫非是这阵可将人送到九天之上的罡风不肯负载凡间丝织之物,故而要事先尽数脱掉,才可御风登天?”

    徐叙征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有道理:“老话不都说人皆是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走么?可见那位引动罡风下凡接引的修行大能也是事先脱得一丝不挂,方能一举乘风登天那不就意味着此人赖以修行登天的丹决秘方此刻多半还好端端地遗留在现场么?!”

    发觉日思夜想的丹决秘方居然近在咫尺,徐叙征顿时就觉得心中腾地一下着起一把火,仿佛揣了一只猫儿般百爪挠心起来,伸手一推身前那扇摇摇坠坠的木门,蹭得一下蹿到街上。

    待举头张望环顾了一下周遭房舍倒伏的方向,徐叙征很快确认罡风袭来的方位,登时顿足发力,冲着西北面上风之处纵身跃去。

    谁知才刚奔出去五丈来远,徐叙征突然暗道一声“不好”,整个身躯凌空兜转一个个儿,一下子硬生生扎住去势。

    望着自己右脚踝下那只光生生的大脚板,徐叙征一脸纠结地皱起了眉头:“不成,这般一脚高一脚低地跑法,如何行得远路,却不是磨坏了咱的脚掌?”

    然而就在徐叙征抓耳挠腮地思索对策之际 他无意间一抬头 正巧瞅见南边半里远近,有一根高约九尺的长竹竿 上面挑着一条以碎绸缝制垂绦的幌子 上书牛记两个大字,原来是一间小裁缝铺挂在店外的招客。

    “却是作怪 方才那阵罡风连堂屋大梁都吹得折,为何却奈何不得这小小一个招客幌子?”

    虽然徐叙征对这条流苏幌子能够在罡风当中幸免于难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 但这并不妨碍其在街边的瓦砾堆上来回纵身跳跃 直直得奔着小裁缝铺奔来。

    “既然这幌子不堕,那就说明铺子当中多半仍存有裁好待沽的衣衫裤履如此倒是却之不恭了。”

    莫说只是吃你两个烂西瓜,老子在城里下馆子也不曾给过钱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锦衣卫在城中买东西 一向不太有当场给钱的良好记录。

    再加上徐叙征此刻浑身上下只在左脚上套着一只皱巴巴脏兮兮的官靴 就算想付现钱,也不见得能掏得出。

    于是他就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一手刀切在那位听到动静,战战兢兢开门窥探的店主后颈之上,登时就打得这个皓首老翁双眼翻白 啊呀一声昏死在地。

    姑且将徐叙征如何在裁缝铺与皓首老翁身上如何翻找合适衣衫鞋裤一节略过不谈反正也没啥好认真写的细节。

    言而总之,徐叙征在那间裁缝铺搜到一身合适的行头 临走前还从人家后厨的灶台旁顺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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