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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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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和手下吹,狱卒们就敢把你房里那点你不敢聊荤段子都聊出来!调个假行踪就算秘密了?同在北镇抚司当差,谁没个对头,大家只是不会闹到鱼死网破,私底下怎么会听到这样秘密还憋着不说,既然是对头,就要让你不好过啊!

    气氛变得太快,姓叶小白脸太会说话,冯照立刻明白,再这样下去不行。

    他今天摆出排场,就是要搞申姜,百户竞争本就大,凭什么又多出一个傻子?叶白汀只是顺带,是他翻出来由头,要是能让仇疑青跟着丢脸就太好了……他这是在做好事,仇疑青身为指挥使,就算顾及面子,也不会把他怎么样,真有什么万一,他背后还有关系相好千户,大不了这回受点罚,待把仇疑青搞下去后,新任指挥使上任,他翻身就是个千户!

    不行,所有一切,不能被个小白脸给破坏了,他不能再让他说话了!

    “闭嘴!”冯照刀尖冲着叶白汀就去了,“没有你搅风搅雨,就不会有今天这件事!你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其罪当诛!斩杀叛徒,肃北镇抚司清名,是我锦衣卫职责,兄弟们,动——”

    动手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开,往后飞了老远,直接破开大门,重重跌摔在院子地上,喉头一腥,喷了口血。

    是仇疑青。

    指挥使伸脚踹人时,顺便环住了叶白汀腰,带着少年一旋一转,稳稳避开了刀尖,妥善安放在后:“乖乖,别动。”

    紧接着,他拔出绣春刀,手腕翻转就是一个剑花,冷冽锐利:“找死!”

    冯照不可能原地等死,当即举刀格挡,奋力往后一跃——

    随着他动作,他带来小兵也糊里糊涂跟着拔了刀,往前。

    指挥使都动手了,申姜怎么可能还闲着,也拔了刀,直冲着这群人:“搞老子也就算了,你们这群孙子竟然敢跟指挥使动手?老子就算撤职查办,也得先把你们办了!”

    两边迅速打成一团,刀剑声,惨叫声,跟朔冷风声混在一起,肃杀又凛冽。

    叶白汀手抄在袖子里,目光有些怔忡,何其有幸,他竟然看到了阳光!

    此刻小厅门被破开,光线倾泻而下,是夕阳,并没有多刺眼多炙热,是淡淡金色,卷在呼啸冷风里,落在肃杀院落里,被切割成一缕一缕,在枝头,在树梢,在血色之上,不是他最喜欢那种四月暖阳,如沐春风,金色夕阳带着金属一般锐利,酷冷,又凛洌,连在人身体上镶上那层模糊金边都带着杀气。

    刀光剑影中,他看到了仇疑青背影,修长挺拔,矫若游龙,翩若惊鸿,绣春刀所指之处,对方不是应声倒地,就是血花飞溅,而他滴血不沾身,腰韧,腿长,挑跃腾挪,整个人如同绷紧弓,掷出矛,携风雷之势,所战之处,便是战场分割点,不会有任何一个敌人能冲到他背后,他如山岳,如营垒,一夫当关,便能万夫莫开!

    房间里人没有尖叫,却也吓得够呛,乐雅将云安郡主挡在身后:“郡主莫怕,没事,指挥使威名如雷贯耳,怎会连这点小场面都镇不住……”

    云安郡主推开他手,虽然脸色微白,还是勇敢站在了前面:“我安危,我自可以负责,用不着谁护!”

    乐雅有些伤心:“我给你写信……你可看到了?”

    云安郡主却没看他:“看到了如何,没看到又如何?你我,终究是没缘分。”

    另一边,常山也将妻子紫苏护在身后,同时没忘了叫叶白汀:“前方危险,叶小先生不妨走进来一些,刀剑无眼,以免万一——”

    叶白汀却并不害怕。仇疑青背影给了他极大安全感,好像只要面前有这个人在,就不需要担心其它。

    而且……这阳光虽不炙烈,他也有些舍不得。

    交战人群中突然飞出刀鞘,直冲着他来,不只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而为时——

    “汪!”玄风冲过来了,不知道它从哪里跑过来,像是走了很远路,蓄了很久力,竟然一个长跳,飞扑到空中,硬生生把刀鞘给撞飞了!

    叶白汀终于知道为什么它叫玄风了,因它周身黑色,没有一根杂毛,跑起来飞快,跳起来更是雷霆万钧,几乎成了虚影,就是一团黑色旋风!

    狗子直冲他而来,这回却没有亲亲热热蹭蹭挨挨,而是站到面前,头冲外,身子压低,咧出锋利牙齿,冲着院中人:“呜汪——汪!”

    它在恐吓,在威慑,在告诉所有这些人,它牙齿可不好惹,胆敢过来,别怪狗将军无情!

    就和站在最前面仇疑青一样,眼神凶恶,耳朵尖尖,威风凛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谁也别想从它身边过去!

    叶白汀:……

    也是服气。

    狗子不但一眼没看他,就站在他面前相护,它还真身参与了打架,相当有模有样,能蹿起来老高,刷刷刷一圈,挨个把人脸挠稀巴烂,落下时还能顺便踩住另一个敌人脸,顺便减轻自己落地震感,让人闻一闻它性|感屁股,要么立刻称赞此味只应天上有,绕梁三日而不绝,要么直接翻白眼晕过去。

    它也不随便咬人要害,最多是咬住你脚踝摔你个狗啃屎,但你要不服气,非要上刀——小心你颈子哦,它闻过了,肉还挺嫩挺香。

    整个打架过程持续其实并不太久,只是人在局中,难免感觉危险无助,时间感无限拉长。

    在仇疑青干脆利落处决冯照后,对方小团体已经不成气候,有人已经被吓得哆嗦,手里拿不住刀,仇疑青随便一个动作,已经哐当一声扔了刀,跪在了地上。

    加之仇疑青一连串动作,动手时已经发出指令,外围锦衣卫很快聚拢而来,将现场团团围住,这种时候你就是不认怂,也翻不了天。

    仇疑青手腕一翻,甩干绣春刀血,扬声铿锵:“叶白汀,年一十八,祖籍蜀地,于本年六月二十六申时关押,乃犯官叶君昂之子,系株连入诏狱,本身并无罪责,在狱期间亦无恶行。诏狱每日食水消耗,看管成本良多,累及库银,本使已请皇上奏批条陈,减缩诏狱负累,少部分在押人犯并非死罪,本身德行亦不出错,择百户以上锦衣卫担保,可参公务,立功业,减罪罚——于乌香案中,叶白汀协助破案有功,早就有了议事之权,参与本案名正言顺!”

    他说着话,手中翻出一枚令牌,方方正正,半掌大小,黑底金字,上书一个‘叶’字:“这是他身份令牌,本使亲自在圣上面前担保,圣驾亲允——尔等有意见?”

    豁!

    别说申姜懵了,叶白汀自己都有点懵,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

    这牌子有点好看……他猜仇疑青绝对憋着什么心思,没准就是故意要用他,可他一点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好事,仇疑青直接给他过了明路,亲自担保,还给他弄了块牌子!

    这人这般谨慎,滴水不漏,耐心十足,恐怕除了诏狱里乱七八糟事,就是等着这个‘清君侧’呢!

    这人空降锦衣卫指挥使,干了不少大事,立下不少威信,但总有那些不服气,他今日举动,便是另一种威慑——你们想什么我都知道,还事事做在你们前头,比你们聪明,比你们讲理,武功还比你们厉害,就问你们服不服!

    这个冯照事,仇疑青估计早知道,不但知道他,还知道他背后千户,以及所有关系网,今日事后,这些人恐怕也得不了好。

    叶白汀第一次心头微动,对一个人有点服气。

    “汪——呜汪!”

    玄风跟着抬头长吼,气势特别足,就像在说,你们这群废物点心听到了么!少欺负我家少爷,碰一下咬死!

    大家当然听到了,听得非常清楚,明着来,人家已经过了明路,暗搓搓要干架,拱出来头儿怎么样?冯照连句求饶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处决了!谁还敢服不服气?当下放开武器,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一句话都不敢说。

    仇疑青收起绣春刀,冲着房间里人:“本使治下不严,见笑了。”

    “哪里队伍都不好带,指挥使言重。”乐雅常在宫中走动,见多识广,面不见惊色。

    “指挥使客气了,”云安郡主话不多说,直接提出告辞,“案子告破,还未恭喜指挥使,眼下诸事不便,我先告辞了。”

    常山夫妻也跟着行礼,低调退出。

    目送这些外人离去,全是自己人,申姜傻了眼,绣春刀都忘了收起来,所以他这是……不用被罚了?

    如果娇少爷早就过了明路,那他还胆战心惊个毛啊!合理合法,他事办没毛病!

    仇疑青走过血色台阶,走到叶白汀面前,将令牌放到他手里:“你东西,收好了。”

    对方指尖划过掌心,叶白汀感觉到了仇疑青手指温度,干燥,微暖,和他声音一样,低沉有力,总是藏着些什么,内敛低调,从不与旁人言。

    心尖仿佛被猫爪子踩了一下,叶白汀想说谢谢,可在这种场面下,好像又过于轻了,不大合适。

    “不满意?”久久没得到回话,仇疑青皱了眉,视线从少爷身上过了一遍,顿了顿,沉声道,“锦衣卫牌子皆为黑底金字,不能出现小紫花。”

    叶白汀:……

    请让我感动完行吗?活该你在别人眼里永远都凶神恶煞,没人愿意亲近!你这样是娶不到老婆你知道吗!没有姑娘会喜欢你这种直男脑内小剧场不断人!我为什么要喜欢小紫花?小裙子事在你心里是过不去了是吗!

    叶白汀瞬间觉得阳光一点都不美好了,不管是朝阳还是夕阳,照在身上光线都太清楚了,锦衣卫冬款小兵制服明明增加了耐脏指数,面料更厚,小紫花更少,只镶了一条边而已,往外一站,却哪儿哪儿都看得清楚!

    “哐——”

    叶白汀还来不及想借口调开别人注意力,恢复自己神勇无比,智勇双全诏狱第一仵作形象,突然听到里面一声闷响,像是……诏狱大门?

    仇疑青转了身:“怎么回事?”

    申姜听了小兵传话差点跳起来:“头儿,诏狱好像出事了!有人死了!”

    今天怎么回事,哪哪都是事,倒霉扎堆了!

 第49章 最后一个死者

    诏狱大门打开; 往里走,暗无天日,烛火幽幽; 空气中渗透都是不祥味道。

    地上横七竖八; 躺了几个死人; 有牢房门都没关; 里面要不没犯人,要不犯人蜷在墙角装死,大门明显有被从里面攻击过痕迹。

    站在最前面狱卒小心回着话:“刚刚外头突然出事……小们怕里头也闹,直接闩了门; 结果谁知; 还真有人敢……”

    仇疑青抬手:“知道了。”

    这个场面不必细说; 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就是有人要借乱生事; 更可能是早就策划好‘里应外合’; 只是没想到外头那么怂,平息那么快,里边门都还没打开呢,外头就停了; 那还有什么可玩?冲不出去,凶多吉少; 没办法再闹了,得赶紧撤回来。

    可这回准备了那么久,人们那么疯; 想要收回来不是随口吩咐就能行事; 不见棺材不掉泪; 大门要被锦衣卫重新开了; 这群人才抱头鼠窜,快手快脚收拾,却没办法像上次一样,还原到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比如地上尸体,开了锁牢门,人犯们躲闪目光……

    还有,那尤其吓人,从诏狱深处传来惨叫声,伴着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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