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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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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蜜红了眼眶,深吸一口气,声音低下去:“我既然敢做,就知道终究有被抓住一天,我也没想逃,这不是义父义母教过我东西,随你们关还是杀,我不怕。我们只想要个真相而已,却这么这么难,就因为是百姓,民女,没人会管,不会有人管,公理正义,这世间根本就没有……”

    叶白汀没说话,只是转头看仇疑青,似乎在问:指挥使还不动?

    有些动作,他可是看出来了。

    仇疑青便点了一个人名字:“徐良行。”

    徐良行没反应过来:“我?本官是无辜啊,没有欺负紫苑,跟这个案子没关系!”

    “可你贪污受贿,强占民宅,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

    仇疑青将厚厚一叠纸甩到他面前:“再把错推到庄氏身上,钱总是你自己收吧?官总是你升吧?印总是你用吧?抢占良家女,脱了裤子事总是你自己干吧! ”

    徐良行一看到纸上字,差点晕过去,怎会……怎么会这样!

    仇疑青冷嗤一声:“来人,拉到刑房,请徐大人好好说话,有什么没交代,一并说出来!”

    锦衣卫喝声,很快把人带走了。

    叶白汀转向石蜜:“你有原则,刀下亡魂必得是仇人,放过徐良行,是因为他到底没对你义母动手吧?可他行径,你必也看不过眼。世间有至善之人,也有至恶之人,律法本是道德底线,可总有那么一些人肆意践踏,对遇到灾难人来说,正义本就珍贵——你以为我们是做什么?”

    “我辈竭尽所能,想要做,不过是让正义脚步来快一点,再快一点。”

    “你对世间失去希望也好,不愿再信任何人也罢,我辈无法要求别人,只能敦促自己做得更好。”

    房间安静许久。

    云安郡主掩面,泪落了下来:“紫苑……我也是识得,郡马竟然有此禽兽行径……我果然不配得到幸福……”

    乐雅有些不忍,叹了口气:“我视紫苑为友,当年石竹兄为此事奔波,我也曾竭尽所能,石竹兄去后,此事无人再提,我便以为结束了,实是想不到……”

    石蜜垂眼:“没有人要求做朋友必须两肋插刀,他死了你也得死而后已,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他又看向紫苏和常山:“义父去世前说过,他和义母是夫妻,荣辱与共,生死相陪,做什么都是应该,但你们不用,你们有自己人生和未来,听话了,放下了,才是对他们报答和宽慰,可我不一样,我是儿子,一天是爹娘,一世是爹娘,为人子者,不敢让父母墓碑蒙羞。谢谢你们为我做,但是不必了。”

    他抬起手,对着座上仇疑青:“抓我下狱吧。”

    事实俱在,仇疑青没什么好说,当即叫了来人:“押送诏狱,以待刑批!”

    纯黑色诏狱大门打开又关上,像寓意不详凶兽,死气沉沉,阴气森森,人一旦进去,再无天日,除了死亡,永远不会有出来那天。

    这天风很冷,很大,隔着窗子,叶白汀都听到了,像困兽在咆哮,好像有什么了不得事要发生。

    结果果然,这边案件相关人还没离开,门外动静大作,出事了。

 第48章 就差控诉他奸妃误国了

    “叶白汀不配参与锦衣卫案件!”

    朔冷北风中; 一个身材粗壮男人推开门,在十数锦衣卫簇拥下走了进来,面膛铜色; 目有凶光; 绣春刀柄指向叶白汀:“这人才不是什么仵作; 就是个囚犯; 关在诏狱里,本该不见天日,至死不能出,是申姜升职心切; 不择手段; 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 照北镇抚司规矩; 当即刻诛杀; 以警世人!”

    正是和申姜不对付冯百户; 冯照。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身后锦衣卫小兵也跟着扬声:“ 没错,这小子叫叶白汀,今年六七月进牢; 狱卒大半都见过,随便拉一个过来就能作证; 他根本不是我们锦衣卫人!若再不信,这小子外头还有个义兄,听说在刑部当官; 只要请过来认一认; 立辨真假!”

    “还有前日诏狱大闹; 就是姓叶搞出来!什么磕碰死人; 全都是他之过!这小子包藏祸心,阴狠凶残,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哄申傻子各种上当,为他大行便利不说,如今引着他骗到指挥使面前了,当真可恶!”

    一群人气势汹汹,目光不善,矛头齐指叶白汀和申姜。

    冯照抬手,制止了身后小兵话,微眯了眼睛:“指挥使,您可千万别被这小白脸给骗了,不然我辈纵死,也难以挽回北镇抚司名声啊。”

    申姜慌了。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他不止一次做噩梦这件事会被拆穿,可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揭开,娇少爷刚刚破了大案,立了功,这群人是瞎了看不到么!诏狱囚犯怎么了,娇少爷只是因为犯官家属被卷进来,本身无任何错处,只是帮个忙破个案,怎么了?月末考评出来,上头论功行赏,司里有钱了,赏丰了,能没你们份么!何必非要损人不利己,干这种肮脏事!就你们长招子了,就你们看到了知道了,别人都是傻子是么!你们这么行事,想没想过以后?有哪个同僚会往你们面前凑,敢往你们面前凑!

    “你在说什么狗屁东西,兄弟们可都看——”

    “刷”一声,冯照绣春刀出鞘,指向申姜咽喉:“今日我便为指挥使诛杀叛徒,肃北镇抚司清名!”

    一连串事件发生非常快,简直目不暇接,叶白汀从听到声音,看清楚冯照人,再到对方一句一紧逼,直到现在刀锋相对,神情从微讶到意会,再到眉舒眼笑,听到最后这句话,差点都要为这群人鼓掌了。

    真是好一幕‘清君侧’。

    开眼了,到这里这么久,头一回看到这样大戏,头一回听到别人对他如此评价,包藏祸心,阴狠凶残,哄傻子上当,一路哄到了仇疑青面前——还挺新鲜。

    他难道不是卖惨装乖,大聪明加小聪明,凭真本事获得申姜和仇疑青信任,一步步走到现在?怎么能说他阴狠凶残,他这‘美人灯’身子,风一吹就能破,怎么就凶残了?你真害怕了吗?既然那么害怕,还敢用刀指着我?

    还有这话术,痛心疾首,字字泣血,就差控诉他奸妃误国了。

    历史上类似场面不要太多,不过大部分清君侧,都是打着‘除奸臣’幌子,目不过是为了夺权,篡位。你个当皇上,连身边有这么个大奸臣都管不了,看不清,还有什么资格再管天下?

    如同现在,一堆人刀剑相逼,不避不退,指着申姜,不也指着仇疑青?他们才不是要挽回北镇抚司名声,北镇抚司在外头有什么名声,他们只想自己扬名,能被傻子属下蒙骗,被个小白脸哄住,你仇疑青不过如此,这指挥使当德不配位,还是别干了,让有能者居之吧。

    “指挥使面前亮刀,你们是不想活了么!我看谁敢动!”

    申姜早就跨出一步,挡在了仇疑青和叶白汀面前。

    这傻大个可能不像别人心眼那么多,但他办事细致,干活从不推卸,嘴上嫌这嫌那,说指挥使就会使唤他娇少爷就会欺负他,该干却一点没落下,这会顶在最前面,要说心里一点不怕是不可能,后背整个都汗湿透了。

    叶白汀叹了口气,拽开他——

    没拽动。

    申姜梗着脖子站在前头,马步扎稳稳。

    虽然自认识以来,他所有目都是升官发财,背地里不知道骂过多少次娇少爷小王八蛋,但男子汉讲义气,他块头大,肉多骨头沉,扛杀经砍,真出事,多少还能拖点时间,让后头人跑,真要娇少爷上来了,就那小腰,那小胳膊腿,风一吹就折,能挡得住啥?都得死在这,不行!

    叶白汀啧了一声,只能往侧往前几步,绕到他面前,对上执刀而峙壮汉。

    “这位——冯百户,冯照是吧?胆气十足,敢作敢为,在下佩服紧呐。”

    冯照眼神往他身上溜了一圈,嗤笑:“怎么,觉得姓申傻子靠不住了,想要另投他所?可惜了,我不是那种吃马屁人,你再夸也没用。”

    “那可怎生是好?阁下之行径,在下景仰至极,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言不快啊。”叶白汀一番推心置腹,诚恳至极,只恨这回出来急,没借相子安扇子一用。

    冯照被这笑容晃眼花了一瞬。

    叶白汀要就是这一瞬,语速又快又疾:“九月二十,申百户为查案,走访问供日夜不停时候,冯百户在哪里?我想想,哦,对了,腰缠红线,口晕酒香,颈边留着女子脂粉唇印,去一梦楼吃醉了酒,被塞了个叫榴娘小妾,当夜轮值——好像只派了个小旗顶上?”

    “十月初七,申百户和指挥使为案情忙碌,日夜不息时候,冯百户好像去兵部侍郎家吃了场喜酒,又去吏部尚书姻亲家会了个丧席?红白一事不落,冯百户可真是通透圆融,处处周到——接到上峰调令,你也未曾到场?好像是说自己‘病了’?”

    “更莫说前夜,整个北镇抚司都在忙碌,独你调了假休。”

    “别人都在忙,缺人手时候,你冯百户偏偏要休假,不是病休就是家人出事有要事要办,别人忙碌告一段落,分享任务成功喜悦,你又突然出现,存在感十足了,不是带着人总结这次哪里好哪里不好,就是忙着操练下属,下回该怎么努力,看着可是负责又专心——”

    “不提别,就冯百户这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职,偷懒偷义正言辞,摘果子摘光明正大做派——某实在佩服紧呢。”

    冯照大惊:“你怎么知……”

    叶白汀勾唇,笑明亮又坦荡:“某可是最厉害仵作,连这点都不知道怎么行?”

    冯照一噎。

    “冯百户既然私下做过功课,知道某善于破案,观察分析本事了得,为何做小动作时不背着人一点?哦,还有你身上这叶子,”叶白汀轻哼一声,“今日朔风肃冷,不在外面蹲个一个时辰以上,你这腰带鞋封不会卷这么多残破黄叶,衣角不可能这么多褶皱,头发不会乱和被弃尸十几回死人一样,既然早就想干大事,早就准备好埋伏好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不早一些?哦,因为你在等家中小妾榴娘情信。温香软玉,一刻难离,你与榴娘如今正乐于玩‘鸿雁传情’游戏,马上就到点了,还没得到她印着脂粉唇印丝帕,你怎会动?”

    “啧啧,在冯百户眼里,申百户和指挥使算什么,要事大事算什么,外头所有一切,都不及你那坑头上小妾重要呢。”

    叶白汀说完,往侧一步,看向冯照身后小兵,声音扬高高:“别人升官驭下靠是功绩,实打实能力,唯这冯百户嘴皮子厉害,三言两语,就能聚一堆人来,办自己认为最重要事时,还得看看家中小妾什么吩咐,这样人,你们也敢跟?真知道跟了他,以后会付出什么样代价么?到底谁会哄人,你们可都看清楚了!”

    冯照握着绣春刀柄手心有些汗湿,这些明明都是他暗地里做,为什么这个小白脸什么都知道!

    要不是情势不允许,申姜都想叉腰哈哈大笑,怕了吧孙子!我们娇少爷是谁,当然什么都知道!你以为你少往诏狱里走,别人就不会闲话你那些风流韵事了?你敢和手下吹,狱卒们就敢把你房里那点你不敢聊荤段子都聊出来!调个假行踪就算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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