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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险途-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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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以陈立升是自杀这个结果倒推,那么把自杀伪装成他杀进行骗保,确实是最合理的动机……”冷阳略微迟疑地顿了顿,转身看向沈岸,“但我总觉得,这不是他这么做的全部动机。”
  沈岸正要再问,突然目光一闪:“外面来了很多人。”
  从江宁虹桥区刚调回来的李正浩走进案发现场,看见沈岸和冷阳在一起,惊道:“队长您怎么也在这儿?”
  沈岸看了一眼他身后4个穿正装的警察,不由皱起眉反问:“你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
  李正浩将拘捕令递给沈岸:“我来拘捕犯罪嫌疑人冷阳,这是局长亲自下达的命令,局长怕您为难才没有通知您,刚刚接到举报说冷先生来了案发现场,所以我们这才过来。”
  “等等……冷阳怎么一下就成了犯罪嫌疑人?”
  “昨天在苏子珍家中发现的那柄双耳烛台上的血迹和冷先生的一致,而耳柄上的指纹是苏子珍的。”李正浩早有准备,将一份鉴定报告递给沈岸。
  “死者家中有打斗痕迹,但是没发现冷先生所说的那个黑衣人的线索,而当时在楼下围观的群众也证实,曾有个人影出现在苏子珍坠楼的位置上。
  “事实证明,昨晚同时间段内,只有冷先生和死者上过天台。”
  “按照这个推论,我在苏子珍家中与其发生打斗,她用烛台将我刺伤,我一路追着死者上了天台,然后把她推下去杀人灭口,对吗?”
  李正浩一派从容地看着冷阳:“从血迹的延伸轨迹和现场检测来看,确实是这样,冷先生是准备好供认不讳了么?”
  “我终现在终于明白那个处心积虑把我引到苏子珍家的人是为什么了。”
  “我知道你一向是警队的座上宾,但现在所有证据都在指向你。”李正浩一挥手,身后一名警员掏出手铐将冷阳铐住。
  “慢着!”沈岸一声呵斥,在场的人谁都不敢有进一步动作。
  “局长亲自下达的命令?李正浩你挺厉害的,什么时候我的下属能绕过我直接和上级接触了?就算你马上升副队也不行吧?”
  “沈队,局长知道您和冷阳私交甚好,第一是不愿意为难您,第二是让您避嫌。
  “我就是个跑腿顶锅的,再说只是拘留而已,具体的案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
  “沈队,别为难李警官了,能麻烦你去江南公园接一下我妈吗?别告诉她我出了事。”
  冷阳走走近沈岸身边压低声音道:“找到那根绳子就找到了源头,只要能破解陈立升的自杀之谜,苏子珍的案子也很快会真相大白的,这次我不在,要辛苦你了。”
  会议室里的气氛降至冰点,戴局端着茶杯一口一口嘬着,等待大家的踊跃发言,可谁也不敢先开口,满屋子飘荡的都是一众人飞来飞去的眼风。
  沈岸坐在角落的位置上,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手机屏幕。
  “沈岸?”戴局把茶杯重重跌在桌上,“作为队长,你应该给你的下属做好榜样,带头闹脾气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不是三岁小孩子。”
  沈岸抬头看了一眼领导,正色道:“我只是觉得太刻意了,冷阳是怎样的人我比你们都了解,他要是想杀人,真的不会蠢到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那如果是有什么不得不杀苏子珍的理由,顾不得想出更好的方式,情急之下必须动手呢?”
  沈岸瞥了一眼提出反对意见的李正浩,对方虽然强装从容,但神情里还是露了怯,毕竟是面对一向强势精明的上司,想要出挑的心是有的,但胆子还是嫩了些。
  沈岸冷哼一声:“哼,你倒是给我找一个他要杀苏子珍的理由啊?是图财害命,还是杀人灭口?”
  “沈岸,你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怎么还是习惯感情用事?杀人犯脸上写着‘杀人犯’三个字吗?我知道你和冷阳私交好,但是先入为主的思想要不得!”戴局敲着桌子严肃批评。
  批完无奈叹气道:“看来你真的要避一避嫌才行,这案子就交给小李负责,就当是升职前的历练了。”
  “局长……”
  “我是为你好!”戴局一抬手制止了沈岸,“饭要一口口吃,你还是先把陈立升的案子搞清楚再说。”
  “我服从领导安排,”沈岸腾地站起身向对方敬了个礼,“局长,那这个案情研讨会我也该避避嫌了。”
  沈岸说罢,勾起椅背上的外套,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大摇大摆走出了会议室。
  “这下好了,队长你被撤职,陈立升死无对证,老大莫名其妙成了犯罪嫌疑人,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这间“67”酒吧是江逸飞一个朋友新开的,装修出奇地大气时尚,环境出奇地静谧冷清。
  沈岸和江逸飞两条大汉趴在吧台上,一边看舞池里摇摇摆摆的红男绿女,一边喝着闷酒。
  沈岸搂着江逸飞的肩膀大言不惭:“怕什么,我只是不能过问苏子珍的案子,陈立升之死照样查。我有预感,这两件案子极大可能是互相牵扯的,要不咱俩联手,天下我有?”
  “得了吧您!”江逸飞笑得差点把酒呛到了气管里,“上一个冷大侦探不是进去了嘛,我才不上当。”
  “对了,还真有个事得请你帮忙,”沈岸放下酒杯,递给江逸飞一个文件袋,“你帮我查一查四方地产的这个人。”
  “四方地产?我们公司的老对手了。这不用沈队你拜托,我们早就在查!陈立升就是泄露公司数据的人,只不过他现在死无对证,我们明知道谁在搞鬼,可拿他们没办法。”
  “不,你说的这些我们警方也能查,还用得着麻烦江大少爷你?”沈岸狡黠笑了笑,“我说的是警方不方便查的东西。”
  “四方地产现在的法人不是刘婷的养母吴倩嘛?这个人之前还是一个小小的财务主管,四方并购杨氏集团后,她突然成了法人,占股百分之二十七。”
  江逸飞收起玩笑的口吻,正色道:“你想我去查一查这个人?”
  沈岸点头,“我们在苏子珍家里勘察现场时,意外从他们家书柜里找到了一张陈立升和吴倩的合照,照片很旧,背后的日期是1998年8月,正是陈立升大学毕业的那年。”
  “其实我也奇怪陈立升到底是为了什么出卖尚宁的,这到确实值得一查,”江逸飞收起文件袋,露出从没有过的严肃神情,“沈队,冷阳他这次被人下套,是不是也和四方地产有关系?”
  “冷阳极有可能是因为他父亲的案子,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放弃过追查,这次人家主动找上门了。”
  “老大他父亲的案子?”江逸飞莫名觉得诧异,“我和他共事这几年,怎么就没听他说起过?”
  “那你知道13年前的‘玖福金店’大劫案吗?”
  “我当然知道,那个金店也实在太倒霉,新店装修完工还不到一个月,就被抢了个空,还死了两个保安,当时可是轰动江宁的大案,据说现在那几个劫匪还没抓到。”
  “你怎么知道那店是新装修的?这个连案卷资料上都没写。”
  “因为是我爸负责装修的。那时候他还没开始做房地产,带着个装修队四处打游击,后来才转行的,”江逸飞又要了两杯威士忌,兴冲冲转入正题,“冷阳的父亲跟那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直到欧阳梅下车回家,车上只剩下沉岸和兰溪两个人时,沈岸才将冷阳被抓的事情告诉她。
  一看是沈岸来接她们,兰溪就预感到是出了事,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冷阳莫名其妙就成了杀人犯。她失魂落魄回到家里,只感觉手指快被自己掐出血来。
  她虽然平时看着疯疯傻傻,但关键时刻还是蛮理性克制的,目前这种情况最怕是关心则乱、自己人搞出什么幺蛾子来,使本来就糟糕的局面变得更坏。
  尤其是她今天从欧阳梅口中得知了冷子兴的案子,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冷阳被陷害,极有可能与这桩旧案有关连。
  兰溪瘫坐在沙发上愣了半晌,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急急忙忙赶回公司。
  好在踩住了下班的尾巴,档案室门开着,值班的果然是爱喝江小白的颓废青年小杨,兰溪把准备好的白酒和水果悄悄塞到他的工位里。
  小杨一向和会来事儿的兰溪交好,扔给她一把备用钥匙,指了指墙上的摄像头:“看完了把门锁好,走的时候记得避开监控哈。”
  在这种密闭的档案室内,夜晚似乎来得很快,直到快9点,兰溪在财险大客户部的存档里才找到关于“玖福”理赔的案卷资料,这是惠泽保险入驻江宁之后的第一笔大额企业财产理赔。
  资料中显示,当时“玖福”给金店内的多项产品投了高达20万的保险,其中保额最高的是用来做活动展览的十颗D级裸钻,以及一个晚唐时期的鲁班八卯盒,其余还有几款价值颇高的金饰和玉饰。
  “玖福金店”的前身原是江宁的老字号金铺“贺氏金业”,当时是以企业名义投保的,受益人也就是金店法人贺一鸣。
  当时惠泽保险总共赔付给“玖福”283万人民币,这是在江宁有史以来最高的一笔保险理赔业务。
  从保险案卷上只看得到这些财产理赔信息,对照当年警方公布的部分清单来看,投保的这几件商品几乎都被劫走了,可见当时“玖福”的损失有多惨重。
  自从抢劫案发生之后,“贺氏”这家传了三代人的金店在江宁销声匿迹,从此行业内再没有贺一鸣这一号人。
  后来有传闻说贺一鸣因意外车祸去世了,也有人说贺一鸣因外债太多,借着抢劫案后,携家带口远走他国躲债去了。
  凭这些信息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兰溪猜想冷阳早就来看过资料。
  白天在江南公园时,欧阳梅给她讲了冷阳父亲的案子,无疑带给她巨大的震撼和惊诧,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冷阳会是这种冷漠疏离的性格,为什么他会拒绝自己明示暗示的好感。
  原本欧阳梅是想让她开解冷阳的,有这么个主动热情的女孩在身边,也许会慢慢化解掉他心里的结。
  可是兰溪明白,与其劝他放弃执着,还不如主动帮他找出真相。
  冷阳这次被陷害,也正说明了,有些事情是过不去的,就算她能说服冷阳,可藏在背后的那只黑手总有一天会伸出屠刀。
  7
  屋子里暗沉沉的,窗户把射进来的光线切割成一块四四方方的地毯,冷阳将自己扔进阳光里,温暖的触感从脚底蹿到心脏,连身上的毛孔都舒展开来,每一滴血液如焕新生。
  关进看守所的这48个小时,时间仿佛是一根柔软的橡皮筋,可以被无限延伸拉长,有些隐藏的细节就从这拉长的时间缝隙中冒出头来。
  从莫可言杀人案开始,隐藏在背后的那只黑手就在蠢蠢欲动。
  在知青高中宿舍楼上扔下的那只花盆是试探,在舒妍投毒案中杀死钟离离的那颗子弹是警告,这一年多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有这只黑手的推波助澜。
  冷阳意识到,这只手利用他父亲之死将他一步步引入这张巨大而绵密的蛛网里,成为被蚕食的猎物。正因为这些动作,他也更加确定了当年的旧案确实不像普通的抢劫案这么简单。
  对了,蛛网!
  看守所的天窗角落里结了一张小小的蛛网,那只勤劳的蜘蛛是冷阳这几天唯一的伙伴,他看着它一点点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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