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茁壮的草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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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好吧,那你说说,想好提什么字了吗?”丁启章理解的笑道。

    “就写百鸟朝凤吧。”

    “百鸟朝凤?”丁启章拧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个曲牌名啊,你确定要这个字吗?”

    宁向东点点头道:“确定,就是这四个字。”

    “好吧,那你随我到书房来。”

    来到书房,丁启章从书架上取了半块松墨,让宁向东研了,虽然只是一段残墨,但能看出制作精良,砚台中化开的墨汁浓郁聚结,淡淡的松香弥漫周。

    丁启章的书法显然是临摹过魏碑,笔风雄浑刚健,字少处不觉其陋,字多处不觉其繁,似尺蠖之屈,如动兔之脱,颇具神韵。

    泼墨挥毫罢,丁启章悬笔问道:“提款写谁?你的名字还是店铺的名字?”

    “就写元贵吧……”宁向东看到丁老凝视着他,心里一虚,解释道:“元有初始之意,贵乃富贵,二字合二为一,也是为了预祝店铺在未来生意兴隆。”

    丁启章凝笔思量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嗯,很有讲究,那就元贵吧。”

    不一时,款也提好,丁启章把宁向东唤到自己边:

    “小宁看看怎么样?”

    “我也不懂书法,不过丁伯伯的字肯定是好的。”

    “这里有处留白,你看看,需要再写个刘字吗?”

    这句话宛若一声雷,炸的宁向东浑一颤,丁启章竟然对并钢的干部队伍了如指掌。


………………………………

第五十五章 白首相知犹按剑

    宁向东终于在八点以前准时赶到了厂里。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

    刚进办公室,乔旭就风风火火闯进来,一把抓住他,拽着就走,直到走廊拐弯处的一个角落里,才松开手,问道:“你说的五一节全总司文艺比赛,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宁向东看着她鼻子尖急出的汗珠儿,好像清晨草丛上的露水,晶莹地挂在那里,心里有点犯强迫症,很想伸手刮下来,忍了再三,才控制住这个想法。

    “我没听说啊,怎么会这么问”宁向东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好像很奇怪乔旭提出的问题。

    “不是你打长途告诉我的吗”乔旭一听更急了,眼看五一临近,迟迟没有见到厂总办通知,她心里跟着了一团火似的,打电话问了多少次,回复都是没听说有这个活动安排,刘主席远在武汉,更是一天打几个电话催问,搞得她焦头烂额。

    “我只是猜测的啊大姐,按常理来说,逢节日期间不都应该搞点活动丰富职工的业余文化生活吗”

    “那你怎么不说明白了”乔旭火冒三丈。

    “可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呀”

    看着宁向东委屈的样子,乔旭有点哑口无言,忽然想起这家伙回来三四天了,也见不到人影,打传呼如石沉大海一般,感觉又抓住了小辫子,于是气冲冲的问:“你怎么回事打你传呼从来不回话,我那么多事情,还得天天守在电话旁边”

    “我的传呼没有漫游,扔在家里关机了,回来就这几天,我也懒得再打开,所以一点也不知道啊。百度搜索文学网,更多好免费阅读。”宁向东一脸无辜的解释道:“再说,传呼是我的个人用品吧,拜托能不能公私分明一下下呢”

    “我不管,反正我跟刘主席说了,消息是你散布出来的,等着挨处分吧你,哼”乔旭掉头就走,刚走出没几步,身后传来bb的传呼机声音。

    她猛地转回身,对宁向东怒目而视。

    “因为今天来单位,所以才带到身上的。”宁向东尴尬的笑了笑,低下头看讯息。

    乔旭蹬蹬几步走到宁向东身边,一张俏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

    “别啊,看你热的,别把汗蹭我身上。”宁向东向后退了一步,忽然抬手用衣袖把乔旭鼻子尖的汗擦掉。

    终于还是擦了,强迫症患者瞬间痊愈,这感觉真好。

    乔旭当场愣住了,这个暧昧的几近亲昵的举动,在当初两人一起排练时也没有过,鼻尖传来粗糙的摩擦触感,让她又羞又恼,在女生本能的保护意识下,她想也没想,举起拳头给了宁向东当胸一拳。

    “哎呀”

    宁向东捂着挨揍的地方,痛苦的弯下腰,慢慢蹲下去,乔旭见状吓了一跳,连忙使劲拉住他,着急的问道:“你没事吧,疼的厉害吗”

    宁向东点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乔旭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可我也没使多大劲啊,你会不会有什么暗疾呀要不赶紧去医务室看看”

    “没用”宁向东沙哑着嗓子说:“心里的疼,去哪也看不了。”

    乔旭愣了愣,过了一瞬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由杏眼圆睁,大声说道:“你捉弄人,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一甩头转身就走,脑后绑着的马尾辫好巧不巧正好扫过宁向东的眼睛,宁向东哎呀一声捂住了眼,乔旭闻声扭头看了看,说道:“你少装吧。”随后扬长而去。

    这次是真疼,疼的热泪盈眶。

    回到办公室,把刚才的传呼回了,是龚强打过来的:“票订好了东子,今天晚上的。”

    宁向东一听是晚上的票,联想到上次去武汉时一路上的拥挤,立刻头皮发麻,连忙问道:“有座没”

    “没座”

    宁向东哀叹一声,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没有提前预定连座位都买不到,正琢磨着怎么能捱过这一夜在车上的受罪,电话那边龚强哈哈一笑,说道:“座是没有,不过有床。”

    “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宁向东有点火冒三丈。

    “还不是跟你学的,你平常不总是贱呵呵的捉弄人。”龚强笑着挂了电话。

    我平常有贱吗宁向东举着电话陷入沉思。

    当晚上了火车,卧铺车厢很安静,因为按规定硬座旅客是不允许在过道穿行的,所以硬座跟这里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坐在床铺对面的小桌边,宁向东看着每一位旅客从容的脸庞,心里忽然涌起龚强的那句名言:这特么才是生活啊。

    上车后不久,顶灯熄灭,只留了角落里几盏小夜灯还亮着,十点半睡觉时间到了。

    宁向东的床是下铺,他躺在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看了半个多小时,周围早已传来了鼾声,自己却睡意全无。

    上次在车上连座也没有,站着都能睡着,这次是床,躺着都不睡,还真是有贱

    手不经意触到枕头边的硬纸纸筒,里面是丁启章写的百鸟朝凤字幅,满腹心事,也许是因这个而起吧。

    宁向东从床上坐起来,披好外套,走到车厢连接处,点燃了一支烟。

    看着车窗上映出的另一个自己,偶尔外面一点灯光从脸上飞快的划过,他想起早晨丁启章的一席话。

    “商场如战场,不择手段,取得胜利是对的,不过,从商就应遵守从商的道德约束,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幅字而已,再说都已经退下来很多年了,一个普通的老头子而已,早已谈不上对自己的影响”

    “你很聪明小宁,现在还很弱小的时候,就知道借力打力,充分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严格说这是个优势,但世间的一切,此消就会彼长,一旦取巧的事情做的多了,付出的就会少”

    丁启章慈祥的看着宁向东,说道:“你要记住,孩子,世上最难打动的就是人心,白首相知犹按剑,人情翻覆似波澜,纵有千万般手段,但定要以诚字作为根基,以后的路很长,你才刚刚开始走,别让眼前的蝇营狗苟束缚住自己,未来自然不可限量”

    小成成于智,大成成于德。

    想到这里,在寂静深夜的火车上,宁向东汗湿重衣。


………………………………

第五十六章 勘破迷障

    列车到武汉时天色麻麻亮,随着天气转暖,昼长夜短越来越明显了。

    下车后,宁向东依然没吃早饭,看着面窝和豆腐脑就提不起食。

    直奔公交车站,又是在人流中一番冲杀,不过这次轻松多了,只有随一个小包,有了上次龚强被飞贼开天窗的教训,宁向东在公交车上暗暗加了小心,还好一路顺利平安。

    在红钢城下车后,才七点刚过,时间尚早,宁向东直接先回到招待所自己的房间,简单冲了凉后,感觉神清气爽,舒服多了,随后到一招食堂吃了早饭,饭罢又在院子里遛弯,磨蹭了好大一会儿,待时间到了八点半,才不紧不慢的向刘元贵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刘元贵一看到他,脸色铁青,还没来得及开口,宁向东就笑着拱了拱手,说道:“恭喜刘主席!”

    这段时间,刘元贵天天给厂里打电话,基本上已经确定这次五一文艺比赛是子虚乌有了,心头早憋着一口恶气,只等宁向东回来好好教训他,不过自己还算多了个心眼,没有把这件事向程伟志汇报,担心会给他留下自己无能的看法。

    现在一看宁向东回来了,恨不得上前指着鼻子痛骂,却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没有胆怯,反而兴冲冲的样子,心中泛起狐疑,这是几个意思?

    刘元贵把满肚子准备释放的怒气又生生吞了回去,冷淡的问道:“何喜之有啊?”

    宁向东上前一步,把手里的纸筒递过去。

    李元贵疑惑的接过来,从里面倒出纸卷,轻轻展开,百鸟朝凤四个半行半楷大字迎面而来。

    他心中最敏感的地方被触动了,百鸟朝凤可以说是吹唢呐必备曲目,只要接触过唢呐的人都应该会,甚至一度成为衡量吹奏水平的专曲之一。

    提款是元贵两字,并没有写什么雅正之类,看来书写的人很有自负啊,想到这里,又急急去看落款,是启章两字。

    刘元贵凝神思索了一会儿,没听过书法界有叫启章这一号人物啊?

    现在看来,事一目了然,看提款就知道,这是宁向东给自己拿了一幅字,不过写字之人应该也是碌碌无名之辈,想到此处,刘元贵的心淡下来,随手将字幅扔在桌上,恰好边缘挨着杯子,沾了一些水渍。

    刘元贵淡漠的扫了一眼,指着字幅说道:“这算哪门子喜啊?启章……是区书法协会的?还是是书法协会的?”

    “这位前辈姓丁。”宁向东笑吟吟的说道。

    看着宁向东沉着的模样,刘元贵脑子里急速的运转着,姓丁?省书协的?也没这一号啊,国家的?更不可能,区区一个青工,哪里有那么大的能量,能求到大师的墨宝?

    他疑惑的看了看宁向东,投去征询的目光,宁向东伸出手指往房顶指了指:“从这个方向想想……”

    刘元贵见状,皱着眉认真思索着,丁……启章?猛然间,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名字,那是他青年时代如雷贯耳的大名,只是尘封太久,一时之间没有向那个方面考虑。

    想到这里,刘元贵惊得跳起来,从衣架上拽过一条毛巾,用力压在被水渍打湿的地方,盯着宁向东问道:“你说的是那位?丁老?”

    宁向东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啊,他老人家竟然能馈赠我这样的小人物一副墨宝!”刘元贵激动的双手发颤,重新拿起字幅,仔细欣赏着:“铁钩银划,铁钩银划啊,力透纸背,力透纸背啊!不愧是老一辈革命家,看看这一撇一捺,好似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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