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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时健:影响企业家的企业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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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个小糖厂,褚时健实现了搞企业的梦想,也看清了自己拥有的无尽创造力。

    褚时健自豪地说:“我们搞了三个品种——糖、酒、纸,三种产品都搞出了名堂。不是我有什么神奇之手,而是善于学习,从小就这样。我所到的地方,一路的记录都是一两年就有起色。我一直有个意识,人活着就要干事情,千事情就要干好。干得好不好,有三个标准:第一个,把事情做好,事情做好的关键是利润要增长;第二个,做事情,钱花多了也不行,那些年我们是帮国家搞企业,帮国家搞就要替国家算账;第三个,干事情就要对大家都有利。可以说,新平的实践为我后来管理玉溪卷烟厂打下了基础。”

    追忆哀牢山:承受苦难和战胜苦难的能力

    “在元江、曼蚌,一直到戛洒这20年,差不多占了我一生的一大段时间。”

    就在这段时间,儿子褚一斌出生了,褚时健有了一个美满的四口之家。

    褚一斌有幸在昆明出生,可他出生没几天,褚时健牵挂厂里的生产,催促马静芬回新平。褚时健的话就是命令,马静芬抱着儿子,和丈夫一起坐了三天汽车,回到了新平。不巧正赶上修路,车堵在漠沙江边等渡轮,一等几个小时。

    褚时健归心似箭,不耐烦了,他说:“不等了,我们走回去。”

    一听这话,马静芬眼泪流了下来。还有十几里路,抱着出生没几天的孩子,怎么走?褚时健对妻子的眼泪有些无奈:“在农村,女人路上生完孩子抱着就回家,哪有那么复杂?”

    当年谈起这些事,说一次两口子就吵一次,为了这,马静芬不知哭了多少回。当光阴把记忆压成碎片后,她终于能够平静地回忆往事了。

    “我这一生,大小产一共有五次。我的身体不好,每一次的反应都让人死去活来。生映群时,他来医院守过,以后就不来了。有一次我动大手术,他干他的工作,没来。手术完了,他到病房看了看,给我倒了杯水就走了。”

    “在磨盘山时,我在山区小学教书,映群每天跟我到学校。有一次,晚上下班遇上瓢泼大雨,我们两个在山路上走,全身搞得和泥人一样,回到家连裤带都是湿的,他都没想起来接我们一下。”

    “那段时间我流过一次产,他没时间管我,十几里山路,我一个人走去做手术,中间还要蹚水过一条河。我觉得他是身体太好了,体会不到我这种老病号的难处。”

    “你别看他跟当地的农民、跟厂里的工人处得来,回到家和我跟孩子却没有话讲。我们两个孩子,他一个都没有抱过。在新平时,有个邻居偷偷问过我妈,映群是不是老褚亲生的?搞得孩子都怕他。映群在县城上学,离家几十里,他去开会,顺便到学校去看她,映群没钱花了,都不敢开口问他要点儿钱。”

    “戛洒天气热,每天晚上都要洗澡。他肩上搭条毛巾,叫声‘走,儿子,洗澡’,自己就往前走了。一斌才多大一点儿,吧唧吧唧地紧跟着赶,他连头都不回。”

    “我在戛洒小学教书时,因为是‘右派’的妻子受人欺负。我忍不住告诉了他,他咬着牙说:‘谁再敢欺负你,我就杀了他。’老褚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我以后就不敢跟他讲这些事了。”

    妻子记忆里的戛洒生活,带着太多的无奈和心酸,那么,女儿褚映群的记忆呢?

    褚映群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父亲命运的改变,不可避免地也改变了她的生活环境。爸爸从国家干部变成了大山深处接受劳动改造的“右派”,她童年和少年的悲喜悠游,都与艰辛困苦紧紧相连。甚至她的童年和少年教育,也是在条件简陋的学校完成的。

    生活的经历,让她从小就知道隐忍、懂得体贴、善于观察。她说过,有些时候,她是妈妈和爸爸之间的黏合剂,在这个四口之家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

    当年的采访中,她很少谈到自己,只是用一种冷静的语言谈及父母。

    她说:“那些年我不记得过过什么好日子。有几年我和妈妈、弟弟在一起,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帮我妈带弟弟。对我老爸,我从来不会提要求,不会诉苦,因为我的老爸太坚强。我觉得,他甚至连表达感情的话都不会说。现在到我们家,你会看到他做家务、逗娃娃,对我的女儿和侄女很好,我觉得,他好像是把没有给我们的给了第三代。”

    问起她的爱好时,她说她爱读书,小时候就喜欢,即使在新平傣族寨子里当知青的时候,她也坚持了读书的习惯。所以恢复高考后,她第一年就考上了昆明的大学。

    这些事情在褚Ⅱ寸健的记忆里是不是完全没有呢?不是。

    1991年的采访中,褚时健说:“我这个人太粗,当然,冈为我的粗,很多时候也得罪了我的家人。我不是有意的,希望他们不要计较。在我看来,我们这个家庭是高层次的。从困境中一路走过来,最后统一到对事业的追求上,很难得。虽然不表达,但我对家里的感情很深,如果没有他们,有时候我会想,干不成就算了,有了他们,我就一定要干好。”

    几年后,褚时健的话得到了证实,他让妻子看到了他对她的爱、对这个家的负责、对女儿的痛惜、对儿子的牵挂。

    1978年,“右派”问题得到最大力度的解决,大部分人“一律摘帽,回到人民的队伍”。

    1979年,褚时健在戛洒镇上看到了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文件,他对老伴说:“一切该结束了。我是搞经济、搞技术的,我们这些人又有用武之地了。”

    此一去,山中二十年;此一去,青丝掺白发。

    1979年,褚时健终于要离开哀牢山了。他将二十年山中生活的所有痛苦回忆打包装进了记忆深处……

    他感慨:“这么多年,有人消沉了,有人说浪费了,不是有句话叫‘蹉跎岁月’吗?我不那么想。我觉得,经历对每一个人都是一笔财富。但一个被经历的苦难压倒的人,是无法得到这笔财富的。任何时候,我都想千事情,成绩算谁的我不在乎。我觉得,人在任何时候精神都不能垮,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有所作为,这是对自己负责任。人不光要承受苦难,还要有战胜苦难的能力。”

    送别褚时健时,戛洒糖厂的职工依依不舍。在他们眼中,他们的厂长是个有着无穷动力和能力的人,用句最普通的话形容:只要他沾手的事,就能干好。

    因此,他们对来接褚时健的玉溪卷烟厂的人说,戛洒糖厂的福气要被带走了。
………………………………

中篇 1979…1995巅峰时刻


………………………………

第五章 玉溪卷烟厂的风和雨

    1979年10月接手玉溪卷烟厂时,褚时健已年过半百。

    面对卷烟厂资金短缺、技术落后的重重困境,褚时健转守为攻,平衡各方利益,在硬件和软件两个方面层层突破,通过重新改进生产工序、严控质量管理、更新经营思路、拓展市场布局,使玉溪卷烟厂迅速扭亏为盈,并带领它走到了亚洲乃至整个世界的前端,成为“民族工业的一面旗帜”,同时,为国家创造税利991亿元。

    从“知命”到“古稀”的17年,褚时健遇到了无数难题,也解决了无数难题,创造了属于他的新的奇迹。

    整顿进行了几个月之后,玉溪卷烟厂的境况有所好转。1980年,生产并销售卷烟34。38万箱,比上年增长了11。87万箱;税利实现了1。1844亿元,增长了9。14%;利润也实现了大幅度增长,达到804万元,增长了280。14%,这可能主要得益于褚时健加强管理之后成本的降低。到了1981年,玉溪卷烟厂税利实现了1。5472亿元,增幅高达30。63%。

    “知天命”之年受命

    不搞行政搞企业

    去煤矿还是去卷烟厂?

    任前摸底、淡条件

    初到“玉烟”:破旧而杂乱

    “玉烟”印象:政治高亢,情绪低落

    “见面礼”:派系的明争暗斗

    下马威:涨薪风波

    考试:锅炉事件

    “霸道”名声的由来

    “知天命”之年受命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从1958年褚时健被划为“右派”,到1978年摘除“右派帽子”,二十年时光过去了。

    1978年,在中国历史上是具有转折意义的一年。这一年,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第三十个年头。这一年,中共第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等革命老将重登政治舞台。在这次会议上,特别提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战略决策。

    1928年出生的褚时健,此时已经年过半百,到了孔子所说的“知天命”之年。然而,褚时健似乎还不愿意“知天命”,不愿意接受命运的安排。

    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他被安排到中共云南省委党校学习,并得到了关于这次全会精神的文件传达。褚时健久久盯着这份红头文件上的白纸黑字——“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份红头文件给他带来了久违的兴奋,他想奔跑,想大声喊:“只要这个国家还要搞经济建设,我们这些人就大有作为。”

    不搞行政搞企业

    在党校学习期间,玉溪地区主管干部工作的副书记白水鱼找褚时健谈话。二十年前,白是褚时健在玉溪行署工作时的老同事,他们都很了解对方。白提出让褚时健重回地委工作,从地委组织部部长干起——这是褚时健被划为“右派”前的老职务。

    此时,褚时健已经厌倦了机关工作,对党政机关的明争暗斗丝毫没有兴趣,因为,他在企业的经营和管理中找到了乐趣。

    褚时健一口回绝了白水鱼:“我不愿再搞行政了,伤心了。当年,就是在行政职位上惹的祸。我干了十几年企业,已经上路了,您还是让我继续搞企业吧。”

    此时,褚时健带领下的戛洒糖厂,正准备上一条新的白糖生产线,机器调试已在进行中。

    没几天,新的“说客”又来了。这个说客,正是玉溪地区一把手、地委书记胡良恕。

    胡告诉褚时健:“组织部门研究过你的档案,认为你比较懂经济,而能抓好一个地区经济工作的领导干部非常缺乏,你过来,先做副专员,分管经济,我们做搭档,把玉溪的经济搞上去。”

    只要研究过褚时健的档案,都清楚褚时健这二十年的“右派”经历:从红光农场到堵岭畜牧场、曼蚌糖厂,再到戛洒糖厂,他一路待过的企业,之前总是很差,破破烂烂,但交给褚时健带路之后,这些企业都大有改观。

    “胡书记,您可别弄反了。”褚时健笑呵呵地说,“如果没有几个效益好的企业,地区的财政收入上不去,那么,再能干的书记、专员,日子也难过,也不好当;反过来,一个地区有几个好的企业,每年有几百万、几千万的税利,地区财政上去了,地委、行署的日子也就好过了。我干了将近二十年的企业,对此还是有谱气的,如果您让我去千企业,肯定能干好。”

    “有道理呀!”听完褚时健的话,胡良恕像发现什么新事物一样兴奋地看着褚时健。之前,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胡良恕答复,他会在常委会上研究褚时健的意见。

    实际上,上级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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