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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是你-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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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醒来后见到身边的男人不是凌祎城,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悲喜。
这辈子,她就没奢望过。
到是菲文,满脸幸福地将苏曼搂在自己怀里,说要对她负责,然后,当天就拉着苏曼去了教堂。
两人的婚礼很简单,菲文本准备大操大办的,苏曼阻止了,她说结婚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必要闹得人尽皆知。
其实她是怕消息传到纪言卿的耳朵里,毕竟菲文在律师界也是一名传奇人物,纪言卿知道,凌祎城应该就会知道。
对于凌祎城,即便他知道苏曼结婚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可苏曼终究还是心有戚戚。
那是她的软肋,一戳就痛的地方。
后来苏曼怀孕了,她更加刻意让自己忘掉那个男人。
要不是今天突然见到欧瓷,她已经忙得能忘记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
所以欧瓷问她曾经和她什么关系,苏曼还真不好回答。
朋友?
情敌?
苏曼自嘲地笑了笑,避开了这个问题:“小瓷,凌祎城他,还好吗?”
凌祎城?
又是凌祎城?
===第178节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安之的手紧紧抓住了轮椅的扶手,因为用力,手指头都泛了白:“苏,苏曼,你告诉我,凌祎城是谁?他到底是我的谁?”
苏曼看到她茫然和焦虑的神情,先是一愣,然后,她想到了一个狗血的可能,欧瓷难道是失忆了?
她指了指安之的脑袋:“你是不是生病了?”
安之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不是生病,不对,是生病,脑子里长了肿瘤,然后不记得曾经所有的事情了。”
果然,她猜得没错,对方就是欧瓷,只不过现在又不是欧瓷。
苏曼看着满脸茫然的安之,心里渐渐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慌,欧瓷现在连凌祎城是谁都不知道,那凌祎城呢?
他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为什么欧瓷坐着轮椅?凌祎城却不在她身边?
苏曼的身体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她上前一步抓住了安之的肩,神情比安之更迫切:“欧瓷,你告诉我,凌祎城他怎么样了?他是不是死了?”
依照她对凌祎城的了解,那个情根深种的男人也只会是死了才会放弃对欧瓷的爱。
安之见到苏曼满眼焦虑和痛楚,她焦躁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苏曼知道自己是操之过急了,她努力压下自己内心的情绪:“小瓷,小瓷,你先镇定一下,我问你,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和谁?”
安之的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那是景堔去给她买橙汁的方向。
“我……”
她正准备回答,身后就传来一道浑厚的男音:“小曼!”
菲文去医院缴费,出来就不见了苏曼。
苏曼怀着身孕,他很担心。
于是迅速四下寻找,找到花园这边远远就见到情绪有些失常的苏曼。
菲文迅速上前揽住自己娇妻的腰:“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苏曼看了安之一眼,然后敛了眼睫:“没事,就是碰到一位老朋友聊了几句。”
菲文的目光落在欧瓷的脸上,这个女人,他曾在西城见过两次。
他记得凌祎城将她宠在手心当做宝,现在怎么会坐在轮椅上?
当然,他的心思都在苏曼身上,对于欧瓷,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究她的私生活。
菲文绅士,礼貌地向安之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小曼的丈夫菲文。”
安之勉强一笑:“你好,我是安之。”
“安之?”
“安之?”
苏曼夫妻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用了一个疑问句。
安之仰头看着他们:“怎么了?”
苏曼再一次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欧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难怪她刚才唤她欧瓷她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个,小瓷啊,今天我确实有点忙,这样,改天我们一起聊聊,怎么样?”
苏曼指了指安之手里的自己的名片:“有时间记得给我打电话。”
苏曼拉着菲文急匆匆地走了,她担心自己再待下去会失态。
凌祎城一定是出事了。
要不然欧瓷不会连名字都改了。
……
景堔担心安之贪凉,走了两条街才买到一杯热橙汁。
他急匆匆朝着花园这边走过来,就看到安之愣愣地望着面前的粉色月季出神。
“怎么了?”
景堔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之回神,然后浅浅一笑:“这花儿很漂亮。”
景堔看了看粉玫瑰:“喜欢的话,回家的时候买几束。”
安之摇头:“不用啦,咱们家后院不是有很白玫瑰么?等我回去采几支插花瓶里就行了。”
“它们颜色不同。”
“都是玫瑰,白色我也挺喜欢的。”
景堔的眸色里荡起温柔的笑意:“喜欢就好。”
别墅的后院是成片的白玫瑰,没有粉色,没有蓝色。
他将橙汁递给安之,安之捧在手心:“好暖和。”
“我就知道你喜欢。”景堔半蹲下来替她盖腿上的小薄毯:“天气转凉了,不能喝冰的,嗯?”
安之点头,她的确好冷啊,冷得血管里都像是凝了冰。
幸好,她还有小毛毯,幸好,她还有一杯热橙汁。
几乎是感觉不到橙汁滚烫的温度,安之一口气就喝光了。
☆、第165章 凌祎城是谁
景堔见安之喝得太急,忍不住在她身边提醒:“慢点,慢点,小心烫。。。。。。”
他一直当她还是个孩子。
安之笑了笑,将杯子递给他:“温度刚刚好。”
景堔接过空杯子时,忍不住拧了眉:“怎么这么冷?”
他碰到了她的指尖,冷得像冰凌。
然后,他将安之的双手捧到自己的手心再放到唇边不停的呵气:“我就不该让你呆花园里的,这里临近湖边,风太大了。”
安之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为自己忙碌,半晌,她说:“阿堔,你是谁?”
她原本是不想问的。
可她实在憋不住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理智有些崩溃。
景堔的动作顿了顿;面色渐渐冷寂,他反问到:“你说我是谁?”
安之低垂着眉眼,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你是我相恋六年的男友。”
景堔的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听安之问道:“阿堔,我是谁?”
景堔缓缓站起来,他的手搭上安之的肩,指腹轻轻替她揉捏着肩部紧张的肌肉。
安之没动,她在执意地等待答案。
景堔轻叹了一口气:“你是我深爱六年的女人。”
……
安之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太舒服。
景堔推门就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她,他上前坐在床沿边轻轻拉过她的手:“今天怎么想到偷懒了?”
换做往常,她早已经在隔壁的健身房做康复训练了。
安之躺在床上没动。
景堔习惯性地去探她的额头,好烫。
“安之,你在发烧?”他起身:“我去拿体温计。”
安之闭着眼不想说话。
景堔从药箱里将体温计拿出来消毒,然后俯身贴近安之的脸:“乖,测一下。”
安之机械地张嘴。
体温计显示三十八度五。
“安之,我得送你去医院。”景堔拍了拍她的背:“别睡了,嗯?烧成肺炎就麻烦了。”
安之捂着被子不想动,她就觉得自己很冷,浑身都冷,冷得眼皮都睁不开。
“我不要。”
她终于嘟哝着。
景堔最招架不住安之如此柔柔弱弱的样子,轻叹一声:“那你在家乖乖地等我,我去医院拿药回来。”
安之又嘟哝一句:“我不要输液。”
景堔的心因她撒娇的语气柔软得一塌糊涂:“不输液就得打针。”他又伸了手去摸她的额头:“太烫了,你现在的情况吃药不管用。”
“反正我不要。”
安之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的,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蝶翼。
景堔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安之轻不可闻地拧眉:“别闹,会传染。”
她伸手推他,景堔的吻却再次凑近,这次,他竟然动用了舌头:“正好,传染了就有借口陪你睡觉。”
安之:“……”
楼下,徐妈正在忙早餐。
景堔一边迅速的穿外套,一边说道:“徐妈,给少奶奶准备一点清淡的流食,还有,我估计要一小时才能回来,让少奶奶多喝水。”
===第179节
徐妈点头:“好,好,我给少奶奶熬点豆浆。”
“嗯,油条就不要了。”
“好的,少爷。”
景堔出门时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窗帘紧闭,里面的人像小懒猫一样缩在被子里睡觉。
他无奈地笑了笑,这一年那只小猫真是被自己宠坏了。
不过,他喜欢,再怎么宠他都愿意。
一窗之隔,安之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楼下铁门开启的声音。
她等了几秒之后才下床将窗帘拉开一条细小的缝,此时,景堔的黑色路虎正缓缓驶离。
她光着脚,又转身去将卧室的房门反锁严实,再从枕套下拿出一张名片。
名片是苏曼给她的,她怕景堔发现,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
景堔给她准备了一部手机,平常她并没有联系的人,这手机都是璟儿偶尔外出时给她打一个电话而已。
今天,她还是第一次拨出号码。
苏曼在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您好,我是苏曼,请问您是那位?”
安之的手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她紧紧地将手机贴近自己的耳朵边上:“您,您好,我是安之。”
苏曼在电话那边顿了顿:“安之?”
“嗯嗯,昨天我们在医院的花园里见过的,有你,还有你的丈夫。”
安之以为对方想不起来,所以刻意提醒了一下。
而此时的苏曼手里拿着笔,笔尖在纸上无规则的画圆,这是她排解焦躁时的小动作。
她看了一眼窗外摇曳的树枝,淡声说到:“哦,安之,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次轮到安之愣了愣,明明就是她给自己的名片,明明就是她让自己给她打电话,可今天的苏曼好奇怪。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外人打交道了,安之觉得有点沮丧,她小声地带着颤音说到:“苏曼,我其实就是想要知道凌祎城是谁?请你,请你告诉我,好不好?”
“凌祎城?”
电话对面的苏曼用了一个疑问的语气:“他是我的同学,你问他做什么?”
“你同学?”
“嗯,我们同窗好几年,他人还挺不错。”
“就只是这样?”
“那你想要听什么?”
“可那天我听你的意思是我和凌祎城有什么牵连啊?”
“你和凌祎城?”苏曼思索片刻:“要说你和凌祎城之间的关系,他无非就是你的老板而已,你只是他公司的员工。”
安之的身形晃了晃:“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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