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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7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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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玉忠又仔细闻了闻手指尖上的血迹,回应:“不超过一个小时。”

    从刚才开始李淮山就有点着急,这会儿他再也压不住心里的躁气,嚷嚷起来:“约达不会是遇险了吧”

    我摆摆手,示意他先别吆喝,之后又问黄玉忠:“能闻出是几个人的血吗”

    黄玉忠用手指蘸了蘸另外几个血点,过了半饷才开口:“至少四个人。”

    话音落地以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泥瓦镇上空一下子被死一样的沉寂给罩住了。

    期间只有黄玉忠一个人没闲着,他端着手电退了几步,特意查看了巷子口附近的情况,其他地方没有血迹。

    不到一个小时前,曾有四个人在这里受了伤,那时候我们就在距离此地不远的泥瓦塔上,却没有察觉到异常的动静,就连五感敏锐的黄玉忠都没有察觉到。

    如果只有一个受伤,那还有可能是不小心被划伤了,可能是开罐头的时候被罐头皮划伤,也有可能是走路不注意,一头栽倒在地,磕破了脑袋,我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极低,但可能性低,不代表完全没有可能。

    可如果是四个人同时受伤呢都被罐头划破了手都磕破了脑袋

    我就是再笨也能想到,他们一定在这里遭遇了袭击,无声的袭击。

    气氛在沉默中变得越发压抑,最后还是老左开口打破了沉寂:“都小心点吧,咱们继续深入看看。”

    这一次我不敢再让李淮山打头阵,老左习惯性地走到了队伍前方,我到后面殿后,走在我前面的人是梁厚载。

    镇子很大,道路四通八达,这样的路看似条理,其实真的走在里面,却也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在什么地方拐弯、朝哪个方向拐。

    老左也不是全凭感觉走,一路上,黄玉忠时不时要停下来查看一下墙角和地面,大约每隔一百来米,他就能从地上找到一片血迹,老左便时不时停下来,根据血迹的蔓延方向确定下一步该朝哪个方向走。

    约莫二十分钟以后,老左将我们带进了临桥的一处大院子里。

    这个院子比我们之前看到的院子都要大,但院子里的摆设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真正特别的地方,是它附近的那座拱桥。

    镇子里看不到河流,也看不到干涸的河道,而那座拱桥就是平地而起,建在了旱路上,在桥身两侧就是非常平坦的路面,反倒是桥上的石板都被牛马车压出了长长的印子。

    看到那座拱桥,我心里就别扭得不成样子,就好像看到一个绝色美女脸上长着马鬃一样的络腮胡子。

    老左进院门的时候,也朝着拱桥瞥了一眼,我看到他用力蹙了一下眉头。

    一入院子,黄玉忠就快速转动手电,在墙角、屋门口,以及一座石头垒的花坛边缘看到了三滩血迹。

    每一滩血迹都不大,大多数时候就是一条血痕而已,偶尔也能看到一些随处散落的血点。

    屋门口附近的血迹是最后找到的,黄玉忠端着手电凑到门口,先是照了照地上的血迹,又指了指屋门,意思是问我要不要进去。

    其实就算屋门口没有那滩血迹,我也一样是要进去看看的,这里的屋子都只装了镂空的窗架,但窗上都没有贴油皮纸,鬼眼透过镂空的窗洞,可能很清晰地看到屋子里都有些什么,还没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在靠近屋门的一张八仙桌上,放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旅行包,桌面上还胡乱堆着一些沾血的绷带,以及一把用来擒酒精棉的金属镊子。

    曾有人在这里为伤员进行过包扎。

    我轻拍黄玉忠的肩膀,让他稍稍闪开,随后就推门进了屋子,老左立即跟上来,其他人也前后脚地跨过门槛。

    黄玉忠细细查看过绷带,而我则打开桌子上的背包看了看。

    包里装着一些下地用的常规物品,还有一本用彝文印成的书,那些文字一看就是从石碑上拓下来的,符印以后装订成册,就成了这么一本烂乎乎的书。

    在场的人里没有能看懂彝文的,也没办法知道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眼下这个背包并不属于约达,因为里面准备的几件衣裳,都和约达的身形配不起来,约达身高一米九多,身材也是异常魁伟,可这里头的衣服,我估计就连成年女性都很难穿下去,那简直就是孩子才能穿的衣服。

    就在这时,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查看绷带的黄玉忠突然咋呼一声:“哎呀”

    他猛地那么一颤,把我给吓一跳,我忍不住责怪他:“干什么呢你这是”

    黄玉忠扔了手里的绷带,悻悻地说:“刚才我碰到绷带上的血,就跟被麻x药泡了手皮一样,从指尖一下子麻到胳膊肘。”

    麻x药

    我抓过绷带来试了试,果然一触碰到上面的血,我的手掌也麻了一下,不过很快,麻毒的毒性就被我身上的毒血给化解了。

    这样的麻毒,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啊。

    心里这么想着,我的视线却依然落在那几件窄小的衣服上。

    一个许久不见的小身影顿时在我脑海中显现出来,那是个脑袋和成年人一样大,身子、四肢却又短又粗的侏儒,他的名字,叫呼德巴尔思。

    自从李淮山被舍子花寄身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巴尔思的消息,但去年我到西昆仑参加春评的时候,他曾给我传纸条报过信,告诉我不周山的人要杀我。

    老仉家对巴尔思的家族有恩,这家伙可以算是我们在不周山内部的一条暗线。

    看样子,先我们一步抵达泥瓦镇的人中,应该也包括他。

    李淮山冷不丁问我一句:“你又想什么呢,最近老见你走神。”

    我说:“还记得呼德巴尔思吗”

    李淮山先是一愣,接着就反应过来,盯着桌子上的小衣服说:“他来了”

    我掂了掂手里的绷带,点头道:“这是巴尔思留给咱们的暗号,他是想告诉咱们,他来了,不周山的人也来了。”

    老左蹙眉道:“不周山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放下绷带,说:“肯定是约达带着他们进来的,除了孤山,应该还有一条路能进来。而且我估计,约达带不周山的人进山,应该是诺惹大巫的意思。”

第934章 靡音环绕

    

老左和诺惹大巫没什么交集,对于寨子里的情况也算不上了解,我这话一出,他立即接上话头:“诺惹大巫也是不周山的人”

    “不至于,”我说:“不过这里头肯定有些咱们看不穿的蹊跷。”

    完了我又问黄玉忠,这些绷带是什么时候换下来。

    黄玉忠说是五分钟以前,另外他还说,这一路走来,他闻到的血腥味都比较重,可血迹却太少了,就那么一点点血,根本不会散发出那么重的气味。

    其实我刚才就在想,路上的血迹之所以看起来规模怪样的,应该是前面的人专门对其进行过清理,原本留在路上的血迹应该比我们看到的要多很多,如今其中的大部分已经被清理干净,剩下的一些,应该是巴尔思专门留给我们的暗号。

    乍这么一想,似乎很合理,可仔细一想,你又会发现这里头的问题相当大。

    如果前面的一伙人五分钟前才在这里进行过包扎,我们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五分钟,要包扎,还要清理院子里的那些血迹,要知道,血液落在青石板中,可不是那么容易处理的,毕竟那可不是落在打了蜡的瓷砖上。

    我问黄玉忠:“确定是五分钟之前吗”

    黄玉忠显得很自信:“当然确定,你还信不过我”

    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快速冲出屋子,借着鬼眼仔细查看过方圆五百米内的情景。

    确实没有看到人,也没看到有人走动过的痕迹。

    不对,这帮人绝对不可能是五分钟前才到达这里,他们很早以前就来了,而且已离开了很久。

    可黄玉忠显然没有骗我。

    如果不是黄玉忠的判断出了问题,那就是这个地方的时间流动本来就不正常

    老左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走过来问我:“这里的情况,和泅水荡下的那间刑房有点相似啊。”

    我不敢接他的话茬,就拍接上几次,一个不小心就把四重空间的事抖露出来了,无奈之下只能强行换话题:“继续往前走吧。”

    老左问我往哪走,我说在镇子里多转一转,摸摸情况再说,临开拔前,我和老左嘱咐其他人一定要保持警惕。

    前面已经有人受了伤,谁也不能保证,接下来我们不会遇到危险。

    出了院子,我们先是绕过那座旱地拱桥,然后就朝着背离泥瓦塔的方向直走。

    说来也是怪,自打绕过那座桥以后,我就总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总觉得好像有人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盯着我看,可在鬼眼的视野内,周围除了砖墙和青石地,就只有我们几个了,也没看到什么鬼物精怪。

    看来不只是我有这样的感觉,李淮山他们也是走几步就回头看一下,每次他们转头,都会将光线打到身后的一个个巷子口附近。

    后来老左也停下脚步,转身朝着四周撒望起来。

    片刻,他扬起脖子朝后面的人喊:“炁场有异变,都小心点儿”

    擦擦

    老左那边话音还没等落地,西北方向就传来了两声极为尖锐的声响。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从擦动的铜镲片上发出来。

    所有人都在那一个瞬间将视线转向了声源的位置,我也不例外。

    和别人不同的人,他们主要一转头,视线就只能集中在一个方向,我不管怎么转,还是能借着鬼眼看到周遭的情况。

    也是在同一个瞬息间,我刚刚扭动脖子,就看到老左身侧的一道砖墙上赫然伸出了一条牙钩样子的东西。

    当时我也没来得及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第一时间就撒开阳线,抖腕将八卦钱掷了出去。

    八卦钱的在空中划出一道笔直的长弧,发出“噌”一声长音。

    没等这阵长音完全撩开,就听前方激起“当”一声锐响声,八卦钱击中了飞向老左的牙钩。

    那东西被八卦钱上的力道弹飞,在空中抖了好几个圈,我这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一根只有食指长的小弩矢,弩矢的锐头看似十分锋利,但在顶端的位置弯成了一道钩子,乍一看就像是弯曲的犬牙一样。

    老左是在听到金属的撞击声以后才快速回身观望,那时候弩矢已经落在了地上。

    他弯腰将弩矢捡起来,又抬头看了看身侧的砖墙。

    在砖墙上,正好就有一个用来镶嵌弩矢的深槽,我估计槽下的青砖肯定被掏出了一个空腔,用来藏匿暗弩。

    我凑到老左跟前,仔细检查了附近的每一块砖头和石板,没有发现任何触发式机关。

    换句话说,暗弩之所以突然射出弩矢,可不是因为我们触动了什么东西,而是有人在操纵那把弩。

    墙壁上除了那个用来发弩的圆洞,周围也没有其他机关构造。

    一直萦绕在我心里的那份别扭一下子变得越发浓重起来。

    老左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走到墙壁跟前,先是听了听墙体内的动静,没听到风力流窜的动静,这说明墙壁是实心的,不存在有人躲在墙体内部控制暗弩的可能,他更不可能站在墙壁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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