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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通宝-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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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好像我接手的这个案子,他本来就有义务为我提供协助似的。

    不过退一步来说,十洋志和鲁班书这两样东西,我确实很想要。

    技多不压身嘛,如果能得到这两本书里的传承,对我来说应该没什么坏处。

    包有用一脸鸡贼地看着我,我斜着眼睛盯着他那张脸,心里觉得有点腻歪。

    这时庄有学又开口了:“如果能找到这两本书,咱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毕竟如果咱们不仔细找一找,书里的绝学说不定就永远烂在这片黄土里了。如其让传承断脉,不如由咱们讲这些传承保护起来。”

    我看看庄有学,又看看包有用,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十洋志和鲁班书藏在这个村子里。”

    包有用说了实话:“没错,我们确实一早就知道。不过时机未到,我们也不敢将它们驱走,嘿嘿,说起来,它们也是托了你的福,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我瞥他一眼:“这话又是怎么说的”

    包有用笑了笑:“对于咱们这个行当里的人,来说,西海固这地方,历朝历代都是一块不争之地,除了半门清以外,不管是各大宗门,还是世家、隐修,包括散修,不到万不得已,都不能轻易涉足。要不是善堂的人找你来处理这边的案子,你又联系了我,我和庄师兄也来不了啊,哈哈。”

    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善堂能将基业扎根在这里。”

    庄有学说:“从元朝开始,善堂就由正统的行当人变成半门清了。”

    说到这,他看了看手表,又抬起头来对我说:“包师弟留下来帮你找东西,我和大伟把王寡妇和陈大棒押回四川。”

    他说完就要走,我赶紧开口:“对了,我听陈大棒说,葬教的人曾来过这里。”

    庄有学身子转到一半,又回过头来,皱着眉头问了句:“葬教”

    我点了点头。

    庄有学盯了我好一阵子,之后又看向了包有用,而此时的包有用也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从庄有学那边投过来的眼神。

    最后还是庄有学先开口问我:“陈大棒说没有,葬教的人来这以后都干了些什么”

    我说:“我从陈大棒嘴里套出来的话不算太多,你还是自己问他吧。”

    庄有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对包有用说:“包师弟,咱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来吧,你陪着若非找书,我带人回四川。”

    包有用完全进入了专心冥思的状态,没有回应。

    我插嘴问了句:“陈老汉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庄有学想了想,说:“让他把地宫里的美女蛇清理了吧,留着那东西不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出别的乱子。哦,对了,关于陈老汉金盆洗手的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出一份力气。”

    “你想让我干什么”

    “劝他留下。至少在十年之内,不要让他退出行当。”

    庄有学这话说得十分郑重,仿佛如果陈老汉从行当里退出去,我头上就会扣一顶罪大恶极的帽子似的。

    没等我开口,庄有学就带着邢伟去了东屋。

    我能感觉出来,庄有学虽说为人平和,但并不是一个凡事都能商量的人,与其说,将陈老汉留在行当里,是他对我的请求,不如说这是一道不能违抗的命令。

    同时,我心里也清楚,我、包有用、邢伟,亦或者二爷,全都供职于同一个组织,而庄有学的级别显然比我高多了。

    没过多久,他和大伟就将昏迷中的王寡妇和陈大棒拖出了堡子,临走前一个招呼都没有,我站在堡院里,就听到西墙外传来了越野车发动的声音,视线掠过墙头,还能看到飞扬的尘。

    包有用还是那副锁眉沉思的样子,我将视线挪到他脸上的时候,发现他的铜瞳孔几乎没有聚焦。

    看到他这副专心思考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打搅他,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绕过包有用,朝着李淮山那边走了过去。

    就在我快走到堡院门口的时候,包有用在背后叫了我一声:“仉若非,你干什么去啊”

    我一边继续朝李淮山那边走,一边回应:“总不能让二狗一直躺在地上吧,我想先带着他回陈老汉家。”

    包有用三步并两步地追了过来,我弯下腰去扶李淮山的时候,他正好到我身边,一边帮忙将刘淮山放在我背上,一边问我:“咱们什么时候开始找书”

    我反问他:“葬教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包有用摆了摆手:“我刚才琢磨了一下,葬教能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一个单纯的巧合,就算不是巧合,王寡妇疯了以后,他们也不会再来了。”

    我也是心里好奇,就多问了一句:“不会再来了你怎么推测出来的”

    包有用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我可不能告诉你。”

    行,不说就不说吧。

    我掂了掂李淮山的身子,让他在我背上趴得更舒服一些,随后就转身朝堡子外面走。

    包有用又凑在旁边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找书”

    我叹一口气,对他说:“折腾了一晚上,说实话我也累了,包哥,书你自己找吧,找到以后知会我一声就行了。”

    听到我的话,包有用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又一脸鸡贼地问我:“你就不怕我找到书以后,将它们私藏起来”

    我笑了笑:“虽说我在行当里混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在咱们这个行当里,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今天你私藏了那些书,改天让我知道了,我只要找几个行当里的老前辈把这事说一说,你的名声不就臭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干那么蠢的事呢。”

    包有用也笑了:“可就算你说了,别人也未必信你啊。”

    我将脸转向他,嘴角用力上扬,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你别忘了,我是阴差。”

    包有用又愣住了,我也没再搭理他,背着李淮山就朝堡子外面走。

    刚出堡院大门,包有用又追到了我身后,一边跟着我朝黄土坡下面走,一边嚷嚷着:“嘿,我说仉若非,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认定了我会私藏那两本书啊不行,你得给我说清楚。”

    我也不会他的话,他嚷嚷个不停,我也只是偶尔笑一笑,算是应付一下。

    包有用跟着我一路走动了陈老汉家,黄老板已经带着大黄走了,回到家的时候,陈老汉已在院子里摆下了满满一桌子酒菜,他说,这些酒菜是他替村民们为我准备的。

    只可惜除了陈老汉以外,如今还住在这个村子里的人,绝大多数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有两个人拼着被阴气夺走性命的危险,保住了全村上百条人命。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有陈老汉这一桌子酒菜,我觉得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都值了。

    李淮山这一路上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可闻到酒菜的香味以后,这家伙竟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吃了饭再休息,我也没拦着他,想吃就吃吧,毕竟被阴气蚀身以后,的确是需要补充能量的。

    陈老汉并不认识包有用,可他却一点也不意外我带了这么一个人回来,吃饭的时候,他只是为包有用多添了一副碗筷,却没有向我打听包有用的身份。

    应该说,整顿饭,陈老汉一句话都没说过,他一个人闷闷地喝着酒,眉宇之间隐约透着几丝轻松,以及异常强烈的疲惫感。

    吃完这顿饭,我和李淮山就去卧室休息,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我们两个实在是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沾枕头就着,连衣服都没心思脱。

    这一觉,我睡得格外沉,除了那个每天都会做的梦,没有任何东西来打搅我。

    如果不是包有用将我叫醒的话,我应该还能在睡眠的黑暗中多沉溺一会。

    随着肩膀上传来的轻微痛楚,我迷迷糊糊的整开了眼,就见包有用正站在炕旁,快速拍打着我的肩膀。

    见我醒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很兴奋地对我说:“我找到那两本书了。”

    我看了看窗外,天还是黑的,于是问包有用:“我睡了多长时间”

第317章 抄书

    

包有用看了看手表:“十三四个小时吧,你现在啥感觉,清醒吗”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一句“还行”。

    包有用笑了笑,叫我去客厅抄书。

    跟着他来到客厅的时候,我就看到屋子正中的茶几上摆着两本几乎要脱线的老书,书皮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黄土,上面都没有写书名。

    我不由地皱眉:“哪本是十洋志,哪本是鲁班书”

    包有用抓起卧室门口的小杌子,走到茶几前坐下,随后他就一边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一边说:“我现在也分不清哪本是哪本了,你抄着抄着就知道谁是谁了。”

    我坐在他对面,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封皮,就发现里面的纸张已经发黄、变脆,但凡我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将这些老旧的纸张撕破。

    “你从哪找到它们的”我小心翼翼地将书放在茶几上,问包有用。

    包有用笑了笑,说:“这两本书,全都藏在王寡妇家里。她家房顶上的梁,有一根是空的,两本书都藏在里面,我要是没估计错,王寡妇的老公,应该就是马姓海商的后人。”

    我随手拿过一个本子,边想边说:“听陈大棒说,王寡妇的老公好像是鲁班的后人吧。”

    包有用递给我一支笔:“但凡是以木工活做营生的人,都能算是鲁班的后人。说起来,这个姓马的海商很有意思,大清国在列强逼迫下强行开海通商以后,他才倾尽家资下海找营生的,而在这志之前,他其实是个手艺非常好的木匠,据说还给清朝皇室打过家具。”

    这就能和陈大棒的说法对上了,之前陈大棒也地的确确说过,王寡妇的丈夫出身于匠人世家,他们家祖上还给清皇庭打过东西。

    这时候包有用已经翻开了另一本书,专心致志地抄了起来,我也没再说闲话,开始抄书。

    我手里这本书,应该是郑和当年留下的那本十洋志,里面记载了不少与航海有关的星象知识,以及许多沿海小国的风土人情、药学巫术,而其中记载最多的,就是各种巫术。

    说起来,外国的巫术和我们常用的道术,在施展的时候,都是用自身念力调动天地大炁,只不过我们施展术法的时候,主要是直接从外界提取炁场,可纵观十洋志中的诸类巫术,很多都是用动物的血来引大炁。

    比如,有一个小部落的大巫常常会将蝎子、蜈蚣以及其他昆虫混在一起,在石臼中捣成碎末,每年最后一个月的朔月,他要带领族人进入一座底下墓穴进行祭祀,下墓之前,他就会将这种碎末摸在每一个追随者的额头上,并告诉他的追随者,在额头上抹下这些东西,是对祖先的尊重,这样一来,祖先就不会责怪他们不经允许就进入墓穴了。

    如果下墓的时候不在额头上抹这种碎末,人就很有可能遭遇不测。

    而每个曾遭遇不测的人,其经历都差不多,就是进入墓穴以后突然感觉背后发凉,然后看到恐怖的幻象,这里面的一部分会因为幻象而自相残杀,有些人则会浑身瘫软,倒地不起。

    自相残杀的人大多都没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而那些瘫软在地的人,虽说有一些最终被救了出啊来,但其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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