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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宋徽宗-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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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火队(消防)还没到,火就被他们十几人扑灭了。”
确实是监守自盗,主簿的工作之一是整理资料,保存档案、文件。所以要拿到文件、销毁文件也有条件。
林玄礼愤怒的走进屋里,看四口烧黑、烧毁了不少的箱子还隐约有些热气,满地的茶叶渣和带有落叶的积水,还有一堆湿漉漉的沙子和摔死的小鱼。
库房门口总有几口大缸大瓮存着水,以备不时之需。在房屋起火时是杯水车薪,几乎用不上。
苏轼匆匆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扶着桌子喘气:“呜,呜呜呜呜,官家……”
林玄礼看他满脸紫红,悲愤交加,真怕他心脏病突发:“苏东坡!别哭,宫里还有《治水条陈》的备份,这份烧了,我叫他们再抄一份拿来用。你快坐下喘气。我叫童贯去劝你了,怎么你没见到他?”
苏轼胡乱点点头:“官家,臣在路上想起来了,幸好官家圣明,否则臣这条命都要付之一炬。官家,此事太过卑劣,卑鄙无耻!恶毒!即便议事之后,把这封条陈束之高阁,将来也可以为后人做治水资料。这算什么……”眼含热泪喘了一会,定了定心神:“这不单是臣两年心血,更是官家给予厚望的大事,有人反对我,不知道据理力争,竟然出此阴谋诡计。”
林玄礼按着他的脉搏,貌似还行,大概是他经的多见的广,经历的倒霉事太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且放宽心。这件事不可能仅凭楚润一人所为,朕必将此事差个水落石出,一干人等,全都明正典刑。”
'相关人等都得杀了,以儆效尤。这事儿触犯底线,敢烧毁国家资料,还是在我给中书省下草诏,让他们拟旨的当天夜里就烧了,这其中必有蹊跷,不知道是什么人泄露官家的机密。作死的人。是朕拿不动刀了还是你们飘了?'
'六哥:十一弟,冷静点。虽然太*祖杀了不少官员,但咱们是太宗的后代。当初为了收买人心,承诺过不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者。'
'逼急了我就说这是境外势力作祟!是谁不想让我处理好水患?是谁毁掉我耗费巨资搞出来的策略?是境外势力!'
'六哥:……你有点离谱了。'
和苏轼坐在旁边,看狄谏扒拉地下那三箱残破、湿润温热的燃烧残骸。烧毁程度不等,一箱还剩一半,另外两箱还剩三分之一。
“官家,都湿透了,明天晒一晒,一页页分开,这十几册还是好的。”
工部尚书:“请官家速速回宫。此时已是宫禁,官家怎么能停留在宫外。”
真正的宵禁和宫禁,公主叫宫门都不许开,帝王出宫游玩、出城打猎忘了时间,回来叫门也不能给开。这是铁律。
开封府尹上前两步,本来想承诺自己一定破案,反正罪犯都呆住了,回去严刑拷打,他肯定招。又想起来这样的重罪,一定会下昭狱,不是自己负责的范畴。现在派人去控制了楚润全家,已经够了。小心翼翼的上前作揖:“官家,楚润关在茅房里,臣打算将此贼带回府衙,严加审问。”
林玄礼觉得潜意识里的六哥说得对,不能用境外势力当借口,我就强压着非要杀了他,又能如何?难道百官敢和他同进退?烧了,只是可惜了那些苏轼的手稿,反倒有益于推行这件事。“你带回去。不用送到刑部去,一个小小的主簿,不配进昭狱。现在就派人去告诉他,朕在宫里还有一份备份,让他和他的同谋听清楚了,有本事就进宫来烧。你连夜审问他,问出幕后主使,他的同谋同党,中书省有谁是他的内应。”
“中书省?!!”众人震惊的齐声高呼。
苏轼刚稳了稳心神,悚然:“官家!此事怎么会牵连中书省?”
中书省门下省长官=丞相=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林玄礼一瞬间想到如果是苏轼自己泄露消息给反对派,来到这里烧毁《治水条陈》,然后他化身受害者,推行这项治水也容易的多。
转念一想,苏轼的心没那么黑,他但凡有这样的坏心眼,在历史上不会输那么多年。“我现在告诉你,只怕你审问时先入为主。嗯?你是谁提拔的?”
开封府尹小心翼翼的说:“臣是官家提拔的,臣满心赤诚,只效忠官家。”
林玄礼:“很好。”
狄谏小心翼翼的提议:“官家,宫门一旦落锁不能再开,您今日先回秦王府落脚?”秦王府的寝殿没有人擅动,还为了官家和王娘娘突如其来的小兴趣随时准备好了。
林玄礼考虑一会,手里还抓着他的手腕,脉息平稳多了,温和的问苏轼:“东坡,你还好吗?我送你回家?”他上辈子这辈子都认真学了中医,其大概水平是可以摸一摸心率。
苏轼只是惊怒交加,担心朝廷中又要有一阵血雨腥风。这件事是谁幕后主使虽然不清楚,也不是很确定这和中书省有什么关系,但肯定会有人借机生事,意图借此再次发动党争,党争能清洗大量朝廷官员,让出大量的官位给野心家。“官家,这楚润是冒犯了朝廷威仪,但请官家在发落其他官员时,三思而行,一定要有真凭实据,不要因为事关重大,就由人捕风捉影。当心酷吏为祸。”
林玄礼点了点头,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自从当了皇帝之后我脾气好多了。回去休息,你先歇几天,明早我让太医去给你看看,开两副药安一安心神。”
高俅是跟过来的,抢上前隔开工部的小吏,扶住丞相,偷眼看官家,虽然是一身与平民百姓无异的细布衣裳,头上也没带展脚幞头,连头巾帽子也没有一块,却叫人不敢多瞧。存心卖弄,低低的叫了一声:“相公,你别恼,烧毁的这三箱资料,或许小人还能默写出其中一部分。”
林玄礼不知道这家丁书童是谁:“好!你若能写出来,让苏轼报上来,朕重赏你。”
说到要赏赐:“今日灭火抓人的官吏都在何处?有没有人受伤?”
都叫过来看了看,有些手上脸上有黑灰,有些还很紧张,进退失据,倒是没有人受伤。“今日多亏有你们,既抓住了罪犯,又保住了一些书稿。每人赏锦缎五匹,五十贯钱,准假两日,都回去好好休息。”合在一起差不多一百贯,是他们几年的俸禄。
众吏之前灭火时奋不顾身,生怕火势蔓延开,让房子连着仓库都烧起来,那样他们有罪过。没想到有这么多赏赐,惊喜谢恩。
章惇和范纯礼这两名丞相在宫门口扑了个空,万万没想到官家竟然出去了!想也知道是去了水部,连忙赶到水部。
林玄礼刚要离开,面沉似水的看着被‘章’‘范’和写着官衔的大灯笼簇拥的俩老头:“两位相公来此何干?今夜都在街上跑来跑去,明天御史都不知道改弹劾谁。”
章惇翻身下马,伏在官家的枣红马前面,镇定自若:“臣惊闻苏东坡的《治水条陈》被烧,特意进宫自辩。宫门使说官家出宫去了,臣这才追来。请官家尽快回宫,以防危险。也求官家容臣自辩。”
林玄礼骑在马背上盯着他,假装很凶:“苏轼辛辛苦苦整理了两年的文稿,都被烧了。真叫人无计可施。我记得你一直反对治水。朕要不要恭喜你?”
章惇一咬牙,豁出去了,不能因为这种捕风捉影但看起来又非常可信的事让自己晚节不保,可以被人骂,但是为了反对治水而烧毁条陈这么蠢的事,我真做不出来啊!老夫又不是傻子!
“官家,条陈虽然被烧,但臣曾经仔细阅读,召集治水能手探讨过此事,其中十之七八还记得住。苏轼凭记忆复录事若有缺失,臣可以拾遗补缺。”
林玄礼(⊙o⊙):“竟有这等奇事。”
也不是很怀疑章惇,他要是搞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粗暴:“既然如此,那也好,苏轼大受打击,心力交瘁,恐怕得全靠你复写出来。”
章惇略一沉吟:“好。官家,请借一步说话。”
官家是不会挪动的,旁边人清场二十米。章惇低声说:“今日中书省驳回官家的草诏,是臣驳回的……但中书省上下都知道草诏内容,宫里跟在官家身边的人也知道。”
林玄礼气呼呼的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章惇,我相信这事与你无关。如果是你,你不会针对条陈。”你会针对苏轼。不,你知道我非常非常喜欢苏轼,也不会针对苏轼。比起施展自己的政治主张,其他事都可以推退让。
各自回家去。
在秦王府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起床:“狄谏呢~叫他来。”
狄谏夜里只在外屋桌上趴了一会,立刻出现:“官家。”
“我要回去挨骂啦。肯定有一群闲人弹劾你,别搭理他们,朕要是调你走,也是去边关防御史、钤辖。”
狄谏大为感动,低声道:“臣别无所求。”
果然尽在掌握中,向太后揪着他的衣袖:“十一郎!你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在宫外过夜!宵禁之后还敢出宫,至祖宗成法与不顾么!长此以往,规矩都不在了,要乱成什么样子。”
林玄礼捧着她的胳膊:“好啦好啦,不会再有下次了,要是再有人敢销毁大臣献给我的条陈,我的颜面何在。”那是要谋反啊!
向太后想起这是政治上的问题,悻悻的问:“是章惇叫人干的吧?”
整个京城中,人心惶惶,在寂静的夜里听见沉重的马蹄声在官道上驰骋,显然是出了大事。入夜之后除了鼓声和打更的梆点声之外,再有什么意外的声音都叫人害怕。
官员们次日清晨才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探听到之后,一部分人立刻回去撕毁写好的奏本——他们写应该销毁苏轼的治水条陈,这种耗资千万贯,要耗费五年时光,还不知其是否可行的事,不能做,之前黄河改道已经错过一次了。
现在真的被毁了,怕!
京城里,林玄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吃鸡蛋虾仁韭菜盒子:“…烫!直娘贼,是老子登基时候杀人杀的少了,还是这货拿全家性命给苏轼添堵?朕要株他九族!呼呼呼好吃。真他娘的混蛋,我都忍着想收服燕云十六州的冲动,先治水,先以民为本,先解决内部的祸患……苏轼天下调查这两年的路费,花了将近三万贯!他带了那么多人!雇的大船,过路带货还不交税!辛辛苦苦写了一箱子条陈,还他娘的被烧了。要不是老子当年有写论文的经验,不管啥事先备份,差点就全完了!”
王繁英双眼似闭非闭,手指头掐掐算算。
林玄礼:“我一天到晚憋着不打架不找事儿,球也不踢,不乱弹琴,一天到晚修身养性,装的像个明君似得我容易吗我!丞相在我面前都小心翼翼的,小小一个主簿,真他娘的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童贯!滚进来!”
童贯满脸无辜的进来:“小人来了。”
“去,传口谕给中书省,拟旨,楚润的子孙万代不得入仕,不得功名,他未出五服的族人,也不许为官。”
童贯高呼:“官家仁德!”吓,还以为要全家抓起来,男的流放,女的官卖呢。
林玄礼正要继续骂骂咧咧,很可爱跑的又很快的二宝小公主突然出现在门口,三宝跟在她身后,俩人一起在门边探头:“叔叔??”
差点吧人萌化了。
“哎~我没事,你们俩起的真早。”
俩小姑娘过来请安,嘘寒问暖的问了一阵,也不走,坐在旁边填了碗筷一起吃饭。
王繁英等他又吞了四个韭菜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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