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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叛贼-第5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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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马齐顿时一愣,他求助张廷玉是想让张廷玉帮他判断一下局势,并且看看能不能做些事来护住大清,但没想到张廷玉一开口说出如此话来。

    “不至于吧……。”马齐回过神焦虑道:“鄂尔泰的兵力不少,其部也是精锐,罗刹国那边是否可以指望暂且不说,但蒙古那边还是可以调集些人手的。就算打不过明军,维持局面应当可以……。”

    “马相!”不等马齐把话说完,张廷玉就打断了他:“如果马相想听那些话的话,我就不再讲了。”

    “不不不,还请衡臣直言不讳。”马齐张了张嘴,把还未说的话咽了回去。

    “马相知道,我对于兵事并不擅长,但这些年在上书房协助处理军务也略知一二。如今明军以马功成为主将,调集十数万大军进攻山西,马相以为其意为何?”

    “这……不是山西么?”马齐一时间搞不明白张廷玉问这话的原因,迟疑反问道。

    张廷玉摇摇头:“哪有这么简单,如今明军四处开战,岳钟琪攻入四川,另一部猛攻关中,还有西南三省之变,如此布局依我看大有深意。假如朱怡成的目标仅是收复故土,为何不先平定西南?只要西南一平,关中和山西就成了孤军。再者,马功成所部又东向西,为何不直接攻击关中而是掉头向北?如果他采取南下的策略,直取西安更不稳妥?”

    “这……这个……。”张廷玉的这番话一时间说的马齐无法回答,这些他从来细想过,但现在张廷玉直接问出,马齐也不是傻瓜,仔细想想的确有些奇怪。

    可是最终奇怪在哪里,马齐却又想不出来,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张廷玉。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张廷玉轻叹一声,摇头道:“朱怡成此次是下得一盘大棋,他是故意留着关中不打,而是打算先以边角下手,然后再逼迫我朝西走。”

    听到这,马齐已经反应过来了,神色顿时大变,明白了张廷玉话里的意思。

    “这不至于吧……不至于吧……。”一时间,马齐不知道如何是好,口中喃喃着,过了会他急忙一把抓住张廷玉的手,期盼问道:“衡臣,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么可有破解之法?”

    张廷玉神色严峻,缓缓摇了摇头:“此乃明谋而非暗计,再者明军实力强过我大清数倍,以泰山压顶之势而来,就算猜出对方想干什么我等也是无能为力啊!”

    “可是这……。”马齐眼中的泪都要落下来了,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大清这样一步步走向灭亡不成?

    “马相,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顺势而行,早做打算。既然大明要的是天下,那么就要做好把天下让于大明的准备。何况自郭亲王西征后,我朝已占西域千里之地,或者继续西狩也是一条出路。这天下之大已非当年,只要留下我大清元气,到时候在西边复兴也是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集中力量主动西撤,放弃天下?”马齐开口问道,嘴中是一片苦涩。

    见张廷玉沉重地点了点头,马齐一时间不说话了。他承认张廷玉的这番话有道理,可是大清能这样做么?

    毕竟现在大清还拥有几省之地,将兵数十万,就算无法和大明相抗,可偏安一地勉强也能做到。可一旦主动西撤,那么等于把中国之地全部丢失,白白送给了大明,一想到弃了祖宗基业,马齐心中就如同刀搅一般。

    还有,被中原驱逐的势力在历史上不是没有,最早的就是当年的匈奴人。汉朝强盛时期,把匈奴人打得落花流水,之后百年为了生存匈奴人无奈西迁,最终不知下落。

    除了匈奴外,后来的五胡、契丹不都是如此?各自强盛一时,最终随着历史飘散在尘埃之中。如果大清真的西迁的话,极有可能也是如此下场,失去了中国之地,哪里还有可能翻身?

    但是,除了这办法,马齐却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就如同张廷玉说的那样大明这一次是堂堂正正地明谋,根本不是能够用什么计策来解决的问题。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假如这样做的话建兴皇帝是否同意?以马齐对建兴皇帝的了解他决定是不可能做出这件事来的。可是不做的话,如果等到山西落入大明之手,关中就彻底失去了屏障,就将面对汹涌而来的明军。

    到那种时候,大清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坚守关中最终轰轰烈烈的灭亡,另一个就是西逃,由关中向甘肃跑,然后再在明军的追击下继续朝着西域方向跑。到那时候其结果和之前所说的主动西撤是一样的,而且局面更为糟糕。

    毕竟前者是主动西撤,至少还能保存实力,获得主动权。而后者却是被赶出去的,等到那时候大清究竟还有多少军力,有多少元气都不得知,但肯定的一点那时候已和丧家之犬差不多了。

    这个选择,让马齐呆立当场,许久都回不过神来。他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作为大清的忠臣,皇帝的奴才,马齐和大清是一荣皆荣,没了大清他们这些满人又何去何从呢?可是他就算看明白了,又有什么能力可以改变这一切?马齐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力感,胸口更如同压着一块大石一般令他透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马齐终于回过神的时候这才发现张廷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一般发着呆。

    抬头看着天空中显得昏暗而又压抑的厚云,马齐无奈地苦笑了一声,接着又发出了几声似哭似泣的笑声。

    片刻后,拖着疲惫的身躯,马齐失魂落魄地掉头走着,一步接着一步,步伐沉重,就如同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中。

 第八百八十八章 玉龙为君

    坐上轿子,张廷玉的脸沉如水,其实他刚才和马齐说的那番话并没讲完,但见马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就把最后的一句话给咽了回去。

    现在大清的局势不仅如此,除去他讲出口的那些外,还有一点是更重要的,而这点也是致命的问题。

    这就是粮草问题,自去年年底来,明军攻击关中,虽说那一战到如今已经得知明军是使了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策,把满清的注意力吸引在关中方向,但实际上却掩饰了岳钟琪对四川的举动。

    现在岳钟琪已经攻进四川,清军在川中地盘丢了十之八九,仅仅遏制住由川入陕的通道罢了。

    可是大战至此,再加上四川的丢失,这给满清的局面是雪上加霜,从军事上的后果就暂且不说,在经济上的打击是致命的。

    陕甘两省,原本就不是什么富裕的省份,在大清强盛时期几乎年年有灾,免税赈灾是经常的事。换句话说,在后世这两省就是吃着救济粮,靠着扶贫款过日子的地方,眼下要靠这两省来支撑起整个大清财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之前清军西进,攻略西域,靠着从西域那边的掠夺这才勉强稳住了灾情,并有余力面对明军对关中的攻击。可是现在,几仗打下来不仅丢了地盘,就连原本手里的金银粮草也耗费得差不多了,作为上书房大臣的张廷玉自然是很清楚国家的财政情况,这个仗接下来就算能打恐怕也打不了太久。

    这件事张廷玉没说,想来马齐事后也会悟到,所以从这些来看,满清已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如果说还有一线生机的话,那么就如同张廷玉刚才建议的那样趁着手上还有实力的情况下果断壮士断腕,西撤远遁。

    可惜的是,建兴皇帝现在是绝对不肯这样做的,就算要做恐怕也是山西败局已定的消息传来后的时候了。

    可等到那时候,满清还能留下些什么?仅仅靠着关中的这些力量再加上甘肃和西域的兵力么?再者,明军定会一路尾追,满清最后宝贵的力量也会在这种情况下不断消耗,而到时候满清作为一个完整的政治团体恐怕就要面临土崩瓦解的局面,彻底成为一个残余的地方力量了。

    想到这,张廷玉就不由得感慨万千,一时间他忍不住回想到当年在北京陪着康熙接见蒙古王公的场景。那时候的大清富有四海,强盛无比,谁又能料到短短几年的时间就会落到如此模样?

    不知不觉,张廷玉的两行泪情不自禁落了下来,这两行泪或是为大清流的,也或许是为的自己。有句话是这样说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而他张廷玉就是这只哀鸟。

    西安虽是古都,但早就不复当年强汉时的景象,就连现在建兴皇帝的皇宫也是用之前的陕甘总督衙门所改建,再加上满清的财政问题,就算经过了几年扩建,也只能勉强称为行宫罢了。

    连皇宫都是如此,更不用说大臣们的住处了。张廷玉刚刚到西安时不就因为他是汉臣的身份再加上当年康熙的重用而被狠狠收拾了一顿么?要不是建兴皇帝想起张廷玉,对惜才于他,主动赦免了他的罪过并又让他官复原职,恐怕那时候张廷玉已在风雪之中冻死在柴房里了。

    就算现在,张廷玉住的宅第也只是一般富户人家的模样,这种规模的房子自然和张廷玉在北京时无法相比,恐怕那时候自己的管家的外宅都比这房子来得好。

    可在现在,这已经是很不错了,要知道朝廷官员中许多人还不如他,甚至有些七八品的小官两户挤在一个小院里过日子的,以此可见整个满清的状况。

    轿子很快就到了地,不知什么时候又刮起了风,西北多风,今年风更多,这风夹着寒气如同刀子一般割的人脸生疼,再加上卷起漫天的沙尘,让人极为不适。

    微眯着眼,张廷玉看了看天,随后马上低下了头,用帽子和抬起的衣袖挡在脸上,快步迈进院子,过了正堂,张廷玉来到后堂,仆人端上水来,张廷玉洗了一把脸,这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相爷……。”在一旁伺候的管家等仆人端水离开,这才上前轻声道:“刚才有人上门送了张条子给相爷……。”

    “什么条子?”张廷玉漫不经心地问道。

    管家从怀中把纸条取出,随后递给了张廷玉。张廷玉接过打开一看顿时一愣,这张条子上面写着一首诗,此诗张廷玉自然是熟悉的很,这是一首李贺的诗。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李贺的这首诗张廷玉少年之时就熟记在心,自然不陌生的,而且这写这诗的条子上仅仅只落下了这诗而已,并没有落下其他字。但是这字迹张廷玉是熟悉异常的,一时间他有些愣神,紧接着心中一沉。

    “来的人是何模样?”张廷玉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把这纸条折入手中,对管家问。

    “回相爷,来的人自称是相爷的故旧所遣,穿着甚是普通,至于其他并未多言,只是叮嘱小的把这交给相爷即可。”管家小声地回答道。

    “里面的内容你可看过?”张廷玉随口问道。

    “小的看过了,一首诗。”管家神色平静道:“小的猜想,或许是相爷之前翰林院的旧友吧,所以小的就接了过来,相爷您也知道小的,小的只是会字而已,至于说诗小的是十窍之通了九窍罢了。”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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