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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618之大明镇国公-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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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斗至三斗不等。
北方科举士子少,频频遭灾,或是三五年河水漫堤水淹河南、山东、两淮,或是陕甘、山西天旱颗粒无收,或是黄河两岸蝗灾,或是山东、河北、陕甘地震……
江南无税田多,就算重租也才不足九升,江北则普遍一斗,亩增两文,对于江南来说,也顶多与江北之地一斗税持平,甚至还要稍低一些。
江南富庶,百姓易于保住手中田地,江北频频遭灾,贫苦百姓很难保住手中之田,尤其是地势较好之田,有钱有势的想要得到总是有无数种法子,这些良田要么成了皇庄、王庄,要么成了富裕士绅豪族名下之田,而这些人皆为不纳税之田,除了那些不赚钱,甚至赔钱的劣田才可能被穷苦百姓保存下来。
崔文升寻找沈允婻谈及此事,刘卫民并不知晓,若他知晓此事,他绝不会过问一句,甚至觉得江南增两厘都是少了,哪怕增一分银都不为过。
看起来江南是大明朝赋税重地,但这并不代表江南比江北付出的更多,只是因为江南气候和水泽较多,可种植高产量、价值更高的水稻和一年两季缘故。
长江要远比黄河更加温和,遭灾少于北方,无论是水稻,还是桑田,产出都要高于北方,而且还比较集中,如此才显得江南付出的颇多,实则仅从赋税税率上,事实并非如此,江北事实上承担了大明朝七成,甚至更多赋税,江南两百年来不知得了多少江北之贫民好处,如此还要闹……
闹个屁!
反而江北不仅不应增两文钱,而是应该降低两文,所占地势较好的富绅,因家中中举文人不怎么纳税,税赋会落在哪些人头上?
只能是赔本无人要的劣质田头上,只能是各卫所头上,而恰恰就是这些人最穷,最需要照顾的对象。
刘英儿将北方百姓不满送到他案头时,正用五刀犁头耕种的刘卫民沉默许久……
看着坐在泥土上,拿着皮鞭一上一下抽打着刚刚犁过田地泥土的刘卫民,看着沉默赤裸上身男人,心下一阵犹豫。
“老爷,朝廷增税显然是为袁主事筹集兵响,是准备将咱们当建州贼,咱家若不反对……”
刘卫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有一下没一下抽打泥土。
“为袁崇焕筹集兵响是没错,想将咱们堵在关外也没错,但这绝不是张嫣的想法,朝臣们也不敢如此去想,他们只是担忧咱们实力太强,涉足朝政,或是……取而代之。”
“臣强君弱,朝廷担忧也在其理,若他们真的欲要发奋图强,老爷自此不踏入中原一步也算不得什么,只是……”
刘卫民眉头更加紧皱,手中鞭子也扔在地上不去理会,头颅深深埋在双膝之间。
“增税……不是不可以,江南本就比江北税率更低,两百年来一直都要低于江北之地,这本身上就是不公平,增两文钱的赋税根本算不得什么,江北富裕人家增税也算不得什么,可江北富裕人家一旦增税,势必会加赋到佃户头上,江北易于遭灾,受灾后富户就要补足损失,一者本应缴纳的佃租,一者承担遭灾后分担给主家的损失,本就生活困难,养活一家老小尚难,增一文都是极大的负担,更别提卖给人家都没人要的赔本劣田了。”
“各州府县,原本该纳税的民田被侵吞,或是投靠了科举之人家中,朝廷未能年年清查田地,依照往年的赋税田收取赋税,缴纳不了如此之多赋税官吏则被上官处罚,或因他们本身就是侵吞了民田之人,不敢上奏朝廷赋税已经不似往年之事,或为了好看的政绩,或是避免朝廷追责纳税民田流失罪过,便会将流失的赋税强加在依法百姓头上。”
“北方易于遭灾,百姓家有田产者,或是极为富裕之家,或是秀才之类文人家,或是田地不足自食穷苦百姓之手……要提拎清楚……两文钱算不得什么,有的……两文却是命。”
刘卫民微微抬头看向北京城方向,瞳孔中也不知是何种神情。
“加赋……”
“可!”
“针对咱家……亦可!”
“咱家根本不在乎任何人是否有意为难,但要提拎清楚了,哪些人该加赋,哪些人不可以!”
“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朝廷代天牧守天下,代天而行天之大道,岂能若人之道,岂能损不足而增有余?”




第457章 取而代之……有样学样
 

(没得说,三章。)
……
刘英儿认真想了好一会,还是摇头说道:“老爷要么带头反对此事,要么就不要再过问朝廷激怒天下之事,反正俺是越来越看不惯朝廷胡作非为!”
刘卫民一愣,有些不解她会说出这句话语来,一阵沉默后轻声叹息,起身爬到五刀耕犁上,坐在狭窄的木板上挥动皮鞭,如同一辆马车拉着五个利刃,自己的体重足以将刀刃深入泥土中,两个橡胶轮子前的小轮足以让深耕的深度保持一致。
草原的牛不会耕作田地,也不愿意带上枷锁,最后还是用起千百年古老法子,每一个牛鼻子上加了个鼻环,车辕正中上方有一个高高挑起的横木,除了一头耕种半辈子的关内老牛外,所有不老实的草原牛的鼻环绳索全都拴在横木上,六头牛,除了领头老黄牛可以自由转动身子外,其余的前二后三五头草原牛只能随着领头黄牛向前、向左、向右,除非真的可以忍受撕开鼻子的疼痛。
刘卫民根本不管其余牛儿,只是不时抖动绳索,指挥着头牛向左向右,刘卫民耕种田地技术不是很好,一日也就耕种了两三百亩,远不如他人更加聪明,五刀犁子只要畜力足够,一日耕种千亩田地亦不再话下,而他最不缺少的就是畜力。
一两个时辰后,再次换上一组气势正盛耕牛,沈辽几乎空了,人人都需要日夜不停耕种,冻土刚刚解冻就必须种下麦子、黄豆或红薯、土豆,相比土豆,人员稀少的他们也只能选择麦子、黄豆。
五刀犁子只是将坚硬、带着草根的田地松软,之后还需要耕地用的耙子来回耙地,将大块土块粉碎,将草根去除,在耙地时,通常会将基肥撒入田地中,如此来保证施肥均匀。
基肥不能是新鲜粪便,必须要腐熟后,通常每个百姓家中都会挖一个坑,河底黑色泥土、沟里地皮土、枯草树叶、动物粪便……都会被勤劳的农民收了起来,一层粪土一层腐土树叶,一层一层堆积起来,利用粪土发酵发热杀死枯草中的草种、害虫,使之成为麦谷最优良基肥。
施了肥,田地松软平整了,就需要使用耩子耩种下麦子、豆子……每一种所用的作物的耩子里的孔洞都不相同,耩子里放入种子后,种子会顺着耩子中的孔洞,沿着与孔洞连接的铁质中空利刃般耩头,将种子种入田地中,因麦子、豆子颗粒大小不同,需要的间距不同,就要控制孔洞大小,加速或延迟种子掉入田地时间。
麦子种下基本上无需太过管理,除了早期需要清除些杂草,一旦麦子长了起来,数量的优势压制着杂草生长,杂草也很难影响到麦子长势,唯一担忧的就是老天爷不要太过吝啬不下雨。
麦子成熟了,镰刀收割,选出一块地作为打麦场地,用牛马拖拉着石碾将场地压实在了,将收割的麦子摊在地上,拖拉着石碾一遍遍碾压干枯麦子,通过扬起时风吹走杂质,最后剩下麦粒,暴晒几日收入谷仓即可。
千百年来的百姓一直都是如此,刘卫民所做的无非就是增加耕犁犁头,增加牛马拖拉,增加耙子长度、铁齿数量,增加耩子漏斗数量,需要做的是耕地要快,耙地要快,耩种亦要快。
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很聪明,遇到困难自个琢磨些时间后,基本都能找到法子解决,有一刀、两刀犁子就能制造三刀、五刀、十刀,如同一眼铳、三眼铳、八眼铳一般无二,只是因为寻常百姓很难养活一头牛马,更别提养活十头八头了,而且寻常百姓田地也很难超出百亩,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五刀犁子是极大的浪费,但相比较刘卫民来说又是不同。
皇庄、王庄、孔府,甚至早期抢的李三才的田地基本上都是连在一起的,谁也无法保证今日田地还是湿润的,后日或许就因土壤干燥无法耕种,佃户损失就意味着他的损失,尽可能短时间内耕种、收获,为了避免佃户和自己损失,更大些的农具就有了必要性。
至于是否因此要多花费些银钱,对于他来说还真算不得什么,数年来但凡他名下的佃户都要比一般百姓富裕些,损失也少得多,无论耕种还是收获入仓,效率都要比单独的农户高的多,寨子里杂七杂八的手工活也会分与农妇,军卒需要衣物缝制,纺线纺纱织布、胭脂水粉建房盖屋、走商托运货物、船厂、炼铁炉子,挖煤、水泥厂子、枪炮作坊、臭胰子、镜子……甚至前去海外挖银淘金。
尽管有些工钱真的很低,可只要管吃管住,挣了一文钱就落兜里一文钱,日子就好过一日,每年与宁德驸马府打工之农夫就有几十近百万,也因此让他获利颇丰,养活之人更是不知多少。
刘英儿或许是对的,心下却总有些愧疚,耕种了小半月,两三万将士才将沈辽之地的田地耕种完毕,自沈辽带着人过抚顺入萨尔浒,过界藩城继续北上,在后世黑龙江大片大片肥沃土地上继续耕种。
越向北,解冻时间越晚些,沈辽包括铁岭、开原耕种完毕后,北上乌龙府时正为合适耕种水稻、大豆、玉米,而他在沈辽耕种麦子之时,小豆芽刘忠国也同时带着数万各部东海女真人砍伐清理树木。
东海女真即是野人女真,为了控制住东海女真各部,小豆芽并未因此离开伯利,并未迁入刘卫民所记忆当中的黑龙江首府之地。
伯利的位置极为重要,可以将伯利比作北京城,或是九边重镇,越是向北,人越野蛮,与恶劣的环境气候有很大的关系,不如此就很难存活,若要控制,就必须顶在前面,必须尽可能的伸手辐射更广地域。
记忆中的黑龙江首府土地肥沃,地处平原,很适合耕种,也易于富庶起来,但是小豆芽还是选择留驻于伯利,这让他极为欣慰满意。
记忆中的地方属于虎尔哈部,他不知道是不是正因此部族,后来才有了哈尔滨之谓,因为此族一面与鞑靼部相接,同时又与海西女真北端为界,并且松花江也在身边经过,但如今却属于刘卫民名下之族。
纯粹的依靠狩猎,食物的匮乏就别想养活太多人,故而虎尔哈部虽所占地域很广,人丁却不是很多,并有很大一部分是丛林鞑靼所属。
辽东部族统一取消,只以村寨、城镇、州县为名,东海女真不耕种,到处都是树木,需要将土地上树木一一清除,合用的拉走运去登莱胶州湾造船,不合用的则用来建造屋舍,数万人齐齐动手,刘卫民在沈辽一边耕种,小豆芽在一边清理,春麦冻土化尽就要耕种小麦,紧接着可以种植水稻、大豆,最后可以种植玉米,但不管种植哪一种,都只能种一季,沈辽以麦子为主,四月底进入后世记忆的地方开始种植大豆、玉米,人员不足的他们甚至没时间来关注朝堂之事,等他意识到时,时间已经进入了五月,刚刚进入五月第一日,本还干劲十足的刘大驸马像是疲惫到了极点,急需休息之人,一个人躺在床上整整昏睡一日。
刘英儿有些担心他的状况,许久不沾锅灶的她又一次守在锅炉前,端着满满一碗奶白色汤水走入只是树木搭建的简陋木房,见他还在昏昏欲睡,轻轻坐在床头。
“老爷……”
鼻尖轻嗅着浓郁香气,肚里一阵鼓噪,人却不愿转身去看一脸担忧的刘英儿。
“此时……爝儿……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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