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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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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们的观点是通过被证实了的,确实可行的实践活动中得来的。

    不改变他们的实践活动,只专以言辞说教,是没有用的!

    鞠子洲摆了摆手:“你们俩,站在这儿反省半个时辰,这个月的工钱扣一半补贴给被你们欺辱了的妇人!”

    两名工人虽然并不服气,但也不敢违逆鞠子洲的意思,只得站在墙边,看着鞠子洲离开。

    ——思想观念出了问题,但脑子没坏。

    扣不扣工钱,不是他们所能够决定的,所以提意见也没用,甚至,如果提了,反而可能会被罚得更重。

    两害相权取其轻。

    鞠子洲先去想两名受了辱的妇人致歉,而后着墨者取了钱,送给两名妇人,以示歉意。

    “二位且收下吧,这个,是从对你们不敬的两名工人的月钱里扣出来的,也算是他们对二位的道歉。”鞠子洲躬身一揖:“之前的事情,那两名工人有错,但主要还是我这个工地的负责人的问题,我向二位道歉,并且我保证,以后我会在工地里制定相关的规定,禁绝这等事情,并且保证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希望二位能够原谅。”

    两名妇人见鞠子洲向自己行礼,顿时手足无措。

    她们并不清楚铜铁炉工厂的最高管理者的官职是多大,但她们知道,鞠子洲管着铜铁炉上下几千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贵人。

    而她们,只是寻常的浣衣妇人而已,既不绝美,也没有什么身份,如何当得起贵人的大礼?

    世上,哪有贵人给贱人行礼的道理?

    她们慌忙不敢承受。

    然而鞠子洲行礼已经行完。

    他亲手将钱塞回两名妇人手中:“多谢二位宽宏。”

    两名妇人在惶恐不安之中收下了钱。

 第七十四章环境

    送走了两名妇人,鞠子洲坐在阳光下慢慢思考对策。

    目前所见到的,对妇人动手的案例就只有这一起。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种事情是偶发的,是意外。

    相反,他觉得,这种事情,是会频发的,是必然。

    因为方才这两个犯了事的工人的反应已经印证了鞠子洲最坏的的猜想——他们就是思想出了问题。

    这也是他们目前的现状所决定的。

    ——一则是,前面两三年之间,工地里环境压抑,生存艰难,大家宛如囚徒,坐着等死。

    二则是,如今他们未经任何个人努力而骤然间失去了之前的环境和精神上的高压,甚至获得了秦王政这样一尊靠山,压抑过后,先前的压抑有多狠,那么如今所会释放出的不知餍足的堕落就有多烈。

    三则是,他们这些时间的压抑之中,失掉了正常的与女性进行社交和互动的能力,在这两三个月之间的实践之中,所迅速学会的,是以钱财换取肉身欢愉的社交方式。

    是这三种情况,共同造就了他们如今的罪过。

    而不是单个的,某个人的所谓“道德败坏”。

    因着这境况并非某一个工人的特殊情况,而是大家的共性,所以今天这两名工人所做下的错事,后续,其他的工人也会犯。

    甚至会犯得更厉害。

    而这种情况,光靠今天这样的惩罚是没有用的。

    今天的严惩,只是让工人们一时警醒。

    治标而不治本。

    想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那就只能从工人们的思想着手。

    而说教对于成年人是没有用的。

    他们需要从现实中得到经验,而后自己自发地从经验当中抽取共性,总结经验,而后达到改换思维的目的。

    这一切……

    鞠子洲考虑许久,慢慢有了思路。

    ……

    “深应当是六尺六,宽当该是一丈九尺八。”墨者询对着韩国来的六名水文学者高声叫嚷。

    这位花白胡须的墨家钜子坚信,在自己专业的领域当中,自己就是神一样的人!

    所以他对于韩国、魏国、赵国来的这些学者都是一样的冷脸。

    “老丈莫要局限于六这样的数字,你应当看得到的,我们所要修的是一条大渠,这样的大渠,其沿流而过者,并不可能全是平坦道路,其中必然有山林沟壑、必然有起伏波动,在这些地域之中,您觉得,按规制的六尺六深浅、一丈九尺八宽度,真的很重要吗?”一名年轻人眯缝着双眼,目光迷惘问道。

    “此是我秦国的瑞数,乃是定国之……”

    “老丈!”那名年轻人身边,另外一名年轻人开口问道:“老丈知规制,但老丈可知道人命么?”

    “经域!”眯缝着双眼的年轻人听到这话,忍不住拽了拽正在说话的年轻人:“你还是向这位老丈解释一下,我们反对他的理由吧。”

    扯什么人命不人命的,生怕自己的目的暴露得不够快吗?

    郑经域拍了拍眯着双眼的年轻人的手:“安心,我有分寸。”

    “老丈,你做过工吗?”郑经域问道。

    询甚至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对他身为墨者的尊严的挑衅和质疑。

    “经天纬地,治安一域,你这字倒也大气,年轻人,你叫作什么?”询昂首,骄傲地以老前辈的姿态问道。

    “郑国,郑经域。”郑经域笑着回答,不把询的骄傲姿态当回事:“前辈想来是实实在在的做过工的,不知道是做过水文考教,还是疏浚河道、整饬径流?”

    “老夫为墨数十载,木工做得、金工做得、水文之工,也有过了解。”询俯视郑国:“怎么?年轻人你想要考我?”

    “前辈做过木工?”郑国想了想,问道:“前辈可知道,槐木曲裾盘虬之处,如何裁出长尺吗?”

    “你耍弄我?”询皱眉:“曲裾盘虬,如何能做尺?应当……”

    “前辈既然知道此理,那么为何还要强求秦人将水渠修成尺子一样的东西呢?”郑国认真地问道。

    询直觉不对,但他还未来得及思考,郑国便紧接着问道:“前辈可知道,我们计划之中,这条水渠要有多长吗?”

    “近六百里!”询下意识回答。

    “是啊。”郑国点了点头:“六百里呢,这么长的尺子,前辈真的觉得它能成吗?”

    “那当然不可能!”询立刻回答。

    “前辈既然知道不可能,那么还要强求六尺六的深浅,一丈九尺八的宽度吗?”郑国又问。

    他神情淡然,面带探究。

    “哼!”

    询老脸一红,拂袖而去。

    “你总这样心直口快,但这终归是敌国,你应需谨慎的!”眯眼的年轻人叹气说道。

    “放心放心,我们此来秦国,本就是来帮助秦王政的,即便是目的被识破了,他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郑国伸了个懒腰:“还是尽快把接结果上呈给秦王政吧,免得方才的那位老前辈想明白了之后回来找我们麻烦!”

    “我看他不一定这么快就能想明白,老人家啊,往往就是那么固执,情绪上来了,一时之间,他很难保持冷静,仔细斟酌词句的。”眯眼的年轻人说道。

    “说的也是。”郑国点了点头,洋洋自得:“今天又欺负了一位老前辈,哈哈!”

    “你呀!”

    ……

    安抱着一个嚎哭不断的小孩儿,轻柔的拍打她的肚皮,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嗷嗷,不哭,嗷嗷,乖乖……”

    嬴政坐在一边,看着院子里吃饱了之后拿着木剑满地跑的小男孩儿和还在地上爬着,想要出门跟着拿木剑的小孩子一块儿玩的更小的小孩儿,不由笑出声来:“朕若是没有看到这些小孩子的话,还真的很难想象,你这样的大才人物,竟然甘愿就此沉寂,与孺童劣儿为伍。”

    “劣儿未免有些武断了,陛下。”安叹着气:“在这边是真的累啊,小孩子精力也太旺盛了,熬了一夜还这么有精神,院中的妇人们都没有他们这般精神的!”

    “累也是你自己选的!”嬴政嗤笑:“如今韩人、赵人、魏人的水文博士都已经进入了秦国,安,你觉得,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第七十五章 找路

    安听到嬴政的问话,不着痕迹地转过头去,看着在地上爬着,仍不屈不挠伸头向门外看的小孩子:“不就那些事情吗?”

    “那些事,是哪些事?”嬴政冷笑着,起身走到门口处,弯腰抄起地上的小孩子,举得高高的,然后抱着他往下落,快落到地上时候,又往上举起来。

    小孩子原本是有些害怕和抗拒的,但玩了两个回合,便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止不住地拍手,眉梢眼角全是喜意。

    他完全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

    嬴政玩了玩他,感觉每意思,又把他放在门口处的地上。

    然而这小孩子“啊啊”地叫着,抱着嬴政的腿不松手。

    “是赵、韩、魏等国想要靡费秦国国力、还是他们想要借此机会,激化秦国的‘国中之毒’?还是,他们想要把内部的一些讨人厌却又没有正当的理由除掉的人……死在秦国?”嬴政问。

    “唉。”安叹息:“陛下,鞠先生难道没有教过您,有些事情看穿了,但是不应该说穿吗?”

    “没有。”嬴政摇摇头:“朕从来不记得世上有这样的话。”

    “陛下,还是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吧?”安看着嬴政脚下那个攀着他的腿想要往上爬,却根本站不稳的小孩子,拒绝了嬴政的好意:“或许这些孩子以后应当接触到这些,但现在,还请陛下……”

    “逃不开的!”嬴政摇了摇头:“无论是你,还是这些小孩子,这世上的人,没有谁人能够逃得开接下来的这一切!”

    “即便逃不开,我也不想让他们以这样的年岁卷入其中。”安摇了摇头。

    “朕需要他们!”嬴政看着安:“这四百多人的小孩子里,有一百零二人是十一二岁的孺子。”

    “三四年的功夫,若是好生教导,他们定能在未来,成为朕的肱股。”

    “但更多的可能,还是成为陛下伟业的柴薪,不是吗?”安眼中满是哀伤:“陛下有那么多人可以用,为何偏偏要这些小孩子呢?”

    “因为他们于国中,于国中贵族,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他们的一切根基,都是寡人!”嬴政认真说道。

    寡人?

    安不说话了。

    他知道的。

    当嬴政以寡人自称的时候,站在自己面前的,便不再是秦政,而是秦王政。

    秦政的一切要求,都可以商量,都可以权衡,都可以劝阻。

    但秦王政……安没有能力劝阻他,也没有任何能力违逆他。

    “也罢,这些孩子,陛下打算让我教授他们什么?”安躬身一礼,而后问道。

    “稍后,朕会使人将要教给这些孺子的东西给你送来。”嬴政心满意足地笑:“你且放心,那些东西,都是我的师兄曾教授过我的一些东西,是天底下顶好的学问!”

    “可是陛下没打算让他们变成您这样,或者鞠先生这样的人,不是吗?”安叹息。

    “呵,你觉得,他们有能力成为朕吗?”嬴政昂首挺胸,转身离开。

    “送陛下。”

    ……

    “真的吗?”净手持钢剑,冷眼看着自己剑下的同乡。

    那是与他一同回乡的一人,如今他臣服在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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