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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法兰西-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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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说的这个无悔的湖光的典故,拿破仑已经一脸敬佩:“安迪,你……不,您真是知识的巨人!”
  在中文语境,有时候故意用您这样的敬称给人的感觉是在阴阳怪气。
  但是拿破仑显然是真的在表达敬意。
  安宁耸了耸肩:“我不过是把别人拉屎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了而已。”
  这句话,被众人当成了安宁自谦的调侃,便纷纷大笑起来。
  拉萨勒还接了一句:“那你这拉得可真够多的,难怪你的庄园这么肥沃。”
  这个时代没有化肥,屎是贵重的有机肥,有农村的地方就有高高的屎堆。
  大卫:“我的天哪,再说下去我要把今天的早餐吐出来了。”
  拉萨勒:“哈哈哈,我今早吃的太干,吐不出来。对了,刚刚我们在说什么来着,我记得我在汇报很重要的事情。”
  安宁:“你在讲你发现有个人穿过了东部山脉,给奥地利人报了信。”
  “哦对,跟我来。”说着拉萨勒下了马,步行走进奥地利人烧营帐留下的狼藉中。
  安宁好奇的下了马,跟了过去。
  融雪又结冰了,导致整个地面非常的华润,安宁一边小心不要摔倒,一边跟上拉萨勒的脚步。
  最后拉萨勒停在一个盘山小路的起点。
  有个拉萨勒手下的骑兵下了马,蹲在小路口。
  拉萨勒:“我的部下,当骠骑兵之前是个猎人。”
  安宁:“猎人当骠骑兵?为什么不来我的精准射手连?”
  骠骑兵看了眼安宁,没好气的说:“阁下,我们打猎都是用弓箭的,你一开枪,多少猎物都飞走了。”
  安宁:“好吧……所以你发现了什么?”
  猎人指着地面:“一匹马,有一边腿跛了,很可能是在崎区地面快速赶路弄的。这匹马整个废了,估计治不好了,会被杀来吃肉。”
  安宁:“所以,是有一个骑着跛了的马的奥地利人,跑来跟武姆泽通风报信,然后武姆泽就连滚带爬的跑了?”
  安宁看了看周围的军官,众人都轻轻点头。
  “拉萨勒,”安宁看着自己的骑兵王,“博立厄手下的军官,抓到了多少?我是说,能指挥一个师左右,军衔和资历足以说服武姆泽的。”
  拉萨勒:“武克塞维奇,就他一个。”
  安宁用力拍脑袋,怎么是他啊。
  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武克塞维奇可是让马塞纳吃过瘪的家伙,他的清晨急袭,差点把马塞纳堵在意大利寡妇的家里,这位后来的元帅狼狈的穿个裤子就跑了。
  后来不得不额外弄了一套军装,再指挥部队……
  安宁:“武克塞维奇带来了情报,让武姆泽发现了自己正处在危险的分兵状态,然后就飞快的撤退了。”
  安宁一拳砸在树上,怒骂了一句:“该死,到嘴边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拿破仑:“也许达武能创造奇迹?”
  拉萨勒:“达武他们走的那一侧,可不像河谷这一侧这么好走,就算达武的行军能力再强,也没办法在奥地利人缩回去之前堵住敌人。”
  安宁又骂了一句。
  拿破仑:“其实我们也没有吃亏,我们刚刚打了大胜仗,消灭了博立厄元帅的军队呢。”
  拉萨勒:“还抓到了元帅。靠我抓的。”
  拿破仑:“是是,靠你抓的。所以,安迪,既然打不上武姆泽了,就让部队撤回来修整,开开庆功宴。马上北意大利最冷的时候要来了。”


第202章 拉纳获得了他的“不死”称号
  弗罗斯特将军的主力没打上奥军主力的同时,拉纳部队的抵抗已经进入了第四天。
  这天一大早,拉纳就在巡视防线。
  整个阵地上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尸臭味,因为这些天战死在阵地上的人太多,根本没空打扫战场,所以尸体全都腐坏了,散发出恶臭。
  依然守卫着阵地的法军士兵看起来比尸体还惨一点,又脏又臭,满脸血污,看着就像从地狱归来的厉鬼。
  拉纳一边走,一边和士兵们打趣:“皮姆,你怎么样,昨天傍晚我没看见你,以为你光荣了。”
  “亨特,你这大命的家伙,我都挂彩了,你居然一点伤没有!”
  “老约翰,可怜的老家伙,愿他在天堂安息。”
  士兵们大部分时候都疲倦的回应几句,偶尔有些还有余力的,会询问拉纳:“头儿,我们都挡了三天了,今天第四天,将军阁下还要我们挡多久啊。”
  “将军到底打没打胜仗啊,为什么还没有消息传来?”
  “我们这次回去,会不会有很多奖赏啊。”
  拉纳对这些问题,全都如实回应:“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我们顶住,将军一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这些天的奋战,拉纳一直都站在战斗最激烈的地方,顶在最前方,士兵们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不死人”,因为好几次整个阵地上就剩下拉纳一个人。
  暗地里士兵们早就传开了,说拉纳和将军阁下一样,都是死神的眼中钉。
  以前士兵们还奇怪,一个染坊学徒,参军的时间也不比大家早多少,怎么会变成了大家伙的师长。
  现在这件事有了全新的解释:将军阁下作为死神的敌人,自然能看到谁有不死的特质,所以才重用了拉纳。
  有这样不死的师长带领,这群人愣是在这里的,挡住了几万奥地利人的进攻。
  当然,山路崎区和古代留下来的城堡都发挥了相当的作用。
  这座古代的堡垒,墙壁出乎意料的厚实,被奥地利人用大炮轰了几天只是崩塌了一部分。
  奥军想从崩塌的部分冲上堡垒,却被法军以白刃战逼退。
  奥地利人没见过法军这么疯狂的白刃战,在这之前他们几乎没有白刃战的经验,结果直接被法军打崩溃了。
  而且是崩溃了十几次。
  因为每次奥地利人的撤退,都是带队的军官死了几个之后就一窝蜂往后跑,所以人其实没死几个,换了个军官之后又乌泱泱的冲上来了。
  法军这边情况就糟糕多了,经过这些天的车轮战,驻守此地的法军已经损失了百分之百分之三十。
  在这个年代,损失百分之三十还没有崩溃的部队,已经是妥妥的精锐了。
  要不是弗罗斯特将军强行推行的用酒精洗伤口的措施,大大降低了部队受伤减员的几率,这时候法军的损失会更高。
  不过现在,这个损失可能要维持不住了,因为法军的酒已经用完了。
  昨天受伤的人就没有酒洗伤口了,所以昨天一天法军的损失比前几天加起来都高。
  法军后方的医疗所里,现在医生们正在轻车熟路的干自己的本职:锯手脚。
  除了酒没有了,弹药也快供给不上了。
  拉纳昨天晚上命令清点弹药的时候,就发现全军大部分人只剩下几发子弹,而后勤队的辎重车早就空了。
  今天早上从布雷西亚来的运输队带来的弹药,平分给全军后每个人只能发到两发子弹。
  今天奥军继续进攻,法军恐怕只能射击半个小时,然后就只能靠刺刀来阻止奥地利人了。
  拉纳巡视阵地的时候,就有人担心的问:“头儿,待会我们打完子弹了该怎么办呢?”
  拉纳看了眼问话的人,用手紧了紧他头上的绷带,然后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将军阁下给我们的命令,就是坚守在这里。既然子弹没有了,我们只能用这条命去完成将军的命令了。
  “当然,我不强求你们,你们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就算现在逃跑,也无愧于勇士的称号。所以待会打完子弹了,你们可以逃跑!
  “但我的选择是,留在这里,端起刺刀,对奥地利人发起冲锋!奥地利人有子弹,用刺刀杀死他们之后,抢过子弹来用!”
  士兵中有人大喊:“反正他们也用不到那么多子弹!这帮孬种冲上来都开不了几枪就溃退下去了!”
  士兵们哈哈大笑起来。
  拉纳脸上也挂着微笑:“没错,就是这么回事。这些天的战斗,我发现了,奥地利人其实都是孬种,只要杀死了几个军官,他们就会溃逃!”
  士兵们立刻用“是啊”“没错”这样的话语来赞同拉纳的话,听起来就像在起哄一样。
  拉纳继续说:“我因为之前在教导队担任队长,所以有很多机会面见将军,将军阁下说过,我们这些经过大革命的部队,和欧洲其他君主国的军队是不一样的。”
  下面有士兵打岔:“那当然不一样,我们可是在一个染坊学徒的带领下打了三天呢!”
  士兵们都笑起来。
  现在染坊学徒在士兵们口中已经不是一个蔑称了,拉纳用自己的英勇和善战,把这个变成了士兵们口中的爱称。
  士兵们本能的对这个爱称感到亲切,因为他们参军前是木匠、油漆匠、泥瓦匠和其他什么匠。
  革命法军的构成,是城市的平民阶层,他们对染坊学徒出身的指挥官,有天然的、阶级性的亲切感。
  当然,拉纳并不懂得这些,但他并不讨厌这个昵称。
  他继续对士兵们说:“没错,将军十分看不起我们的敌人,说他们只是在贵族老爷驱赶下的一群牲口罢了,只要打掉了贵族老爷,自己就会崩溃。
  “现在我知道,将军说得对,敌人没什么可怕的,就算我们今天打完了子弹,用刺刀依然可以守住这个堡垒!”
  士兵们一片赞同声,然后有人高喊:“法兰西万岁!”
  于是大家一起高喊起来:“法兰西万岁!”
  所有人脸上都洋溢着自豪,这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祖国和民族的自豪感。
  这是王国遍地的欧洲全新的东西,是各个王国——不论他们是开明的王国还是保守的王国,都不曾拥有过的事物。
  名为民族主义的新兴事物。
  接下来的几十年,新兴的民族国家法兰西,会对欧洲的君主国的过时军队进行降维打击。
  ※※※
  法军的欢呼声,顺着风飘到了山下奥地利人的军营里。
  奥地利人的指挥官,费迪南爵士皱着眉头:“你听听!”
  爵士的参谋长疑惑的问:“什么?”
  “你听听他们的呼声!”费迪南说,“我们勐攻了三天,我们自己的士气都快耗光了,我在军营里走,看到的全是愁眉苦脸。但是他们还有这么高昂的士气!”
  参谋长看了看山顶的堡垒:“是啊,难以理解。”
  费迪南:“我感觉,我们面对的法军,是一种全新的什么东西,不能以我们以前的经验来衡量。我参加过很多场战争,以前我遇到的敌军,不管是普鲁士人,还是法王的军队,都没有表现出这样的特质!”
  参谋长:“是不是因为他们是由一个染坊学徒指挥的,顶头的司令官是个皮匠?”
  “天知道。”费迪南摇摇头,“总之他们和我们的军队是不同的,我有种预感,他们和他们的皮匠司令官一起,会让整个欧洲颤抖。”
  参谋长:“那……我们就把这个向武姆泽元帅报告?”
  “不!怎么能报告这个呢!”费迪南怒道,“不能这样报告,就说我盟当面的法军,有一万五千人,就和之前一样。法军凭借工事,抵抗了我们三天的进攻,就这么说!”
  参谋长:“那就是和昨天一样。”
  其实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总比报告自己被五千法军挡住了要好得多。
  就在这时候,有人大声报告:“从特伦特来的传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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