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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宋-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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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吐蕃贵族禹藏花麻;
  还有那些萧禹根本就不知道名字的大大小小的跟着萧定一起走到现在的人;
  这些人都是既得利益的获得者。
  萧定要是离去,其中某些人或者仍然能保有地位,但绝大部分人,很可能有就会失去他们眼前的一切,他们怎么可能甘心呢?
  萧禹苦笑。
  从什么时候起,大儿子开始慢慢地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呢?
  但更让萧禹琢磨不透的,还是他的小儿子萧诚。
  外人不知道,但萧禹却很清楚,老大能去西北,从一开始的筹划就是这个小儿子在操刀。
  十骑挑一百上四军;边军轮战计划等等,其实都是小儿子搞出来的,而他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推动萧定前往西北。
  然后小儿子又亲自去了横山替老大打前哨,等到萧定的大军抵达横山的时候,横山党项早就被小儿子整得服服贴贴了。
  现在西北的局势,指不定小儿子在里头起了什么作用。
  回过头来再看看如今的黔州,便可以想见小儿子的手段之凌厉了。
  多少年了,黔州下辖的几十个羁縻州对朝廷都是若即若离,不造反地方官就阿弥托佛了。可小儿子去了一年功夫,大棒密糖双管齐下,整个黔州下辖的庞大区域,都已经成了小儿子的自留地。
  这些事情,外头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萧禹却大体知道。
  有时候他心里甚至很害怕。
  因为说起来萧家的力量,当真是相当庞大了。
  官家把他关在这里,萧禹并不在乎,因为迟早是要放自己出去的,不管是大儿子现在的实力还是小儿子隐藏着的实力,都会让朝廷三思而后行。
  或者出去之后,自己再也不能担任三司使这样的职位了。
  大儿子最好不回来。
  这是萧禹最后的结论。
  这不仅是萧禹的私心,同时也有公意。
  换个人去西北,指不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把西军搞烂掉了,等到大宋伐辽的时候,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萧相,该吃晚饭啦!”听到外头传来热情的声音以及门上铁链哗啦啦的响声,萧禹抬头看向墙上的小窗,那里果然是漆黑一片了,一天时间,不知不觉就又过去了。
  牢门打开,牢头指挥着人抬起来一个食盒,将内里的菜肴一样一样的取出来摆在桌上,说起来是在坐牢,但给萧禹准备的伙食可真是不差。
  “今儿又是那里的饭菜?”萧禹笑道。
  “上头知道萧相您好这一口,所以每天都给您换一家店呢,今天是曹家正店,您尝尝这酒,香气浓郁,端地是好东西,平常人家,哪里喝得起哟!”牢头道。
  “来来来,陪我一齐喝。”提起足足有两三斤重的酒壶,萧禹道。
  牢头连连摆手:“萧相,小人可不敢与你同桌而饮,这是要折我寿的。”
  “这是哪里话来,如今,我不过是一阶下之囚,你正是管我的人呢!”萧禹笑道。
  “萧相说笑了,谁敢把您当阶下囚!”牢头笑道:“再者说了,我不喝这酒,也是因为怕嘴喝滑了呢!平素我们都喝着劣酒,喝惯了呢,这么好的酒,要是喝顺了嘴,以后再喝劣酒,不免索然无味,这不是让我少了许多乐趣吗?”
  萧禹怔了怔,倒是笑了起来。由俭如奢易,由奢入俭难,这牢头不就是说得这个理儿吗?或者他不懂这里头的道理,但却在行动之中忠实地践行着这一条真理。
  “你说得倒也不错。”萧禹自斟一杯,一饮而尽。由奢入俭难啊,大儿子大权在握,已经尝到了权力的滋味,那种感觉,绝非美酒可比。如果真要回京,必然会失去这一切,这对于他而言,只怕是比死了还难受呢。
  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啊!
  不知不觉间,一大壶酒竟然被萧禹喝了一个干干净净。
  曹家正店的酒虽然不错,但说起来度数并不高,比起萧家自己酿造的烈酒,差得太远,这一壶虽然足足两三斤,平素时节想要把萧禹喝醉那是基本不可能,不过今日这一壶酒下肚,萧禹已是有些昏头转向,过得一会儿,竟然趴在桌上,昏睡过去了。
  牢头从门外闪身而入,轻声叫了几声,萧禹毫无动静,又低头查看了一下,这才挥了挥手,外头又走进来两个狱卒打扮模样的人。
  几人将萧禹抬到了床上。
  然后又从外头往牢房里搬了一些麻袋进来。
  抬起一个麻袋,轻手轻脚地放在了萧禹的身上。
  萧禹的呼吸之声沉重了一些。
  然后是第二个麻袋,第三个麻袋。萧禹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可压在身上的重达几百斤的麻袋,也不是一个酸了酒的昏昏沉沉的人能挣扎得开的,更何况,这酒里头还加了一些别的东西。
  时间慢慢地过去。
  当外头敲响三更鼓的时候,牢头再一次走了进来,床榻之上,萧禹早就没有了声息。
  萧禹死了。
  麻袋被抬走。
  一名狱卒伸手解开了萧禹的衣服,又从腰间扯下了一条皮鞭,扬手重重一鞭打在了萧禹的尸体之上。
  “这是干什么?”牢头一怔:“人都已经死了!”
  狱卒阴沉沉的一笑,道:“这一招,叫着百口莫辩。要让宋廷那些大人物们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会让萧定相信。萧禹在诏狱之中受到了严刑逼供,受刑不过而死,你说说这消息是不是很能震动人心?”
  牢头一呆,退到了一边。
  任由那两个狱卒挥动手里的皮鞭鞭打着萧禹的尸体,然后又从怀里掏出各种各样的物件,在尸体之上好一阵忙活。
  一直到了差不多三更,两个才忙活得差不多了,又替萧禹穿好衣服,然后三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诏狱。
  天刚刚亮的时候,这三个人赶在了第一拨出城的人流当中出了城。
  怀里揣着小匣子,小匣子里装着厚厚一叠银票的牢头,回望了一眼巍峨的东京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这余下的半辈子,我要天天喝曹家正店的酒。
  一辆马车刚好从他的身边经过。
  一个路人似乎不经意间撞到了他。
  一柄极薄的乡匕首轻轻巧巧地自他的肋间刺了进去。
  牢头没有倒下去,他被拉上了这辆马车,装进了马车之中,然后马车一路疾驰而去。
  杀人的都是行家。
  一场发生在人流涌动的大路之上的谋杀,没有任何人察觉。
  一个时辰之后,牢头的尸体被扔进了一个早就挖好的坑里,坑旋即被填平。
  牢头的怀里还揣着那些银票,杀他的人,并没有取走这些财物,他们与牢头一起被深埋到了地下。
  夏诫走出了公房,昨天到他在宫中值夜,便一直批问公文到了凌晨时分这才躺倒小眯了一会儿,很多人以为做官做到了他这个份儿上,自然是想干啥便干啥,其实这完全是想错了。
  作为一国首辅,他当真是忙得没有一点点私人时间的。每天能睡上一两个时辰,那就相当的满足了,总是无穷无尽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
  不过,他乐此不疲。
  这种手握权力,一言一行都决定着千万人命运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着迷。
  今日天气很好,走出公房的夏诫看到太阳已经从东边跃了出来,将万丈霞光普照在大地之上,当然,也落在他夏诫的身上。
  一名名来上班的官员们,看到夏诫,都赶紧避让到一边并躬身施礼。
  “让开,让开!”一名红袍子官员如飞一般地从远处跑来,看到那人的模样,夏诫不由有些恼怒,穿红袍子至少也是五品官了,可这个衣衫不整,帽子歪戴,当真是不成体统。
  “首辅!”那人一眼便看到了夏诫,顾不得任何的礼仪,他居然一伸手抓住了夏诫,将嘴伸到了夏诫的耳朵边。
  夏诫没有发作出来,因为此刻的他,只听到了四个字:“萧禹死了!”
  天塌天陷。
  璀璨的阳光在这一刻,都显得诲暗了起来。


第三百零四章:惊慌失措
  夏诫一向自诩自己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那种人。
  他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有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这种情绪,年轻的时候他曾经拥有过,可后来,他把这种感觉给忘了。
  但是今天,他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可怜而又无助的东西。
  萧禹死了。
  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
  忤作解开了他的衣裳,身体之上遍布着的狰狞的伤痕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有资格站在这屋子里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忤作汇报死因的声音似乎是从极为幽远的地方传来,夏诫根本没有在意这个经验丰富的忤作说得是什么。
  因为怎么死的并不重要。
  问题在于萧禹为什么死了?
  谁杀得他?
  一个不能死的人死了,所带来的后果,必然会震动整个大宋。
  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正常死亡。
  从看到的境况看,萧禹死得极度凄惨。
  一旦这里的状况有一星半点漏出去会发生什么夏诫简直不敢相象。
  “所有人,不准离开御史台半步!”夏诫缓缓抬起头来,毫不掩饰的杀气腾腾地道。
  站在夏诫身边的陈规,直勾勾地看着床榻之上的萧禹的遗体,直到现在,他仍然没有从震惊之中恢复过来。
  “张太尉,调班直过来,让张诚亲自统领,守卫御史台。”夏诫转身,看着张超。
  “我马上去办!”张超大步离去。
  “昨天晚上是谁在御史台值班,狱卒是那些人?马上,我马上要知道所有的状况!”夏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向外走去。
  陈规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走到床榻前,看着好双没有闭上的眼睛,心中又是忍不住一阵颤抖,伸手过去想要替对方闭上眼睛,但手掌抹过,那双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
  倒退了几步,陈规长叹一声,转身紧跟夏诫而去。
  来自禁宫的金枪班直,将御史台团团地围了起来,只能进,不能出。早上刚刚来上班的御史们,一进大门就全部提溜到了大堂之中看管了起来。
  这些御史虽然品级都不高,但一直以来,可都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要喷皇帝的角色,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是要跳着脚不服气甚至于破口大骂的。
  张超在军中的威望虽高,但这些御史可没有一个怕他的。
  直到这些人看到了夏诫,看到了陈规,这才沉默了下来。
  不是因为这些人怕了首辅枢密,而是这些人突然意识到,这一大早的,首辅枢密还有掌兵太尉齐唰唰地出现在御史台,一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偏生现在御史台的最高长官崔昂去了西北,御史台可谓是群龙无首。
  别看平时崔昂在御史台谈不上多受尊敬,多有威信,但真正压力到来的时候,还真只有崔昂能顶得住。
  没过多长时间,宫中的大太监权功也是满脸惊惶之色地赶了过来。
  昨日在御史台值班的御史,是一位老御史汤求,年过四旬的他,到现在还只是一个七品的御史,可见其人不管是在能力还是在人脉之上都是平平,这样的人在御史台,自然是不受待见也不受宠的。所以像这样值班守夜的苦活,多半倒是由这位老御史来做。
  昨天,他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班直们将他从床上提溜到大堂上的时候,他还没有清醒过来。此时的夏诫气急败坏之下,也是顾不得什么颜面了,一桶冷水下去,直接将这人浇了一个透心凉。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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