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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妖公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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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空旷便注定了孤单。二十余岁的青年独自住着,身边的人从上到下都是宫里打点下来的,也不知谁是真正的仆人,谁又是上头派来的密探。云靖只索性把自己包起来,拒绝和一切人交流。
只有一个例外,那边是宁策。
云靖转了转,索然无味,便喊来陈六——也是上头安排的管家。
“爷要出门,和你说一声。”
“爷去哪儿?”陈六却是十分警惕地问道。
“怎么,爷去哪儿也得跟你报备不成?”
“是,小的给爷备马。”陈六低了头,躬身退了下去。
出了府门,云靖没有直接去找宁策,在街上兜了几个圈子,确认没有人跟着方拍马去了宁府。
其实宁府和吴王府离得并不远,很快便到了。那门房认得云靖,老远就跑来牵马。
“你家二公子在不?”
正与门房打听着,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子平!”(云靖表字子平)
云靖听闻抬起头,可不是宁策。
“圣上旨意已下,明天小弟就要随军去潼关了,今日做东请宁兄换换口味。”
宁策虽是纨绔,只是幼时在西北长大,对京里那些公子哥儿的喜好并不上心,唯独爱吃。一听云靖说有地方尝鲜,顿时喜上眉梢。
云靖掩口笑了笑,“宁兄随我来!”
正是万花楼。打进门小二便热络地迎了上来,口道,“靖爷来了!您的雅间已经按您吩咐用香熏好了。楼上请!”
“笙玉姑娘可到了?”云靖故意落在宁策后头,轻声问小二。
“笙玉姑娘在楼上早等好了,爷快上去吧!”
果然一上楼,拨开轻纱,幽幽的琴声从里头传出来。宁策一顿,望过去,正是一个妙人抱着琴,用那双如水的明眸婉转地望向自己。
“子平,这……这是怎么回事?”
“宁兄坐,这是笙玉姑娘。姑娘,这便是我说的宁二公子。宁兄,笙玉姑娘虽以卖唱为生,可也颇晓词令,与我臭味相投,况姑娘一身傲骨着实令我等须眉敬佩!”
“怎么讲?”酒菜上桌,宁策给自己和云靖满上。
“宁兄可知京城有户苏姓官员?”云靖呷了一口酒,凝视着酒盏,不住地把玩,似忽醉翁之意全在酒上。
琴声颤了一下,宁策瞥了一眼抱琴的姑娘,可是无心喝酒,搬着凳子凑了过来,“苏?可是兵部苏琅苏大人?”
“苏大人被告投敌,在狱中自尽,可你我都晓得有冤。可他满门男丁充军,女眷也卖到各处离散,笙玉姑娘便是苏大人之女,宁兄大可信我。”
宁策先是一震,望向苏笙玉,多了几分怜惜,“可怜弱女子为家事连累,竟流落烟花之地……可苏大人的案子不是有书信为证,板上钉钉了么?”
“证据?你可记的上任京兆府尹任上推翻了多少铁案?只可惜被贬到瘴蛮之地,竟落个客死他乡!”云靖说着高亢起来,一扬酒盏,只觉通体发烫,不由叹道,“好酒!”
宁策见他给自己亮着空空的酒盏,明白了话已至此,此地并不是论事之处,便无话,陪了几杯。
几杯下肚,二人又各怀心事,都有些醉意。
这时门外有人进来,正是宁策家的门房,“二公子,老爷来信了,怕是有急事,夫人叫您快回去!”
宁策看看门房,不似作伪,惊得就醒了大半,“子平,怕真有急事,愚兄失陪,等贤弟凯旋,咱们一醉方休!”

☆、国之蠹虫

宁府。
宁策读了来信,愣了半响,望向宁夫人,“娘,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原来,宁乔信上说,宁筹带兵偷袭敌人押送粮草的队伍,在城郊遇伏,宁筹战死。
那是一个月前。通州府衙。
“这么多粮草必然会引起敌方注意,依我看,将军还是主持大军转移吧。”门突然打开,进来一个年轻的将领。他是瑾瑜,正是契丹大汗的长子。
“殿下,我的士兵押送粮草赶了五天,该休息了!”押送粮草的德比耶古头往藤椅上靠了靠,从地上捡起一张毡子。遮住了脸,并无起身之意。
“可前线缺粮也不止五天了!我们一路南下,好不容易占领了幽州,如今潼关易守难攻,人困马乏,况且大批粮草只会引火上身!”
“不必劝了……”
“我以太子身份……”
“战场上无君臣,我的殿下,请吧!”
“好,好,德比耶古,既然你执意留下,那你便一人在此吧!我不奉陪了!”
“殿下请便吧!”
瑾瑜大怒,夺门而出。他并未多想,转到马房,解了战马,一气之下出了城。
几乎同时,潼关。
“父帅,我听说敌人从北方押送一批粮草秘密抵达通州。我料他们定然疲惫,不如一举出袭,夺了粮草,断了德何钦的粮道!这样,无须多日,他们定会不攻自溃的。”说话的是宁筹,他三十五六的年纪,生的人高马大,立在军帐里活像一座小山。
“你有多大把握?”宁乔听闻,眸子闪过一丝希冀。
“如若夺不来粮草,我便在通州毁了它。”
“慢,毁?如何毁?”
“自然是一把大火烧了干净!”宁筹笑笑,仿佛毫不在意。
“不可不可,那一城百姓如何?”
“管不了那许多了。我这军队里,战死的也有小万人了,若下了地府算帐,全算我头上便是!”
“杀伐过重,圣人不取啊!”宁乔攥紧了一只拳头,沉吟了片刻,松了口道,“也罢,成败之举便依你了。切记,不到万一,不可纵火!”
“父帅放心吧,我有数。”
夜幕降临,宁乔登城远望。茫茫黑夜,宁筹的人马已投入丛林不见了踪迹,只是宁乔似有心事一般,迟迟不愿下城去。
宁筹出发多时,赶了一夜,终于到了通州城外。
“宁将军,找到了!粮草驻在通州府衙。还有,德比耶古也在。”先行入城的士兵回报。
“是他?那似乎不太好对付了……”宁筹暗暗思忖着,“粮草有多少?”
“八十车。”
“这么多?三十人跟我进城,余下的接应。”
宁筹入城不多时,城内杀伐声起。通州府衙里刀剑相击声渐隐,突然一股浓烟直冲霄瀚。“救火——”一时间呼号声、号令声交错,乱作一团。正是天干的季节,火势一起再难下去。这样,一颗火星一蹿,连成一片,转眼一条街没于火海。
宁筹跑到角门召集了人马。此时,天际微白,除了远山上几只惊鸟扑楞楞飞起,四下复归寂静,仿佛一切未曾发生过。
“真是没想到的顺利!”回潼关的路上,宁筹暗喜。谁知,离潼关还有二十余里时,路旁突然杀出一支契丹人的伏兵。为首之人以面具遮面,不知是谁。
“你可是打通州来的?”那人策马而出,那语气倒有几分冷峻。
“要打便打,无须废话。”
“这说便是了,那么,上!”一声令下,契丹人杀将过来。
宁筹并不恋战,本欲突围,谁知伏兵越杀越多,而为首那个,也杀红了眼一般。宁筹带的人不多,仅有的几人护他在中央,可四下望去都是敌人,竟是连退路也没有了。此刻,宁筹也负了伤,手中的刀并不稳。甚至,那敌将一步步走近的踏马声震动着空气,宁筹感到自己的血脉和它一同喷张。
“让你死的明白。在通州大火中被你烧死的,是我契丹的瑜王子……”话音落,契丹人再次发动了进攻。亲兵立时被四下冲散,只剩孤身奋战。这时,胯下的座骑忽然一声哀鸣倒地。宁筹被摔下马背,顿时,四面的刀齐齐插进了他的身体。
那敌将喝止众人,走过来,蹲在他身边,轻轻地说:“但王子殿下是个女子,我爱的女子。而你,是天下惟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哦!到了阎罗那儿,记得替我保密……”众人猛然抽刀,宁筹看见了自己的血喷涌四溅,耳畔无休无止地回荡着那敌将几近癫狂地笑声。
*
潼关大营。
“大帅,折子走了都十几天了,长安再没有消息,这仗就没法打了!士兵们拼了命,那边却连理都不理,您没看德何钦嚣张成什么样子了!”一位年及弱冠的青年将领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急切地望着宁乔。
两天前,契丹率大军横扫燕云十六州,驻守的猛虎师猝不及防,节节败退,退守潼关。北方几个重镇失守,军粮军需大部落入了敌人手中。士卒伤亡惨重,原来的六万人本就不多,如今只剩两万不到。等待援军的日子是漫长的,潼关是一个小城,农业商业都很落后,士兵们的日子都十分困苦,几乎每天都有人要么饿死,要么当了逃兵。
宁乔是赤龙军将军,身经百战,战功显赫。他如今五十有四岁,胡须已然花白,可穿着铠甲驰骋战场仍是信手拈来之事。
年轻将军进了帐子,顺手摘下头盔,露出了一张英俊的面庞——正是吴王世子云靖。云靖自幼入京,与宁乔之子宁策私交甚好。投身军中,做了宁乔的副将。
“德何钦么?”宁乔念叨着这熟悉的名字,不由地出了神,眼前浮现了一个身影。德何钦和宁乔同岁,是契丹三十部联合举荐的第一任部落首领。宁乔和他交过手,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大帅?”云靖轻轻叫了一声,“属下探过了,眼下硬攻定然不行,好在敌军初来乍到,不熟环境,属下知道一条小径可以用于奇袭。今夜应是无月,机不可失……”云靖凑近了宁乔,压低了声音。
“不可!”宁乔断然否定,“奇袭风险太大,我不同意你去冒险!”
“大帅,要么反攻,要么投降,死守是肯定守不住的!”
“你有几成胜算?”宁乔不理会云靖的大吼大叫,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一成也没有。”云靖苦笑,他知道猛虎师固然勇猛,可兵少粮乏,一但失败是连退路都没有的。
“援军会来的,再等等吧。”宁乔舒了口气,站起身子,径直走出帐外。
天阴沉沉的,远方的乌云似乎已经挨着了地面,秋风萧瑟,花白的胡子在风中摇摆。
“这雨,就要来了啊。”宁乔闭上眼,喃喃地自语着。
*
天气渐渐暖了,六月初,慕彻决定南下陪夫人省亲。
六月初十,慕家从公主府出发,动身南下金陵。公主府的护卫组成了几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了洛阳城。
半路上就下起了大雨,往南走走,雨势渐小,但仍是淅淅沥沥、阴雨密布,没有一丝放晴的意思。
等到进了金陵城后,就听百姓议论纷纷——这旬月以来金陵一带大雨不断,秦淮河水位不断上涨,不知黄河那边又如何了?若是这样,早晚会成涝灾。
发水?慕彻愣住了,看了看妻儿,撑着伞一脸归宁的喜悦。他寻思了一阵,东都洛阳离黄河不远,发了水可不是小事,只是不知朝廷会怎么安排。
洛阳。
慕云身为庶子,并未随嫡母云氏归宁,就被慕彻留下看家。
正巧这日慕云代替父亲去拜访洛阳尹裴世昌,从裴府出来,雨势不减。街两边的排水沟因水流过大发出的“哗哗”声,使得慕云只能与裴世昌耳语。
“慕公子,不妨小坐片刻待雨势小些再走吧!”
“裴大人,小子无妨。只是这雨有些不妥呢!一连下了七天,若说梅雨季节又比往年早了些……”余下的话他却是不敢说了。对方是朝廷命官、一方父母,而自己只是弱冠少年,又无职无爵,只是借着父母荫庇能到府上拜谒上官,这“天怒人怨”的说辞也只好自己腹诽,再说便是僭越了。
但是裴世昌也是想到了这里,听闻慕云一句似有似无的闲话,不由地锁紧了眉头:今上御宇三十载,却不是一位安于守成的君主,兴兵黩武,虽说赶走了契丹人、扩大了疆域,却也使得不少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这是,天谴么?
“慕公子可有何高见?”虽然这慕二公子只是慕家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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