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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妖公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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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怎么会投敌?”
“那结党呢?”
“没……有。”云端却不由地退了一步。
“结党之事有没有且不论,眼下战事要紧。若是潼关守不住……”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若是潼关失守,儿臣定自裁以谢天下!”云端说着,修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了一片阴影。
“你知不知道昨日吴王世子请旨随军?”
“儿臣不知。”
“这小子到有几分我云家的气概!”
“父皇准了?”
“准了。怎么?你不放心?”
“不放心是肯定的。只是云靖不是小孩子了,父皇当年挂帅出征还不及冠,他已经二十六了,放他出去也是好的。况身边有宁乔和宁筹父子,儿臣是多虑了。”
“就是这样。按你说的,去给吴王写封信。”
“是。”
*
一个月后,慕家也得到了世子云靖即将随军奔赴前线的消息。
云氏着急,找慕彻来要吴王的信。
“王爷信上没说,不过我觉得,王爷没有拦着必然有他的道理的。”慕彻思虑片刻,猛地抬头,“来人!”
小厮推门而入:“老爷?”
“快去看看,最近有什么大事!”
小厮会意,轻轻地带上了门。
过了几日,慕家庄园,书房。
“老爷,”小厮见慕彻在书房,轻轻推开门,俯在慕彻耳边,“前些日子北边传来消息,说是敏家勾结契丹人入侵中原,结果契丹人不守信约,提前入侵,眼下怕是已经兵临潼关了……”
“慢着……”慕彻一愣,“又是契丹?提前入侵?”
*
京城长安。
听说章台路的万花楼新来了位姑娘,虽然年纪已不小,但是官宦人家出身,通晓诗词曲赋,又卖艺不卖身,很有几份雅趣。有那么些个士子便乐得去酒楼坐坐,和新来的姑娘对酌几杯,到是别有一番情趣。老鸨见生意愈加好起来,也便不说什么,还给那姑娘安排了潇竹苑住下。让她随意在屋子里弹弹琴种种花草什么的,也是悠闲。
那日是云靖偶然小坐,瞥见了她在二楼独倚危栏,猜想那万花楼的花魁必然是她,便心生慕意。后又听得女子是金陵人氏,更是想要一亲芳泽了。
很偶然的机会,云靖听那女子在二楼的小窗前吟唱着:
“残月照闺床,秋意冷衷肠。尺素寄千里,翘首茜纱窗。少年勇无畏,纵马赴沙场……”
唱到一半,声音滞了一下,便戛然而至。楼下,云靖对着窗子续唱了几句:
“碧血洒边疆,三年未还乡。风吹树叶响,疑是凯旋郎。喜极忽坐起,方知梦荒唐。”
楼下男子清朗的声音引的女子从窗棂上探出头来。云靖流转的眉目,让那女子顿时怦然心动,只见她矜持地一笑,合上了窗子。云靖微妙到扬了扬嘴角,转身进了万花楼。他坐在大堂喝着茶,果然,不多时,小二送来一张花笺。云靖拆开,八行笺上写着端丽的蝇头小楷,上书“诚邀公子楼上一叙”,属名潇竹。
“姑娘在吗?”云靖一上了楼,就放声喊了一句。
“是那位公子么?”一阵轻柔的女声响起,紧随其后,一位妙龄女子倚着门框走了出来,那女子正是她,花魁姑娘。她一袭粉衣,乌云般的发髻盘着,插了一根颤巍巍的玉步摇,“冒然相邀,还望公子见谅!”
“我也是为姑娘的琴声迷住,姑娘还不让我进去坐坐么?”云靖在京数年,已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了花魁姑娘,语调不由自主地顿时调皮了几分,丝毫不见方才的拘谨。
“请吧!”花魁掩嘴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云靖进屋后,将潇竹苑上下打量了一番。干净素雅,正面的墙上挂了一把古琴,一个侧面墙上满是书法。有的是清秀的小楷,有的是遒劲的行草,笔画多变,让人感到主人胸中的丘壑。
“公子请坐!”
“多谢。我看姑娘满腹韬略,小生也好舞弄些文墨,偏是有些臭味相投啦!”
“公子太谦虚了,不知怎么称呼公子?”那姑娘说着端来茶水,随着茶水“汩汩”地流下,屋子里顿时氤氲一片。
“我姓云。”
“云?”那女子先是一怔,忽又恢复了平静,纳了个万福道,“云公子。”然而心里却沉了下去,这姑娘并不是别人,正是被官卖的苏氏女眷,苏琅的女儿。普天之下姓云的,又是在这京城里……
“你咧?”
“笙玉。南唐后主有词云,‘小楼吹彻玉笙寒。’”
“笙玉……呵呵,好名字!”云靖喝了一口茶,心里满是疑问,却不好想问——这么一位知书达礼的女子,已不是豆蔻年华,何以沦落青楼?只是初次相见,又不便想问,只得暂且按下。
之后一来一往久了,云靖便对这姑娘坦白了自己的身份,然而笙玉却并没有云靖原想的那样表现出攀附之意,诧异之下,云靖真心地把笙玉当做了一位红颜知己。
这一日,云靖来万花楼小坐。
当云靖抬头望望酒楼窗外,才发现月已至中天。
近来北面战事紧迫,圣上脾气很是不好,太子殿下日子也不好过,动辄是错,三番两次无缘无故一进御书房,披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太子党们也是人人自危,不太忠心的已是若即若离,准备随时抱上别人的粗腿了。唯有几个亲信的时常在东宫走动,比如伴读宁策、礼部尚书万晟安和兵部尚书苏琅。云靖去了几回,却被太子以结党意图不轨给轰了出去,心里好不郁闷。事后宁策来找他方解释清楚,云靖也明白,云端是保护自己,可他怎么也不愿为了自保就和云端划得干干净净。
云靖闲得无趣,就一个人来酒楼喝闷酒。这万花楼云靖常来,做的是吴菜,很是地到。云靖叫了几个秦淮来的歌妓,边喝边听。
云靖和宁策不一样,虽然都是大家公子,宁策向来洁身自好,甚至对女子都不会动动心,以至云靖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而云靖不同,他熟悉长安城章台路上的每一家青楼,和每个花魁姑娘不多时就能混熟。虽然他二十六了却没有大婚,虽然他认识的女孩从青楼歌女到官宦千金都不少,然而她们对他不是真心,他自然也就没有真心待过谁。
听着听着,曲儿腻了,挥挥手打发歌姬们退下。
然而过了一会儿,一抬头,有一个女子仍抱着琴坐在那里。云靖毕竟有心事,几杯杜康下肚便已经醉了,“不是让你走吗?要钱是不是,给,给!赶紧给爷滚出去!”云靖摸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吼道,“滚啊!”
“云公子喝多了。”那女子看也没看钱,放下琴,起身倒了杯茶端到桌前。
谁知云靖却是一下歪在她身上,二十六岁的大小伙子,着实把那女子压了个够呛。那女子二十多岁,已不是五陵年少争缠头的年纪,却独有一段端庄姿态,又不似寻常青楼女子。
“叫我什么?”云靖喘着酒气,眼神飘忽地望着那女子。酒楼的人都喊他靖爷,没人知道他姓云。
“云公子,我知道你喝多了。你还记不记的兵部苏琅大人?”
“苏?你是?”云靖一惊,醒了几分醉意。
“我是笙玉啊!”那女子终于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我看一下。”云靖眯起眼睛,仔细地对着这张脸看了一遍,“难不成是苏大人的女公子?”见笙玉点点头,又喃喃自语道,“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沦落青楼?”
一个时辰后,京城吴王府。
月至中天,明晃晃的月光静静地投在吴王府的院子里,静候着来人。果然不多时,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只是有些混乱。几个人影从暗处走来,映着月光才看清是云靖和管家陈六。
云靖被几人架着进了屋,一头倒在床上,没有片刻,“哇——”的一声吐了。
浑浑噩噩地,云靖吐了一地,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熏人的酒气,陈六掩着口鼻站在一边,叫来几个小丫鬟开始收拾起来。
“醒酒汤来了!”门外,笙玉说完端着汤碗进来了。原来云靖竟把她带了回来。
“扶世子起来。”陈六鄙夷地看看笙玉,不过是寻常一样,世子常带些歌姬回来,有中原的,有吴地的瘦马,还有过一个胡姬。笙玉没在意,扶起云靖开始喂给他灌醒酒汤。
又过了一会儿,云靖睡稳了,陈六嘱咐过笙玉才带着下人们悄悄离开了。
“云公子醒醒!”笙玉跟到门口见下人们着实离开了才又返回来在云靖的床边坐下。
云靖张开了眼,“走了么?”
“嗯。”
云靖忙合了衣坐起来,按了按太阳穴,“苏大人出事之后的事,你对我说说。”
笙玉眼圈一红,便把父亲被告私通契丹,在狱中自尽、兄弟尽数充军、姐妹四下发卖、家产尽抄都对云靖说了出来。
虽说云靖和苏笙玉不熟,但因为太子的缘故,和苏琅是熟的。苏琅是太子代天巡牧那年从金陵提拔到京城的。原来只是兵部的主管,因工作认真,原尚书告老后,由圣上钦点,升任兵部尚书。
折腾了一夜,云靖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看见外面几个小厮正摆着早饭,云靖走过去坐下,确实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个金丝小馒头,喝了一小碗牛奶,便抹嘴作罢了。他端了盘子进屋,让笙玉吃了。
“我赎你出来吧。你有什么打算?”太子党人四下离散,苏琅仍忠心于太子,云靖不相信他的罪名——私通敌国——是真的。他看了看笙玉,隐隐有些动容。
“多谢云公子相助。不瞒公子,小女子欲为父报仇。”
“报仇?”虽猜苏琅有冤,但到底是云靖自己的猜想,没想到竟真的有冤情!
“齐王与太子的矛盾不是一两天了,齐王欲削太子羽翼,我父亲不过是他扎的筏子罢了。”
“不会是齐王吧?他加冠后就去了封地,手能伸这么长?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人?”
“不会的。老尚书告老后,齐王本想安排他的表兄白少东接任兵部尚书,圣上任命我父亲,他定然怀恨在心。”
“我劝你还是先不要管,齐王如今正得圣宠,你一个弱女子,先自保要紧!”
“亏的太子殿下拿您当作兄弟,齐王还没做储君,你这就已经替他说起话来!我明知家父有冤,仍苟且偷生,与孝道相悖且不论,人,是没有这么做的!笙玉虽是女子,胸中还有口正气在。多谢世子美意,还请寻车送我回万花楼吧!”
“你要回去?”云靖见她怒目圆睁,横眉冷对,胸脯一起一伏,倒别有一番风韵。
“尘世腌臜,到不如青楼风骨!”笙玉柳眉倒竖,背过身去不再言语。
送笙玉出了王府,云靖站了一会儿,忽然对她的背影道:“你留下吧,或许,我能帮你。”
笙玉冷笑,“殿下好意小女子心领,改日殿下得闲,来万花楼坐坐。”说完上车去了。
云靖站在原地,这女子高傲得竟像是一株秋菊,迎着风雪怒放,无畏严寒。云靖有一丝丝心酸,不知是内疚、是自愧不如,还是别的什么。云靖少年的时候遇到过不少女子,她们中不乏年轻貌美的,也不乏才艺超群的,但越是这样,他越只是与她们逢场做戏罢了。自遇到了笙玉后,他却觉得自己变了。
但云靖不是爱上了她,或许只是因为两颗孤独的心的彼此惺惺相吸的缘故吧!但正是她的傲唤醒了他沉睡的灵魂,就此改变了他人生的航向,这才有了几日前云靖的请旨随军。
又过了几天。
京城吴王府。
京城的吴王府是吴王云正皓大婚前先帝下旨敕造的。里头一派皇家气概。云靖来长安,便住进父亲成亲前的那个院子。三进三出,后头有个小小的花廊,蔓藤植株沿着墙爬的满园都是。透过叶间缝隙,阳光斑驳地投在地上,很是静谧安详。
然而空旷便注定了孤单。二十余岁的青年独自住着,身边的人从上到下都是宫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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