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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神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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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明明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地府,现在却,安然无恙的活着?
脑海中只有零碎的片段,恍惚间,归虚炉的情景再现,一如她去岁时受阳燧镜之照那般痛苦难忍,而且更为冗长。
“这不是……梦。”
他的脸忽然浮现眼前,眉目眼神,都十分清晰。
“岩秀……”韦长欢喃喃道:“是你吗?”
她一掀被子就从床上下来,鞋还未穿好就已向外跑去。
“神女!”她与刚进来的凌戈撞了个满怀:“神女你醒了。”
凌戈忙扶住她,见她衣衫尚不整齐就急着往外跑,眸光微闪:“神女伤势未愈,还是好好歇着吧,有什么事,叫奴婢就好,诏王为了救你,费了半生功力。”
“什么?”韦长欢愣住:“是祖父他……”
“神女过会,去看看他吧。”凌戈看着她,凝重地点点头。
“我梳洗一下,就去看祖父。”
今日湿云冷雨,新芽裹上嫩寒,桥下水声叮咚。
南诏王坐在亭子里,对风雨恍若未闻,手执细刀,一刀一刀地雕刻手上那块几近成形的紫檀木。
“祖父。”韦长欢缓缓走过去,南诏王在雕木时,敢上前去打扰的,也只有她了。
“你来啦。”南诏王道,依旧坐着,背对着她,手上未停。
“祖父是怎么将我救回来的?”韦长欢咬了咬唇,直接问道:“我中的毒……”
“菩提碎,还难不倒我。”南诏王停下手上动作,缓缓转过头:“不要小看了祖父。”
“可是……”韦长欢想继续追问,却被南诏王打断。
“那日是倪丰化将你送回来的,是他,先将你从须无邪那儿救了出来。”南诏王看着她,淡淡道。
“师弟?”韦长欢皱眉,努力回想:“他还在吗?”
“他回京了,”南诏王状似无意道:“高延内乱,想必皇上,急需与他相商对策吧。”
“高延内乱,难道,战火又起?”说到高延,韦长欢又想到了岩秀,正是那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赤灵冰焰与玄岩铠重现世间,他们也,互生情愫。
“起不起战火,皆与我南诏无关,”南诏王放下手上的木与刀:“噢,对了,前几日,杨家二公子娶了临泰公主。”
“子项哥哥成亲了?”韦长欢有些惊讶:“恭喜他了。”
南诏王闻言,手上刻刀顿了顿,道:“你抽空,可以写封信给他。”
韦长欢沉吟半晌,她感觉到与杨子项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并不清楚是哪里变了,不过他大婚之喜,她人未去,写封信去恭贺,也是应该。
“嗯,我会写的。”
“你先把伤养好,”南诏王难得地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对她道:“祖父并无大碍,你放心。”
韦长欢点点头,行了个礼便退下了,可心中,仍是空空一片,像飘在雾中。
…………………………
风尘仆仆的倪丰化在宫门外下了马,就直奔永泰殿而去。
“父皇。”他刚踏进永泰殿的门口,便轰然倒地,晕了过去。
“太子殿下!”
“化儿,快传太医!”
“传太医——”
第二日辰时,倪丰化在永泰殿的偏殿里睁开了眼睛,原来他昨日晕倒,只是因为太累了。
“太子殿下醒了?”守在门外的内侍听见了动静,麻利地领着宫女走进来伺候他梳洗:“正好,随皇上一块用早膳。”
梳洗完毕,倪丰化便往皇上那儿去了。
“化儿,”皇上正拿着筷子准备用膳,见了他,朝他招了招手:“来,朕许久没有与你一块用膳了。”
“父皇,儿臣……”
“不必说了,”皇上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了。”
“父皇言重了,近日来——”
“欸,用膳便是用膳,不谈政事。”
“是。”倪丰化拿起筷子,安静的用起膳来。
不过大半月没见,倪丰化觉得,他的父皇,眉间的褶皱更深了,年富力强的岁月过去后,日日睁开眼,就只能看见国事政事,为其所困,才苍老的比旁人快吧,这也是他以后,要踏上的路吗?
“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应当听听韦将军的意见。”到了书房,倪丰化正色道。
皇上闻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目光时不时掠过低头拱手站着的倪丰化,似乎在考虑此提议的可行性。
“宣韦谨风。”他终于开口道:“你先坐下,待韦将军来了,再一起议。”
“是。”
方才在偏殿,二人是父子,此刻,是君臣。
在等韦谨风的同时,皇上问起了他其他要事,也是他一直如芒刺在背的事:“这些日子,你可查到了什么,有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回父皇,”对于此事,倪丰化早已做了决定:“儿臣在南诏与白水,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
“哼,”皇上带着杀意冷笑一声:“真是能耐,三万大军,再加一个你,都找不出来一个他。”
皇上有些想不明白:“难道他不在白水,也不在南诏?可除了这两地,他还有哪些地方可去?
“父皇,”倪丰化忍不住打断喃喃自语的皇帝:“父皇为何一定要……他也是隆裕姑姑的血脉。”在他印象里,父皇对隆裕姑姑,一直心怀歉意。
皇上的眼刀带着寒风扫来:“太子,你记住,为君者,不可有妇人之仁,留岩秀在世,对我大豫,我倪丰家,都有害无益。”
倪丰化不说一句沉默着,以皇上对他的了解,知道他这是心里不认同,刚要开口教训,门口传来内侍尖锐的声音。
“韦将军到——”
“微臣,参见皇上,太子殿下。”韦谨风一进来便行了一个叩拜大礼。
“平身。”皇上道。
“谢皇上。”韦谨风缓缓站起。
皇上的视线自他进来起,就没有移开,他有将近一年没见到韦谨风了,此刻看到他的样子,心中竟有丝苦涩的滋味:“他也老了。”
“将军想必知道,朕为何宣你来,高延一事,你有何高见?”皇上单刀直入道。
“臣以为,绝不可放任皋铎宰登上王位,否则,不出几时,北境必再起战乱。”
“不用你给朕分析!朕要的,是解决的办法!”
“皋铎宰的二叔皋铎皓,臣在战场上遇见过几次,此人武艺过人,却并不好战,而且为人光风霁月,言而有信,当是高延王的最好人选。”
“皋铎皓……”皇上重复了一遍,问倪丰化:“太子以为如何?”
“回父皇,儿臣与韦将军想到了一块,”倪丰化道:“三年前,儿臣在江南,与皋铎皓有次意料之外的巧遇,他言谈举止,粗犷之中带着几分儒雅,还力邀儿臣去高延游玩,若他继位,定会以和为贵。”
“听你说来,他倒有几分闲云野鹤的性情,不知可愿意去争那王位?”
“皇上,再闲云野鹤,他也姓皋铎。”韦谨风道:“只要我大豫愿意相助,他必定会去争。”
“姓皋铎……”皇上若有所思:“那将军,打算如何助他?”
“臣愿领兵一万,出灵州,伪装成高延部族攻打邻近的几个部,使其相互猜忌,互攻互杀,接着,暗中助皋铎皓夺下王都,绞杀皋铎宰。”
“好!”皇上道:“将军今晚便启程,朕,等着将军的好消息。”
“臣,尊旨。”
“父皇,儿臣愿与将军同去。”倪丰化当即请命道。
“你留在京中,”皇上淡淡道:“此事,韦将军一人足矣。”
“时间紧急,臣先告退了。”
“你去吧。”
韦谨风走后,皇上对倪丰化道:“你继续查岩秀的下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他一直藏在京中。”
倪丰化双眼微不可见的张了张,才应道:“儿臣,尊旨。”
………………………………
天色已暗,韦长欢的屋里,只零零落落地点了几盏灯,半明半暗的亮度,刚刚好。
一个水气氤氲的木桶被抬进韦长欢的暖阁,厚厚的一层花瓣随着水轻轻晃动,散出隐隐的香气。
“神女,你背上的伤沾不得水,还是奴婢来伺候你洗吧。”凌戈道,上前准备给韦长欢更衣。
“不必了,”韦长欢轻声避开:“姑姑放心,我会小心的。”
“好,那奴婢先出去了,”凌戈道:“有什么事,神女喊一声即可。”
看着凌戈退出去,关好门,韦长欢才低头开始解身上的衣衫。
她没有看到,那铺满花瓣的大桶里,缓缓钻出个人出来,那人小心翼翼,压着声音唤她:“郡主,郡主。”
“云栽?”韦长欢闻声抬头,眸中带惊,道:“你……”
“郡主,郡主你听我说,云栽有事要告诉你,你不要赶我走。”她有些着急,慌忙从木桶里跨出来,湿漉漉的身子骤然一凉,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韦长欢递给她一条沐巾:“你先擦擦。”
云栽却直接跪了下来:“郡主,你快去看看殿下吧,他……时日不多了。”
“你说什么!”韦长欢丢下手中的沐巾,弯下腰握住她的双臂:“出了什么事?”

☆、重修旧好

“郡主,”云栽说着便哭了出来:“殿下从鬼心门将你救回来一日后,就把你交给了铁舟大师他们,接着,就呕血不止,如今,已奄奄一息,不能下地了,郡主,云栽求求你,去看看他吧,虽然殿下没说,可是云栽看得出,他想见你最后一面,郡主……”
云栽忽然感觉额上被滴了一滴温热,一抬头,只见,韦长欢脸上已有两道泪痕,睁着眼睛,喃喃道:“岩秀,我就知道,是你……”
“郡主……”云栽拉了拉她的衣裙。
韦长欢闭了闭眼,再睁开,道:“带我去见他。”
云栽闻言,大喜过望,赶忙站起身子:“郡主随我来。”
刚推开房门,便见南诏王与凌戈齐齐站在院中,云栽吓了一跳,刚想转头问韦长欢怎么办,人已被一股大力重重推了出去。
韦长欢面不改色,对摔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她的云栽道:“念你陪我十多年,我不想杀你,走,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云栽只是愣了一会儿,便马上爬过去,抓住她的裙摆:“郡主,求求你,去见见我家殿下吧,郡主!”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韦长欢狠心将裙摆一扯,后退几步:“他的事,与我无关。”
“郡主。”云栽还要再爬过来,韦长欢抽出了赤霄剑,指着她的额头。
她从地上爬起,用袖子擦了把眼泪,最后看了韦长欢一眼,跃墙而去。
韦长欢这才看向南诏王,直白道:“让祖父看了场笑话,祖父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我听凌戈禀报,你院里进了贼人,”南诏王咳了一声,余光扫过凌戈:“因着先前出了须无邪的事,祖父有些担心。”
“在王府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祖父都能马上能赶来,欢儿,很安全。”韦长欢将剑入鞘,浅笑道。
“是,你在王府里,很安全,”南诏王脸色有些不自然:“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韦长欢看着南诏王走远,又看了还站在原地的凌戈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姑姑,再为我准备一桶水吧。”
“是,奴婢这就去。”凌戈如蒙大赦,方才韦长欢的目光,看的她心中打颤。
韦长欢进了屋,关上房门,轻了叩三下屋中那张降香黄檀平头案,起云自暗处走出:“主子。”
“我要去白水一趟,替我善后。”韦长欢的语气听来淡淡,却有难以忽视的凝重。
“属下,定不辱命。”起云抱剑道。
韦长欢有些欣慰地点点头,她至少,还有十七罗刹,全心忠于她。
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从窗台上跃出,翻出南诏王府的围墙,穿梭于枝丫之间,用最快的速度,往白水赶去。
可到了白水后,她才犯起了难,岩秀到底在哪,她不知道,她也不能大肆搜寻,走漏他在白水的风声,这要如何是好?
好在,云栽晚她半日也赶了回来,在望东楼里找到了她:“郡主你可真快,云栽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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