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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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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向柏氿的目光齐齐变了色。
这小子原模原样的一问三罪,竟是迅速扭转了局势。
这胆识……
这气魄……
这……
众人心下还没有“这”够,又见高台之上,原本气势冷厉的大司空砸落一颗颗冷汗,哆哆嗦嗦的从座位上站起,又朝着官棚后的大殿跪下,“微臣……微臣……”他“微臣”了半天也没能想出可以把自己辩白的话,半晌,只得俯首乞求道:“微臣查案不力,请王上治罪。”
坐在中间的大司寇公孙洪闭了闭眼,在心中暗骂一句“猪队友”,微叹一声,起身跪在大司空的身边,朝着隐在大殿里的人道:“公孙铁卫刺伤三王子殿下,不论是何原因,都难逃死罪。微臣治队无方,请王上降罪。”
这一句貌似卑微的乞求却是暗藏玄机。唯一一个还坐在椅子上的大司徒闻言,眸光微微一闪。
原因?莫非公孙铁卫刺伤三郎是另有原因?
得了大司寇公孙洪的提醒,他当即朝柏氿问道:“本官问你,公孙铁卫杀了你丫鬟的弟弟,你可是因此与他们起了冲突?”
语毕,在场众人瞬间领悟这一句问话的目的。
若这小子当真与公孙铁卫起了冲突,那么三郎想必是为了护他才受的伤。而公孙铁卫想必也并非是有意要伤害战神三郎。
如此一来,既可洗脱公孙铁卫刺伤王族的罪名,又可以借着不敬公孙铁卫的罪名,铲除了这个锋芒凌厉的危险少年。
一箭双雕,妙计,妙计。
恍悟的瞬间,众人不由又一次看向场中的少年——如此锐利不凡的人物,今日当真是要折在这里了吗?
周遭寂寂无声,柏氿凉凉抬眼,瞧着那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大司徒,半晌,她突然一笑,有些顽劣,又有些诡异,仿佛狡诈的狼,正死死盯着前方自作聪明的野兔。
众人被她莫名古怪的笑容惊得一怔,只听她道:“公孙铁卫无端杀害无辜百姓,暴虐无度,本就该死!”
铿锵一声如惊雷般炸裂在阔大广场,场中众人不由坐直了身体——这小子竟然找死!
高台之上,大司徒趁机拍案而起,指着她大骂:“大胆!为了一个贱婢,你竟敢公然挑衅公孙铁卫,你视我大许王权于何物!”
“大胆!”柏氿原模原样丢回去一声厉喝,“宣王生母——先逝的许太妃年轻之时,也曾为宫中侍女。你算老几,竟敢口出贱婢二字,如此恶言,你视我大许王室血脉于何物!”
大司徒脸色一白。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这小子之前如此放肆,原来竟是将计就计,在这儿挖了个坑等着他跳。
微风拂过,大司徒忽觉自己竟是沁出了一身的汗。他轻轻颤了颤,缓缓转身,朝大殿跪下,俯首道:“王上,微臣无意冲撞太妃娘娘,请王上责罚。”
众人齐齐一默。
三司会审,历来审的便是最复杂的案件,还有最恶劣的罪人。
如今审着审着,竟是把大司空、大司寇、大司徒都给审跪了。
当真是旷古奇谈,史无前例……
众人惊愕之际,一直隐在殿内的许宣王终于发话,他看了眼暗处的某位男子,缓缓问道:“不知世子有何高见?”

☆、第74章 夫人,好久不见

那男子隐在暗处,一身苍蓝锦衣上的银白绣线正泛着微微的光。
他侧头,妖异目光落在殿外的柏氿身上,一笑,移到她身边的许谦文时,又骤然一寒。
柏氿似是被这目光惊到,她猛地抬头朝殿内看去,才抬首,那人却已淡淡收回了这太过森凉的眸光。
他笑了笑,道:“为王者最讲究的便是制衡二字。如今既然说不清谁对谁错,那便干脆统统罚了,双方皆略施惩戒,谁也赢不了谁,相看两厌,却又不得不一团和气,多好。”
许宣王听着这男子近乎悠然散漫的语调,忍不住默默在心中咕哝起来:一团和气这种话,从你这尊杀神的嘴巴里说出来,寡人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呢呢……
心中正吐槽着,又见那男子缓缓抬手,指着殿外的少年,如黄泉彼岸花一般的轻笑着道:“说起来,今日诸事皆因这小子而起。这小子胡搅蛮缠,顽劣得很。若是将他放出宫去,只怕将来又要祸害其他人;若是留在朝堂为官,又嫌他戾气太重……”
许宣王沉吟片刻,试探着问:“世子的意思是……?”
那男子负手立在一束阴白的光线里,唇角勾勒出的笑意越发高深莫测起来。仿佛那暗夜里盛开的曼珠沙华,丝丝缕缕,诱惑着路过的行人亲手奉上自己的性命。
盯着殿外尚不知情的柏氿,他摩挲着袖口下的一支玉簪,缓缓道:“算起来,我那栖云轩倒是还缺一个研墨的书童。不如先将他放在我手底下打磨一段时日,待调教成型之后,再命他为许国效力,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许宣王闻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才不相信有人能活着扛住这尊杀神的“调教”。
罢了,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就算被折磨死了,那也没什么要紧的。
心思一定,许宣王开口道:“来人,宣旨。”
内侍躬身上前奉了旨,又走到殿外高声宣道:“宣王有旨,大司空朱博简查案不力,罚扣俸三月;大司寇公孙洪御下无方,罚鞭二十;大司徒邢元正语出不敬,掌嘴四十;三王子许谦文行事鲁莽武断,罚闭门半月,好好念书。”
一场声势浩大的三司会审,到了最终定罚时,却是三司高官受的罚更重些。
众人不由朝柏氿看去——就是这少年,三言两语便扭转了乾坤,于处处死路里,硬是走出条康庄大道来。
如此想着,众人看着柏氿的目光又不禁齐齐一凝。
这小子若是入朝为官,只怕将来整个许国都要因他变了天。
惊疑之际,又听殿前的内侍凉凉道:“各位大人,还不领旨谢恩?”
三司齐齐叩首,“谢王上!”
公孙铁卫押着许谦文正要回三王子府。
内侍又突然指着柏氿道:“传宣王口谕,你,去栖云轩当差吧。”
柏氿不由皱眉。栖云轩?那是个什么地方?
许谦文脚步一顿,诧异回头。
旁观的众人渐渐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宣王怎么将这少年派去打杂了?
……埋没英才啊,可惜了。
就在这时,大殿里突然缓缓走出一人。
周遭天地突然为之一静。
他从阴暗不明的大殿里缓缓踏出,步履间带起些微轻柔的风,这风又掀起他苍蓝的衣袍,衣袍上银白的绣线在冬日暖黄的阳光下,泛出丝丝微光,似是谪仙自千里之外迢迢而来,自带着超凡脱俗的气场。
更脱俗的却是这人的容颜。直锋眉,妖异眸,高鼻梁,微薄唇,仿佛是中原大陆技艺最为精湛的工匠,一刀一刀精心凿刻出的人间盛世,又像是盛开在黄泉之畔,妖娆艳丽的成片曼珠沙华。
原本稍显苍白厚重的天地之间,突然因着这人的出现,逐渐变得生动妖艳起来。
周遭寂寂一片,众人不约而同的被这人的模样震慑了心魄。
柏氿却在见到他的刹那间,噌的倒竖起了根根汗毛。
他漫不经心的从高台上走下,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形态悠闲得近乎散漫,盯着她的那一双眼睛,却渐渐透出千年冰川般渗人的寒。
柏氿的一颗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他朝着她极淡的笑了笑,薄唇微动。
……夫人……
……好久不见。


☆、第75章 反击

柏氿被殷瑢的唇语惊出一身微凉的汗,许谦文在读懂这唇语的瞬间,却是猛地一震。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柏氿,可她却并不看他。
她直直盯着前方那突然冒出来的诡异男子,向来幽静如古井的墨色眼眸里,竟是生出几分没人能读懂的复杂情绪,好似被侵蚀了的月,于沉沉暗红血色中透出丝丝厚重的凉。
忽有一个念头惊雷般的在许谦文的脑海里炸裂。
是谁带兵以铁血之姿灭了琼台?
又是谁最有可能捉拿住亡了国的她?
许谦文掌心一凉,上前一步就想将仍旧跪在地上的柏氿扶起来,藏在身后。可他才迈出半步,就被身边的公孙铁卫压住了肩膀和手臂。
殷瑢见状凉凉的勾了勾嘴角,慢悠悠在许谦文和柏氿的中间站定,不偏不倚,恰好挡住他看向她的目光。
殷瑢朝着柏氿缓缓伸出手掌,似是要将她扶起。柏氿侧头,那摊开在她面前的掌心里,正静静躺着一支白玉竹节簪。
一片静默里,只听他道:“跟我走吧,我的,书童。”醇醇音色里掩着几分淡薄的寒,又好像将喷未喷的火山,翻涌而隐忍。
她抬眼向他看去。
二人一炙一冷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隐有火花乍现。
……这白玉竹节簪,你可别再弄碎了。
……若是我一不小心将它弄丢了呢?
……那我便罚你……把你自己赔给我。
……
微风渐寒,轻轻掀起柏氿肩头乌发,飘摇的发梢在阳光下泛起点微光,像是凝住的霜雪,一如她此刻眼底般的微凉。
一别数日,再见时,他竟是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绝对的威压。
绝对的强势。
她若是胆敢忤逆,那便是抗旨不尊。
按律,当处以极刑。
铁血阴狠而不择手段,翻手间算尽人心颠了朝局,这才是名震中原的杀神世子,应有的模样。
凉风习习,殷瑢掌心上的那一支玉簪随之微微晃了晃,像是一池碧玉的湖,忽然泛起层层波澜,昭示那将起的动荡不安。
柏氿盯着他掌心的簪,微凉眼底渐渐透出一点森白的光。
殷瑢微微皱眉,心头那一大块伤疤突然又隐隐作痛起来。
她忽然朝他一笑,三分狡,七分诡,仿佛压城而来的成片厚重乌云,深沉而不可捉摸。
算尽人心的世子殿下,怎能事事皆如你所愿?
那可,太没意思了。
刹那间,天色乍变,骤风忽起,在场众人不禁被这太过突然的暴肆风沙迷了眼睛。
昏黄天地间,高台上的内侍捂着口鼻,指着柏氿催促道:“你,还不快接旨谢恩?”
柏氿笑了笑,突然冷声道:“夜柏,不接旨!”
冷厉一声在广场中炸裂。
殷瑢眼眸猛地一凛。
许谦文神情一亮。
围观众人同时一怔。
夜柏?!
这少年怎么竟与那琼台女将军重名?
是巧合还是……?
惊疑之际,又听她道:“夜柏自幼便立志要执刀剑,保家国。请宣王应允,令我入伍公孙,永生效忠我泱泱大许!”
斑驳枯枝轻轻一颤,有惊鸟拍着翅膀从树上飞起。
场中骤然一静,殷瑢收回了手掌,悄悄捏紧掌中冰凉的玉簪,玉簪的寒意透过肌肤,沿着血脉,一路渗进了脾脏心肺。
这女人竟是宁愿将自己置身于险地,也不肯乖乖留在他的身边。
好,好,你好——
深吸一口寒凉的空气,将滔天怒意压回心底,殷瑢微微合了合眼,再抬首时,又恢复了往常淡漠散漫的神情。
一刹惊变,围观的众人不禁齐齐变了脸色。
这少年哪里是效忠许国去了,她分明是去当战神三郎的人质!
虽说战神三郎与公孙家不合已是常事,这几年来却从未正面冲突过。如今三郎既肯为了这少年,不惜与公孙铁卫撕破脸,想来对她定是重视得很。
一旦她落在了公孙家的手里,三郎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
这少年本就是三郎的幕僚,公孙家不可能将她安排进公孙铁卫里,他们只会将她软禁在府里,严加看守。
但与此同时,她虽是身处公孙府中,公孙家的人却也不能动她分毫。因为一旦她有何不妥,三郎的惊羽卫也不是好受的。
只有她入住公孙府为质,公孙家与战神三郎两方的势力,才是真正的制衡。
许宣王才能对战神三郎,真正放下心来。
天地辽广,寒风不起。
众人盯着场中的柏氿,却莫名觉得有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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