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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蓝歌-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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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努努嘴,身后的歹徒松开手,不过仍是拿刀子顶着白还歌的背,白还歌从西装内兜里摸出一张卡夹在指缝里,亮给几人看。受伤那人接过去看看,又交给白还歌:“打银行客服电话,开免提,让我们听听余额。”
白还歌怔了一下:“我没开手机查询功能。”
“别想骗我们,小子。你是交钱,还是纳命?”
白还歌道:“我真没开,你们仨人拿刀对着我,我还能骗你们吗。”
受伤那人看起来像是几个人的头儿,当下握住刀子直指白还歌胸口:“别使诈,银行取款机那里有监控头,想把我们都照下来?你很聪明,但最好放得更聪明些!”说着将刀在白还歌颈部一拖,拽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白还歌默默地把卡揣回口袋里,向着诧异又凶狠的三人摊开双手,做了个近乎于“演出终于开始,欢迎大家围观”的动作:“很好,你们终于注意到监控了。”
他扭头向后指了指,“看那里,看见没有,那扇门?”
这一带路灯很少,几个男人看了半天,发现黑黢黢的石墙一角确实有一扇门,还掩映在两株大树之后,门上遍布枯死的爬山虎枝蔓,白天都难以引起人注意,更不要说深夜。
但是监控在哪里?动手的时候看得分明,不管是云台的还是鱼眼的还是普通的,这里一个摄像头都没有。几个人警惕地盯着白还歌,白还歌向左右竖起一根指头,缓缓地道:“你们来杀我之前,有没有问过我是做什么的?好了你们不用互相看了,你们肯定不知道。”
他从兜里掏出证件飞快地掠过三人眼前,料来他们也看不清,只知道是个顶着国徽的工作证罢了,然而这意味着他们今晚招惹的是个穿官衣的,某些说辞将更有力度。
白还歌朗声道:“看见那扇门没有?那门左前方的楼里曾经挖出来一个贩毒集团,右前方的楼里打掉过两个抢劫绑架团伙,这些都不稀罕,关键是这一带一直有邪教组织出没,所以安全部门在这里设了监视点,不管人在不在,监控设备一定是二十四小时工作的。就在那扇门后头!”
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那扇毫不起眼的大门,白还歌加重语气道:“你们今晚的所作所为,那扇门后头的监控早已经录下来了,你们现在罢手,今晚的事最多算械斗,双方都有责任。你们要是杀了我,那就是坐实了刑事案,公安部门有要求,命案必破,你们知道戴口罩避监控头,估计是于南望给你们的钱够生活不够逃亡吧?有本事你们就破门而入拆了监控走,安全部门的人有配枪,我可提前跟你们说。”
那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气势明显退缩,为首那人顿了顿,用刀一指白还歌,恶狠狠地道:“别耍花招,你逃不了!”
白还歌扯着嘴角一声冷笑:“我没指望能逃,不过提醒你们要承担的后果可能比你们想象中严重得多。现代技术获取人的相貌根本不用拍全脸,你们的眉骨、鼻梁、眼窝、脸的宽度、身材已经足够拼凑出全貌,全世界联网的时代,通缉令能发到地球上每一个角落,你们逃脱的几率有多大?给你们的钱值不值?一个人逃难都不够,还三个人分?”
那几人都不说话了,明显踌躇。白还歌把钱包里的钱都掏了出来,足有两三公分厚,冲那几人大声道:“今天这就是一场误会,我误伤了这位大哥,跟您说声对不起,大半夜的都挺累,咱们私了,我赔您这些医药费,我脖子上的伤自己处理,怎么样?您是拿了钱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呢,还是您哥儿几个就在安全局的监控前面戳死了我,后头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
对方几人是明显含糊了,也心动了,只有带头的依然狐疑地打量着白还歌:“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怎么知道那扇门后头是安全局的监视点?”
白还歌道:“这一带好多酒吧,你们不瞎就看得见。一到夏天野鸳鸯遍地开花,省钱不开房,就藏在这两棵树后头干,自以为挺隐蔽,其实里面看得清楚着呢!夏天上岗都得备清凉油,受不了那刺激。”说着翻了翻眼睛,“你问我怎么知道,我跟弟兄们轮岗,三天就得用一盒清凉油,我怎么不知道!”
为首的肩膀松懈了,眼神收敛了许多,白还歌捏着钱的手仍然直直地伸着,看起来诚意满满,三人交换了几个颜色,为首的那人咳嗽一声,身后一人上前一把夺过白还歌手中钞票,白还歌道:“你们往后退十米,我也往后退十米,咱们都出监控范围,今儿这事算不算结了?”
为首那人接过钞票数了数,带那两人向后退去,大声道:“算你小子走运,今天老子不舒服,改天再约!”白还歌也步步向后退去,笑道:“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天再约,你们可别怂!”
便在此时远处突然响起警报声,一辆小车顶着警灯疾速开来,那三人再无迟疑,掉头就跑,白还歌眯着眼睛盯住那车,那车开到白还歌身畔,司机探身过来打开门叫他:“快上来!”那人竟是五月,白还歌纵身跃起钻进车里,五月狠踩油门,狂开过拐角减速落车窗拽下顶灯,随手递给副驾驶座上的白还歌:“收一下。”
白还歌没接,五月偏头看了他一眼,只见白还歌半躺在座椅上,颈部流血不止,汩汩地染红了他的围巾和衬衫领子,人已经有些恍惚了。五月急得直叫:“白警官!白警官!”
白还歌虚弱地打个手势,五月一脚急刹,俯身过来按白还歌指示替他堵着伤口,白还歌将五月颈上围巾扯下来,狠狠扎住自己伤口,低声道:“快找药房……”
列车在铁轨上飞驰,天已经黑透了,祁蓝望着窗外发呆。
是于南望把他送上火车的,还给他准备了一大堆零食,拎进包厢时对面小学生指着零食包问他妈:“”为啥叔叔这么大了比我还能吃零食?”弄得祁蓝一脸不好意思,于南望哈哈大笑,拍拍那小孩儿:“叫哥,他不是叔叔。”再指指自己,“叔叔在这儿,叔叔送哥哥去上学。”
祁蓝哭笑不得,把于南望推出去,两人并肩在站台上抽了根烟,于南望道:“说好了啊,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假期出不出来,反正周日我去看你。”
“你干点儿正事行不?公司不要了?生意不做了?”
“反正也他妈是为人作嫁衣裳,做不做的能怎样。”于南望抽一口,轻飘飘地吐着烟圈道,“诶,我要是生意垮了,从此没钱没装备了,你还跟我一起玩儿吗?”
“这有什么,以后你做饭我养家呗,就怕警察工资太少养不起你。”
“我吃得又没你多。”于南望看看祁蓝,一脸小心翼翼,“真要到让你养我的地步,我还可以吃得再少点。”
“你啊,人家都是穷光蛋做亿万富翁的梦,只有你是当着亿万富翁做穷光蛋的梦。”祁蓝笑着摇摇头。
“是你的存在才让我知道自己的奔忙是为了什么。”于南望趁没人,扭脸在祁蓝手指上吻了一下,“你是那个一,一不存在,后面有再多的零都没意义。”
祁蓝有些感动,无论怎样,于南望在他面前的表现一直是言行合一,他们拥抱了一下,祁蓝上了车,两人隔窗相望,于南望抽出钢笔在手上画了一个笑脸,将手掌贴在玻璃窗上,祁蓝见那小孩儿一直看他,便不好意思将手贴在上面,他想在手机上打字给于南望看,于南望手机却响了。
看于南望那表情,原是想挂掉的,看了来电显示又赶紧接了起来,立时向后转,背对祁蓝接听。听不清他说什么,肩背肌肉看着却颇感紧张。


第89章 
祁蓝将手扶在窗上,忧郁地望着于南望的背影,车已经开动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在拉大,于南望背对着动车一边说一边打手势,全神贯注交谈,一直到祁蓝已看不见他身影,始终都没有回头。
祁蓝怅然靠在座位上,平时觉得于南望黏人黏得头疼,这一刻看着于南望在自己视线里消失,却又倍感孤寂清寒。一天之内连续目送白还歌和于南望两人背影远去,心里怎么着都不是滋味。脑子里纷至沓来的尽是尚未了结的案子,白还歌欲言又止的哀伤眼神,于南望斩钉截铁的示爱与占有欲……车厢在铁轨上晃着,旁边的孩子插上耳机看电影,一个电影完结,屏幕一黑打出四个字:千年以后。
祁蓝心想,真要是千年以后再世为人,这些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吧。他朦朦胧胧地想起与于南望的初见,不知怎的又想起在学校时抄白还歌作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如流水中红叶黄叶般在眼前飘过,飘着飘着天黑了,飘着飘着天亮了。
那孩子换了个电影,老武侠片《笑傲江湖》。有那电影时,祁蓝还是个婴儿。他少年时看过许多武侠片、武侠小说,他以为是自己习武的缘故,后来发现原来几乎每个少年人心里都曾经有过一个英雄梦,只不过自己的英雄梦持续时间格外长。
已经是一代人过去,想不到这小朋友也喜欢看武侠片。可见英雄梦不死,总还是在一个个充满热血的年轻躯体里澎湃涌动。
那孩子看着看着突然一扭头,冲祁蓝咧嘴一笑:“哥哥,你也在看吗?”
祁蓝温和地笑起来,露出璀璨白牙:“是啊,我也喜欢这片子。”
“一起看吧。哥哥,你看过吗?”
“看过,好早了。”
“这里头谁是坏人啊?”
“不好说,咱们一起看吧。”祁蓝拒绝剧透,“你猜谁是坏人。”
那孩子递给祁蓝一只耳机,祁蓝接过来塞进耳朵里,熟悉的乐曲“沧海一声笑”立刻灌了满耳满心。海也笑,天也笑,江山笑,清风笑,那个世界里无生命的万物都在笑,唯有人很难一笑。那些江湖人物曾经活在祁蓝年少的梦里,如今又鲜活在他眼前。
果不其然,岳不群的真面目暴露时,那孩子一阵子乱拍椅背,连声叫嚷,孩子妈和祁蓝慌忙一起叫他噤声。那孩子指手画脚地发泄着心里的疑问和不满:“为啥他是坏人!为啥他是坏人?令狐冲不是很聪明吗,为啥总看不出他是坏人!”
祁蓝小声哄着他:“令狐冲是他徒弟呀,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就像令狐冲的爸爸,哪有儿子平白无故怀疑爸爸的。”
“怎么不能怀疑爸爸啊!我巧克力丢了肯定是我爸偷吃的没跑!”
“哈哈哈,好,你比令狐冲聪明。”祁蓝拍拍那孩子肩膀,“但是你有经验,肯定是抓到过你爸偷吃巧克力对吗,令狐冲他没抓到过他师傅的漏洞,所以一直都信任他。你也就是知道爸爸偷吃巧克力,别的事情还是会信任他,是吧?”
“我游戏里的金币没了也是他用的,指导我写作业都是错的,而且他洗碗从来不洗锅,我妈老骂他。哥哥,你爸会这样吗?”
孩子妈挂不住了,剥个橘子给孩子堵嘴,祁蓝笑道:“我很小就离家了,我爸从来没机会偷我糖吃。”
“那别人呢,有没有你很信任的人偷过你糖啊?”
孩子妈拍拍孩子叫他踏实吃东西,又给祁蓝递过来另一只橘子,祁蓝赶紧接了道谢,撕开橘子皮,浓郁的香气弥散在鼻端,祁蓝掰一瓣橘子放在嘴里,可嘴里的甘甜压不住心头越来越浓的异样感。
忐忑不安中丝丝缕缕地冒出恐惧,恐惧越来越多,越来越深,脚下冰冷,寒气沿着小腿迅速蔓延到腰身,不多时连胸口都冻上了。
有没有过你很信任的人偷过你糖啊?
有没有你很信任的人像岳不群那样,做一些你绝对不会想,也不愿相信的事呢?
白还歌的声音幽幽在脑海中响起:“那种捆缚伤,我在尤海尸体上见到,又在王一寒尸体上见到,在你身上见到过,你不承认,可我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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