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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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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情,解释不清楚,我就不解释。我仿佛不是来打仗的,而是看戏的。他们纵有万般考虑,看我这样,都会掂量一下。杀了我,或者献我于成都,似乎唾手可得,对当前战局没有太大影响,徐大人肯定能明白了,这小孩能从徐大人这得到这个消息。更多军队会以更多理由进来,大势所趋,董贼把他们留在外面,他们也再无后援。杀了我,他们就完全没有退路,甚至董卓都尚有一些生机,而他们彻底一丝都没有了。况且这两家一干人都想法弄回了家眷,徐荣装病,段煨授城。再考虑小段的岁数,往上推几年,应该是未成年时为质,成年就弄回来守城,甚至说不定段将军写信跟董贼要人都说了想和徐家结亲以安其志。但他们这么做,显然都是不想跟着董卓陪葬的。

    今天来攻的是各家诸侯,我却一直言明自己是汉臣。杀我有何意义,反倒给诸侯放开手脚了。若真有一天,董贼投降,陛下鸿恩浩荡,一道圣旨,给董卓一块地方,杀我的人恐怕真是要灭九族的,甚至董卓都可以为求和杀他们全族。

    我自己用这套神叨叨但非常合理的说法,把自己早就说服了。应该也可以唬住他们的,因为他们吃亏在于,我比他们要更接近陛下,无论从什么方面。所以,我“飞”得有些毫无顾忌。

    也不是说走就走,需请徐将军帮我给家里女人们带声招呼,大抵日后会挨上几顿骂的,但我下面没那么安全,不能带她们冒险。再从梓潼义从中找了几个能和賨人打上交道的,又带上那两个“我”。等小段将军意犹未尽地回来,便一起走了。临走前,徐将军和我叮嘱了一句,我点点头,指着前面,道声:“显以可见矣。”

    小段将军,直接让军队后队变前队开拔回程了。

    那夜扎营,路上我又想了想,便再次催促小段将军赶紧给他父亲写信,说明一下情况,表明我先跟他回垫江。又让他在垫江找匠工帮我做一面越侯大旗,一面谢字大旗,尺寸,形制都与他说好,让他快马往回送。

    问他江州是否要救,他说先赶回垫江再等父亲指令。

    我一身轻松,似乎也没有必要再追加给段将军什么信了,前面说的足够了。以段将军岁数,应该知道我去垫江是干什么的了。回身和我带来的人一起吃饭。除了两个“我”,其他人似乎对我很好奇,我们仨对他们也好奇。

    说能和賨人说上话的,本身都是賨人,家里没地,到周边城里找活计的,其中还有一对夫妇,尤以那个賨人妇人反倒最为活跃,其他三个賨人男人倒是一个个都憨厚得很。

    賨人又称板楯蛮,故往周伐商,秦平巴(史称灭白虎事件,原本故事隐晦,因巴人以白虎为图腾,故采纳这种说法),汉灭秦皆有其功,不过他们也很有意思,打完仗就要回去,甚是思恋故土,回乡便种田织布,很是敦厚朴实。因有大功,朝廷免了七个大姓各种赋税,余下每口也只交四十钱,唤作賨钱,此外賨人还需贡一种叫賨布的麻织物。在洛阳见过,似乎应该就是一种平息其他人不忿的替代物,用的地方很有限,而且不是大家喜欢用的东西。巴人称贡赋为賨,自此,曰賨人。(和之前我提到过的武陵蛮是事实上的同族,后归于汉族和土家族,是土家族主要来源)羌人来益州劫掠时,此地刺史常有征发賨人御之,羌人甚为忌惮,谓之天兵。

    后来朝纲败坏,国库空虚,地方官便打起了賨人主意,压榨盘剥过狠,导致賨人困苦,直至酿成兵乱,朝廷还派人来招抚过。

    賨人大姐很是彪悍,丝毫不介意我的身份:“阿哥就是那个平安风云侯吧。”

    没有行礼,没有啥客气,就是语气比较和善,就像邻里之间长者问话一般。那三个賨人男人也就看看我,也不多说话。我那俩随从小弟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意思,但看我在笑,倒也乐的看热闹。

    “以前是。”

    “还听说你是皇子?能当皇上不?”她夫君都想拦住她了,她却不以为意。我那俩随从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像极了张林那副欠收拾的嘴脸。

    “大姐说笑了,我从襁褓之中便和我指腹为婚的夫人住一起,虽有传言,但我实在不知其是否属实。也无意于此也。”

    “我们老家就在阆中周边,可美了,风云侯到时候跟着我们就是了。”我点头表示感谢。

    “我怎么总觉得你像假的平安风云侯?”

    “如何假了?”

    “哦,你不像个官,之前我们那些个刺史可坏了。”她说的是事实,要不然也不会让董贼看中,刘焉也看中。甚至若不是我谋了扬州江左之地,说不准我们也会考虑益州。当然,我们未必能在汉中顶住董卓。没了汉中,益州便是一块死地。

    我问他们可知另两支义军,为何好像一下子就不见了。

    他们说梓潼平定,侯爷不是让屯田了,他们就回去忙着也要开垦了。要不然错过春耕,就只能种菜或豆菽薯蓣了。我点点头:“看你们烧荒那个快,他们所为倒一点不意外。”

    众人皆笑。

    “不过倒是感谢你们屯田,董贼夜袭可算吃你们大亏了。”

    气氛活跃了起来。

    “不过你们过来,你们的地?”

    “没事,种下去了。大家一起看顾,这几年,活下来的都和一家人似的。”

    一夜无事,还和两个鬼脸“我”终于有空认识了一下。一个叫王一,一个叫丁可。我觉得名字很简单,他们说本来没有名字,最开始又不认识什么字,起简单点,好写,好记。

    那夜似乎有信使而来,迷雾中翎子颤动着映着火光留下了轮廓,他们各项军营行伍法度甚为严格,比我们荆州要强不少,或许就是他们战力彪悍的原因。

    第二日仍在山中,虽然山间有雾,但应无大碍,行军却忽然慢了下来。甚至没有催我们开拔,小段还与我相谈甚欢,开诚布公地请教外面的一切,拐弯抹角地试探梓潼有关徐小姐的全部。我总觉得和昨晚那个信使有关。

    那几日天总是阴沉沉的,雾笼罩久了,不时还会洒下些雨。但凡只要下点小雨,小段将军就让部队避雨休息。山间云雾缭绕,夹杂炊烟不散,遮掩着春色与神秘忽隐忽现。

    看他们不紧不慢,我和小段聊的也多不是江州之围,聊梓潼的某位少女的时候比较多些。

    不过也问一点正事:我发现梓潼周边空地甚多,却未屯田,为何?

    “有军令有几处不得屯垦,据说是学一个古时候叫司马银铃的女将之法,一是此地若用水田,妨碍我骑兵冲击,賨人并不好惹。梓潼,葭萌,阆中三处用徐伯父,我父亲和华叔父便是因为賨人凶猛。二是恐在外驻军有谋反,皆由亲信各城供粮,以保无反叛之心。”

    未想我的银铃已经成为古人了,不知是否以讹传讹之故。

    “那徐将军和令尊之城下面如何支持?”忽然意识到这里有问题。

    “其实一直与地方义军交好,买其余粮,不伤义军以为交换。再偷偷找人寻其他地方屯田,徐大人就有人与梓潼义从一起在山中屯田,我父亲干脆就在河对岸开了荒,请賨人帮忙。”

    小段将军对我完全放下了戒心,对我并无隐瞒。

    我总觉得那位徐小姐帮我说了好话。

    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判断,从那日阵前说的话就有些判断了。其时考虑了忠明将军处境和他家过往境遇,我更是能有一个自以为很靠谱的猜测,只需要关键时候来个证明了。

    官场还是很培养人的,我不喜欢,但我不笨。

    又两日才到水边,却是沿河西岸平缓处行军,小段也未催兵速行。问为何不行舟,回说缺乏船工和船,枯水时,险滩太多,需至夏日水涨才好行船。作为襄阳长大的人,真的很想鄙视一下他们。

    闲来无事,我竟思考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是襄阳?

    我们这么多人都从小迁到了襄阳,老师也选了襄阳。

    其实也是垫江这个位置让我想起来的。我记得很多人都建议老师在汉水入江水处筑城。(那个位置即今之武汉,孙权在江南建武昌,取因武而昌之意,为今武汉武昌区,江北汉水入江处分汉阳和汉口两区)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着手,当年老师因各项事务耗费太多,支持不起而暂时搁置,这点上,我负主要责任。

    而且后来我们围了云梦泽,那里暂时应该不宜筑城。

    现在想想,襄阳真是个好地方啊。其城正好在大汉中心区域:河南司隶之南,三面环水,一面背山,其城阔,内有田地,若有乱,城易守难攻,自给无虞。北有樊城以为犄角,进又可入宛以图中原,退可顺汉水至江水,其南便是一片大泽,一入可与追敌相忘于江湖了。后我沿江取江东之计,便是因我有襄阳,便能治江陵,想想当年江陵有谁治理,便知老师如何重视此地,有江陵则下游尽在我手。往西北顺汉水可取汉中则益州之咽喉在手也。若江东亦在我手,西走宛、颍川,东走广陵、彭城,两路并进,乱世定中原可成也,此退可避祸,进可克乱的两宜之地。

    走得慢,却等来了个人。那天有人来报,后面追来一女子和几名梓潼来的守军。

    小段将军开始还很兴奋,不过旋即泄气,来送消息的似乎是他亲信,显然是认识徐小姐的,他面色平静,未说来人是谁,小段立刻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我几乎能立刻想到是她,这两日我们走得是有些慢了。

    虽然心中不免激动不已,但心道,面子估计要挂不住了。

    但还是得去迎一下,否则后果可能更严重。

    那日难得晴朗,河谷内一片春光,不知名的野花,斑斓若繁星洒在青翠的山麓。

    果不其然,伊人难掩笑容,又稍有嗔怒,如仲春最后一丝寒意,令人无所适从。赶紧满脸堆笑,有些责怪地说道:“现在在打仗,不好好跟着我姐,来这里做什么?”

    必须先发制人,否则显得理亏。她初有愠怒,然后似乎调整了一下自己,努力在周边人中保持了平静的语气:“忻为蜀中之人,这条路我也知道,为夫君向导,何如?姐姐还说,子睿定是又飞了,我得在此留守,你去看顾着他些。”

    我觉得私下里怕是逃不了一阵春雷阵阵了。还记得她写的那段“揶取梅华,酿作春酒;醉于春风,憩于春柳;春笋春谷,春覃春韭;春风袭面,春雨销愁。”仲春时节又逢卿,而卿终将为吾妻。我还记得才见她时,伊人就是一个充满幻想却又仿佛经历过一切的小女孩。这几年,她着实辛苦了,脸上那无邪的天真和淡淡的忧伤都被岁月和奔波打磨掉,只是那种不屈的倔强仍在。如傲雪红梅,历经风雪,依然绽放。

    她与我骑马并行,脸上不时含笑,眼神被我捉到还会害羞。于众人之中,她还保持矜持。我则不要脸得多,肆无忌惮地笑着看着她,希望她忘了我把她留下这个她自以为很严重的过错,或者把此事当好事。因为我下面的计划里,已经把她算在内了,不过不是为了我,但是有了她,却更好。

    那日用过午饭,忽然军队加快了行军。

    夫人觉得有些奇怪,问我们是否都是这样早晨走得慢,下午走得快。我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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