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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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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董贼受其婿李儒挑唆,怪夷吾在明孜之战中轻举妄动,致对郭将军颇有嫌隙,听得夷吾弃暗投明,更是迁怒其族叔。李儒为其族更是多进谗言,郭将军家眷被扣,只能冒险走狄道安故废城一线,以求诸将家眷安全。”他第一次用董贼,应是彻底下了决心,或是为郭将军之事有些寒心吧。

    “可惜”他们也是不得已吧。

    “你们如何击败郭将军的?”

    其下好好讲了讲,特意讲了日子。

    我能注意到他算了一下。所以我补充说,我从狄道到汉中花了些时间,因为大雪。

    徐将军行事一直很缜密,似乎谋划了很久,我想,他一定也做了很多准备,很多方案。

    我信任他,一直信任他,所以要让他最终决定信任我,所以我一直展现着诚意。

    终于整军完毕,徐将军从未提过趁其立足未稳而攻之,我心下一片清明,亦不提。

    这是我最大的诚意。如果他把我这种诚意当做我不懂行军打仗,这都可以算是侮辱了。

    所幸不是,徐大人看着我笑了起来,与我相请出阵。

    这位段小将就到阵前,偃旗,有带幡骑士上前示意,徐将军随即点头,与我再次相请,对阵双方便各自只带几个随从慢慢靠近阵前,我回头确定了一下各张大旗。

    徐将军注意到我这动作问有何不妥。

    我反问,令嫒为何还未来。

    刚回报已经到了,身在王将军所部阵内,在旌旗队列之后。

    将军考虑甚为周到。

    尚有一事,其子字仲厚,仲为轻重之重,抑或孟仲叔季之仲。

    哦,君侯心细,段家累世行伍之列,极重门族之藩,长幼之序。如段贤弟这一辈,都是纪纲忠孝之类加个明字,到小垒这一辈,都是伯仲叔季加个厚字。他上还有一个堂兄,表字伯厚,比他大不少,也在忠明贤弟帐下。

    段氏一门良将,也凋落如斯。不免为人嗟叹。

    徐将军也轻叹。

    有些事情,却是我比较熟悉的。

    在朝几月,调阅种种皆有便利。光和二年,段纪明代乔玄(史书中为桥玄,若以乔玄之名面世,则必因后有二姝牵连,作者戏注)为太尉,一月为人构陷下狱,家眷流放朔方,颎鸩死狱中。卷册中皆称为自杀,但父亲不以为然,言狱中何来新鸩。

    父亲当时就教训我说待位高至极,则只有向下一途,辅政卿轮换,便为安圣上及诸臣之心。还笑道,其实就是几年前的事情,他一死,那案情忽然就水落石出,纪明得以洗刷冤屈,家眷也发还回乡,各种邸报文书中便都言自杀。

    想到这,回头再看看这些大旗。

    心念一动,终于找到个好切口,但凡好事坏事让他们都做了,还要我来做甚。用一句粗俗戏谑的话说:顶着圣谕不回雒阳最好的由头,是我在某个地方为了汉室安危正不遗余力地上蹿下跳。其实,当他们给我出生入死,让我曲解其意,“奋不顾身”入蜀,并设法让我参与种种时,我就该完全明白,当然,现在也不晚。

    “有些事情也不能做绝,今日能不打就不打。”我忽然开始发话,虽然有点废话之嫌。

    “侯爷意思是?”徐将军语气有点凝重,虽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我忽然说出来而且用这么一句话,他应该会觉得我也是那种老奸巨猾的:“段家累世武将,自共叔段(段家先祖,即春秋第一篇郑伯克叔段于鄢篇那位京城太叔)起,曾祖方为西域都护,至纪明终为太尉,然一月便下狱鸩死。至此子辈,竟已凋零如斯,智心不忍,必保段氏一脉无断绝也。”

    心中不免骂一下自己:臭不要脸。

    收敛心神转脸问道:“你也知虽为讨逆,但来者皆是诸侯,未以汉名,然各诸侯却将我推至高处,让我为先锋。昔年我在雒阳见各种有关董逆奏章,多言其婿李儒伙其同族之事,曾疑是否董公朝内有人为其提前做好手脚,来日董逆将李儒李傕之流在成都城下杀之,将所有罪过推过,陛下那边再有人说点什么好话,降爵改封一下伯子男,给了百里之地,供其养老,也未可知。”

    “不过我等听说董重等人已伏诛。”心道消息真的很灵通啊。

    “嗯,但董侯(刘协,正史中汉献帝)尚在也,娶吾妹。莫忘陛下颇念旧情,此番征讨,只有诸侯行伍而无汉廷亲军,只我一人以辅政卿士汉臣之名以入,是为招揽流民,安抚百姓。而诸侯又将军队交于我,让我引兵在前,或许应是有些忌讳,但是若我死了”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冷笑了一声:“嗯,诸侯们定会想法把罪责推到我死的地方周围一切其他,正好有更好的借口抢地盘了。”

    我觉得自己非常适合去太学教诈术,虽然我说的很多都是事实,但是我就能把这些事实凑出些危言耸听的结论。我甚至考虑了一下我最成功的诈术战果,却觉得可能是我的夫人们。

    把更多的人拉到一个可以勾连寰转的利益圈中,避免日后场面上发生变化时,自己难以自圆其说抑或寻找盟友。我仿佛已经知道未来将会如何,但却无法完全看透未来。这其中有太多纠葛,那年做了一段时间司隶校尉当真让我受教颇多。一直觉得自己能在官场上活的还算自在,完全是靠陛下恩宠,父亲荫庇。但应很快我就不再有这么好的条件了。想得我都想回雒阳了,陛下待我甚厚,纵他如何荒唐,又如何愧对天下,于智而言,仍甚感承其恩重也。但若父亲都觉得之后难以保我周全,那是真危险。

    段颎亦是因破羌而至人臣之极,数十年大功于汉,然一月即可死。我行事向来乖张,把柄甚多,百死之罪皆可举,只因我尚未入朝掌权柄,故不为人所忌。

    父亲当日让我放过种种,实际上放的不是那些权贵,而是将要和权贵之后整个家族对抗的我。

    暗下决心,终有一日,我会真正回到雒阳,好好整治一番。

    少时终于面对,与那小将军互行军礼。那小将军不认得我。我本没个贵胄模样,未引起他太多注意也不意外。倒是他眼神还在我们身后找寻了一番,最后直接对着我身边将军说道:“徐伯父,李将军修书派人来求救,言及伯父似有诸多顾虑,畏战不出,家父便派我前来增援梓潼,却在路上收到伯父劝降之信。伯父,华叔父尚在葭萌奋战,您岂可背义而投他人。”很是铿锵有力,这话一说似乎更是为义而非为旧主尽忠,完全忽略了董贼,此事倒也不会很麻烦了。

    我心中很是轻松,面对徐将军,徐将军面色也不凝重,察觉到我看着他,便未先回复那小将,却问道:君侯有何见教?

    无它,看您如何教育后生。

    我的意见已经给了,我还是想尊重一下徐将军,因为徐段二将,我有意招揽。

    那小将才留意了一下我,顺势好像又扫了一眼我们那边的阵地。

    你们可派兵救援葭萌了?

    我们并无水军,陆路走梓潼更方便,毕竟您在陆路通道上,况华叔父送信让我们不必救援。

    我心中都想骂这兔崽子,说得义正辞严的,结果也没去救。不过这位华将军倒真是硬气。

    那我却要问仲厚贤侄,大军压境,成都只管让我等进兵,却不管我们面对多少敌人,郭将军如此忠心,却和几万将士一起被逼死在狄道上。

    伯父如何知道郭将军已死于狄道?

    这徐大人的话柄甩得很好,我也正打算接话茬。

    哦,还未介绍,这位就是当年的平安风云候,现在被陛下封为越侯。就是他在狄道击败郭将军,然后进兵到此的。

    小将军满眼疑惑。看了看我们后面的旗帜,显得有些不明所以,这段家派的莫不是个傻瓜,或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

    我只能和他再解释一下:“段将军,陛下效法周武王分封天下于各诸侯,益州未有分封,曾言有德者据之。故各诸侯相约共取。我因是辅政卿,且此间种种皆因我而起,故以汉臣一同入益,望勿助董逆,匡扶正义。”

    忽有背翎信使自后而来,虽然匆忙,但还是凑到小段将军耳朵边上,小声报告。

    小段将军忽然非常紧张,让亲随赶紧回去,因为很近,似乎听到退兵的意思。

    徐大人还没用上关键人物,对面就要退兵了。当然所谓关键人物,恐怕还是另有深意。

    “贤侄,何事?”

    “江州(今重庆)被围求援,有人从荆州过来了!”

    楚人皆知庄蹻入巴略滇之事,今终又重现了。(史记及荀子皆有载,然有自相矛盾之处,就是前几章讲争夺盐井时的故事,当时故意略过此人,便因有一些矛盾之处无更多史实证明)

    我几乎要击节叫好,立刻猜到是谁。我甚至在想要是谁能从益州南部再往北插一下,就更好了,可惜那边确实无兵。我在那时间太短,心里有构想,但来不及实施。即便实施,这半年不到也决计排不上用场。

    “我早说过了,此事起,皆为平董逆,陛下以巴蜀为利,诱以天下共逐之。段将军可否带我去见令尊。”

    “君侯是否太随意了?”徐将军有点惊讶,手都从马缰上取下来,似乎做了什么动作强调了一下。

    “还烦劳徐将军通报一下我姊与我夫人。莫担心,除了董贼,无人愿意冒灭九族之险杀我,恐怕连董贼知道现在外面形势于我都想留一线了。今我非荆楚之将,而为汉之卿士也。”我就是要表示,我不怕死,不在乎死,之前所有事情到现在已经结束了,只有为大汉戡乱救人的事情了。

    有风险,但我敢冒,而且我觉得很多道理都是站在我这里的。我必须加快一切进城,好日子没多长了,趁有好日子,赶紧过。我忽然觉得自己的这种性格或许是从小缺乏长辈管教,所以比较能肆意放纵。如果我和父母自小在一起,他们定是会让我处处小心,安全为上。而银铃自己也总是正气凛然地给我讲春秋大义,故我轻个人生死得失,重大道是非对错,于是思虑毫无羁绊,行事不拘常理。这不能怪我,我又这样成功开脱了自己。要说一个总得在场面上端着,在正事上硬顶着,在面对自己内心时,一定要让自己特别的心安理得。圣人可为却不易为,禽兽不可为却易为,神兽必须有时为神,有时为兽才可为。

    明知故问:“三水合流处垫江,由谁把守?”

    “本是我。原垫江守将为賨人流寇所杀,父亲以此为名让我回来守城的。”这回答和我在徐将军那听到的不太一样,不过差别再大却无甚太大意义,最多算是理由的不同表述而已。

    “太好了,你让人迅速带我去见令尊。你回垫江后打汉旗,我留信给信,若其军对来,便应无事了。汉军旗应该有吧。哦,烦请徐将军帮我与我家人说一声,呃,要见一面么?”我指了指阵内。

    “你悦姐在阵内,要见赶紧去见一下吧。”徐将军肃容道。

    我表现得和谁都很谙熟,又超然于世外。

    其实我的底气在于,杀我无用,且弊端很大。

    传闻我死了,我又活了。传闻我是獬豸,我真是谢智。传闻我是陛下遗落在民间的皇子,我偏有年纪轻轻位居高位。

    很多事情,解释不清楚,我就不解释。我仿佛不是来打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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