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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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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军校,郎、偏将佐都在听着,也不知今日来的此女,是朝中哪位大人的夫人。

    但腰带的事他们可都听清楚了,人人觉着好笑。不知这位什么大人,两手提着裤子回太子的话,又是个什么情形。

    而薛将军与樊莺两人,一前一后、匆匆走出了左千牛卫署衙。

    ……

    薛礼将樊莺留在承天门外,自己进去,里面是个瓮城,两侧与城墙连在一起建筑,瓮城设有箭楼、门闸、箭垛等防御设施。

    瓮城左有归义门、右有归仁门,正北面是太极门,这三道门与承天门都不在同一直线上,假如被攻城槌撞破了太极门,那么到了瓮城里,硕长的攻城槌无论如何也转不过弯儿来。

    守卫的禁军都认得薛礼将军,但薛礼仍须按着规制、亮过腰牌才放行。

    一进了太极门,里面豁然开阔,青石铺就的大道宽可并行六车,直朝天阙,这里又是一道略矮的城墙,城墙上的晴空里,露着内宫诸殿的青色瓦顶。

    如果没有兄弟高峻,薛礼想,这里什么样子,也许终其一生,自己也无从得知,他迈大步疾走,不知兄弟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

    两人一同由左千牛卫署衙中出来时,樊莺说,薛礼可以玄武门修缮之事,与太子奏请为觐见的理由。

    这一定也是高峻点拨的。

    而今日送腰带的事情绝非樊莺异想天开,高峻也绝无理由谋反,不然早朝时,高峻也不会只身进来了。

    可能这一切连高峻也猝不及防。

    但在高峻、樊莺二人之间,皇城内外、事起突然,他们居然能够有这样的默契,也真是令薛礼惊叹。

    而他们的信任之意,也让薛礼更加坚定此行。

    大道正当面的远处,北方有太极殿巍峨矗立,将殿前中书省、舍人院、门下省、弘文馆、御史馆等皇帝日常理政时、需要时时垂询的一些办事机构的署衙对比得更加低矮。

    御史馆外,恰有一队金甲执戟的大内禁卫,押着一人从太极殿出来。

    此人身着浅绛色二品大员之袍,袍身上佩着紫色、黄色、赤色的绶带,赤舄1,腰间围了饰着纯金缕丝的皮带,水苍玉的皮带扣,在皮带的腰侧挂着鞶囊2。

    薛礼一看正是高峻,他大步迎上去,拱手道,“鹞国公,你这是何去?”

    金甲禁卫们也不阻拦,停下来任由二人说话。因为在禁军诸卫中,薛将军执掌了左千牛卫,此时已在太极殿外,这个面子要给。

    高峻驻步,看到薛礼腰间围着的正是樊莺的剑,心里的担心一下子放下,这说明她没有危险。

    昨天傍晚,高峻只是让樊莺去盯一盯兴禄坊的动静,谁知她一夜未归。

    那么以近日高审行与英国公的反常,高审行一定是“不得不”出城了,不然樊莺在城内绝无危险、早该回来。

    高审行出城,多半去会李士勣,这人可比王达厉害得多!

    高峻担心着樊莺、再想追出城去,但一时漫无目的,城门已关只能作罢。早上起来又等她一会儿也不见回来,高峻在上朝的路上都心神不宁。

    但看到了缠莺剑,他的脸上便露出笑意,当着人,与薛将军拱手还礼,朗声道,“别提了!本官今日提议鸿胪卿去国子监,他不想再认我这个儿子。”

    “怎么会有这事!”薛礼吃惊地问道。

第1159章 良相之材() 
高峻说,“无妨,是不是他儿子又能如何!但家大人险些使陌刀炉冶之法外传,又违制引着新罗使者到永宁坊去私会,本官简直一刻也不能容忍!他怎么能办这种事!!”

    说到这里,尚书令气忿地、一拳狠击在自己的左掌上,像是不能自抑。

    但他腰间的皮带“啪”地一声,水苍玉的皮带扣崩碎,皮带从腰间掉落于地。高峻两手掐腰,低头去看,说道:

    “真他娘晦气!”

    押送他去御史台监察院的禁卫们,谁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想来鹞国公是真生气了,此时高峻两手捂腰,对薛礼道,“让薛将军见笑了。”

    薛礼一笑,劝道,“鹞国公官袍未除,也无绳索加身,恐怕太子殿下只是有言、请鹞国公去哪里交待些事情吧。”

    高峻点头,看向薛礼腰间的缠莺剑。

    薛礼道,“但鹞国公这么去,就不妥贴了,”

    他除下缠莺剑当众递与高峻,说道,“本将这里倒有一条,只是比不上高大人的二品革带,有胜于无。”

    高峻去接,忽然发觉薛礼在捏着的剑鞘内侧,还捻了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此时被剑鞘和薛礼的大手掩住,只有他们两人看到。

    高峻不动声色,将缠莺剑接过来,在自己腰间系好,东西就在剑鞘与袍服间抵住,“那就多谢了”。

    此剑原为皇帝赠江夏王的,因李弥于李道宗有救命之恩,李道宗又给了李弥,后来在邓州为樊莺所得。

    带扣背面有金钩,可与剑鞘上的一排挂环相扣,腰粗、腰细可自如掌握。

    薛礼道,“本将要去与太子奏请修缮玄武门之事,一会儿即可回来,但不知高大人有什么事要在下代传回府?”

    高峻道,“家大人发威,事起突然,本官一点准备也没有,就不知这么一去监察院,须几日可回,永宁坊府中大概要乱成一团了!”

    薛礼看他说得煞有介事,心中暗道,“逢着这样的大事,兄弟居然还能装,再看看樊莺抛珊瑚珠的表现,这样的两人搭配起来,任是谁也无忧了!”

    高峻道,“小弟府中只有三夫人樊莺在,别人都在外边,薛将军若出宫时,可告知她稍安勿躁,兴许黔州、夏州有家信到。她也不必四下求告,心烦时可与二妹高尧作伴,多食些浓醋败火”

    时间已然不短,高峻对身边金甲禁卫们道,“兄弟们,我们走。”

    薛礼眨着眼,一时没听清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说啊。但心知一定要一字不落地带出去交待给樊莺。

    他迈大步走向太极宫,不一会儿,殿外有人传呼,“左千牛大将军薛礼求见——”

    太子李治绝对想不到,高审行会突然祭出这么一手来。

    早朝时,高审行一入殿,李治就发现他眼袋下泛着一层灰暗,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一开始六部奏事,工部郎中李绅主抓盐业,高峻将其从郎州提任到现职之后,李绅尽于职守,今天提到了盐州、灵州、会州的盐产。

    李绅说,这三州的盐,产于河套内的黄土碱地上,盐池位于河畔,成色不是不大好,而是真不好。

    长安居住的都是什么人,凡能买得起盐的,谁也不用三州盐。

    像盐州的“乌池”是官民合办的盐池,盐产八分入官,收入的绝大部分要归官府,老百姓只得五分之一。

    但李绅看了,长安盐库中的储盐,几乎全都是这三州的盐了,这三州年年照例上缴劣盐,但在取用时谁都拣着好盐去用,只把差的剩下,库中几乎比比皆是。

    这就造成一种局面:南方及沿海缴来的好盐,也有一定比例的库藏,但年年不够用,而差盐堆积如山。

    户部的官员也提到了这个问题,如果另外加购好盐的话,又多增了开支,而且库存的差盐一点不会减少,会越来越挤占库位。

    这是个新问题,太子照例问大臣们的意思,还特意问到了鸿胪卿高审行。

    但高审行仿佛猛然从别的思绪中抽身回来,愣怔地回道,“微臣没有想过,不如问一问尚书令。”

    这个问题,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人都是头一次听到,心里也没有成策。李士勣也不说话,别人就更不说。

    太子问尚书令的意思。

    高峻道,“殿下,盐州、灵州、会州的盐既然不好,就不能再上缴长安了,可令三州之盐一部分自用,余者运抵丰州牧物大仓,以作北方五牧拌料之用。”

    但三州的盐产量还是有一部分无处消化,尚书令提议,可在丰州以北的五牧分别开设盐市,对北方游牧部落开放。

    游牧部落常年随着牧群的移动而迁徙,没有固定盐池,盐是急缺的,开了盐市,他们可以牲畜来换盐,盐价可以降低。

    而由北方五牧来做这件事,边牧边市,各不耽误,还能增近与化外游牧部落的交往。

    这样一来,便可增大了南方好盐收缴的比例。

    太子道,“法是好法,不过北方三州的税赋也不便少吧?”

    尚书令说,“殿下,这好办,这三州地处米谷产地,而且其米质较好,朝廷可令三州‘皆输米以代盐’,那么,长安便有好米吃了。”

    连太子在内,众人皆称妙,于是又说到了米的事情。

    关中说是沃野,那得分什么时候。如今天下承平,长安的人口激增,米也不大够用。此时东市的米价,一斤就比贞观初年贵了两到三文。

    江南之米倒是不少,米质优良,但只能经大运河漕运至徐、陈一线,再转为陆路,同南阳、荆乡之米一道,经驮马翻越秦岭运抵长安。

    但山道崎岖,劳民伤财,效率低下。

    运河与黄河相通,人们不是没想过走漕运,但在汴州以西、洛阳再往上,峡谷壁立、水流湍急,粮船往往毁之六七,连船带米都损失了。

    高审行一入朝,便憋着一股子暗劲。

    只要高峻胆敢提到贬他去国子监的事情,那他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一棒子把这小子打回原形再说。

    李士勣的话说到了他的心里去了,崔颖以着各种的理由不回长安,郭孝恪才是真正的原因。此人身为封疆大吏、主政一方,品阶也节节直上,而自己一会儿不如一会儿。

    别说心高气傲的崔颖,高审行要真到了国子监,连对自己曲意奉迎的戒日女典客——那可真是尤物——也不会再看自己一眼!

    高峻杀入乙毗咄陆部时,正是大唐在东方与高丽开战的关键时候,谁都看出来高峻此举不大合乎时宜。

    那时高审行在西州任长史,曾将写信到长安,让父亲高俭阻止他,甚至罢了高峻的现职也在所不惜。

    但郭孝恪偏偏阳奉阴违,暗中支持高峻,这得多大的胆子!在举世的、无亲无故的人中,你还能找出一个肯这样行事的人吗?

    而高峻官职上的飞跃,还真是与崔嫣到西州后有关。

    如果李士勣猜得不错,崔颖真是与姓郭的有这么一腿的话,郭孝恪这样支持高峻也就有的解释——崔嫣是崔颖的女儿。

    如果崔嫣也是郭孝恪的女儿呢?

    这丫头,何曾有一个片刻、视兴禄坊五老爷为父?

    在西州、在黔州,崔嫣都曾当众与自己撕破过脸!瞧瞧她在殖业坊石桥上说的话,都将自己比喻成临老放狂、夜前绚烂的夕阳了!

    而李士勣、郭孝恪,这两人曾经追随早年的秦王在秦岭一带活动,难道李士勣那时、就对郭孝恪和崔颖有过什么察觉?

    崔颖的祖居可就是在秦岭啊。

    高审行就这么思来想去,直着眼睛为自己的结论找各种注解,全然不觉朝堂上进行到哪一个议题了。

    高审行自己行的不端,偏偏数次怀疑自己的夫人。这就应了一句话:人不信人,何来自信?疑这个疑那个,其实都是自己做下的!

    李士勣冷眼观察,越发相信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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