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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碎诸天-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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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客进门,早有负责担待的专人上前迎接。

    朱厚照也不客气,直接冲长廊伸指一点,示意自己喜欢看热闹。

    程敏政和杨廷和能怎么办?只好跟着他一起去瞧热闹。

    刚走两步,突然一声响亮的秦地腔调:“我滴个天神老爷,程帅!”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汉子两眼瞪的溜溜圆,一瘸一拐的冲出来,声音都在发颤,仔细瞅了又瞅,兴奋的举手来了个军礼:“程帅好!”

    程敏政也没想到在这儿见到熟人,哈哈大笑:“阮四郎!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哎呀,瞧你这红光满面的,小日子挺滋润?”

    阮四郎搓手嘿嘿直乐:“托国师的福!程帅你总算来了,你早该来啊!都说南海是烟瘴蛮荒地,可是有国师在,哪儿都是江南!嘿嘿,程帅,以您这资历,到南海得做个方面大员吧?以后可得常来啊。咱南海别的不说,就是这日子自在逍遥。头几年还多少有些忙碌,这几年连咱们这些种田的都有假歇……”

    阮四郎见到熟人,一时激动,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程敏政很是感慨:“可是不一样了,以前你程四郎胆大归胆大,可也不敢和老夫这样拉家常。到底是南海新风气,哈哈!”

    朱厚照很好奇:“你带过的兵?”

    阮四郎也好奇:“这位公子是?”

    程敏政笑道:“一位故人家公子,听说老夫来南海,跟着来涨见识的!”

    阮四郎大笑:“有这胆气就比寻常人家强一截,指定是个出息的!噢,你瞧我这开心的都犯了痰,快快里面请,几个小的还说今天客人瞧着没脾气呢,那是错把黄河看成了一条线……”

    程敏政跟着他进门,低声向朱厚照解释:“阮四郎是随建功北伐的老兵,我在三边时,他在榷场维持治安,为救人被发疯的牛群踩断腿。命是保住了,腿没治好。本来以他的功劳,可以就地转业,得个养老的闲差。他自己不愿意做累赘,听说建功在南海招人,自己主动带人出海……是个好汉子!”

    说话间,待客间已经摆好席面,几盘点心水果,摆的琳琅满目。

    “南海旁的不多,一年四季不缺果子吃。”阮四郎很得意,大声招呼:“小田,去九丈沟喊你舅舅来,就说程帅来了!让他把那坛子好酒带上……”

    程敏政请朱厚照坐主位,杨廷和陪在上首,自己贴着阮四郎落座。

    “四郎,都是自家人,不要叨扰高邻,随便整点就成。”

    “也不是旁人,就是熊大元那夯货。当年为偷着喝杀毒酒,还被程帅你打过屁股呐,哈哈!”

    程敏政也想起来了:“原来是他!我记得他是剿匪的时候,伤了胳膊?”

    阮四郎点头:“对,就是他!要说,还是咱们这些跟过国师的人,才有这份心思。程帅和小兵,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程帅却记得俺们这些大头兵。”

    程敏政眼中精光一闪:“可是他在乡里受了什么搓磨?”

    阮四郎摇头转移话题:“都过去了!现在来了南海,好日子就来了。就像国师说的,以前受过的那些磨难,都将成为以后和儿孙们吹牛的谈资!”

    一阵轰笑。

    杨廷和却是真的不爽,这帮人,三句不离国师,这天下,到底是姓朱还是姓孙?

    于是,他故意插了一句:“你觉得现在这好日子,是谁的功劳?”

    “那还能是谁,咱们陛下万岁爷呗!”阮四郎说的很随意,好像在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要往根上说,那还得说是先帝爷!”

    这个答案,让朱厚照一下来了精神:“此话怎讲?”

    阮四郎殷勤的帮众人削菠萝,切成小块,用盐水浸了,解释道:“这果子甜是甜,就是容易上火。还是医学院那边传下用盐水浸的法子……”

    等众人都掂着竹签,尝了果子,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往下聊。

    “国师是什么样的人?那是通天彻底的神人!历朝历代,自来就不缺这样的仙人。你像汉钟离、铁拐李,唐时的吕洞宾、张果老,宋时有陈抟老祖、麻衣神相。哪朝哪代都不缺仙人临凡,可有哪位仙人愿意多管人间事?划不来嘛!用读书人的说法,红尘事,坏道行!

    还是咱们先帝爷有先见之明啊,早年就看出国师不同凡人。要说这有眼光,也算不得什么大本事。真正要说一句佩服的,是先帝爷的决断。

    那时节,国师才十岁出头吧,先帝就敢任他做监军,那是何等气魄!

    其实咱们这些跟过国师的杀才,知道的最清楚。国师那样的仙人,我等凡人过的好坏,与他什么相干?

    还不是碍不过先帝爷的脸面,受不得先帝为北虏发愁。这才借了阴司兵马,带着大伙扫北。

    本来那事吧,就已经坏了国师修行,回京就被拘去阴司还债。你说,换个寻常人,吃了这个闷亏,那还能再犯吗?

    可是不成啊!咱们国师,那是先帝爷打小在宫里养的,与陛下亲如手足。咱们陛下那也是个有主意的人,先帝扫了北虏,他就念着要靖海。

    可是满朝文武,有一个算一个,除了打嘴炮,哪有什么能耐!

    到头来,可不又得落到咱们国师头上!”

    杨廷和听的脸都黑的反光:“照你这说法,国师带你们开海过好日子,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想法?”

    这个问题相当诛心,他就是想当着皇帝的面,揭穿国师的真面目。

    阮四郎哪里会想那么深,不假思索答道:“可不是咋的?!以国师的能耐,想过什么样的日子不行?干啥要带携咱们这些苦哈哈,人家又不欠咱的。还不是冲着陛下那份兄弟情分?”

    “兄弟情分?”

    “现在长公主殿下又做了国师夫人,亲上加亲,那就更没跑!”

    杨廷和差点一口黑血喷出去,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第六十七章 灯不挑不亮理不辨不明

    朱厚照越听越来劲,你夸别人他不爽,但是夸他爹弘治皇帝,那是从上到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酸爽,比夸他自己效果都强。

    而且这种从最底层百姓嘴里听来的话,一般来讲,都不会玩什么花活,那是真的有啥说啥,咋想的就咋说。

    杨廷和那张脸是越来越黑,简直没眼看,却还是不死心。总觉得孙铮在海外创下在诺大基业,是想搞那种不忍言之事。

    在来南海之前,他一直都在担心,以孙铮的能力,和在边军中的影响力,如果有一天,他要造反,怎么办?谁能挡得住!

    踏上快艇,几千里路程两天就走完。

    就只是这两天,老杨已经心如死灰。这个速度,再配上新军的战力,孙铮要是造反,大伙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等死吧。

    踏上南海地段,他的心思又活过来了。

    这孙铮,不是想造大明朝的反,他是要革我儒家的命!

    这简直比改朝换代还要令人颤抖,绝对不能让这事发生!

    为了让皇帝认清孙某人的真面目,他也是蛮拼的。

    “那照你的说法,国师岂不是堪比圣人在世?”

    阮四郎还没说话,门口响起个洪钟似的大嗓门:“什么堪比圣人?圣人给国师提鞋都不配!”

    杨廷和大怒:“岂有此理,这等谤圣之言也能随意乱说?”

    来人嗤笑道:“俺们南海是蛮荒地啊,俺就谤圣怎么了?”

    铁塔似的高大身躯跨进门,屋里光线都为之一暗。

    来人顺手将一只大肚坛子摆上桌,大咧咧道:“俺就知道你老阮是胡咧咧,程帅是什么人,那是圣上东宫时的先生,就算……”

    程敏政就清咳一声:“熊大元!南海日头大,给你这牛眼晒瞎了?”

    “哎哟俺的亲娘咧!”熊大元这才瞧见程敏政,连忙立正,刷的来个军礼:“程帅好!”

    程敏政却大是好奇,直接离席起身:“我记得你坏的是右臂吧?这怎么瞧着好好的……你闪啥?立正!老夫瞧瞧这把戏是怎么耍的。”

    熊大元涨红着脸,喘着粗气,却只能乖乖立正,任由程老头撩起衣袖检查。

    “嘶!铁的?”程敏政震惊了:“这手艺,可谓巧夺天工!可能如常举动?”

    熊大元露出个憨笑:“不敢瞒大帅,不只能动,劲儿倒比早前更大了几分!”

    朱厚照也起了兴致:“老军这手,是国师府给你换的?”

    “这位是三公子?”

    程敏政浑不在意:“故人之后,你叫他黄公子就行。”

    “俺说呐,二公子咱也见过,那性子多少有点欠,要不是有程帅的面子,一天得挨八回打。黄公子可贵气的多……”

    程敏政劈头就是一巴掌:“不会说话就少说!你这是夸人的话?”

    熊大元嘿嘿一笑:“是是是,小的猛一下见到程帅,高兴的昏了头。老阮没骗俺呐,这坛酒还真带对了。大帅快请坐,俺给您看酒。不是俺熊大吹牛,这整个南海,旁的不敢夸,说起这烧酒,那还得看咱。”

    阮四郎就打击:“你拉倒吧,要不是国师可怜你这憨货,赠了酒坊,又亲自指点,你还夸嘴南海!就像家传那两下子,也就配做杀毒酒!”

    程敏政给这帮大头兵当了好多年领导,怎么听不出这话里淡淡的炫耀?

    于是顺着问了一句:“是建功传的方子?”

    阮四郎翻着白眼,将熊大元扯落座,解释道:“当年这夯货断了胳膊,回老家酿酒营生。也不知是得罪了谁,被人下套惹了官司,酒坊丢了,人也被扔进大牢。还是咱们打听得国师开海招新,这才走了锦衣卫的门路捞他出来。到了南海,国师待咱们这些昔日老伙计,那真是没得说。给这夯货换了铁手,还帮他置了酒坊,亲自指点他家婆娘娃子学手艺。这才有了这南海名头第一的烧刀子!”

    熊大元讪讪陪笑:“不过这烧刀子酒劲太大,南边人喝不惯。都是咱们北边来的老客喜欢,再有就是船上水手会采买。”

    说话间,熊大元拍开酒封,一股酒香扑面而来:“这是当年酿的头一批,从来没卖过,一直都只用来招待自家人,来,程帅品品!黄公子,瞧您这气度,可是个贵气人,不能喝就别勉强……”

    朱厚照哪里受得了这个激,尤其还是酒。端起来就狠吞一大口,然后就憋的满脸涨红,好半天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够劲!”

    熊大元大喜,竖起大拇指:“公子爽利!”

    这才用一种貌似很隐秘,实则毫无掩饰的小动作问:“程帅,那位是?”

    杨廷和那个气呀,问就问,你这满脸鄙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程敏政笑道:“那是黄公子家的西席先生,早年做过几年官。”

    “噢!那难怪……”熊大元一副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的神情:“冲程帅和黄公子的面,这回就算了,来来来,俺老熊请您吃酒。”

    杨廷和一琢磨,这话味道不对呀,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你不和我计较,我还要和你计较哩!

    “酒先不忙吃,你倒是说说,老夫哪里得罪了?”

    熊大元只是点头劝解:“没有没有,你说的都对,是俺熊大人憨不晓事,俺给你赔罪!”

    杨廷和真想吐血,你这糊弄小屁孩呐?

    不能忍啊!

    于是,老杨拍了桌子:“灯不挑不亮,理不辨不明……”

    熊大元收了笑:“好!那俺就和你来说一说。俺们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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