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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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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老管家提着袍子快步去内间,过了会儿,拿着个紫檀木小盒子出来,国丈大人对着俩儿子交代:“这是存放在龙葵商行的银票,等老大查明白了,老三你便去将银票取出来。”

    国舅爷脸色不太好看,歪着头瞥了眼三老爷,心中颇为不满。三老爷是如今太夫人生的,国丈大人的续弦,大老爷的继母。

    王钰嵩可没有闲功夫管长子心中的不痛快,想起一事问:“我还听说,昨日,陆太后将娘家宗族的嫡姑娘召到宫中居住了。”

    “是有这么个事。”王庆郴想了下。

    “陆家也急了,想来是要延续陆家的辉煌,夺不了皇位,干涉不了皇权,就又觊觎上了后位。”王钰嵩讽刺的说道,他察觉出陆太后的野心太晚了,没想到这妇人一直怀有争夺皇位的野心,可惜她儿子泾王是个与世无争的心性。再谋划算计,也是无用之功。

 第四百二十三章 真正的凶手

    陆家想要后位,那也得问问他们王家愿不愿意让他们这么做,靠陆太后起来的家族,比他王家根基差远去了。

    “老三,你的夙姐如今也十六了吧!”抬眼看向三儿子,问道。

    王庆郴:“是,再过两月。”

    “嗯,花骨朵般的好年纪,该打算打算进宫的事了。”王钰嵩点头说。

    王庆郴面上微露喜色:“是,我这就跟屋里的说说,早做准备。”

    好让夫人请尚宫嬷嬷入府教导女儿礼节宫规了,没想到爹能让夙姐入宫,不管为妃为后,都是家门荣耀。大房那边没有了嫡子,再扑通也是无用。

    “好了,去办正经事吧!我也乏了。”王钰嵩摆摆手命他们退下。

    归州

    偏僻的山林,随处可见深浅不一的绿色,远看如同海浪一般席卷了整片山峦。如今又是夏日,树木更是茂盛,看着生机勃勃的画面也觉得心悦。

    有四名男子坐于半山腰的凉亭处休息,被四周一片绿色遮挡,倒是隐蔽不易被人发现。

    其中一名面白净,肌肤莹润细腻,眉眼立体,气质娟秀韵致,耳垂上有耳洞,原来是位姑娘。这人可不就是长乐公主府中的牧姑娘——顾笙歌。

    她对面坐着位年长的男子,从身形体态倒是瞧看不出具体年纪,以为三十六七的年岁,其实早过了不惑之年许久了。

    习武之人,衰老的慢些,况且又是位英俊的男子,岁月也格外优待。长脸粗眉,额头饱满,眼神透着正气。此人就是尉迟青明,顾三公子的师傅,也是那晚带着笙歌离开的人。

    “谢先生能来。”笙歌咬唇,诚恳道谢。

    为了躲开王府侍卫与尉迟公子,刻意走的山道,费了好些时日。

    “牧笙,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是我太晚知晓,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一想起那些,他更是自责不已。

    为了安全起见,顾笙歌起了个名叫牧笙,与尉迟青明扮父子,带着两名仆人严叔和阿九去外地探亲。

    “公主,她并没有让我受委屈。胥门之变后,我随母亲大嫂等四家女眷入狱,牢中所见令人发指的残酷拷问与侮辱。是她将我从牢中救出,也是她,为我寻了栖身之所居住。况且当年公主那年纪,又能知晓什么?”她还不至于分不清是非,虽然对于公主的感情是矛盾的,感激又埋怨。

    “牧笙,你怎么还帮着仇人说话?莫不是忘了顾家的冤屈!”尉迟青明大惑不解,不赞同的提醒道。

    “不!我没有忘,一刻都没有忘!这些年,我麻痹自己,逼着自个儿忘了身份。可是我知道,我一刻没有忘记!三哥血肉模糊的被人抬回来的那一幕,那群无礼放肆的兵将冲到顾府抄家时的情形,母亲被狱卒抓走时的场景,大嫂枉死的画面。。。我都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笙歌情绪激动,眼中含着泪,咬牙说道。

    “可是,我在狱中等死的时候,没有人来,我怕极了,抱着瑟瑟发抖的烟萝等着死亡的到来,那份心情,不是言语说得清的。只有长乐公主与六公主来了,杀了狱卒,将我们带了出去。我逼自己恨她,可是那时的绝望我至今记忆犹新。”笙歌平静的说,可心中并不平静,一闭眼,那些伤痛的画面甚至还流着血。

    好在三哥、母亲活着,这令人喜悦的消息,让心口的伤终于有了愈合的可能。

    “牧笙,我。”尉迟青明心中自责。

    笙歌打断他:“不是先生的错,先生不是朝堂之人也没有亲自审理案件,所以不可能知晓当年案件中另有冤情。这些若不是公主早就告诉我,后又有赵夫人的据实相告,连我都会被蒙在鼓中。”

    虽然她相信祖父、父亲,以及三家叔伯的为人,可谁能想到,案件背后竟然是令人震惊的冤情。

    笙歌心中苦涩,开始跟尉迟先生讲起当年之事,徐徐道来。

    两刻钟后,尉迟先生背手立于崖边许久。好一会儿才走回来重新坐于笙歌对面问:“既然公主并不如重显太子那样,丫头你为何要跟我离开?”

    “我想查清当年之事,也想知晓仇家到底是谁!”公主曾说过,有人将污蔑四家的文书递给了她父王。

    她知晓,公主并没有说全。但以她对公主的了解,这并不是谎言,并不是要为她父王开脱罪名随意捏造的。她也怀疑,为什么重显太子要杀父亲,明明公主与三哥订了亲,还是明皇下的圣旨,多大的家门荣耀。而太子的储君之位,也因这门亲事不可撼动。

    想想太子妃多喜欢她三哥呀!她都感觉的出来,太子夫妇是满意这门亲事的,可儿女亲家突然反目成仇,到底为什么?发生了何事?

    在公主府,她永远都查不到这些,公主把她护在手心,谁都伤不了她,可是也永远听不到她想知道的。公主想让她像寻常人家的姑娘一样,结婚生子,平静生活。可是她做不到,也忘不了这些事。

    笙歌讲了事情的始末,尉迟青明也提出了疑问,与笙歌想到一起了,二人想不明白,觉得是该好好查查。又问笙歌:“丫头,你可有什么打算?”

    “先生,我想去趟龙葵商行打听打听,我手里有杜家存放于商行的钥匙,可是不知存于何处又怎么取?”赵夫人说,那里存放着重要的东西,或许是导致这场灭门惨案发生的起因。

    公主只是说当年案件是冤案,可怎么冤枉的并没有说清楚,但这些年一直让她坚信,四家家主光明磊落,不曾犯那些罪。

    她也是偶然听公主与小乙交代事情时,说了一句:杜大人与顾大人涉险查案。因为小乙习武,所以她没听到旁的,领着小世子走过去了。

    查案?查什么案,查得又是何人?太子?还是策划胥门之变这场悲剧的真正凶手!

    对了,公主说,她父王接过递过来的文书,文书里面正是搜集的四家‘罪名’证据。那是谁递给太子的?是不是父亲查案的主角?

 第四百二十四章 报丧

    父亲生前任御史大夫,担着监察百官之责。她大胆的猜想一下,当年父亲与杜大人发现有官员违法乱纪,所以暗中追查。但被那人先察觉,怕事情败露,所以先诬告父亲。只不过令她想不通的是,为何太子要相信那人,而不相信为亲家的父亲?

    那人在朝中定是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才能见到太子。或许是比父亲在太子面前更重要的存在,所以太子才会选择保他。又或是太子参与了那人的违纪活动?

    她想知晓,顾家的仇人到底是谁?

    “好,你先不要贸然前去,让你严叔先打听打听,问问规矩。”尉迟青明安抚笙歌,稍安勿躁。

    傍晚,严叔边走边警惕身后有没有人尾随,然后往他家主子等的地方汇合——一家生意火爆的客栈。

    急着上了二楼,进屋才掩上门,阿九就追问:“可问到了?”

    严叔走到里间,对主子说:“情况有些棘手,小二哥说,东西存于哪家就从哪家取。当时存放的时候也可以指定放在哪家店,然后商行会将东西运送到那家店铺中去。”开户人持信物前去取。

    尉迟青明听后心沉了下去,这龙葵商行可是家喻户晓的大行,生意遍布周遭几国。分铺多得上百成千,谁能知道是哪家?但应该不会存于别的国家,可宏国也是不少,怎么打听。

    笙歌久久不说一言,颓然坐下,尉迟青明问道:“牧笙可有印象?”有没有听她父亲说起过。

    “杜家从我记事起,就居住长安。”笙歌回想。

    尉迟青明:“你是说——长安的龙葵商行。”

    笙歌心中激动,努力克制,长安,她的哥哥与母亲,在那里。可是她不能贸然相认,会给他们带去祸事。但能离着近些也是好的,听听有关他们的消息。

    “我要去,长安。”笙歌握着冰凉的手指,目光坚定地说道。

    ——

    两个时辰后,太妃醒来,睁眼仰面看床顶好半响,没有动作。

    邢嬷嬷将手中的汤药,放到床榻边的小桌上,小声说:“娘娘总算醒了,先饮了药,莫不要再如此动怒。”

    已经是丑时三刻了,还以为能一觉睡到天亮。可是当娘的,儿走了,哪能睡着,那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扶我起身,我得陪着桢儿。”太妃哑着嗓子吃力的起身,浑身乏力使不上劲,年纪不同了,不服老不行。

    童妈妈听着动静从外间走进来说:“娘娘,公主跪在院子里好几个钟头了。”说完忧心忡忡的看一眼外面的天气,深夜下着雨,寒气颇重。

    可公主怎么劝都不听,娘娘跟公主发火动怒晕倒了,公主那柔软的性子呦,哪能不自责。

    童妈妈是崇王的奶妈,一手带大的崇王薨了,这些日心中的伤痛可不比太妃娘娘少。

    童妈妈又说:“天又下着雨,公主那身子骨瞧着阵风都能刮跑了的,本就连夜赶来的,这么折腾下去,得病喽。”

    太妃娘娘顿了下,又继续穿衣。

    邢嬷嬷一边给太妃递着衣衫一边说:“公主心中苦,娘娘最心疼。娘娘心中想念公主,何必又将她推开。再说王爷,也不愿看到娘娘与公主这样。”

    见太妃不言,继续开导:“没赶回来,定是有旁的要紧事耽搁,公主瞧着不大,但不是个不知深浅轻重的人。当年,那么多人命横在头顶上,公主又善良正直,怎么可能冷眼旁观。”听碎嘴丫鬟说木姑娘丢了?这不是个大事嘛!人命关天的。等等,木姑娘又是谁?

    太妃眼泪流下,抬手拂开,抿嘴不言。可是心中的难受,全都写在脸上。

    “娘娘,唉呦——。”童妈妈瞧着太妃又红了眼眶,说不下去。

    哪有母亲不爱子女的,公主跪在外面,娘娘又怎么可能不心疼。

    院中,小乙在桦绱身后撑着油纸伞,雨有越下越大的迹象。公主跪在雨水中,地凉,寒气入体可是要伤身的。

    桦绱跪在那里,头越来越昏沉困重,四肢冰寒,膝盖没了知觉一般,可又好像针扎的剧痛。周身仿佛置身于火焰中,下一瞬又坠入冰窖,浑身不舒服酸痛无力。背后就好像背着磨盘,已经跪不住了。有丫鬟端着铜盆送进屋中,这是桦绱看到的最后一幅画面,下一瞬,便坠入黑暗之中。

    太妃娘娘坐在圆桌前,邢嬷嬷给她简单梳理着发髻。宫女将布巾沾水递过来,给太妃净面。乍然,听外面一阵慌乱声,又有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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