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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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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姐与谢家大哥青梅竹马,才定亲事,谢夫人一直很喜欢姐姐,时常叫到府中陪着聊聊家常,他二人也能借此多见几面。郎才女貌,一双玉人,姐姐的嫁衣都快绣好了,谁能想到遇上这横祸。

    本就吃了哑巴亏,司空大人出乖弄丑不自觉,竟然欲纳姐姐为妾,姐姐抵死不从。可这大人命所谓的媒人送来几箱珠宝做聘礼,爹爹不允。那群仆人便换了刁钻难缠的嘴脸威胁,说若想政途平坦、步步高升,就要识趣些。爹爹岂是那卖女求荣的人,亲自将院子里的珠宝送了回去,可是到了第二日都没回来。百般无奈,姐姐去求,结果可想而知,姐姐刚烈不从,直接在司空大人下榻的别院跳井身亡,谢大哥找司空大人讨说法,起了冲突,欲杀了那淫贼,可是被他身边的侍卫刺死。

    父亲带着姐姐尸首回来了,母亲当场昏厥。父亲欲上书,没出赵州就被人杀了,于家没了,那位丧尽天良的司空大人将一切罪责归于谢家,强行给安上了这千古骂名。

    谢、于两家是儿女亲家,谢大人怎么可能灭于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至于谢家搜出的财物可不就是赈灾银两,府中理花墙的老人所言,谢家人死的死,入狱的入狱,而后有几辆车马驶入谢府后门,将几箱子贴了封条的东西送进府中地窖,马车经过泥路,压出极深的痕迹,的确是银两的重量所致。

    说豪宅,那是前刺史修建的,与谢大人何干?可是,等案件送到长安刑部,此事都已死无对证了。

    父亲死后,祖母日日以泪洗面,一病不起。当年我年少,这些都是大伯临死前告诉我的,我家出事后的第二年,大伯去过长安,打算告御状。

    进了西京,大伯暂住在离刑部不远的一家客栈,多方打听,确定那位血腥残忍的司空大人就是王钰嵩。王家声名显赫,想要递状纸难上加难,谁会愿意或者说敢去得罪一个如此庞大的家族。一连多日无果,可是就在大伯心灰意冷打算无功而返的时候,机缘巧合下偶遇一位杜姓大人。那位杜大人了解情况后,将大伯安置在一间民宅院落中。几日后,来了一位顾大人,正直磊落,令他宽心。大伯将证据、口供给了杜大人,本以为老天保佑,不日一切将得以昭雪了。

    可是也就几日光景,长安发生了起惊天惨案,明皇下的旨,几百人在西市斩首,暴雨冲刷下,当真是血流成河!天气恶劣,如同神明惊怒。

    那一刻,大伯才知晓原来帮他的那位杜大人是尚书令杜尧桢,而顾大人是御史大夫顾鸿雁。他们二人的家族在那起惨烈变故中遭遇灭门之灾。

    大伯留了心眼,没有回客栈,不知是不是预感,怕与我家这事有关,一路逃出长安,回了老家。自我家出事后,祖母将我送去庵中,后来大伯病重,才将我召回,将他所查到的事情真相告诉我。

    我知晓后怎可能平静,在父母姐弟灵位前发誓,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连夜离开,心中愤怒难以平复,可是,该怎么做?却毫无头绪。路上救了重伤的姚励,他是江湖中人,形单影只。而后为了报恩,他帮我追查王家罪证。我想如此歹毒又贪赃枉法的人不可能手中只有我于家这一起命案,果真不出我所料。

    王家表面豪族世家,可是背地里作尽恶事,这些士族常常收买江湖中人帮着做伤天害理的勾当,所以功夫不错的姚励进王家府宅轻而易举。王家的那个嫡子是有名的膏粱,骄奢淫逸、吃喝嫖赌,无恶不作。通过他认识了廖家大房的两位公子,都道是臭味相投,物以类聚,果然不假,后院玩死丫鬟侍妾都是小事。不过平心而论,廖家不全是罪大恶极,廖家二房低调底子也清白,特别那房的少爷廖兼之,极稳妥的人,从不与长房那二子厮混。

    一次司空大人的长子户部侍郎王庆蕴设私宴款待刑部尚书廖忠显,姚励躲屋后听到他们道出众多惊天秘辛。‘胥门之变’竟然是他们一手谋划的一出惊世惨案,为了掩盖我于谢两家这起震惊朝野的案子。而陆太后的胞兄太国舅——陆铭远,亦是帮凶。不过缘由不太清楚,想来亦是朝局纷争罢了。

    姚励不久离开王家,在这里近一年时日曾未用过他的刀,所以没人真正知晓他身份。江湖中人大都如此,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离开并没有令人起疑。

    听闻廖忠显长子廖正以狎童致死,有人将其罪证绑在箭羽上,射在了御史中丞下榻的宅院房檐上。做得利落漂亮,大快人心。此前廖正以跟一群狐朋狗友设宴作乐,酒席中曾跟他人炫耀,当年如何审讯施家嫡女嫡子,言语龌龊,污言秽语,廖正以是死有余辜。

    为了还两位大人的昔日恩情,诚心帮过我于家,又因正义之举而遭难,所以想杀了王家嫡子王芒,廖忠显次子廖敏之,让他二人尝尝后继无人的痛。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可恨又可悲

    可不知是不是王家作孽太多,等姚励剐了廖家二公子廖敏之,赶到司空大人的孙子王芒下榻的客栈,已经呜呜泱泱围了满院子人,原来王芒已被人一刀毙命。

    廖、王两家公子不出事,谁都不会怀疑姚励,可是出事了,难保不会有人想到他身上。他与于书影汇合,小心谨慎一路北行,即使如此还是被江弛发现。

    ——

    父王是因为乱伦的丑事被撞见,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接过廖忠显递上的罪恶卷书,即使他也知晓那其中的种种罪名并不属实。但心中的恐慌将他的理智撕扯的一干二净,他宁可手中沾染血腥,也不愿承担和接受皇爷爷及世人的道德拷问。

    父王,您后悔过吗?明明监斩官是您,可不曾到场。是心中有愧,不敢直视那群因你一霎狠念而命丧黄泉的人目光质问吗?

    因没有悔过,自然也不会有被原谅的那一日。

    顾琰羲若不是被他兄长拉住,与杜谦行、施家三郎在宫门口长聊,或许三家便不会灭门。可是或许的事只能事后想想,终究无法改变。

    顾太傅桃李遍朝野,威望极高,其子又身居高位,顾家声名显赫。杜家是杜太后娘家,皇亲国戚,尊贵无比。江家手握重兵,坐镇西北,战功赫赫。施家当家人任兵部侍郎,位高权重。四家交好,功勋卓著,权倾朝野。

    祖父多疑,世人皆知。当天家的忌惮变成猜忌,越加觉得至高无上的皇权受到威胁而心有不满时,一点小事就会燃起熊熊烈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古往今来的将军重臣,但凡功高盖主者,皆不能善终,轻则丢了自个性命,重则满门抄斩。西汉开国功臣韩信,五代十国后唐宰相郭崇韬。

    功高震主,江家的战功赫赫怎能不令多疑的君主忌惮;几家弛声走誉,威望素著,比君王更得人心的时候,这并不是件好事。且易遭人妒忌,被人诬陷。

    忠言劝谏,可是忠言逆耳。顾太傅为帝师,曾多次直言规劝,而君王不是每一次都能虚心听取,难保心中不会怀有不满,那便是祸端。

    怒火将一切都燃尽,理智回来,祖父徒然病重。薛中官说祖父在胥门之变后,几日几夜不出书房,常常一坐到天亮。

    没有人威胁到他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可是为何会惶惶失落。

    廖忠显与王钰嵩官官相护,歪曲事实,掩盖真相。知晓自己的罪行将要败露,所以先下手为强,颠倒黑白。

    陆莹珍自然乐见其成,她是东宫大公主,与顾家联姻,朝堂格局都会受这场婚事牵制,陆莹珍怎么可能不心焦。父王的道路越加平坦,桢儿是未来太子的不二人选,即使桢儿病重,可是若母妃再诞下皇弟,谁都无法令皇位旁落。

    陆铭远是陆太后的靠山,自然想的一样,当然还有那不欲道明的私心,与顾夫人年少一段无果恋情。明明是他失信毁约,可是却原地徘徊多年不能释怀。以为将人囚禁,就能挽回消失的情谊,可恨又可悲。

    每人都有晦暗见不得光的理由及私心,终酿成这场惊世悲剧。

    二叔自从攸臻走了身体大不如前,皇嗣皆年幼,未来恐外戚专权的隐患局面。可能不能坐稳龙座还是个未知数,毕竟陆太后不会眼睁睁看着一群奶娃娃坐上皇位。陆、王两家的明争暗斗即将开始。

    桦绱静视面前一盘瓜果,晚膳撤了,二人用的不多,心事重重,谁有心思胡吃海喝。听完这些,以为情绪会激动,可是心中平静,屋中安静极了,都能听到红木圆罩绘翠鸟烛灯中噼啪燃烧的声响。

    “他的尸首是假的。”桦绱突然出言,没头没尾的说道。

    “谁?”邕王狭长的凤眸,看着桦绱垂首不悲不喜的神情,轻声问道。

    “顾琰羲,大监说他那具尸首是假的。七叔,你说顾琰羲会不会还活着。”他,为什么,不能来找她?哪怕是质问,哪怕是刺杀。

    邕王静静的听着,倒是第一次听桦绱说起这事,心中没有震惊是假的,一怔,久久未言。他知晓顾琰羲对桦绱的重要,所以带着安抚之意轻轻拍了拍桦绱放在桌上的前臂。

    “七叔,我想帮他,也想护他。”用什么都可以,给所能给的一切,只要能换他的安康。

    “我也是近来才知晓,施家有人活着。”酆公子没有理由骗她,而她也选择相信。

    “当真?可知是谁?”哪一位?可哪一位对他们来说都是好消息。

    “应该是真的。”龙葵商行长安分号管家所言,当年看见有官兵搜查,好似有家少爷跑了没抓到。

    再者杜家管家的事如此也就说通了,陆铭远将杜管家作诱饵,让施家侥幸活下来的少爷自投罗网,才以至于那样大的阵仗。那么,那晚见到的黑衣人是施家少爷?所以说不出道不明的熟悉感,因为他认得她吗?

    桦绱仔细回忆了一瞬,但夜太黑,离得有段距离,只记得那眼神令她难忘。收回思绪,轻轻摇了摇头,遗憾的回道:“是谁倒不知。”

    “江玦哥哥可好?”许久没有见过了,雪白也是托仪宾送来的。

    江家这些年活在众人的耳目当众,天家需要江家对抗外敌,却不肯交兵权,还将王皇后的娘家人指派做监军,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一阶文臣做监军,还是皇亲国戚。可想而知江家是寸步难行,战略布局,兵力调动别说共议,监军大人能听懂就不错了。明明知晓后果,天家还是沉默,便是默许。这般安排自然难有胜仗,所以才提拔培养玄旌侯江玦。不久前将监军撤了,但也只是给江玦一人荣耀,对江家依然提防。

    “我也许久未见他了,不过红郎的风采,自是无人能及。”凤眸敛去冷意,难得语带轻松。

    邕王唇角一抹轻笑,令桦绱眼底霎时明亮,浅浅的笑意带着憧憬:“再难见到七叔领着长安公子策马飞驰朱雀街的景象了,犹记得闺阁少女抛向你们的繁花愣是铺出一条花路。”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世子的夜市之行

    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记忆犹新,少年们爽朗的笑声,飞扬的袍角令少女们魂牵梦萦。桦绱遗憾的颔首敛去笑意,眼中满是怀念。

    灯光昏黄的楼道,齐域立于窗前,晚风习习,窗边的红灯飘飘摇摇。此刻这边楼道难得寂静下来,雅间传来高声吆喝,一阵哄堂笑闹,看来喝的有些兴奋。两位大人知晓明日行程,饮酒自律,浅酌几杯。请了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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