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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抓去填番外了(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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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也不知道信没信。

    但柴诸猜他是没信的,毕竟这种聪明人常有的『毛』病就是“不听别人说话”。这么想想,没这个『毛』病的霍兄简直是其中一股清流了。

    严介却有些恍惚——

    “君子讷言敏行”吗?

    若以此论,这世上恐怕没有比那人更卓然的君子了。

    路,行迹也。

    而他为自己的孩子取为“言”,是不是不想这孩子步上他的后尘?

    ……

    若果真如此,他会在侧看护着那孩子的。

    他这么想着,却又有些迟疑。

    或许,并不必他多余去做什么……

    那人血肉为养、脊骨作梁撑出的盛世安康,本再也不需要第二个以身赴的“君子”了。

    *

    那些恍惚失神,也不过片刻的功夫。再眨眼,他已经恢复了最初的表情。

    他看了眼柴诸,淡道:“你们的想法不错,只是着实莽撞了些。”

    柴诸的心思还停留在刚才字的话题上,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闻言不由“啊?”了一声。

    严介却以为他是不满自己这评价。

    他拧了拧眉,虽然并不太耐烦解释,但是到底还是开了口,简短道:“你将那姓孟的『逼』得太紧了。”

    柴诸:???

    他『逼』孟午?哈?开什么玩笑?

    这些年来,有事没事都想搞搞他的明明是他那个养兄。

    要不是他退让太过,他那位兄长也不至于胆子大到都敢买|凶|杀|人。

    哦、不是“买|凶|杀|人”,是合作没谈妥,拿他人质。

    柴诸觉得自己真是哔了狗了。

    明明是孟午与虎谋皮、甚至连谋反的事儿都敢掺上一脚,结果到头来竟然是他受罪。

    柴诸脸上质疑『色』太过明显,让严介不快地拧紧了眉。

    但是到底顾及这是那孩子的友人,压下脾气解释道:“你假意去寻孟午、设计在找他的路上被抓,留下的证据指向实在太明显……他虽可能为摆脱在柴襄锦面前的嫌疑而保你一命,但若留下的痕迹太过,他难以洗脱嫌疑,未免柴襄锦动手,他免不了要狗急跳墙,为保住一命、彻底倒向敬宁王,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就无关紧要了。”

    柴诸:“……”

    有理有据、合合理。

    他真的是差那么一点点就信了!

    可他真的!是被这群人抓住的!!

    而不是、什么“设计”被抓。

    他是得多想不开,才主动把自己送进来吃牢饭啊!一点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当真把自己饿死了!!!

    柴诸正这么想着,却见对面人晲了他一眼,道:“你是背着他、自己行动的吧?”

    柴诸:“你怎么知……”

    脱口而出的话一顿,虽然他确实是背着霍言自己出来的,但柴诸觉得……两人现在说的已经完全不是一码事儿。

    他觉得还是先把误会解释清楚,再来说这些细节吧。

    只是还没等柴诸组织好语音,就听对面嗤笑一声。

    他扬了扬下巴,明明也没有高出太多,却生生借着偏头的姿势营造出一副眼角看人的睥睨姿态,他嘲道:“这种莽莽撞撞、不顾首尾的法子,也就是你这种……能想出来了。”

    柴诸:???

    !!!

    “这种”后面跟着的词是什么?

    骂他了吧?!这人刚才绝对在心底骂他“蠢”了吧?!

    半盏茶之前,这人还赞这是个“好法子”,结果一听是他自己干的,转眼就翻了脸。

    ——说霍言就是“出其不意、险中取胜”,轮到他就成了“莽莽撞撞、不顾首尾”。

    柴诸:“……”

    他盯着眼前的人,表情一下子就险恶起来。

    ——明明在这前,这人根本连“霍言”的字都不知道吧?

 第53章 权佞23二更 “霍氏宝藏”……

    柴诸差点上头的热血被严介接下来的话浇了个透心凉;  “倘若不是有人在后面给你收拾了残局、遮掩痕迹,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柴诸:!!!

    先抛开“故意设计”那段不论,如这人说的都是真的;  那……

    后知后觉自己死亡擦身而过的柴诸背后一凉,激激灵灵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不对……

    “若是为了摆脱嫌疑;  孟午又何必保我?”

    应该说;  他那位养兄巴不他赶紧死了呢。

    严介略讶异地瞥了他一眼,“你该不会以为你出事儿了,那姓孟的还能在柴家呆下去吧?”

    柴诸指抽动了一下;  觉脑中有点眩晕。

    这话是、什意思?

    明明如他出事了,最该接柴家的就是孟午了;  他一直知道那个人不管是在柴家;  还是在姨母心,地位都非比一般。

    当年……

    就算是养兄将他推入冰凉的湖水中;  事后也只是被责罚了一顿罢了。

    柴诸劝自己别在意、不必在意。

    他已经被救上来了不是吗?他没有出事不是吗?养兄被重地责罚了;  卧床的时间甚至比他还久些。

    一个只是刚刚被接回来的外甥,另一个却是视若亲、培养多年的继承人……

    亲疏远近、这不是很容易分辨么?

    虽然后来,他了“柴少当家”,但是姨母却也从未掩饰过她对孟午的倚。就连那选择都做随意又轻慢;  好像只是因为他顶着“柴”这个姓氏,又好像是……不耐烦和族中宗的纠缠。

    …………

    ……

    严介却没注意到柴诸那点恍惚的心思,只是随意道了一句,“刀都折了,还留着磨刀石做甚?”

    ……磨刀石?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柴诸只觉脑袋嗡嗡作响,过去的回忆一幕又一幕地往外涌动,纠缠拉扯着他的心神。

    柴诸可不是什圣人。这些年来,他对养兄的小动作屡屡忍让;  并非是他『性』子好到那程度,不过是因为姨母罢了。那个他世间唯一承认的血缘亲人,在母亲去后,予以他庇护照料的长辈。

    他知晓姨母虽面上不显,但是对他却是真心疼爱的。就如那个冬日,她甚至连指挥仆从都来不及,直接纵身跃下,将他从冰水中拉扯出来。

    那是他承认中的、仅剩的亲人了……

    所以,他不想、不愿意让姨母为难。

    可是、如真的如眼前人所说的这般。

    …………

    ……

    柴诸只觉脑『乱』极了,他一遍遍翻拣着自己的记忆,想要找出些证据。可却一时不知,他欲要找出的证据,到底想证明严介所言是真还是假。

    朦胧恍惚之间,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些什,柴诸心不在焉、只游魂一般地答应。

    ……

    一直到了晚间,被安排了住处。

    明明只隔了三五天的光景,可是从铺着稻草的破木板转到正常的被褥床铺,柴诸竟生出些恍若隔世之感。

    柴诸正按着被子呆呆发愣,一直到旁边的侍女小声询问,他才猝然惊醒。

    从阶下囚到被奉为宾客,从牢狱到现在的正常住所……显然都不是无偿的。

    柴诸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神游的时候、好像答应了什不了的事?!!

    ……深入敌方大本营、拿到谋逆证据什的……

    柴诸:!!!

    #惊恐。jpg#

    *

    正常知有人要造反谋逆(柴诸:虽然“谋逆”这种事发生就已经很不正常了),不是应该赶紧报官吗?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稍微有那么“亿点点”钱的商户子,为什要经历现在这种事?!

    “你以为那个小皇帝不知道他叔叔存着反心?”

    对于柴诸这天真的想法,男人只是嗤笑,“不过是焦头烂额,一时腾不出手来收拾罢了。”

    想到这,严介脸『色』又阴郁下去。

    明明那人都手把教了,结那么些年,才只学了个皮『毛』。

    但凡他学到了那人一半的本事在身上,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手忙脚『乱』……

    真是块朽木!!白瞎了当年那人营造的大好局面。

    ——严·今天也在双标·介。

    ……

    …………

    严介的话实在没法接,柴诸一下就被噎了回去。

    他沉默了半天,另起了一个话题,再一次跟严介确认了遍:“就这把我从牢里带出来没事儿吗?”

    严介将他从牢里提出来甚至连个走心的借口都没有,柴诸完全不知道严介到底跟这伙人达了什协议。

    事实上,柴诸直到现在对严介没什了解,谈话的主动权一直在对方手。

    柴诸只知道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知道他曾经霍相有些关系,对柴家他姨母都似乎非常了解……

    悲哀的是,他就这一所知,却被拉上了贼船。

    严介他这问,又嗤笑了一声,“倘若我不带着你,他们才不放心呢。”

    柴诸一怔,没明白这话是什意思,但是待要再问,刚才被支开的侍女又回来了,旁边的严介已经一副闭目养神、懒理他的模样,柴诸却不好再开口了。

    他忍不住回想,严介一开始去牢里找他的时候,旁边的管事确实一点意外都无。现在回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作用,对方确实隐约放松了些。后来,更是放任他行动,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不会出事儿。

    柴诸知道自己是要挟孟午的筹码。

    对方的表现只能说明一件事,在这人答应他们的招揽之后,“孟午”的存在已经无关紧要了。

    所以,这个人很有钱吗?

    比柴家还富的那种。

    这有可能吗?

    柴家被称为当世巨贾,自是有原因的。“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可不是只是一句形容,要不然也不至于到被谋逆之人盯上的程度。

    柴诸不敢说这世上没有家族比柴家还富。

    但倘若那种财富尽归于个人之,对方绝不会籍籍名。

    再联系他先同这人说的……“管账的”?

    柴诸若有所思。

    看对方给他玉牌时的笃定,像是确认霍言一定会认似的。

    这人曾经是霍相的心腹?

    ……霍丞相府的旧人?管账的?

    说起来市井中确实有一流言,说是当年查抄霍相府邸金银不过寥寥,是因为霍丞相早先便察觉不对,已将家中财宝转移到暗处藏匿。

    传言自然越传越是离谱,单只柴诸听说就有好几个版本:什面有食之不死的扶摇、可化羽登仙的灵丹、能治百病甚至有起死回生之效的仙『药』……和述种种比起来,那些富可敌国的金银财宝都成了更能取信于人的猜测了。

    所以这群人是为了传闻中的“宝藏”?

    柴诸探寻地看向对面的严介,却见男人心攥拳,指节处因为用力过度、都泛出了白『色』。

    一个奇异的想法从心底泛出:这人难不在紧张?

    他们在此处坐等,自是为了见管事之人,但看严介之不管是在狱卒面前,还是在被领出来之后,全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看不起人的模样。

    ——这种人竟然还会紧张?!

    严介的情绪让柴诸生出些许不安来,止不住的猜测他们今天要见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等等!

    先严介便说了,霍言那家伙是顶着“敬宁王之”的身份混进来的,那不管以这管事的是什人,有这一个“大人物”在,单就名义上,必然这位“太子爷”才是头儿。

    所以、这次、他们要见的其实是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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